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好勤奋哦
苏醒干净冷冽的声音与残余的紧张氛围交织融合着。
“我晚上都有空的。”顾漆温吞吞回复道,仿佛压根没看到身边铁青着脸的莫凛。
“他没空。”
莫凛神色淡漠的开口道。
那边的苏醒短暂的沉默了几秒,似乎是没有料想到会出现别人的声音。
随即,他平静开口道,“莫总,希望你尊重漆漆的意愿。”
莫凛似乎是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漆漆?苏总和他很熟么?”
随即他带了几分警告的目光望向顾漆,“自己推了。”
顾漆也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这样叫我的时候,会想到你的狗么。”
苏醒又沉默了一会,随即轻笑了一声,“不会,你放心。”
“好的哦。”顾漆在莫凛越发冷的注视下,慢条斯理道,“那你明天七点来接我吧,我最近搬家了,你应该找得到吧?找不到也没关系,我可以发定位给你。”
“好的。”苏醒干脆利落道。
“拜拜哦。”
“再见。”那边似乎又轻轻笑了一声。
莫凛,“………”
“你当我是死的吗?”
“不是的哦。”顾漆真诚的摇摇头。
莫凛闭了闭眼睛,强烈压下心头的烦躁,“钥匙拿出来。”
没关系,等这个楼再高点就开个新的楼。
顾漆还是摇摇头,“不拿。”
莫凛却是又扼住他的手腕,似乎笃定了钥匙被他贴身放着一般。
他起先摸的地方确实是口袋附近,但顾漆今天穿的是一条羊绒的灰色阔腿裤子,根本就没有口袋。
然后他的手就顺着往上,落在了腰上,而且半点没有要停下的趋势。
顾漆,“………”
“没有,不在我身上,你别碰我了,多少年的东西了,能贴身放着吗?你马上给我松开!”顾漆的语速难得加快。
“你总是忘记我说的话,说了要你少和苏醒接触。”莫凛语气平静道,“况且,到底有没有,只有我自己的手摸过才知道。”
毫无起伏的语调里,却隐藏着自己也难以察觉的其他情绪。
顾漆, “……”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男人的手却离开了。
顾漆不由松了口气。
他之所以敢把自己跟个男人关在一间卧室里,除了这人性一无能他根本不担心有这方面的事情生之外,当然也自忖自己足够了解他。
这了解不仅是因为他们算是相处了不少的时间,更因为他把整个原小说从头至尾认认真真看过一遍,站了上帝视角的原因。
毫不夸张的说,做足功课的顾漆比所有人了解他,包括叶寻。
这也是为什么平常他敢“造作”,还敢“欺负”下叶寻,让主角受了气也只能咽下去。
然而,他就没想过,莫凛能干出上手摸这种事。
这是继上次叶寻被绑架事件后,顾漆第二次对剧情的展感觉懵然。
这人身体上性无能,心理上性冷淡。
所以对他自己痿得那么彻底的事情,也不太在意。
大概,就是为了吓唬他吧?顾漆微微轻松的想。
然而,还没等他松了的那口气彻底的散开,莫凛的声音就在他的头顶响起了,“不摸也可以。”
他说,“你可以把衣服扒光了,我用眼睛搜。”
顾漆, “……”
他差点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
简直难以置信听到的这些话是从莫凛的嘴里说出来的。
“你不怕叶先生知道你背着他干的这些事?”
“怕?”
顾漆义正严辞道,“不要以为你是个痿的就不算出轨了。”
莫凛淡漠道,“严格来说,我并没有忠贞的义务。”
顾漆,“……”
是他忘了,小说里理论上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毕竟叶寻自己的格言是,不愿为了任何一个男人失去“自由”,戴上婚姻的镣铐。
但这种主受耽美np文,怎么会允许主角的男人拥有或是喜爱其他的人,最多只能是曾经拥有白月光,甚至连曾经喜爱也是罪过。
他们都是为了爱,自觉围着叶寻选择忠贞。
顾漆叹息道,“你松手,我现在就去拿钥匙把门打开。”
他其实不信这人真的会把他的衣服扒光。
但顾漆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物,并不想赌。
“晚了。”波澜不惊的两个字。
“什么?”
“之前在老宅我就说过了,我给的时候,就伸手接着,你要是吃过教训,刚才我问你要的时候,你就该及时的给,机会不是总有的,也许因为记忆不够深刻,你才不会总记不住我说的话。”他语气毫无起伏说完,又问,“你自己选吧,我是手摸呢,还是眼睛看。”
顾漆, “……”
他几乎怀疑自己幻听了,莫凛似乎是真的想扒他衣服。
“我都不要,你放开我!”
顾漆的身体又跟条脱了水的鱼儿似的,甩来甩去。
但无论他怎么说,都摆脱不了男人的禁锢,被他牢牢按在身下。
莫凛一副你不选我替你选的语气,“那就用看的吧。”
或许是,错觉,他听出了微微生气的感觉。
顾漆奋力挣扎,“怎么,看见你合法配偶和别人约会,吃醋了?”
莫凛闻声一顿,却一言未发,只是手重新滑了下去,落在顾漆腰侧的位置——那里有他身上裤子的细拉链。
顾漆瞪大了眼睛,这一刻,他终于确信,这人竟然真的不只说说而已。
“莫凛?!”他的语气罕见的染上了一丝慌乱。
莫凛的动作并不快,但手上的力道足够遒劲,以至于顾漆所有的挣扎都全无用武之地。
那宽松柔软的裤子以一种并不快但无可挽回的势头被扒着往下退去。
他竟然——真的敢,做得出来。
顾漆这条脱了水的鱼儿终于要窒息了
这人油盐不进一副说什么都为时已晚的冷酷变态架势。
而在纯粹的体力斗争中,身为从小听妈妈话的文弱乖孩子的身体,他彻彻底底的被碾压。
莫凛扒衣物的架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猎人或是屠户扒去动物身上一身漂亮的皮毛。
后者血腥,前者令顾漆骇然。
他偏过头,咬在那人离他唇齿最近的皮肉上。
钝钝的刺痛,莫凛冷眼看着,带着点微薄的血腥味。
而血腥,向来只会助涨男人的肾上腺素,让暴力的慾望更加激烈。
顾漆的裤子就这样,被凶悍的彻底剥掉了。
顾漆,“………”
他像是一条失去了鱼尾的美人鱼。
在这样实力悬殊,但于他而言仍旧激烈的博弈中,他的衣衫的难得的凌乱得不成样子,身上仍在的衣服也错了位。
天下的痿男,果真就没有心理不变态的。
顾漆眼角染红的瞪着压住他的男人,似乎在下身传来凉意时脑子里崩着的一根弦就断了。
他下意识的,往那人要害处狠狠一踢。
随即,他就被放开了。
望着莫凛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顾漆倏然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他心里十分后悔,慢吞吞地惭愧道,“对不起哦……”
莫凛面色铁青的站起来,他转过身,走到卧室里摆着的一张单人沙里坐下。
顾漆,他真的很敢。
他不意外他会做出什么超乎常人的事,然而他做的事,哪怕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每次都过于超出意料。
外面还在簌簌下着雪,透过落地窗,可以看见银装素裹的院落。
白茫茫的一片,无比干净。
他现在彻底不想见到那个一脸无辜的人,下身还在隐隐作痛。
现在只想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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