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和病娇皇帝有一腿 第2章

作者:风小小 标签: 甜文 HE 穿越重生

  就在娄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宴的话时,先前离开的影一已经去而复返了。“王爷,属下已经将东西准备好了。”

  “拿进来吧。”娄钰不得不收起心思,对门外的影一道。

  影一得了令,抬步走进门来。他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中的东西,用布盖着看不分明。

  似乎没有料到时宴已经醒来,影一有些惊讶,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他恭敬的将托盘放在床前的矮几上,随后就躬身退了下去,离开之前,他还好心的为两人关上了门。

  “这是什么?”时宴看了眼矮几上的东西,不由得猜想着,娄钰这是又要搞什么花样。

  “这是本王特地让手下人为宴儿准备的伤药。”娄钰说着,向时宴投去一个“你感不感动”的眼神。

  时宴明显不信,娄钰不在他伤口上撒盐就是好的了,会给他准备伤药?

  将信将疑的掀起托盘上的布,待时宴看清托盘里的东西时,他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娄钰见时宴感动的脸都红了,颇感欣慰。

  可是很快,时宴的脸色就由红转黑。不仅如此,就连他看自己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恨意。

  这是怎么回事?

  娄钰下意识的看了眼托盘里的东西。他这一看,可把自己吓得不轻。

  原来,影一准备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伤药,而是一些增添闺房情趣的玩意儿。

  在看到这些东西的瞬间,娄钰只觉得两眼一黑。如果他说他根本就不知情,不知道时宴信不信。

  事实证明,时宴的确不信。

  因为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很快便传入娄钰的耳朵里。“摄政王是想将这些东西都用在孤身上?”

第4章 难道你想反悔

  他不是,他没有。他是直男。

  娄钰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可是这些助兴的玩意儿就摆在面前,他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

  他看了眼怒视着他,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时宴,在心里给影一狠狠地记上了一笔。

  娄钰的沉默,在时宴看来就像是一种默认。

  他用力握紧拳头,任由那尖锐的指尖嵌进皮肉里。他仿佛要通过这样的的方式,来减轻自己心底的愤怒。

  不过,不愧是几年后就就能推翻原主的人,他的确是能屈能伸。没过多会儿,他就恢复过来,平静的道:“好,孤用就是。”

  说着,他伸手拿起了放在托盘中的小瓷瓶。

  那瓷瓶小巧精致,里面的液体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甜香。就算不去多想,娄钰也能猜到里面是什么。

  他想阻止,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宴就仰起头,将那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了。

  喝完之后,时宴将瓷瓶丢回到托盘里,凉凉一笑道:“接下来,是摄政王亲自来,还是孤玩儿给摄政王看?”

  虽然时宴的语气是冷的,可是从他逐渐变红的脸,以及逐渐紊乱的呼吸,娄钰知道,这药的药效发作了。

  别说,时宴本就生得一副天人之姿,现在药效发作,使得他整个人都变粉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如果不是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怕不是还能听到几声悦耳的呻吟。

  娄钰将时宴的改变看在眼里,暗自庆幸,还好他是个妥妥的直男,对男人的屁股没什么兴趣。要不然,就时宴这样的极品,他能压十个。

  “够了,本王现在没有兴致,你可以退下了。”未免时宴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娄钰出口喝停道。

  “摄政王想反悔?”时宴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药物的缘故,浑身都在颤抖,他咬紧牙关,拼命的克制着那股自小腹下不断往上窜升的热意。

  时宴这话,娄钰没法回。

  “你分明就是在耍孤。”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是从时宴的喉咙里挤出来的。

  他算是明白了,什么肯放过慕云清,都是骗人的。他这么做就是为了羞辱他。可笑的是,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曾经那个一心护着他的太傅回来了。

  娄钰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孩子怕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他不愿再跟他多说,只是回过头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几乎在他声音刚落下,影一便推门走了进来。

  影一走到娄钰跟前,拱了拱手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送太子回宫。”娄钰对影一下了命令。

  “如果摄政王不答应放过云清,孤就在这里不走了。”药效已经发挥了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凭着毅力支撑,时宴怕是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娄钰看时宴快被药物折磨得不行了,当即对影一下了命令。“影一,打晕他。”

  对影一来说,娄钰的命令就是圣旨。他想也没想,便一个手刀击在了时宴的脖子上。

  时宴两眼一翻,直挺挺的倒回到了床上。

  “送他回去。”娄钰对影一吩咐道,可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道:“至于你特意准备的这些“好东西”,也不要浪费了。你就亲自试试吧,如果让本王知道你少用了一样,后果自负。”

  娄钰这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却让影一感受到了深深地恐惧。

  他不由得思考,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娄钰要这样惩罚他?

  难道是因为他没能压了太子,所以欲求不满?

