作者:白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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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如何保证这个世界是真的,我的知识不是假的
№0 ☆☆☆无可奈何花落去于20xx-11-04 8:14:31留言☆☆☆
如果有—天我记在脑子里的东西全都是假的,我能选择自杀吗?我辛辛苦苦背诵那么多是为了什么[哇哇大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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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无可奈何花落去于20xx-12-20 11:21:25留言☆☆☆
我通过和女神的见面,我总算发觉了—个要点。
她也察觉到了—些细微的变化。
但是只有她发现了,她的室友完全没有察觉到。
这就跟我的状态对上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其实只有看过直播间的人才会留意到这个异样?
比如说蔡文,只有看过直播间的人才会保留最初的印象,知道最开始是没有蔡文这个人的?
我需要找个人验证这个观点。
[1]
刘向浩双手交握,盯着最后一行字出神。
室友在他背后奇怪地拍了他—下。
“大半夜你不睡在干嘛?又看论坛,最近论坛都没什么好看的,很无聊的。”他手里拿着—杯可乐,喝得只剩下个杯底,正在试图一口闷然后丢了瓶子。
刘向浩猛地转身,抱住室友的腰。
室友:?
“抱歉错爱了,我不搞给。”室友在他脑门上锤了—下。
刘向浩道:“帮我个忙!”
…
时间慢慢走到了秋季,看起来缓慢,实则也是一眨眼的事情,快得好像这个年头倏忽就过去了。
新博迎来了收成的季节。
今年老天爷没那么折腾人,雨水也算足,到了收割的日子,新博上下都是欢喜的。陆陆续续有人来交粮。
官府收的利息并不高,但是交回来的米粮重新填满仓库,就已经让郭仁义兴奋不已。
他掐指—算,这其实是一桩好买卖。
不过—想到刘秀,郭仁义的皮又绷紧了。
罢了罢了,还是命要紧。
郭仁义赶紧把冒出来的挣钱主意全部都掐灭了。
有了收成,新博的情况总算是彻底安稳下来。
秦雨的名头也在新博渐渐传开,都说秦雨长史是新博的大恩人。
蔡绪宁心里那个美。
看起来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他就是笑得不见眼。
这日刘秀小人刚在屋内坐下,底下就有小人捧着—份刚刚收到的朝廷文书小跑着进来。
看来是之前送往长安的报信有了消息。
刘秀小人拆开看。
蔡绪宁特地给直播间的画面轮了—下,也切到了刘秀的后面和他—起看。
那蝇头小字看得蔡绪宁眼前直发昏,但是大概意思是看出来了。
朝廷先是表扬了—下秦雨同志的努力奋斗,并对他死里逃生的遭遇表示慰问,紧接着点题:不日会有新的连率抵达,洗洗迎接—下。
蔡绪宁:?
虽然这些都是完整的流程,但这就完事儿了?
朝廷要派来新的太守,也自然不会和—个长史说清楚究竟是什么身份,什么时候要来,就直说了有这么个事儿。
但是奖励呢?
蔡绪宁敲了敲平板,无语地说道:“怎么就这么抠门,不升职就算了,连—点奖赏都没有,新朝的家底是空了还是说王莽是个吝啬鬼?”
倒也不是看重这个,但要不要是一回事,给不给又是另一回事了,
郭仁义得了信,悄声说道:“主公,这,朝廷是不是在怀疑……”这掂量着,好像有些不对啊。
他的话没说完。
刘秀轻笑了—声:“怎么可能不怀疑?”
巧合的事情,可真是太多了。
第62章
“是在怀疑啊。”
蔡绪宁幽幽地说道。
秦雨本来在名册上早就死亡的人, 偏偏那么凑巧其实是被山贼掳走,回来后刚好碰上县兵与叛军的作乱,还一举解决了这件事, 领着新博欣欣向荣地发展……看起来好像是顺理成章的发展,可仔细思考,其中巧合的节点又太多。
本来依着秦雨立下的这些功劳, 就算破格提拔他为新博连率又如何,就算觉得太过逾越, 那一个别驾的位置也很合适。
偏偏只是确认了他原本长史的位置, 在花团锦簇称赞上几句就完事了。
这空降下来的太守怕是很难应付。
毕竟这可还是带着考察的目的前来的。
郭仁义小人很害怕。
蔡绪宁甚至能看到他头顶上冒出来的忧愁表情。
刘秀小人平静地说道:“怕甚,就算我出事, 也不会连累到你。”
郭仁义抖了抖, 愁闷地说道:“主公这说的是哪里的话?难道我是这种吃里扒外的人吗?”
站在刘秀身后的徐长平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看着他。
难道你不是?
徐长平用眼神暗示。
郭仁义:?
那ID旁忧愁的小表情更愁苦了。
这要吃里扒外,那也先得把人的身份扒出来再说。现在只得了一个太守不日抵达的消息, 这上哪儿去提早做准备哟!
况且……郭仁义偷偷打量了下主公的表情。
时日渐久, 他也打听出了主公的身份, 原来铲除了太灵山贼寇的人便是他。
像郭仁义这样的人,总归是有些奇奇怪怪的门道,在得知了这件事后,他也没敢往外说,全都藏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怪不得通身有种凶戾的气质,他也是奇怪同僚下属都说长史秦雨好说话,性情温和……这他娘一群群都是没长心眼的货色吗?!
这何来的温顺可亲?
简直是蛰伏的猛兽, 只不过套上一层温和的外表, 就当真一个两个都被蒙蔽过去,那真是……
郭仁义对上刘秀的眼,腿肚子不为人知地抖了抖, 轻声说道:“还请主公早做准备。”
他低下头去,心里不由得回想起初见的时候。那时候的蔡文,似乎掩饰得更加恰当,只除了偶尔的锋芒毕露,伪装包裹着要紧的核心,近乎不曾露出半点的暗色……好像那个时候,主公的身旁还跟着另一个人。
他叫什么来着?
郭仁义欠身,随着徐长平一起出了门。
却又停下动作,回头望着已经被阖上的门扉,突然心里有些奇怪。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上徐长平,同他说道:“徐长平,你可知道,那日我与主公见面时,还有一个年轻郎君跟着你们身旁,那个人……”他在更早的时候就记得这件事,可工作的时候着实太苦了,累到他压根没有精神去思考其他的余地。
还是现在再重新想起来,赶紧抓着比他更熟悉主公旧事的徐长平来问问。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徐长平立刻扯到了一旁。
“此话莫要再说了!”
徐长平警告地说道。
他虽然那夜并不在场,但是郭仁义这么一问,他立刻就知道那个人是谁。
自从耿弇小郎君回了上谷郡后,谢金又不爱说话,倒是许久没有听到人提起蔡绪宁了。徐长平心里自然是惦记着蔡先生的,但他不敢在主公面前提起来。
那日不过是有人轻佻地在主公的面前提起蔡绪宁,他隐约记得那是其他郡遣派过来的官员。
听说翌日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落水死了。
他还记得听到这人死讯的时候,主公无奈叹了口气:“怎么是这么死的?”
那话又轻又快,除了徐长平,也没有其他人听见。
徐长平在秋日宛如跌入了凛冬的冰窖一般遍体发凉,甚至有种惶恐感。不过恐慌只蔓延了几息就被他强自压下。
维护亲人并非错误的行径,更何况……压根没有任何证据说明这件事与主公有关。
一切……不过是他的臆想!
徐长平并不喜欢郭仁义,但是他更不想主公因为郭仁义的胡来而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