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寸墨
“哥,你要是不发财咱们怎么能坐这么好的游艇,怎么有这么多人保护咱们?”说这话的时候,谢青云小心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保镖头子,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危险,招惹不得。
听了谢青云有理有据的分析,谢清华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他总不能说享受的一切都是沈濯自愿供给的吧,如果他真要这么说,一定得不到堂弟的崇拜,说不定还是鄙视,想了想,他最终只能这样回答道:“我帮国家做了点事,国家给了点奖金。”上交国家黄金带的具体信息绝对算得上是为国家做了点事,所以这绝对绝对不是谎言。
“真的!”惊喜地看着谢清华,谢青云的眼里是满满的崇拜。
“当然是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关于黄金带的相关信息他已经交给了沈濯,他相信沈濯也交给了国家,那么国家以后一定会做出相应的表彰,这点,谢清华完全敢肯定。
“哥,你太厉害了。”竖着大拇指,谢青云对谢清华的崇拜又深了一丝。
“好好学习,以后你也要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帮堂弟捋顺乱糟糟的头毛,谢清华笑得很温和。
“必须的,我爸可是退伍军人,以后我也要报效国家!”挺着胸部,谢青云述说着豪情壮志,只是在说完这句话后,他的性格立刻原形毕露,“哥,为了庆贺,我决定下水再抓一点鱼回去孝敬爸妈,咱们不能只顾自己享受。”
说完这话,他也不等谢清华回答,而是直接一个翻身就跳进了湖里。
见到谢青云下水,不用谢清华提醒,一个保镖很机警的跟着下了水。
看着水面上的涟漪,谢清华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好像有点装逼过头了,如果堂弟以后接着关心国家大事,他该怎么圆谎哟,这样一想,他脸上的愁苦更甚了,好希望国家快点搞定黄金带还他安宁,至于之前暗中买自己命的人,他想沈濯的那张黑卡应该是够花了。
薛穆完了,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时就完了,再加上沈濯的人手在暗中推波助澜,不到五分钟,网络上就全面爆发了他被捕的消息,瞬间,薛氏集团的股价立刻呈断崖式跌落。
看着疯狂跌落的股价,再看着争论了半天也想不出办法的众人,敞亮的会议室里,所有薛氏集团高层脸色都是一片灰败。
完了,薛氏集团完了!
“所有办法都想过了,沈濯不肯放手,盟友又没有一个肯出面相救,算了,就这样,散了吧。”一声叹息,薛氏集团的第二股东蹒跚着站起身,然后神思恍惚的离开了薛氏集团。
树倒猢狲散,在人力不可为时,那就顺其自然。
第二大股东走了,其他原本就不怎么管事的股东也陆续离开,至于副总裁与人事总监这些高层,他们本就是高级打工人,东家倒闭,大不了再换一家,一声叹息,他们也神色黯然地离开了。
转眼之间,整个会议室安静下来,只剩下薛氏集团的首席律师。
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汪斯年一脸的灰败,就在他也打算离开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听着熟悉的铃声,他在第一时间就接起了电话,“大少,你在哪!”此时他的眼里正冒着一丝希望之光。
他希望薛子徽能带领着薛氏集团重振光明。
“舅舅,我刚回家,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紧急关头,薛子徽叫出了只有两人在一起时才会叫出的称呼。
“你等我,哪都不要去,我马上过去。”
到了这个时候,汪斯年也顾不得隐藏一直隐藏的身份了,他交代了一声,立刻拿着公文包就开车去了薛家大宅,在薛家大宅,他看着脸色惨白得如同厉鬼的薛子徽,震惊之余,他怒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换了我的心脏!”阴沉着脸,薛子徽的话语里透着森寒。
“换心!”听到薛子徽的话,汪斯年立刻想到了刚刚才做了换心手术的薛子霁,脸色一变,浑身颤抖起来,“是...是薛子霁动的手?”
阴阴地看着自家舅舅,薛子徽露出一个嗜血的笑,“一定是他,不仅是他,我上次被暗算的主使者也是他。”别看他被发配了,但他一直动用着自己的人手在暗查生日宴上被暗算的事,有沈濯给谢清华扫尾,他当然就查到了薛子霁的身上。
“保镖呢,保护你的保镖呢!”
一把掀开薛子徽的衣服,在看清薛子徽胸膛上那个狰狞的‘蜈蚣’时,汪斯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
“我醒来的时候一个都不见。”说起这,薛子徽也是又惊又怒。
他被背叛了!
