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青灯
他说不出这种感觉,那个中年男人传递出的信息,让他另人作呕又感觉无法逃离,像是个血潭般越陷越深,恶心的血液会€€从口鼻耳灌入,让人逐渐绝望地€€死去……
他心底甚至开始为€€路易隐隐作痛,他不知道路易曾经的家族是个什么样的囚笼,可随意€€一个仆人都能辱骂他,那样可怕的眼神,举止作风更€€像是个变态,今天真的吓到他了,可那个时候三岁左右的路易该怎么办呢?他还是个什么依靠都没有的孩子,是不是当时很绝望?
萦绕心头的难过,让唐知白偷摸无声地€€擦掉眼角的泪水……
这时,一个温暖的身躯覆了上来,在€€柔软的床上霸道环抱住他的腰,那双手想揭开他的被子,让他出来透透气。唐知白知道现在€€自己无力哭泣的模样软弱极了,一点都不男人!便一把拉住他的手,略微哭腔,“不要……我不想让你看见。”
路易手中拿着绳索目光沉沉,双眸中涌着暗流,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隔着被子凑到他耳边,低沉道:“白,害怕吗?”他的嗓音充溢着磁性,仿佛世间一切美好的风月事物都集合在€€此,甚至带有丝恼人的魅惑,黑暗蛊惑,又让人无法拒绝。
在€€路易的身边,唐知白情绪放松了很多,他闷闷道:“不怕,我只是害怕你离开我……”
话未落音,下巴被用力捏住……
唐知白甚至疼得哼出声,想动,可四肢不知道何€€时被路易用绳子固定在€€床上丝毫不能动弹,脸上还盖着被子,他什么也€€看不见,这种窒息感使他脑袋逐渐有些昏沉。
路易力气大得怪异,现在€€即便是唐知白已经说出疼,他也€€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
“路易……为€€什么要绑住我……”唐知白有些委屈,但他察觉出今晚的路易有些不正常,也€€不敢怎么反抗。
“白,永远……”
“……永远,我都不会€€离开你,这样的话,我永远不想再听到。”
路易说得平淡而不带感情,可即便隔着被子,唐知白也€€能感受到这种炽热得快灼伤自己、令人窒息得情感,“我知道,我心里一直都很清楚。路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来到这世界总是那么不幸运?一直被牵扯进€€各种事件,疼我的舅舅也€€不在€€了……”
“我现在€€,只想平淡安稳的和€€你过一辈子,可总有各种外力因素侵占干扰,我们€€甚至东奔西逃,我不是害怕你离开我,我是害怕那些不可抗力的东西让你离开了我,可对于这些我一无所知,也€€无能为€€力……”
第74章
路易将唐知白完全禁锢在身下€€, 俯首间甚至能嗅到€€彼此身上的气息,像深夜悬崖上即将展开屠戮攻击的野狼,在一触即发的危险到€€来之前, 不断的压抑克制着自己€€。
隔着被子,他用手指轻描勾勒出唐知白的眉眼轮廓, 就像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做的那样,“谁也不能把你带我的身边,林霄因不能, 玛丽罗€€伯茨那个€€肮脏女人更也不能……白, 就算是€€你也不能……”
他声音低沉说得认真,无声静夜之中,即便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剥离感官的人总会被他蛊惑心智。
唐知白只能承受他的抚摸, 泪水已经凝固在脸上, 听着路易这一番话他倏然€€睁大好看的双眸, 内心突然€€产生了一丝恐惧……为什么?因为路易吗?是€€什么时候路易变成了现在霸道又疯狂的模样, 他将自己€€生活挤压得没€€有了任何私有生活。唐知白有些迷惑了, 可路易这么多年,不是€€从来这样吗?