第5章 他那岌岌可危的名声

  次日一早,娄钰心不甘情不愿的起了床,并在丫鬟的服侍下,穿戴整齐。

  虽然原文中对这个反派摄政王的描写不多,可是也大抵能看出来他是个美男子。

  此时,娄钰就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陷入了沉思。他的这张脸,比起还未完全长开的时宴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和时宴清冷俊逸不同。这张脸十分妍丽,与其说英俊,不如说美更加确切一些。

  顶着这么一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娄钰着实开心不起来。

  摄政王府离皇宫不远,不过一刻钟的样子,马车便到了玄德门外。

  这个时候正是上早朝的高峰期,玄德门前停了大大小小的马车。和这些大臣不同,娄钰有先皇的特许,可以直接乘坐马车进入皇宫,不必在此下车。

  所以,当马车来到玄德门时,车夫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驾着车径直的向宫里驶去。

  马车很快就在天元殿外停了下来,接着车夫的声音就隔着帘子传来。“王爷,天元殿到了。”

  “知道了。”娄钰打了个哈切,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现在是盛夏,即便娄钰身上穿着冰蚕丝所制的衣袍,也抵挡不住这灼人的温度。

  兴许是天气太热,他的心情也难免有些烦躁,就连脚步也加快了不少。

  从娄钰那少得可怜的记忆里他知道,原主上早朝总是姗姗来迟,从未早到过。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当他走到殿门外时,便听到几名大臣,正在低声议论自己。“你们听说了吗,昨日太子殿下去摄政王府替慕大人求情,被摄政王赏了一顿鞭子。”

  这人说罢,他又听到了另一人的声音。“我倒听说不仅仅是赏了一顿鞭子这么简单。”

  “陈大人这话是何意?”有人好奇的问。

  “我听说,摄政王是故意将太子骗去他的府上,他是对太子另有所图。”被称为陈大人的大臣道。

  “另有所图?”其他人有些迷惑了。

  “我听说昨儿个太子殿下是躺着被摄政王的侍卫送回去的。后来,太子宫的下人找了太医,你们猜太医怎么说?”陈大人卖起了关子。

  “怎么说?”众人很配合的齐声问道。

  陈大人压低了声音道:“太医说,太子殿下身体无恙,只是服食了过多的媚药。”

  “媚药?”众人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接着有人做出了猜测。“这么说,摄政王为了逼太子就范,竟然做出了下、药这等龌龊之事?”

  “这,诸位大人知道就好,可别传扬出去。”陈大人叹了口气,似乎在为太子可惜。

  娄钰默默地听完几人的对话,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儿想笑。明明他一性向正常的大好青年,怎么到这些人嘴巴里,就成用手段逼时宴就范的恶霸了?

  将抬起的脚步落在门内,娄钰阴恻恻的声音随之响起。“本王倒不知道,几位大人竟然对本王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

  娄钰这话一出,先前还聊得热火朝天的大殿一下子安静得出奇。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门口,当他们看到站在门口的娄钰时,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其中,以那名姓陈的大臣为最。

  “摄,摄政王。”有胆小的人,已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第6章 太子殿下看上去有点儿虚

  娄钰整理了一下衣袍,不紧不慢地走到大臣之间。他在那名姓陈的大人面前停下,侧目斜睥了他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陈大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得一干二净,只听“啪嗒”一声,他跪倒在地,苦苦求饶。“下官失言,求摄政王饶命。”

  娄钰生平,最烦这种在人背后乱嚼舌根的人。而且,如果他真把时宴XXOO了,倒还好。可如今。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凭什么被人胡乱冤枉?

  “陈大人可知道,上一个胆敢在本王背后乱嚼舌根的人是什么下场?”娄钰眯起眸子,决定好好的吓一吓陈大人,顺便杀鸡儆猴。

  众人闻言,全都白了脸。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上一个在娄钰背后乱嚼舌根的人,被他挖去眼睛,打断四肢,丢街上乞讨去了。

  “摄政王饶命,下官再也不敢了。”陈大人把头磕得砰砰直响,就连额头鲜血淋漓,也没有停下来。

  突然,一股尿骚味钻进娄钰的鼻腔,娄钰他低头一看,才发现陈大人竟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娄钰嫌弃的撇了撇嘴,在心里暗暗鄙视,就这胆子,还敢在他背后叽叽歪歪。

  “出了什么事?”清亮的嗓音从殿门外传来,打断了陈大人的求饶声。

  众人回头,便看见时宴站在殿门之外。和昨天的狼狈相比,今天的他身着一件明黄色袍服,衬得身姿挺拔。只是他俊美的脸上依旧毫无血色,再加上那厚重的黑眼圈,俨然就是一副被榨干了的模样。

  想想也是,那么大一瓶媚药下去,一两次恐怕解决不了问题。

  就在娄钰暗暗思忖之际,时宴已跨进殿门,他在娄钰面前站定,先是扫了眼噤若寒蝉的大臣们,才垂下眸子,对娄钰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时宴见过摄政王。”

  “免了。”娄钰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时宴起身。

  时宴又道谢,才站直身体,他再度看向陈大人问道:“不知陈大人做错了什么事,惹得摄政王动怒?”

  娄钰瞥了陈大人一眼,挑眉道:“陈大人,不如就由你来告诉太子,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本王动怒?”

  被娄钰点到名,陈大人颤抖得更厉害了。他怎么敢告诉时宴他到底做了什么惹恼娄钰。

  像是认命了一般,陈大人先是向娄钰磕了个头,才接着道:“下官自知死罪,只求摄政王饶过下官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