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山老莲花
自己夫郎一句话也不说,还是和以前一样和他保持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夫关系,说实话,他有些难受,看来,夫郎没把他放心上,从来都不吃醋,失落之余,王理忘记要去处理那位哥儿。
在他直男的思维里,处理后宅哥儿,理所应当该归当家主君管,因此这事就一直拖着。
今晚倒是很不寻常,王理抖着大手,轻轻地揉着夫郎的心口,柔声说:“月月,怎么了,是不是晚上吃坏了什么东西,要不要请位大夫给你看看?”
王夫郎忍着羞意,告诫自己不能前功尽弃,万里长城才走第一步呢。
“不要大夫,要你揉揉。”
软软的嗓音,撩人的气息在夜晚无限放大,王理半边身子都麻了。
“月月,辛苦你了,我长年不着家,一大家子的事都落在你肩上,累坏了吧。”
王夫郎第一次听到郎君的怜惜之语,累积的委屈一下子有了出口,一头埋进郎君怀里,可怜兮兮地说:“我不辛苦,你在外面才辛苦,清哥儿乖巧懂事,老管家得力,将家里管得井井有条,我不累,就,就有的时候担心你,在外面吃不好,穿不暖,怕没有人照顾你。”
王理爱怜地亲夫郎的发顶,自家夫郎的心藏得可真深,今晚他才微微感受到了他的真情。
夫郎的心好不容易才向他开放,王理舍不得就此结束话头,忍不住提了心中的疙瘩:“所以你就同意阿么买人照顾我吗?”
王夫郎心想,你还敢提这茬,我都快憋屈死了。
王夫郎抬起头,眼尾发红,气呼呼地捶王理的胸口:“你没良心,和阿么,白哥儿合起伙来欺负我。”
“我,我哪欺负你了?你别哭,我都听你的。”
第一次见夫郎掉眼泪,王理手忙脚乱地替他擦眼泪,心里瞬间慌了神:“月月,你告诉我,受什么委屈了,郎君替你出气。”
“家里那朵白莲花,你打算怎么办,抬他做侍君吗?我和你直说了,我不喜欢他,黑莲花,绿莲花,红莲花我全不喜欢,你要是抬别人做侍君,你,你就别进我房了。”
王夫郎哭得打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也不准进白哥儿的房,你去住书房。”
“我带着清哥儿,买个小院子,也能过活,你和莲花们生小汉子去。”
王哥儿越想越投入,觉得自己好可怜,孤儿寡么孤独地在世间挣生活,他怎么这么惨呀。
王理听完哈哈大笑,心里巨爽无比,见自家夫郎鼻水眼泪糊一脸,觉得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可心。
“我的傻夫郎哟,我怎么舍得你和清哥儿呀,我也不喜欢莲花,就喜欢你和清哥儿,以后只和你生小汉子。”
王夫郎愣在原处,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些接受不良。
“我以为不碰白哥儿,你就会懂我心意了,你是当家主君,后宅归你管呀,你想怎么处理白哥儿就怎么处理呀。”
“啊?我,你,我。”王夫郎无语轮次,越急越说不出话。
王理拍着夫郎的背,笑着说:“以后要像今晚一样,两夫夫有商有量,坦诚相待,咱俩的日子还长着呢。”
“阿么那边我去说,你尽管大胆地去打发白哥儿。”
王夫郎喘匀了气,小声地哦了句。
觉得自己哭得很丢脸,心里是开心的,面子上挂不住,正想偷摸着翻身装睡。
王理哪能让他得逞,抱紧夫郎,贱兮兮地问:“月月,你是不是好爱我呀,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呀?”
“月月,月月,你说话呀。”王理捏着夫郎的小软手,不断催促到。
他家月月的手白嫩软糯,就像一团棉花,一想到夫郎的手,王理就想飙车。
“哼,那你先说,你是不是最爱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你喜欢我什么?”
确定了郎君的心意,王夫郎心神大定,撒娇起来得心应手。
王理捏了捏他红彤彤的小鼻尖,暖不溜秋地说:“小时候就喜欢你,宫里办宴席,一群哥儿里,我就看到你了,扎着两个小包包发髻,发带上缀了两只小铃铛,你一动,铃铛就哗啦啦作响,跟唱歌一样。”
“后来认识了你家两位哥哥,能经常去你家玩,偶尔还能见上你一面,不知怎的,见不着你,我的心会慌,见着你了,我的心还是慌。”
王夫郎羞得脚趾都要蜷起来了,偏偏又想继续听下去,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实在冷静不了。
“有一次,无意间,我听到陆家的小子说你长得好,想娶你做夫郎,我气得狠,偷偷套了他麻袋,打了他一顿。”
“啊,原来是你打得陆大郎在家躺了两个月呀,天呀,到现在,他家都以为是被政敌寻了仇,原来是你呀。”
王理啾咪夫郎,气哼哼道:“他活该,谁让他想抢我夫郎。”
王夫郎心中甜蜜,罢了,打了就打了吧,谁叫陆大郎嘴贱。
“月月,轮到你了,你是不是最最最爱我了。”
王夫郎心一狠,不出绝招看来是躲不过去。
呼噜钻进被子里,厚着脸皮,张着小嘴,和小王理开始做游戏。
是男人,就抵挡不了这等神仙般的享受,更何况,被子里的人是他此生最爱的人。
王理喘着粗气,钢铁般得汉子软倒在枕头上,双眼柔情似水,铁掌伸进被子小心地护着夫郎的头。
这一夜,王氏夫夫尝到了最甜美的爱情之果,身心合二为一,如胶似漆,恨不得从此长在一起。
恍惚间,王夫郎似乎回到了青葱岁月,在京城的么家,哥哥们带着朋友来家里吟诗作对。
有一位小汉子,长得虎背猿腰,身材棒棒,胃口好好,作诗的时候一脸苦闷,一看就不擅长,偏偏每次都来,也不怕丢人。
月哥儿也不知怎的就留了心,后来莫名就丢了心。
直到阿么拉着他的手,说给他定了一门亲,他才知道原来要嫁的人是他。
是他,就好!
