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汀
扫视了一圈神色各异的三人,曲仲耸了耸肩,笑着说道:“你给的东西我一样都没带走,这箱子里的是我妈留给我的东西。”
曲正威脸色一沉,对这个说话来吓唬自己的儿子恶狠狠地说道:“你要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
他妻子有多少东西他怎么会不知道,就连公司里的股票去世前也换成了曲正威的名字。
所以他只当曲仲在拿这些话唬他。
“那正好,你写张保证书给我。”
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大难临头,曲仲甚至还火上浇油。
“你什么意思?”
“你写张保证书给我,以后跟我老死不相往来,我也不贪图你的财产。”
这整本书里最让曲仲讨厌的就是曲正威,这个凤凰男,把妻子当工具,把儿子当工具。
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了,这就开始标榜起什么真爱的恶心戏码。
“混账!早知道是这么个混账,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算了,我现在先走,等以后我再回来争财产吧。”
对曲正威的辱骂视若无睹,曲仲挑眉邪邪一笑,潇洒地打了个响指。
刚才断绝关系的话不过就是说说罢了,曲正威就就算真的想不要他这个儿子,也不是现在。
等过几年他手里的公司已经实力碾压凌氏之后,他才会露出狐狸尾巴。
至于现在,当然还是要坐好这个爸爸的名头。
就在曲正威已经要冲上来,曲怀鸣连忙抱住他,江淑桦慌乱地扯着他的手臂之时,曲仲早就提着箱子轻巧越过几人走出了大门。
这味道真是难闻!
“阿嚏!”
响亮地打了个喷嚏,曲仲捂着鼻子快跑几步一溜烟地跑出了别墅。
这栋房子,自此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而别墅外刚才打来的出租车还在等着他。
砰地一声关上车门,曲仲指了指前面,想了想说道:“师傅,就去最近的4S车店,随便哪个牌子都行。”
保险柜里还有好几张银行卡,曲仲不知道有多少金额在里面。
可是就看他亲妈出手的大方,这钱也少不了。
如果要回到陇水城,先买辆车代步才行,而且还得处理手上的这些房产,“曲仲”那个糊涂蛋,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手里这些房子是租多少钱。
至于基金,曲仲也决定立马赎出来,带回陇水城。
以后这北城,能不来就不来了。
***
北城和陇水城,一个在北一个在南,两座城市相距上千公里。
曲仲开着新买来的车几乎是边走边玩,开了三天才将将下了陇水城的高速路入口。
灵墨犬在空间里上蹿下跳吵闹着要出来。
曲仲无奈,下了高速之后找了个路边停下车来,把灵墨犬放了出来。
“上个世界你还没有被欺负够,还要出来。”
看它人模人样的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曲仲无语地戳了它一下。
“那是我让着他们好不好!”
灵墨犬骄傲地抬头,头顶上的耳朵兴奋地抖动了两下,一双眼睛四处地瞅着。
朝后排座位努了努嘴,曲仲拍拍它的脊背:“后边去,狗不能坐前面。”
这可是现代世界,有规范的交通法则。
“我不是狗。”
虽极不满曲仲这么叫,可灵墨犬还是乖乖地跳到了后排座位,才又接着抗议道:“我是犬!”
一边点火,曲仲敷衍的“嗯”了声,打算重新准备上路。
可火还没点燃,车窗就被拍的啪啪响,窗外有个人影在不停晃动。
车窗缓缓降下,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女子带着哭腔喊道:“麻烦你救救我爸爸。”
嗯?
曲仲疑惑,解了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查看。
在他前面停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车门大大打开着,车旁边地上躺着个中年男子,而一个阿姨在旁边不停地抹着眼泪。
“这是怎么了?”
一边问着,曲仲一边疾步走了过去。
灵墨犬也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竟轻巧地从前面车窗跳了出来,紧紧跟在曲仲身边。
“我的车没油了,可我爸爸病又犯了!麻烦您能送我们去附近的医院吗?”
女人很是焦急,额头上都是汗,脸色也是惨白惨白的,应该是被这事吓得够呛。
“什么病啊!”
躺着的中年人脸色发青,张着嘴,已经昏迷不醒。
“哮喘,我爸爸有哮喘病,可是不知道这次怎么这么严重。”
女子说到这,终于没忍住眼泪,脱下了眼镜擦着眼泪。
“我看看吧,我也略懂些中医。”
伸手搭上男子的脉搏,曲仲观察着中年人的脸色。
确实是哮喘,而且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很是严重的地步,肺部都已经感染了。
心率已经到了140以上,就在猝死的边缘。
“很严重的哮喘,到不了医院了。”
曲仲收回手,转头对着年轻女孩子说道,看对方已经腿软地打了个踉跄,又赶忙说道:“我车里有银针,我可以先试试。”
他是可以救这人,可是也得先征求家属同意。
抹眼泪的中年妇女忙不迭地狂点头,急忙说道:“我们相信你,你就尽管治。”
眼看老头子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现在全然顾不上其他,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那我去拿针。”
起身朝着自己的车走去,曲仲顺便还从空间里取了两枚清肺的药丸。
这中年人这次哮喘发病这么严重,应该也是肺部感染所引起的。
加上没有带药,又困在高速路进口,这才拖到这么严重。
“你拿一小口矿泉水稀释一颗药丸。”
把药丸递给年轻女生,曲仲这才开始施针。
年轻女生看着曲仲行云流一般在穴位上扎下银针,一点迟疑都没有,而且看他神情很是镇静,这悬着的心竟慢慢地安定了下来。
照着曲仲的吩咐,她把药丸丢进矿泉水瓶,
然后她竟然惊奇地发现,这药丸遇水就化了,水渐渐变成了墨绿色,连摇晃都不用。
“你们这是去玩?”
这针灸至少得等上十来分钟,曲仲看了眼中年男子,转头问起对面的阿姨。
先胡乱地抹了把眼泪鼻涕,阿姨这才说起来。
原来他们一家姓唐,这是在外面游玩了准备回家,可走的时候唐叔叔的哮喘药忘在了酒店。
几人想着也就是小半天的路程,也就没有回去拿。
哪知刚上了高速,唐叔叔的哮喘就开始发作了,等好不容易下了高速,更是开始昏迷不醒了。
可唐亚走时竟忘记了检查车的油,勉强下了高速,这车子就没油了。
几人打了120,可是从城里到这里怎么也得两个小时,急救中心建议他们拦一辆过往车辆还要来得快些。
他们等了半天,才第一次有车停下来,这才遇到了曲仲。
“你开长途竟忘记加油了?”
颇为无语地看了眼斯斯文文的唐亚,曲仲哭笑不得地问道。
“是啊,平时都是我老公加油,我没想到这油这么不经用。”唐亚理直气壮地回道。
曲仲:“……”
马路杀手说得就是这种……
“还好遇见你了,要不我真不敢想象……”
张阿姨后怕地拍了拍胸口,一脸劫后余生地表情。
虽然现在唐叔还没醒,可她们已经肉眼可见地看出来他青紫的脸色已经渐渐恢复。
就连呼吸也渐渐开始平稳了起来。
“我回外婆家,刚好路过。”
曲仲也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开始把银针取了下来。
银针取下,唐叔还是没醒,两母女又有些着急起来,只巴巴地看着曲仲。
“没事,他这是睡着了。”
轻轻拍了拍唐叔的脸颊,曲仲顺道按摩了他脑后的几个穴位。
这位老爷子肯定也是个乐观的性子,这才刚舒服了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一点也没得觉得膈得慌。
睡着了……
两母女顿时无语了,感情她们在这里担心的要死,这人竟然呼呼大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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