“报警,立刻报警。”青筋在汪斯年的手上一根根暴起,想到姐姐临死前对自己的重托,他觉得对不起早死的姐姐,也对不起被他看大的外甥,这样一想,他直接掏出了手机。
就在此时,一只清白的手抓了汪斯年的手。
感受着覆盖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手温度,汪斯年心一颤,看向了薛子徽,“子徽,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参与了谋算谢清华。”刚刚是太着急了,着急到他现在才想明白问题的关键。
“是。”面对一心为自己的舅舅,薛子徽并没有隐瞒。
倒吸一口凉气,汪斯年的眼里闪过惊恐,“所以,你这是被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了,是被沈濯报复了吗!”
“嗯!”
用力的闭了闭眼,再睁眼,薛子徽的眼里也闪过惊惧,闪过悔恨,终于,他知道世界上有些人惹得,有些人惹不得。
就在薛子徽万分后悔招惹谢清华时,此时的谢清华正在被人伺候,下午的游玩实在是太开心,开心到忍不住在堂弟的怂恿下喝了一点点酒,结果倒好,他醉了,醉了!当然就需要人伺候。
而伺候他的人正是沈濯。
第40章
前世沈濯照顾过谢清华无数次醉酒,主要是谢清华的酒量实在是不怎么样。
不说一杯倒,但也属于三杯醉,而且不管是喝什么度数的酒都是三杯就倒,前世的时候沈濯就已经知道谢清华这个毛病,所以每次谢清华喝酒都只让其喝两杯,今天没有他看着,过量的谢清华可不就醉了。
醉了好,醉了才能乖乖的。
接到消息赶到金珠湖的沈濯直接背起谢清华就走,看着一言不发的沈濯,再看着两颊红扑扑的谢清华,谢青云的腿肚子有点打颤,他有点怕沈濯,虽然沈濯没有在他面前摆过脸子,但凭着第六感,他就是觉得沈濯不是一般的人。
不是一般的人,那当然是厉害的人。
没敢多说,谢青云乖乖跟在了李景华的身边,看了一圈,他就觉得这个笑眯眯的哥哥最和蔼可亲。
看着非常有眼力劲的谢青云,李景华笑得露出了一嘴的白牙。
从后山走到家,就算沈濯体力不错,但也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清华,到家了。”轻轻晃了晃背上睡得一脸满足的谢清华,沈濯的内心如同吃了蜜一样的甜,此时的他真是恨不得回家的路再长一点。
被摇晃醒,谢清华睁开朦胧的眼睛分辨了一下前方景致,然后用力地一拍身下的沈濯,嚷嚷道:“回家,快点回家。”
“好。”心上人有令,沈濯怎敢不从。
看着背人跨进院门的沈濯,谢青云抬起手想让沈濯把谢清华送到自己家,但看着沈濯那决绝的背影,他最终无精打采地垂下了‘尔康’手。
他有点怕。
除了怕沈濯无形中的气势,也怕自家父母。
如果父母知道是自己窜到大哥喝醉了酒,估计他的屁股能被打开花,摸了摸可爱的小屁股,少年眼珠子一转,然后笑嘻嘻看向了李景华,“哥哥,我家大哥就麻烦你们帮忙照顾照顾,我先回家了。”
一看谢青云眼里的狡黠,李景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怜惜’地看了谢青云一眼,他非常仗义地拍了拍胸脯,“小兄弟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清华的,天色不早,你先回家吧。”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在暗笑,小朋友怕父母找麻烦就不怕谢清华每天找麻烦嘛!
估计明天谢清华醒来,小朋友就要遭殃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见把谢清华交给信任的人后,谢青云眉开眼笑的回了家。
二楼,谢清华的卧室,在沈濯把人背进房后,也不知道是熟悉的环境影响了谢清华,还是怎么,谢清华突然醒了过来,一醒来他就再次用力地拍了拍沈濯的肩膀,“放我下来,快点!”
听这这命令式的口气,胆颤心惊的沈濯赶紧把人放下。
刚一落地,谢清华就急急忙忙推开沈濯往卫生间走,但他实在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刚起步,他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要不是沈濯手疾眼快揽住人,谢清华绝对能摔个大马趴。
皱着不满的眉头,智商降到三岁的谢清华瞪视着坑坑洼洼的地面发脾气了,“沈濯,干嘛把地面挖得坑坑洼洼,你是不是想害我?”