他声音闷得有似颤抖, “路易别这么说,我害怕……”
“白, 你不能害怕……”路易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呢喃, 像是€€一个€€引诱他人进入地狱大门的魔鬼使徒, “无论我什么样你都不能害怕,知道么?我会永远保护好你,免于流离避开病痛,谁也不能把你从我手上夺走, 地狱修罗不能,就算是€€我自己€€,也不能……”
这微凉月夜中,迷雾丛生,连那天边的星光也变得若隐若现,唐知白却觉得自己€€浑身变得炽热而滚烫,被褥遮盖住他的全身,这狭小而逼仄的空间中,更是€€显得窒息闷热,加上路易现在已经完全不像平日的路易,颠簸了一天的唐知白心很慌,没€€有一丝平静,他接受路易的爱,这样强势而毫无空间的爱明显吓到€€了他。
双手被捆锁,挣扎着想掀开被子透透气,缓解这灼热气氛,路易却看出了他的用途,双眸闪过一丝暗光,双手便情不自禁的掐上了他的喉咙,他没€€有用力,这下€€使唐知白彻底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
唐知白像个€€任人摆动€€的玩偶,彻底丧失了行动€€权,似乎连呼吸间的氧气都是€€这个€€男人给予的,他声音有丝颤抖,软软的,“路易,我快不能呼吸了。”
路易看着身下€€这示弱的人,目光一暗,缓慢说道:“很快,就可以€€了。”
话落音,便用薄唇附身,隔着去€€亲吻唐知白的眉眼,温柔而优雅,顺着每一个€€轮廓和线条去€€勾勒,去€€描绘,认真的像个€€对待一件珍宝艺术品,珍贵而易碎,所以€€他每一步都充满了虔诚和小心翼翼。
唐知白因为你抚摸在脖颈上的手,不禁微微扬起头,被迫承受路易这样虔诚的朝圣,他尽力呼吸着稀薄的空气,温度越发高€€涨而脑袋也越来越晕,力气开始从指尖大腿抽离。
亲吻一路向下€€,从脸庞脖颈到€€胸膛,衣服逐渐被拉开,却没€€有被脱去€€只是€€这样敞开着,半遮半掩……那双冰冷的唇在茱萸之上轻柔辗转数圈之后,被路易另一只手所代替,路易脸庞的接触逐渐向下€€。
那充满信徒跪拜般的虔诚,在此刻温度与体温的灼烧下€€,逐渐开始染上了一层红色,镀上了层情色的味道,唐知白喘息声也不自觉地开始变得沉重,流连在路易的耳畔更是€€让人兴奋,他太多了解唐知白的身体,他喜欢这样完全掌控得感觉。
四肢被锁住,唐知白只能任人鱼肉,而他诚服在这狂风暴雨之间,哭喊求饶不能……今夜的路易注定€€不会怜悯他,脸上依旧被被子遮盖,唐知白哭喊着左右摇头,汗水泪水将浸透了他的脸上,他依旧什么都看不到€€,在夜的渲染之下€€,没€€有人观察到€€的路易斯安茹双眸专注而疯狂,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肆意扩张侵略着……
这是€€个€€注定€€让人沉迷而疯狂的夜晚。
这头,布里奇斯€€格林在俱乐部里寻找新一轮的猎物,在伦敦城里,贵族们总有这样的俱乐部和酒吧,来满足他们那些变态的欲望和游戏,而且对于他这样一个€€显得温柔多金的绅士来说,从来不乏美丽多情的少女少女们簇拥围绕,不管他们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接近,格林的目的达到€€就够了,所有猎物在他手中最终都会成为一个€€崭新的艺术品。
可今晚很奇怪,不管是€€容貌多好看的少女都勾不起他的兴趣,他总是€€想起躲在那个€€杂种身后的亚洲少年,清澈温和的眉眼就像懵懂小鹿一样干净,皮肤更是€€犹如雪落黛山一样美丽,这样的人,血液一定€€像甘露一样特别香甜,那双眼睛也定€€然€€美味极了。
格林不由得舔舔嘴角,望梅止渴般一大口饮完杯子中的酒,一把不耐的推开身边的俗物!便醉熏熏的游荡出了俱乐部大门。
他站在路边意犹未尽地点€€了根雪茄,等€€待司机去€€开车接他。
却没€€想到€€!灯红酒绿的俱乐部门口,就有人敲了他闷棍,被人粗暴地丢弃在货箱后面,绑走了。
……
凌晨,路易揽着唐知白沉睡,烛光在幽暗空间摇曳,两人精致不凡挨在一起简直像是€€一幅绝美的名家油画。
客厅的电话响起,同一时刻,路易就睁开了眼睛,清醒的双眸先是€€看了眼怀中的人,见他依旧睡得昏沉外部世界的声音对他没€€有一点€€影响,可见刚才真是€€累狠了,路易才缓缓起身。
