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和病娇皇帝有一腿 第8章

作者:风小小 标签: 甜文 HE 穿越重生

  “你们都给本相让开,本相今天一定要见到摄政王。”伴随着这声音,娄钰的房间门被人大力推开。

  接着,几道人影从外面冲了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薛齐。他后面还跟着两人,一人是管家,而另一人则是影二。

  在闯进娄钰的房间之前,薛齐就已经做好了承受娄钰愤怒的准备。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进门之后,他看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幕。

  火红的地毯上,衣衫丢了一地。而正对着门的大床上,坐着两个人。两人的里衣皆是凌乱不堪,而露在里衣之外的肌肤,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痕迹,令人想不浮想联翩都不行。

  薛齐看傻了眼,一时竟忘记了动作。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娄钰,他一拍床板,怒道:“薛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擅闯本王的房间。”

  娄钰的喝声让薛齐回过神来,他连忙倾身跪了下来,冲娄钰磕了个头道:“请摄政王恕罪,下官不过是一时心急才……”

  “还不给本王滚出去。”娄钰哪里想听薛齐逼逼,当即指向门口,示意他快滚。

  虽然宫里早就有传闻,娄钰将时宴当做脔宠。可毕竟这都是传闻,而现在薛齐真正的看到这一幕了,他似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娄钰会同意让时宴来查他了。

  “哈哈哈哈,下官还道王爷为何突然站在太子那边,原来太子竟是用了这种手段。”薛齐不知道是哪里来得勇气,突然大笑着讽刺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薛齐轻蔑的目光让时宴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他咬着牙问。

  “什么意思?下官的意思太子难道还不明白?那下官就说得再清楚一些,太子不过就是个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货色。”薛齐故意把“被男人压在身下的货色”这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时宴脸色铁青,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娄钰,若不是他,他又怎么会被人折辱至此?

  今日的羞辱,他一定会百倍千倍的向他讨回来。

  薛齐的话越说越难听,别说是时宴,连都娄钰忍不住了,他当即对影二吩咐道:“影二,把他给本王拖出去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是王爷。”影二见自家主子动了怒,哪里还敢怠慢,向管家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强硬将薛齐向外拖去。

  薛齐的挣扎还在继续,只可惜他哪里是影二的对手,没两下就被影二制服了。

  薛齐被带下去之后,房间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本来事情就不好办了,现在被薛齐闹了这么一出,娄钰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最后还是时宴默默地下了床,他拾起地上的外衣,套在自己身上,没有回头的对娄钰道:“如果摄政王没有别的事,孤就先告退了。”

  娄钰还想挽留一下,可是当他触及到时宴那决绝的眼神时,挽留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他只得摆摆手,示意时宴退下。

  时宴又躬身行了一礼,才后退几步,转身离开了娄钰的房间。

  离开摄政王府,时宴便马不停蹄的往自己的寝宫赶。

  随行的下人们见自家主子脸色不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这位主儿。

  好不容易回到太子宫里,一进门,时宴便问迎上来的宫人。“云清可还在?”

  “回太子殿下,慕大人已经在书房忙了一夜了,至今还未离开。”那宫人冲时宴行了一礼,才老老实实的回答。

  时宴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调转方向,便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如同宫人所说的一样,时宴一推开书房的门,便见慕云清还坐在他离开之前所坐的位置,在他面前的书案上,已经堆积了厚厚的一叠账本。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眼眶下的青黛也越发明显起来。

  看他的模样,显然是已经忙活了一夜了。

  “太子殿下,你可算是回来了,摄政王可有为难您?”看到来人是时宴,慕云清微蹙的剑眉舒展开来,嘴角勾勒出一抹悠然的浅笑。

  时宴一边向慕云清靠近,一边摇摇头道:“孤没事,你这边可有查到什么端倪?”

  慕云清见时宴似乎不愿提及在摄政王府经历了什么,便不再多问,只是拿起两本已经查看过的账本,送到时宴面前。“下官已经认真查看过了,这两本账目有人动过手脚。”

  “这么说来,有了这个,就能证明薛齐的确私吞了赈灾的二十万两白银?”时宴慢慢握紧了手中的账本,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没错,这两本账目就足以证明薛齐将赈灾的二十万两白银全部私吞。”慕云清点了点头,证实了时宴的猜想。

  “云清,这次能扳倒薛齐,你功不可没。”时宴拍了拍慕云清的肩膀,感激的道。

  慕云清对时宴抱了抱拳,客气道:“臣不敢居功。”

  时宴已经将慕云清当成了朋友,他保证道:“你放心,等孤登上皇位之后,你便是孤的丞相。”

  “谢太子殿下。”慕云清眉目低垂,态度十分恭敬。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低着头,所以时宴没有看到,从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那抹精光。

  时宴没有再说话,只是拿着那本账目陷入了沉思。对他而言,这只是一个开始。他只需要一步一步的,瓦解掉娄钰的势力,折断他的手脚,让他只能依附着他生存。

第20章 薛齐的诅咒

  醉酒的感觉,着实不怎么舒服,所以一整个白天,娄钰都昏昏沉沉的,没什么精神。好在今天不用上朝,他索性在府里待着,也算乐得个清净。

  只可惜,娄钰并没有清净多久。因为很快,时宴就将那些有问题的账本,全部送到了他的面前。账本很多,娄钰拿眼估计了一下得有十来本。

  “摄政王如今证据确凿,丞相已无可抵赖。”时宴看着半靠在睡榻上享受着丫鬟按摩的娄钰,用嘶哑的声音道。

  娄钰关注的重点并不在这些账本上,他扫了眼时宴的屁股,表情怪异。

  都说男人之间的情事,比起男女来,要更加的困难。所以承受的一方,也会更加痛苦。

  时宴昨晚才被他那啥了,现在想必是强撑着站在他面前的吧,还有他的声音听上去哑得厉害,想来也是昨晚被他折腾的狠了。

  这样一想,娄钰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内疚。

  于是,他连忙对时宴招了招手道:“有什么话,坐下来我们慢慢说。”