面对醉酒之人的‘有害’言论,沈濯是既委屈又想笑,“清华,对不起,是我不好,一会我就把地给平了。”清醒的人当然知道跟醉酒的人满意道理可讲,于是认罪认得那叫一个爽快。
听到沈濯‘认罪’,谢清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次命令道:“快,送小爷去卫生间。”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有着某种渴望。
看着这样的谢清华,沈濯可算是知道谢清华为什么会突然醒来了。
原来是尿急。
轻笑一声,沈濯干脆弯腰抱起了人,“走,我带你去卫生间。”
被公主抱的谢清华因重心问题,下意识就抱住了沈濯的脖子,脖颈感受着谢清华呼出来的热气,沈濯全身突然就燥热起来,努力控制着的人完全不敢多停留,而是抱着人快速进了卫生间。
“清华,到了。”把谢清华放在马桶边,沈濯目不斜视的交代一声就准备离开。
就在沈濯转身之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同时,一道因醉酒而显得有点绵软的声音也传入了沈濯的耳朵,“沈濯,你跑什么,马桶都是晃的,我怎么尿,还不快帮我扶着点。”
帮我扶着点!扶着点!!
瞬间,沈濯的脸色因谢清华的话爆红。
“快点呀!”见人没动,本就尿急的谢清华着急了,一着急就使劲扯起了沈濯衣服,醉酒的他跟平时巴不得退避沈濯三舍的那个谢清华完全不一样,沈濯清楚,此时的谢清华对自己没有怨恨,因为这本就是他前世最熟悉的那个爱人。
“清华!”声音有点暗哑,呼吸也有点重,这正是沈濯此时的心情。
侧头白了沈濯一眼,谢清华不高兴了,“叫魂呢,别乱晃,还不快帮我扶着点,我要憋不住了。”此时的谢清华因为醉酒露出了最本质的性情,当然,也由于混沌的大脑暂时忘记了两人之间的‘恩怨’。
看着谢清华那略微朦胧的清澈大眼,不想趁人之危的沈濯暗自吞了吞因紧张而分泌的口水,然后颤抖着伸出了双手。
“啪!”
非常清脆的一道声音响起,卫生间里的两人同时看向了声音的来处。
看着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谢清华剑眉倒竖,一脸的生气,而沈濯则是完全的懵逼:怎么回事,不是要扶着吗,不解开裤子怎么扶着?
沈濯不解,谢清华对沈濯的动作更是莫名其妙,再次狠狠地拍了一下还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非常、极度不满道:“搞什么鬼,快点,还不快点给我扶住。”
“清...清华,怎...怎么扶?”沈濯傻眼了。
“马桶晃,当然是扶马桶啊!”看着笨笨的沈濯,谢清华露出一个看笨蛋的眼神。
很好,我成笨蛋了!
秒懂谢清华的意思,刚刚还紧张无比沈濯突然无声地笑了起来,笑着的他放开放在谢清华腰上的手,改为揉了揉谢清华的头发,然后笑着哄道:“清华,马桶没有晃,是你的小鸟在晃。”熟悉的爱人让他有了玩笑的心。
“怎么可能!”
谢清华一点都不信沈濯的话,反而是一把拉开裤/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让他痛苦地闭上了看什么都在晃的眼,“沈濯,快点,快点帮我抓住小鸟,我要尿尿,憋不住了。”
轻笑着,沈濯的手伸了进去,然后扶着小鸟尿了起来。
一通畅快的放水,谢清华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看着舒服的谢清华,自作自受的沈濯忍不住起了坏心思,他悄悄地放了扶在小鸟上的手,他刚一放手,谢清华就睁开了眼睛,在醉酒之人的眼里,看什么都是晃的,这一晃,非常幸运了两人都中招了。
看着沈濯裤子上的水迹,谢清华愣了愣,然后大笑起来,“活该,谁让你放手。”
面对幸灾乐祸的谢清华,面无表情的沈濯直接把人杠起来就走。
“沈濯,你干嘛!”
被杠上肩,看什么都在晃的谢清华顿时惊呼出声,然后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怕向了正在眼前晃动的一物,“啪!”很清脆的声响,也非常有弹性,这样的手感让谢清华瞬间遗忘了被杠着的事。
伸出了手,他对着眼前那个弹力十足的东西再次拍了下去。
“啪!”应声,某事物再次在谢清华的巴掌下颤/巍/巍地晃了起来,“啪啪啪…”动动动,再动…玩得开心的谢清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声清脆,也透着愉悦。
“清华,别玩火!”
谢清华愉悦了,被连续拍了好几次臀/部的沈濯浑身僵硬,差点就忍无可忍。
“啪啪啪…”回答沈濯的还是干脆利落不轻不重的巴掌声,此时谢清华的智商早就因为醉酒而变得低龄起来,他能暂时忘了与沈濯的‘恩怨’,当然也就能如同幼儿般叛逆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