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许清风
“可恶!”砰的拍在桌子上,迈尔一脚把旁边的椅子踢倒,气极败坏的想杀人。
端蔓将手里的本子递给鲁明,道:“我们如此待他,他仍是将你康复的细节写的清清楚楚,明儿,终是我们欠了人家的。”
父王如此对待世子,他仍尽到医者本份将后面康复的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端蔓羞愧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鲁明紧紧握着手里的本子,语气带着叹息:“什么都不要说了。”
父王,很快你就会尝到自已酿下的苦果,希望你不要后悔这些日子的所做所为。
第253章 不许抱它
叶城外,西重国大臣中庆候亲自来接鲁明王子回国,带来了西重国主的道歉涵。队伍最后面,拉着的一个水晶棺,里面躺的正是死去一个多月的巴哈尔。
中庆候望着从城门出来的金湍,下马,满是沧桑的脸上严肃认真。
见到金湍过来,作揖道:“大将军,之前有人有眼无珠,是我等错在先。陛下也知道是加达等小人从中作梗,深表歉意。我们依言拉来了巴哈尔王子的尸体,希望能查明真凶。”
金湍有些敷衍的拱手,道:“羞辱我唐国公世子的事情我们不可能会原谅,但是既然陛下有诚心道歉,我等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亲王说过,其他先放边上,巴哈尔王子的尸体要在两国大臣前解剖,以还我世子清白。”
“这是自然。”
最爱的外孙在人家手里,中庆候哪里敢说个不字。
金湍往后看一眼,城门再次打开,士兵抬着榻走出城门,上面的鲁明静静躺着,端蔓和迈尔跟在身边。
见到几个晚辈都安全,中庆候放下心来,心中愧疚更加。
如此待人家,人家还好好的还孩子还给他们,这样的心胸,他们国主如若有的话,何必落得如此下场。
金湍见他面有难色,客气道:“我们也打过交道,中庆候的个性我也知道,只是说一句。我们留着鲁明王子安安全全的走出这个城门,看的,正是你的面子,还有当年你们先后的颜面。”
中庆候朝着他作揖,动容道:“告诉你们陛下,此恩,玛希没齿难忘。放心,这个孩子是我教导长大,绝不会像他那个蠢父亲般不明事理。”
让人自已岳父厌恶成这个样子,说真的,金湍当真瞧不起西重国国主。
“正因为看重他人品不错,阿夏才愿意他帮治腿的。如若像巴哈尔那个性,只有等死的份。放心,阿夏说了,明年他就可以走路了。”
中庆候感动万分,眼眶一眼子红了,喃喃道:“多谢,多谢。”
除了这俩个字,他真的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和世子相比,他们国主做的事,根本就是畜生所为。
见靠近,中庆候忙上前,望着榻上的鲁胆,眼眶湿雾,握着他的手道:“明儿,外祖父来接你回家了。”
“多谢外祖父。”望着老人家热泪纵模的模样,鲁明再也止不住泪水流出来,紧紧握着他的手,心终于安定。
他从出生到现在,虽然得不到父王的关爱,可他有外祖父一家的偏疼,都值了。
十五年来如若没有外祖父庇护,他早就尸骨无存。
端蔓动容道:“外祖父,弟弟的脚世子医好了,他保证,明年一定可以行走。”
中庆候用力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随后,他身边的人过来接手卧榻,将鲁明抬回他们的队伍。
中庆候望向金湍,道:“巴哈尔尸体我们送入叶城内由世子解剖,我们的官员也会陪同,当时的药也还在。”
“那就好。”
随后,中庆候让自已的心腹大臣将鲁明几人接走,他们随着巴哈尔的棺材进入叶城。
欧阳夏为了解剖巴哈尔,特意在城内偏僻处找到一家义庄,就在这里解剖。
金湍带路到那处义庄后,将水晶棺材打开,将冰冻的巴哈尔抬出来,等着解冻。
一个小时后,欧阳夏和司夜凛二人缓缓来迟,中庆候及他带来的官员忙站起来。
众人行礼:“参见敬亲王殿下。”
司夜凛扫他们一眼,冷声道:“开始吧。”
中庆候抬头,当看到他身边的欧阳夏时,见过无数美人的他仍叹一句惊艳。
这位公子,当真气质如月,温雅圣洁。
众人走入义庄里面,此时其他尸体早被清走,只有解冻的巴哈尔躺在长板床上。
