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男频搞基建 第165章

作者:封玖 标签: 甜文 爽文 穿越重生

  众人将空地留给比试的两人。

  水师营这边参加比试的是个肌肉虬结的高大壮汉,孙信派上去的,也是个高大威猛的汉子。

  端看谁拳脚功夫更胜一筹。

  水师营的汉子身上煞气很重,一看就是战斗经验丰富的。

  而特种营的兵,说句实在话,到现在都没正式参与过战斗。

  但因常常被霍延虐,特种营的兵一个个都练就了“铜皮铁骨”的本领。

  他们特别坚韧。

  特种营的兵没有能打得过霍延的,所以他们训练时,想的从来只是怎么样才能在霍统领手下坚持更长时间。

  两位汉子交战极为激烈。

  水师营这边野性,特种营这边正统。

  一时难分高下。

  江波对元铭感叹一声:“我还以为府兵营中除了一个霍延,其余都不能入眼呢。”

  但今日这个局面,让他不禁收起了傲慢。

  元铭道:“所以咱们水师营必须要进行训练。”

  “砰——”

  水师壮汉被撂倒在地,脸上、身上一片青紫。

  他吐出一口血沫,呲着牙竖起大拇指,“行!老子服你!”

  水师营众人:“……”

  他娘的,又输了!

  连输两局,还用比吗?

  大家都明白过来,看似寻常的府兵,其实根本不好惹。

  服气,真服气了。

  元铭适时鼓掌:“咱们水师营的教头确实厉害!大家以后一定要服从教头的指令,记住了吗?”

  “记住了!”

  水师营没了气焰,孙信便开始分组。

  两千六百人分为十三组,每组二百人,分别由十三位教头带领。

  他们必须熟记水师营的规章制度,必须每天进行队列、四百米障碍、越野跑等训练。

  这些都是一个士卒的基本素质。

  初见成效后,他们从岸上转移到船上训练。

  主要训练他们在船上的稳定性以及机动性。

  这些对于他们来说不算难事。

  但一支队伍是否合格,不仅仅在于个体专业技能,还在于能否配合默契。

  这一点元铭曾耗费过很大心思,但见效甚微。

  而今水师营的兵卒们,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已经能够形成条件反射,具有相当不错的服从性。

  元铭深感欣慰。

  转眼到了冬至,庆州城内外飘满饺子的香味。

  楼喻从新城骑马回到王府,刚解开大氅,忽闻城门驻军来报:“启禀殿下,南门外有人声称是沧王世子,想要求见殿下!”

  “……”

  楼喻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他什么模样?”

  驻军尽可能地描述清楚。

  楼喻皱眉:“就他一个人,没有车驾?”

  “还有一个护卫。”驻军顿了顿,小心翼翼道,“他们形容有些狼狈。”

  楼喻先是叫来冯三墨,让他去查沧州的消息。

  而后重新系上大氅,吩咐人备一辆车,带着冯二笔骑马赶到南门。

  楼蔚抱着膀子瑟缩地站在城门外,充满希望地看向城内。

  他反复不停地问:“阿大,阿喻不会忘了我吧?他不会把我丢在城外吧?他……”

  “殿下,您不用担心。”阿大温声安慰,“喻世子心地善良,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楼蔚愁红了眼睛。

  “可是、可是庆王手上也没兵了啊。”

  阿大沉默地低下头。

  自从圣上收缴兵权后,沧王手里是一点兵都没有了。

  沧州驻军也就一千余人,碰上叛军大规模攻城,根本守不住。

  沧州官吏死的死逃的逃,沧王府被叛军包围,也不知王爷和王妃现在如何了。

  若非他和殿下幸运,恐怕都逃不出沧州城。

  阿大悲从中来。

  “阿大,你看,是不是阿喻来了?!”楼蔚惊喜地望着前方。

  阿大抬头望去。

  庆王世子身披朱红大氅,骑在高头大马上,神清骨秀,贵不可言。

  比在京城时,愈加雄姿英发。

  何以被夺军权后,喻世子还能这般气势熏灼?

  楼喻至城门,乍一见到楼蔚和阿大,差点没认出来。

  这也太狼狈了吧!

  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说是乞丐都不为过。

  也就是守门的敬业,还去王府通报,否则早就被人赶走了。

  “阿喻!”楼蔚瞬间眼泪汪汪。

  楼喻下马,在距离他们几步外停步。

  “你怎么搞成这样?”

  楼蔚抹抹眼泪,“阿喻,你能不能先收留一下我和阿大?我们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楼喻:“……”

  真的太惨了。

  他立刻道:“快上车,我带你们回府。”

  楼蔚和阿大感激不尽,爬上了马车。

  回到王府,楼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给两人洗漱,又备上干净衣物。

  两人洗漱完毕,焕然一新。

  楼蔚忍住腹中饥饿,说:“阿喻,初次登门,我得先拜见王爷、王妃。”

  “先填饱肚子再说!”楼喻吩咐人上了几盘饺子。

  他道:“今日冬至,府里包了不少饺子,咱们一起吃。”

  阿大俯身一拜:“喻世子,您与殿下同食就好,我……”

  “别废话,坐下吃!”

  楼喻一声强令,阿大不知怎么,下意识就坐了下来。

  吃着吃着,楼蔚突然掉起了金豆豆,最后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楼喻温和又耐心:“到底出什么事了?”

  “阿喻,”楼蔚哽咽地抹抹眼泪,“沧州、沧州被叛军占了,我爹和我娘还不知道会受什么折磨,呜呜呜呜。”

  楼喻头脑清醒,问:“沧州被叛军攻袭,沧州知府没有向朝廷求援?”

  总不可能连送个信的工夫都没有吧?

  “喻世子有所不知,那些叛军声势浩大,沧州驻军根本就没有抵抗之力。”阿大解释道。

  楼喻暗叹,沧州富庶是出了名的,兵力又不足,叛军当然不可能放过这头肥羊。

  他问:“那你们逃出沧州后,可有向朝廷求援?”

  阿大道:“我们逃出来时什么也没带,眼下各地叛军四起,朝廷乱成一锅粥,就算我们求援,可没有知府印信或王爷印信,朝廷恐怕不会管。”

  朝廷都自顾不暇了,还会管沧州?

  朝廷军和天圣教还在桐州打得火热呢。

  桐州距京城算不上多远,要是不把桐州的起义军剿灭,皇帝一定会坐立难安。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楼喻道:“不管怎么说,都得试一试。”

  “阿喻,”楼蔚抹干眼泪,“我和阿大没有印信,恐怕求援信送到京城,那些人也不会看一眼。”

  “那你有何打算?”楼喻问。

  楼蔚想了想,道:“阿喻,能不能借用一下庆王的印信?”

  他实在没办法了。

  楼喻想了想,道:“你也知道咱们藩王不得圣心,不如这样,我明日去见郭知府,问他愿不愿意施以援手。”

  “阿喻,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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