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许清风
司夜凛望着他有些晒红的脸,忍不住侧头吻上他的耳尾。
“别闹。”欧阳夏轻推开他,瞪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随便将清冷的外衣扔掉,想裸奔啊。”
司夜凛将他搂入怀中,温柔道:“今天不知为何,好想阿夏。”
说完,竟然将他的手拉到下腹,让他感觉自己的灼热。
欧阳夏闻着他身上的清香,双眼有些迷离,忙缩回手:“别闹,司夜凛,别忘了我也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万一他们真在车上发生什么,那才是羞死人的事情。
司夜凛将他的手探入腹内亵裤中,握住,气息微喘:“阿夏,我好想你。”
“你别发酒疯!”欧阳夏想把手抽回来,无奈司夜凛力气大得很,直接按住他,上下滑动。
他一动情,身上香气更甚,欧阳夏感觉自己都醉了起来。
司夜凛吻上他的唇,手探入他的衣内,握住,缓缓动着。
浑身的酥感让欧阳夏差点呻吟出声,他用力抿嘴,强忍着体内升起的舒畅,感觉自己坠身天堂。
当马车回到唐国公府时,久久,欧阳夏才掀开帘子,神色如常,只是眼尾处多了几分的媚然。
今天唐国公府大门敞开,门口上空无一人。
“阿夏。”司夜凛拉住想下马车的人,声音温柔似水中夹着满足。
欧阳夏转头瞪他,想到刚才马车内二人乱来的画面就气不打一处来:“干嘛?”
司夜凛为他整了整衣领,低头亲一口他的唇后迅速放开他:“回去吧,明天到家里来吃饭。”
“好。”
欧阳夏立于门外,看到马车离开才转身走入大门。
迈入门槛,抬头间欧阳夏表情微愣,步伐停在原地。
江笑顺着他的眸光望过去,看到了寒着脸坐在大厅内的金氏。
不好,刚才夫人不会看见了吧。
欧阳夏信步而入,迈过小院走到厅中,作揖:“母亲!”
金氏铁青着脸,怒极,上前勐然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你这个孽子!”
啪的声音,娇嫩的脸上立刻肿红,巴掌印清晰可见。
金氏眼泪流出来,指着他呵斥道:“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们是。。你是。。你是嫡长子啊!”
欧阳夏无视脸上的痛,眸光坚定的望向她:“我只是喜欢他而已,我没有龙阳之好,我只是刚好喜欢的人是男性。”
“你闭嘴!”金氏扬起手想再打他一巴掌,可看着他倔强的表情,怎么也打不下去。
欧阳夏继续道:“既然母亲都发现了,那索性把事情说清楚,我就是喜欢他。”
“你闭嘴!”砰的勐然拍在桌子上,金氏怒不可遏出声:“欧阳夏,他是亲王,你是世子,我绝不会容许我的儿子喜欢一个男人的,绝对不会容许!”
想刚才司夜凛亲吻她儿子的情景,如此自然,他们私底下,私底下是不是做过比这更亲密的事情。
想到那个画面,金氏眼前发黑,瞬间晕倒下来。
“母亲!”欧阳夏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弯身将她抱起来疾步往后院走去。
第184章 欧阳夏被禁足
欧阳家的祠堂内,祖宗牌位林立其中,香火点燃着,牌位前面地板上,欧阳夏腰身挺直的跪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欧阳苑望着跪了一个晚上的儿子,想着还在床上悲伤的妻子,还有自己得到的消息,握紧手里的竹条走进去。
来到他的眼前,欧阳苑严肃的道:“欧阳夏,你可知错?”
抬头迎上他的眸光,欧阳夏轻笑:“孩儿何错之有?”
竹条指向他,欧阳苑寒着脸怒道:“你身为男子,竟然大逆不道,你还说你没有错?”
“他只是孩子喜欢人的,我心悦于他,哪里来的错?”只是因为对方是男子,不容于世俗,所以就是死罪吗?
他知道他们知晓后定然会有一场大风暴前来,他从不惧怕,也不会惧怕。
欧阳苑瞪着怒目,扬起竹子,狠狠打在他的身上。
江笑立在旁边,却不敢上前,手只是紧紧握着手里的剑。
竹条一下下打在自己的身上,痛意传来,欧阳夏咬牙挺住,不哼一声。
欧阳苑打了足足二十多下,怒极道:“身为男子怎能喜欢男子?我告诉你,你立刻和亲王断了关系。”
欧阳夏挺直腰杆,掷地有声的道:“绝不可能!”
“你。。你个孽子,看今天我不打死你。”
欧阳苑不再说话,手里的竹条再次落下,这回加重了力道。
砰,门从外面被推开,金氏大吼道:“别打了!”
“夫人!”欧阳苑停下动作,苦口婆心的道:“他再不管教,就真的毁了。”
金氏不理他的话,来到欧阳夏眼前跪下来,握着欧阳夏的手,轻声又执着的道:“他只是病了,我们让他家里养一些日子,不要让他们见面就好了。”
欧阳夏望着她母亲眼底的执道,道:“母亲你该知道,我没病。”
金氏怒吼道:“你住口!我说你病了,你就是病了!”