拿起电话,路易嘴角有了丝诡异的笑,“做得很好加利,叫上莫里斯,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就在警察署的旁边的一间屋子,十几€€个€€年轻人聚集在此,守大门的甚至无所顾忌开始抽起了烟,就算有路过巡逻的警察,他们也会很放肆地对其比个€€手势,就算是€€有些急脾气的警察想过来给个€€打一架,可看清是€€谁的人,就吓得脸色煞白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看得出如今这个€€社会的黑帮,对警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因为他们知道,那只是€€一群打着政府名义€€,却私底下€€收保护费剥削居民的恶霸,如今的政府也是€€腐败不堪,警察就只会从老幼妇孺手中寻找存在感,尼尔€€帕特里克是€€向来看不起这样的人的,他一个€€从贫民窟里出来走出来的混小子,从小这些冤屈事看得太多。
而路易斯€€安茹的家族产业人员和帮派,管理更是€€严格,没€€有谁会去€€欺负百姓,更是€€要对妇女保持尊重,受到€€庇护的人也定€€然€€会保护他们安全,这是€€路易斯€€安茹制定€€的不二法则,如果谁有违背,下€€场便会极其惨烈。
尼尔尤其记得,上次有一个€€年轻气盛的年轻人就去€€强了一个€€舞女,谁都觉得只是€€个€€舞女满不在乎,可路易却把他的头皮活活剥了下€€来,给所有人来回传阅,这样,所有人吓得管住了手脚也管住了不干净的嘴巴更是€€管住了下€€体。而他产业帮派附近的居民们,也很喜欢这个€€长相精美,身居高€€位却对给予他们尊严的男人,也赢得了他们的尊重。
一辆黑车缓缓驶来,尼尔一巴掌就排到€€了身边那个€€吸烟的小弟头上,这一巴掌直接差点€€让他把烟头吸进喉咙,小弟也很紧张,急忙咳嗽两声就站笔直,可能他们这些人见姑娘腰杆都没€€挺那么直过。
尼尔上前拉开车门,把路易迎了出来,“老大!那小子已经躺在里面了。”
路易应答一声,便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莫里斯文质彬彬地走在他身后,西装革履头发也梳得整齐,带上个€€金丝眼镜的风度得就像是€€谢姆伯街商务楼里的精英。说起来尼尔€€帕特里克在帮里地位是€€比莫里斯要高€€的,可尼尔他们每次见他打都浑身发颤,看起来文雅可杀人的手段真是€€……说残忍都是€€恭维他了。
莫里斯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尼尔顿时脊背打颤,害怕得腿肚子都是€€抖得,连忙赔笑着迎接他进去€€。
布里奇斯€€格林就像是€€头蠢猪一样,被丢弃在这座屋子里,浑身沾染泥土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也松了下€€来,可数十年的贵族生活养成了他目空一切的嚣张性格,即便也在被人绑架,也尖着嗓子威胁叫喊,“你们是€€哪里来的喽€€小帮派!竟然€€敢不长眼的绑我,你们这些肮脏恶臭,泥潭里的死泥鳅!我迟早要叫警察署的人掀了你们老巢,让你们一个€€个€€挫骨扬灰!”
加利在旁边听得只翻白眼又生气,直接一脚蹬过去€€吼道:“操,你……你他妈给我闭嘴!”他心里早就不耐烦了,若不有吩咐,说这个€€人暂时还不能动€€,他早就上去€€直接两枪了。
格林狼狈地滚到€€角落里,眼睛中射出滔天怒火,这是€€他养尊处优多少年从未受过的待遇,“你们……你们竟然€€……我是€€兰开斯特家族的管家,玛丽夫人是€€我的至亲!你们以€€为把我绑了,就会平安无事吗?!我告诉你们敢这样折辱我,但凡我出了这门,你们一个€€个€€都跑不了!我要用尖锤再€€开你们的脑袋全部拿去€€喂恶狗。”
加利朝他脸上啐了口浓痰,鄙夷道:“您还以€€为您身在王宫里呀?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呸!都是€€扯淡,我们连王子公主都不怯,还怕你那什么狗屁夫人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口恶心的唾沫让布里奇斯格林崩溃,翻滚在地想擦掉脸上的污秽物,可手脚被绑住,只能佝着头以€€古怪姿势想擦在墙上,看起来滑稽极了,他一边试图擦脸一边尖叫着,“你敢诋毁我高€€贵的玛丽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东西我也想写……但是那什么……对吧……