  “孤站着就好。”时宴狐疑地看了娄钰一眼,并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让你坐你就坐,别逞强了。”娄钰固执的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凳子,强硬的道。

  时宴看娄钰的态度十分坚决,没有办法,只得走到凳子面前坐了下来。

  谁知,他的屁股还没坐稳,娄钰的声音便再次响了起来。“本王已经命影一准备了些消肿生肌的药送到你的寝宫,你记得要擦。”

  时宴听到这里,心里算是明白了。敢情娄钰到现在还认为他昨晚对他做了什么?

  他原本想否认,可是在否认的话说出口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也许让娄钰继续误会下去,对他并没有什么坏处,于是他话锋一转。“孤明白了。”

  时宴的顺从,让娄钰满意一笑。他原本还想叮嘱几句,可是,没等他把话说出口,时宴便抢先一步道:“现在摄政王可以和孤谈谈丞相的问题了吗?”

  娄钰无奈的摇摇头,他看了眼丫鬟手中的项目,拿过一本翻开,他看得并不仔细,但账本中有问题的地方,都被人单独勾了出来,所以很容易就能发现问题所在。

  随意的翻了几页,娄钰便没有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趣。他将账本合上,再次放回到丫鬟的手中,抬起眸子问时宴道:“本王已经清楚了丞相的所作所为。那太子以为该如何处置他?”

  “孤以为,丞相知法犯法,绝不能姑息,该判死罪。”时宴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娄钰虽然随口这么一问,可是时宴会怎么回答,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毕竟眼前的小太子可不是良善之人,他是能眼睛也不眨,便让他几年之后生不如死的人。

  这样的人,他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本王倒认为丞相罪不至死,便废去他的丞相之位,将他发配边疆好了。本王有些乏了,你下去吧。”娄钰捻了捻自己的眉心,没有再去看时宴。

  “这……”时宴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薛齐,他还想再说什么。

  可是没等他开口,便被娄钰的眼神制止了。

  时宴没有办法,只得直起身子,向娄钰抱了抱拳,才退出了门去。

  时宴前脚出门,影二就忍不住开了口。“王爷,您废了丞相,怕是朝中的大臣们会人心惶惶。”

  这不怪影二担心,时宴最近的动静越来越大。他极力扳倒丞相,分明就是为了对付他家主子。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家主子,还要顺着时宴。

  “不能为本王所用之人,留着也没用。”娄钰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现在不过是在把本该属于时宴的权利,慢慢的交换给他。

  等到时机成熟之后,他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娄钰突然有些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了。

  ……

  第二天的早朝上。

  时宴便将薛齐贪赃枉法的证据全都摆到了众多大臣面前,大臣们虽然表面上明哲保身,没有说什么,可实际上心里都已经翻了天。

  没过多会儿,薛齐便被侍卫押着来到了大殿之内。

  此时的薛齐,哪里还有昨天的半点的嚣张之态,一看到娄钰,他便挣扎着推开侍卫,冲到娄钰面前求道:“王爷,下官是被冤枉的,您一定要救救下官啊!”

  娄钰漠然的看着跪在自己脚边,一下子老了很多岁的薛齐,对身边的影一使了个眼色。

  影一了然的点点头,将那些有问题的账本,全部丢在了薛齐的面前。

  “自己看看吧。”娄钰对薛齐的求饶不置可否只是道。

  薛齐看了眼面前的账本,脸色突变。他没有伸手去拿账本,而是对娄钰连着磕了几个头道:“王爷,这些都是假的,是太子,一定是太子,他记恨下官,所以才会制造出这些假的账本,想要除掉下官。”

  “薛齐,这些账本全都是从你的府中搜出来的,还有你藏在密室里的百万两纹银,你如何抵赖?”时宴紧皱着眉头,冷哼着出声。

  薛齐恶狠狠地看了时宴一眼,却没有理会他,而是回过头继续对娄钰道:“王爷,下官知道错了,求王爷开恩。”

  “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了。”时宴说着,便对两名侍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把薛齐拖下去。

  娄钰的沉默,无疑是默许了时宴的意思。

  薛齐心知自己活命无望,指着娄钰破口大骂道:“娄钰,本相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为了一个男人要杀本相。你以为你这么做,时宴就会对你心存感激吗?不,不会的。今天是我,很快就会轮到你,到时候,你只会死得比我更惨。”

  薛齐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整个大殿都能听到。大臣们个个低着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薛齐的话,让时宴变了脸色。像是怕薛齐再多说什么,他一下子拔出了侍卫腰间的佩刀,一扬手,那锋利的刀刃便划破了薛齐的喉咙。

  薛齐还没有说完的话戛然而止了,他死死地盯着时宴,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第21章 你不该忤逆本王

  直到断气,薛齐的眼睛都没有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