“母亲何必骗自己,京城权贵人家,谁没好过男风,只是你们视而不见吧了。”
“你闭嘴!”金氏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望着他嘴角流出来的血,瞬间后悔,泪流满面的道:“所有人都可以,你就不可以。你是嫡长子,将来要继承爵位的。”
握着他的肩,金氏哭道:“夏儿,你只是还小,你们关系好,你只是还没有过女人,所以才将兄弟情误以为是男女之情。那不一样,夏儿,娘立刻给你安排成亲的事情,只要你和女人欢好过,就不会想和男人好了。”
欧阳夏迎上她的眸光,表情平静:“母亲何必自欺人!”
欧阳苑指着他怒道:“不要再说了,你既然如此顽劣不灵,那就在这里好好的跪着。”
说完,欧阳苑无视金氏的挣扎,将她扯起来往外面走去。
砰,,门从外面被关上,整个祠堂瞬间安静下来。
“爷。”
江笑迅速跪下来,拿出丝帕为他拭去嘴角的血迹。
“我没事。”接过来自己擦,欧阳夏眸光清冷平静。
江笑道:“爷,我去给您找点温水敷下脸,都肿了。”
左边和右边都有巴掌印,原本娇嫩的脸看着触目惊心,背部只怕也被抽得红肿充血,如若亲王看到,只怕要暴怒。
“没事,我一个男人我怕什么,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江笑看了他一眼,只好起身往外面走去。
欧阳娴得到消息火速前来,看到屋内哭得双眼通红的母亲,还有寒着脸坐在旁边的父亲时,顿时不知说什么好。
“母亲。”来到金氏身边,握着她的手道:“怎么回事,怎么了?”
“娴儿。”呜,,金氏抱住女儿嚎嚎大哭,压抑的声音在厅内显得更加悲凉和绝望。
轻拍她的肩,欧阳娴大约猜到什么事情:“母亲,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说。”
金氏哭着道:“你弟弟和亲王,他们竟然,他们竟然。。呜。。这造的什么孽啊!”
果然,欧阳娴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忙道:“母亲,你们都知道了。”
什么?金氏听到女儿的话,忘了哭,昂头泪眼婆娑望向她:“你什么意思?”
欧阳苑板着脸道:“娴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怎么可能?如若女儿知道怎么可能还如此平静。
欧阳娴点头,道:“夏儿早就和我说过,姑姑也知道的,不然你以为上次你叫姑姑帮忙给阿夏相看姑娘她怎么推掉,夏儿早就和姑姑通了气。”
“你们做什么?”金氏气得大吼出声,狠狠打在女儿的手臂上,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们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劝他回头,你们都疯了不成?”
“娘!”欧阳娴无奈至极,道:“如若我们能劝的话,还用你说吗?阿夏的个性一旦决定的事情,你们谁能说得动他!你以为我和姑姑好受,我们刚知道的时候也都是彻夜难眠,可又能如何?”
她的弟弟看似温和,却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一旦决定的事情谁也无法动摇到他。
金氏捂嘴哭起来,她如何不知,正因为知道,她才害怕。
年少无知的感情最为纯粹和难忘,将来,世人唾弃,他如何承受得住。
欧阳苑握紧手,沉默良久,道:“立刻给他订亲,不管是谁,是个女的就行。”
唯今之计只能如此,让他彻底断了这些念头。
欧阳娴觉得他父亲太天真的:“父亲,你以为,亲王同意吗?”
之前看亲王望阿夏的眼神惊到她,那可是满满的占有欲,仿佛世间除了阿夏,再没有人能入他的眼。
“这是我欧阳家的家事,他就算是亲王,也不能过度干预。”欧阳苑想着亲王就头疼,站起身阴沉着脸道:“这件事情就如此办,我现在去给他请病假。”
欧阳娴望着父亲怒极而去的背影,望向母亲,叹息道:“母亲,这件事千万急不得,如若你们真不想他在一起的话,那就只能徐徐劝之,如若适得其反,只怕咱们哭都来不及。”
金氏闭上眼,什么话都不想说。
欧阳娴侍候着母亲休息后前往祠堂,看到跪得挺直,脸上红肿的欧阳夏时,眼泪一下子流出来:“阿夏,你这是何必呢。”
欧阳夏轻声道:“我只是执着我认为对的东西和感情。”
欧阳娴跪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抚着他的脸,哭道:“你知道父亲和母亲有多么的伤心吗?母亲都快病了。”
欧阳夏侧头望着她眼底的泪,轻声道:“姐姐,我只是坚持的东西和你们的不一样,但我不会改变。”
“你怎么这么倔呢?”欧阳娴轻叹一声,道:“你这几天乖乖在家里,母亲和父亲无论说什么你都不要回嘴。等他们气消,等气消我们再谈好不好?”
她知道爆发后父母亲会震怒,可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总会有过去的时候。
欧阳夏凝视着她,轻声道:“姐姐也不相信我和他的感情,想着我还小,对感情年少无知,等将来自然会懂得这不是真正的爱情,对不对?”
欧阳娴抿了抿唇,苦涩的道:“阿夏,你何必呢?”
“我只是坚持我认为对的东西。”欧阳夏望着眼前的烛光,不再说话。
欧阳娴见劝不动他,只能叹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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