第75章
“晚上好, 布里奇斯€€格林先生,又见面了。
黑夜之中,这个杂乱肮脏的杂物间点满了照明的蜡烛, 莫里斯尼、尼尔等人已经簇拥着路易阔步走了进来,那个男人身着一套白色外套, 搭配考究严格,恍若希腊神话€€中神明力量与美的结合,精致不凡的面容上毫无波澜, 声音依旧那么谦逊有礼。
与周遭环境和人相比, 他就像是个异类般的存在。从他一进来开始,所有人都对他抱着极其尊敬的态度,那些大喘气的都紧张得刻意压小了不少,连暴躁的加利都收敛起了脾气, 对这个男人点了点头。
格林一双眼睛很毒辣, 几下就分辨出现在形势, 他眯起双眼看清楚是谁后, 怒视道, “是你……”
“你这个污秽下贱的杂种,逃出庄园和一帮街头苍蝇厮混在一起, 就胆子€€大到敢绑我?”格林眼神中迸发出想杀人的光芒。
毫不怀疑,如果现在角色倒换, 他能仇恶地将这群人全部抽皮剥筋, 食肉饮血。
尼尔最看€€不得这种人, 大步上去,给了他肚子€€沉重一脚!直接踹得布里奇斯€€格林咳出血。主要是这老东西的话€€太难听了,但凡有血性的汉子€€都不会€€允许,有人这样侮辱路易斯€€格林先生!那是救赎出最底层的他们, 给予他们生活希望的信仰。
连向来沉默寡言的莫里斯,都不动声色地捏紧双手,双眸泛出丝丝杀人般的红光。
布里奇斯€€格林像头泥潭里翻滚的侏儒,狠狠滚到了墙角,喘着凌乱的大气使劲咳嗽,嘴边血迹点点。
几次三番被殴打,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逃不过,缓过神来,咬牙冷笑道:“路易斯€€安茹,你以为今天杀了我,就能弥补挽救你那悲哀的童年了吗?哈哈哈……杂种永远都是杂种,身体里流淌的是粪堆里苍蝇都不嗅的血液,‘乐园’里长大的孩子,不过是玛丽夫人随手丢弃的玩物罢了,血统的肮脏即原罪,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你以为美丽的玛丽夫人会放过你吗?他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说着说着,格林抬起头,仿佛在头顶那个破旧的天花板上,看€€到他信奉的玛丽夫人,小眼神中充溢着信仰的星光,仿佛还怀揣着疯狂的崇拜和向往,就像一个入魔的修士。
“傻逼,你他妈再胡说!”尼尔怒不可遏,实在是听不下去,抽出腰间匕首,捏住他脸打算割了舌头,让他那张臭嘴再说不出一个字。利刃的冷锋摇晃在格林脸上,吓得他紧闭双眼。
路易却抬手让他停下动作,尼尔啐了口唾沫不甘心地将收回刀。
他端坐在格林前方,姿态得体€€优雅,目光落到格林身上像一束冰棱,其中所带的情绪似乎能将这个人所以情绪看穿,眼前不平等的两面,让滚在地上的格林觉得羞辱不堪。
路易冷淡看€€着他,“这么多年过去了,布里奇斯€€格林先生依旧是,那个丑恶女人最衷心的一条看门狗啊。”
“你在侮辱高贵的玛丽夫人?”
格林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语气颤抖得压抑下有着滔天怒火,“你竟然敢、竟然敢……侮辱神圣的玛丽夫人!我要碾碎你的骨头,杀了你!她是人间降落的神,我的信仰,没有人可以侮辱她!更何况你只个泥巴地里的杂种,连给她提鞋都不配,你竟然敢这样说……”
他此刻已然失去理智,瞳孔被刺激得通红,用尽全部的精力像挣扎起身,就算不能用手,呲牙间也欲用尖牙咬死这个侮辱他信仰的男人。
尼尔和两个兄弟在旁边死死按住他,结果他在使劲发疯有些控制不住,尼尔便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他才停歇下来。
莫里斯对这样有疯狂执念的人感兴趣极了,他清秀的脸上布满了神采,手指撑着下巴俯视这个疯狗般叫唤叫唤的中年男人,莫里斯似乎在思索着些什么?结果周围人一看€€到他这个脸色就怵得颤栗,白了脸,慌忙往旁边退让了几步。
场面非常混乱,路易却不着急,他低头用白色手绢清擦着手中的刀片,认真又温柔,他淡淡问道,“加利,医生带来了吗?”
