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泛渊
“你, 为何,听懂, 我说,的话!”他都来不及马上打包行李连夜买站票逃离这个星球, 姜糖现在头皮发麻, 之前还安慰自己大佬没有看到他的记忆,结果现在看来他是看到了?!
啊啊啊啊为什么啊!他这次神交的时候都没看到过大佬的,大佬凭什么能看他的!
这不公平!
傅灵均能听懂姜糖的话, 是在引魂相拥之时, 闯入他神府的少年魂魄一片片剥离。他修复他的魂魄时看到了, 便也就记住了。
偶尔姜糖会小声说一些那个世界的语言时,他觉得很有趣。那里的用词与这个世界不同,好多他听不明白。
但今日这句听懂了。
姜糖炸了,大佬如何知道的也不要紧,关键是自己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立刻支支吾吾解释,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我,刚刚,是在,骂你!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傅灵均神色淡然,一点也不像是说出了方才那么羞耻的话的样子。听到姜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毛解释,表现的十分大度:“不用害羞。”
姜糖:???老子没有在害羞!
他刚才是很认真的解释自己是认真的骂人,而不是要真的日他!
恼羞成怒的小狗勾猛地飞扑过去,踮起脚,两只手很认真地捧住傅灵均的脸,咬牙切齿地解释:“我,刚才,那句,在,我的,家乡,就是,骂人,的话!”
他还想举个例子,把我日你这句话翻译一遍。可是脑子一转,卡克了。
等等,这句话要怎么翻译来着?
我草?
我要干你?
我干?
我要搞死你?
为什么,他的脑海里突然一个正经的解释都出不来!这种话说出来和刚才的那句有什么区别吗?
捧着大佬脸的小狗勾僵住了。
“等……等下。让我,想想。”姜糖还在很努力的头脑风暴,“我,必须,给你,解释,清楚!”
用一种没那么粗俗的语言来说。
傅灵均的表情变得有些生动起来。他不介意有一个热情的道侣,甚至觉得他说出那种要求的时候十分可爱。可是显然,现在的姜糖已经羞得耳朵都红了,再逗一下估计又要逃跑。
于是傅灵均顺手揉了揉姜糖的头发,将柔顺的毛揉成蓬松的毛,再一把将人抱了起来,走向床边。
鉴于刚刚才说了一些让傅灵均误会的话,姜糖一看到床就想跑路,但是显然挣脱不掉,被揪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在抗议无效中失去了鞋袜。
和他的外袍。
只剩一件衣服的姜糖用两只手把自己抱得紧紧的,乌溜溜两只大眼睛防范地看着傅灵均,一脸的戒备:“你,干嘛?”
傅灵均一把捞过小狗勾,很大只的熊抱过来,将人抱着一滚,就躺到了宽大绵软的床上。
“睡觉。”他说。
对“睡”这个字敏感到极致的姜糖,脑海里很不和谐的出现了四个字:白日宣淫。相对应的,那些不太好描述的画面又出现了。
不、不好吧……现在还是白天啊喂!
然后他的整个人被傅灵均抱住,好闻的冷香将他裹住了。
一如他的人一般,存在感极强。
姜糖浑身僵了一会儿,没等到傅灵均接下去的动作。
他是真的来抱着他睡觉的,一秒都不耽误,呼吸也渐渐变沉。
姜糖松了口气,又回到了那种混吃等死的状态,也不觉得大佬侵略性强了,凑近吹了吹傅灵均的脸。
额前的碎发被吹动了,长长的睫羽微颤,人却没醒。
傅灵均好像是真的累了,他最近总是有事没事抱着姜糖睡觉,次数之频繁,让姜糖怀疑他把数千年没睡过的觉一次性在他这儿补齐了。
咋,他就长得像安眠药呗,看着就困。
现在还是下午,太阳还未西沉。姜糖吃了早饭回来画了半天的画都精神抖擞,现在有些睡不着。
这才几点大佬就开始睡,他们不是才睡醒——不对,他们昨天晚上没睡,灵魂都很忙的在做别的事情。
明明从神交状态中苏醒时姜糖觉得虚的很,但莫名一整天精神都很好,并且在内心默默鄙视大佬有点虚,他都没困大佬先困了。
睡不着的小狗勾开始想东想西。
首先,是很正经的想剧情。
之前傅灵均用水镜看了江长远,应当是在日饲崖和岑南镇之行中慢慢确认了江长远的秘密,就是藏在假面之下的心魔,并且利用齐夜,让他暂时失控了一下。
确认了对方的把柄,想要扳倒他的话,应当还要再布另一个局。
傅灵均经常性消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忙着做其他的事。
鉴于姜糖对这些东西不太在行,想破脑袋也给不出什么建议,于是又默默想到了他们之间的事。
他们昨天好像有了十分重大的进展,魂魄酱酱酿酿又酿酿酱酱了。换算成身体的话,估计就是本垒打的程度。
但是姜糖是个十分肤浅的人,对他而言,神交的刺激还远不如大佬给他种个小草莓这种来的大。
毕竟神交这种事情老早就发生过了,而且没有实体,羞耻来的就没那么强烈。他不乐意神交的主要原因只是不想被大佬看到自己珍藏的mvk小视频,过程其实……咳,挺刺激的,而且是偏向舒服的那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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