第82章 上船
翌日
秦皓和徐宜早早地起了床,昨日和王氏夫夫约好了,卯时三刻,在小院门口集合。
直至辰时,天光大亮,还没见着王氏夫夫的影子。
秦皓有些不爽,这个王理,怎么老迟到,亏他还带兵打过仗,怎么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
殊不知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是他家亲亲小夫郎。
徐宜无辜地吃着小零食,脸蛋鼓得圆圆的,像只欢快的小松鼠。
他记起昨日和王夫郎说的话,神秘兮兮地和秦皓说:“皓哥,我怀疑王理脚踏两只船,对王夫郎不贞,昨晚两人肯定摊牌了,会不会大打出手呀,我们要不去他家看看。”
秦皓见自家夫郎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感觉昨天有什么事他错过了。
“你怎么知道的,王夫郎告诉你的吗?不会吧,王理这么渣呀。”
徐宜脑洞大开,神逻辑一出又一出:“王夫郎没说,是我猜到的,王夫郎好自卑的,肯定是王理在外面有了年轻貌美的狐狸精。”
“他还很羡慕我,说我们夫夫恩爱,问我有没有秘诀?”
徐宜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对,想着昨天自己有些显摆的意味,不会是刺激到了王夫郎吧。
王夫郎好惨呀!
徐宜一脸担忧地看着秦皓,出了事,好夫郎第一反应是推给郎君。
“再等等,等到辰时三刻,还不来我们就去他家找人。”
也只能这样了,徐宜拖着秦皓的手,心里想还是他命好。
片刻,王氏夫夫驾着马车呼啸而来,两个人一脸春意,春光满面,春色黯然,春到家了。
两人时不时对视一眼,眼神里似乎带了千言万语,又像带了万千小勾子,纠缠不清。
秦皓一见,这怎么都不像是大打出手后该有的样子呀,这粘稠劲,应该是大干一场,不,大干N场才能达到的效果吧。
自家的傻夫郎哟,猜得是个啥哟。
“不好意思,我和月月来晚了。”王理握着夫郎的手,深情款款地样子,闪瞎了秦皓夫夫的眼。
秦皓没好气地说:“王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别太出格了。”
月月一把甩开了郎君的手,跳下马车,挽着徐宜的手,小声在他耳边说:“小宜,我按你说的方法问了王理,他,他说我是最美的哥儿,嘻嘻。”
徐宜长舒了口气,没吵架就好,以后再也不掺合别人家的事了。
两对夫夫这才启程去了港口。
今天要去看品鉴会的场地和布置。
徐宜第一次见如此巨大的船只,双眼发亮,站在码头上看得津津有味。
秦皓抓着他的手,带着他走向舱门。
“皓哥,这船好威风呀,你好厉害呀,居然想到要在船上办品鉴会。”徐宜星星眼望着秦皓,实在太崇拜他了。
王氏夫夫听得牙酸,抢先一步上了船。
宴会当地设在二,三层,底层做厨房,仓库和员工办公区。
二层的大厅是用餐区,中间和靠窗摆上了木柜台,柜台上放了各类造型木架,柜子里摆满了雅致的木托盘,方便客人随时取餐。
舱体用摆件,屏风,绿植巧妙地划分了区域。
用餐区的桌椅造型简单大气 秦皓按现代的沙发款式,设置了两人,三人,四人,多人的不同搭配。
半开放的空间既方便客人之间交流,又保有适当的隐私性。
徐宜看得目不暇接,深深地被秦皓的才华折服,这是什么神仙人物呀,居然是他郎君。
他之前看过设计图纸,没想到画面变成实物之后,会如此美妙。
三层的甲板上搭了可升降移动的高台,如果天气晴朗,就在室外吹着小风看表演,如果下雨,把台子推进室内,也无伤大雅。
三层大厅摆满了时令花木,一侧还有个小机关,两米高的假山上飞流直下一泓喷泉。
这回,连月月也跟着激动了,拖着徐宜的手,惊声道:“小宜,你郎君好厉害呀。”
气得王理想打人,是,确实是老秦的巧思,确实是老秦的图纸,可他出的力也不少呀,找人,找料,监工,样样不拉,怎么倒成了老秦一人的功劳。
秦皓好笑地看王理一秒变脸,毫不留情地再补一刀:“小舱房里有水床,躺在上面就像躺在大海上。”
两个已婚哥儿顾不了仪态,尖叫着跑去船舱。
王理恨恨地说:“老秦,我是得罪你了吗?用得着这样赶尽杀绝吗?我昨晚才和月月互表心意,你就不能帮帮我,给我几分面子,让我在夫郎面前露露脸?”
秦皓一脸不屑:“你这个渣男,你结婚几年了,昨晚才和夫郎互表心意,我都想替弟么教训教训你。”
“搞什么嘛,你的脑子进了水吧。”秦皓无视王理的情绪,继续BB。
王理乖乖闭了嘴,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脑子有坑,白白浪费了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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