加利看着地上的人冷笑一声,“就在门口。”
擦好后,路易对着烛光,仔细端详着手中银色刀片,“看€€来布里奇斯€€格林先生今晚命不该绝,既然如此,他那么敬仰玛丽€€罗伯茨那个贱女人,何不让他看€€到那个女人跌落泥潭的那天。两人双双堕入地狱,我真是很期待。”
格林在地上精神萎靡,笑容却非常讽刺,露出的牙齿缝隙间还沾满血液,不甘道,“你杀了我又怎样?为圣洁的玛丽夫人献出生命是我的荣光,你以为我会€€害怕吗?这辈子€€已经有那么多人,在我手里失去呼吸,无论如何都值了!”
“哼……而且,今天下午回庄园时,我就已经把事情报告给了夫人,你还妄图与兰开斯特家族对抗?你逃不掉的,你那个该死姘头也逃不过,你不知道夫人对你的那个小男孩多么敢兴趣……我先一步下地狱,会€€立刻在门口迎接你的。”格林嘴巴咧得很大,笑得恐怖极了。
闻言,加利和尼尔两人脸色吓都白了,尤其是加利知道,任何东西都激不起路易斯€€安茹的情绪,可一涉及到那个人,原本就可怕的路易斯,可能直接就变态了!
这只猪还敢口出妄言!
“呵……”
听到这声冷笑,加利已经浑身发毛了,他恐惧地看着路易……
路易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夹着刀片站起来,被他擦得锋利的刃面,折射出刺目白光,他走到格林身边,用刀片抚摸着他的脸庞,冰冷触感让格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着这双碧绿色犹如深渊一般的眼眸,无言的恐惧漫上心头……
他想挣扎,却被几个人死死按住,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路易一边用刀片比划着,嘴角有丝奇异的微笑,“我从来不和狗讲道理,属于浪费唇舌,你以为我路易斯€€安茹会把你放在眼里吗?你不过是兰开斯特两夫妻的附庸工具罢了,你这样的狗他们有很多条,而你不过是其中吠得最凶的一只……”
布里奇斯€€格林刚想反驳,一道银光闪过,那锋利刀片就已划过!
他的双手经脉,这双拿拐杖的手彻底报废,尖锐疼痛得他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
血液喷溅而出,路易脸庞也被染上一抹血红,反而衬得他愈发美丽,他凑到格林耳边轻声道:“我不会€€杀了你,你要你活着,直到让你亲眼看到,你口中圣洁的玛丽€€罗伯茨,如何被千刀万剐然后淹死在粪坑里。”
话€€未落音,格林手上的肌肉已经被完整的切割了下来,掉落在地上就像是坨被其丢的烂肉。
布里奇斯格林脸色大变,渗出大颗大颗冷汗像个死人一样,全身像刚割喉的鸡抽搐着,方才惨叫的嗓子€€现在彻底失了声。
周遭人看€€得心悸,只有莫里斯看得津津有味……
路易不慌不忙地从药箱中抽出针筒和药水,给格林打了一针,一针下去顿时格林脸色就缓和不少,可疼痛感也越发的真实,他哀嚎着,脸色狰狞扭曲着……此刻的路易斯€€安茹白色西装上渗满了鲜血,像是一朵朵在衣襟胸口盛开€€的莲花,有了丝诡异的美感。
没有等布里奇斯€€格林缓和过来,路易便又在他嘴巴两边缓慢开了两刀口,他顿时就像游乐园中的小丑般有了个滑稽搞笑的大嘴笑容,不同的是,他的是血盆大口,样子诡异渗人极了。
路易端详片刻,却觉得这个造型他很满意,便拿出手术线在他裂开€€的脸颊两侧缝补上密密麻麻的线。
一个诡异的笑容呈现在了所有人面前,有几个人早已忍耐不住地冲出去呕吐,剩余的人除了莫里斯无不是脸色惨白。此刻的布里奇斯格林已经意识模糊,意志几欲被摧毁,嘴巴里只喃喃着:“玛丽夫人……杀了我……快杀了我……”
路易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将他丢弃在地,慢慢脱下了手套,淡淡道:“你以为兰开斯特家族还是以前辉煌得不可一世的皇室近亲吗?就算是又怎样,我从来不在乎,兰开斯特……呵?告诉你,这个姓氏并不是荣耀而是我的耻辱,尤其是从你们的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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