欧阳夏戴好口罩,手套,来到尸体前。
身边的江笑将手术刀放在旁边,这是特制解剖的手术刀,和之前动手术的不一样。
西重国的仵作并没有戴口罩,只是戴个手套,欧阳夏随后让江笑给了他一个。
尸体这般臭,也不知他们如何忍受得住。
金湍也示意士兵每人发一个口罩戴着,不然等下有的吐。
大人物站在旁边,欧阳夏和仵作立于尸体前
欧阳夏望向眼前的仵作,温声道:“开始了。”
接过江笑手里的手术刀,欧阳夏开始划开尸体的胸膛,寒气立刻逼上脸庞,他面不改色找到他的胃,轻轻划开。
恶臭在空气弥漫开来,众人如若不是戴着口罩,指不定要吐。
欧阳夏边看,边说出自已的观察。
“死者口中无异物,五脏俱黑,用是中毒所致,胃中有药渣些许,其他未见外伤,未见于血。”
欧阳夏小心翼翼将胃里面的东西取出一点,放到江笑手里的器皿内。
坐在显微境前,欧阳夏将胃内残留物放到显微镜下查看。
江笑望向中庆候:“请候爷将王子剩下的药拿过来查看。”
中庆候点头,朝着旁边的属下看一眼,对方立刻从旁边小盒子里取出几包药。
江笑拿过来,然后交给仵作,递给他一壶热水:“请把这分开泡,然后喂给其他的小动物。”
仵作点头,照着他的话将药全倒在准备好的碗中,用开水泡烫。
欧阳夏将显微镜往旁边推了推,望向中庆候:“他不是中的慢性毒,而是服用毒药而死的,剧毒,入血封喉那种。”
仵作朝着中庆候作揖,道:“候爷,世子所言不错,王子正是被毒药所毒死的。而且这种毒药很神奇,外表看不出来,切开内脏却早就黑青。”
中庆候带来的都是可以值得信任的仵作,办案多年,经验丰富,在西重国首都也有一定的名气。
没过多久,几碗药汤开后,他们分别灌给了几只小猪吃。
半个小时后,五只小猪没有一只身体有异样,也没有不舒服,可见这些药都没有任可有毒成份在里面。
欧阳夏和仵作最后验尸结果皆是,王子被人用毒药毒死,和世子的药没有半毛钱关系。
金湍望向中庆候冷哼:“这下子,可都清楚了。”
中庆候捋着胡子,道:“将军放心,其实当齐贵妃不肯将尸体交出来时,我就知道必然有内情。现在还了世子清白,接下来就是我西重国内事,与世子无关。”
自始自终没有说话的司夜凛站起来,冷眼扫向所有人,道:“好走不送!”
中庆候等人哪里敢多停留,将缝得七横八条的巴哈尔再度塞回冰棺中,带着自已人离开叶城。
欧阳夏回来的时候狠狠的消毒,沐浴,将穿过的衣服扔掉,抱着黑果美美的躺在榻上。
此时外面下起飘盆大雨,寒气逼人,再过三天,就到年了。
感觉时间好快,转眼又一年过去,他准备十九岁了。
司夜凛进来,头发还有些湿,见他又抱金果,道:“怎么又将它抱起来。”
“没事,它现在已然痊愈。”
司夜凛不悦皱眉:“不许抱它,脏死了。”
“哪里脏,今天还用温水给它洗了个澡,现在连地都没有下过。”
黑果是他从小养大的,极爱干净,怎么可能会脏。
欧阳夏不用想也知道,他定然是醋了。
微微一笑,将黑果推开,抖了抖衣服,朝他伸出手:“凛哥哥,来抱抱。”
嘴角不自觉扬起,司夜凛坐下来将他搂入怀中,亲了亲他的额头。
“以后不许随便抱它。”
“有什么关系,它是个公的。”
“是个公的也不行。”
他的阿夏只能属于他,只能抱他,不能再抱别人,就算是动物也不行。
欧阳夏轻吻他的下巴,将他压在榻上,笑道:“是,是,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低头,嗅向他的怀里,眸光微眯的道:“好香。”
他的身上,香得让他迷醉,每闻一次都让他意乱情迷,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吻上他的琐骨,欧阳夏抬眸笑道:“哥哥,以后只抱你就好。”
望着那眉眼间的轻笑,司夜凛眸底渐渐深沉,昂头吻上他的唇,转身将他压在身下。
叩叩,此时外面传来不识趣的敲门声,随后凌山的声音传来:“主子,陛下的圣旨到了。”
司夜凛没有理会,吻着怀里的人,手轻探入他的腹中。
欧阳夏轻推他,笑道:“你哥来信了。”
“别管他,我们好久没有亲热过,阿夏,今天我们尽兴一番。”
走下榻,将他一把抱起走向床边。
欧阳夏脚环住他健壮的腰,和他激烈吻着,迫不及待扯掉他的衣服。
凌山正疑惑怎么没有声音,突然听到响动,和凌笑相视一眼,转身退开。
金湍没过多久过来,见到二人立于小院内:“陛下听说来了旨意。”
“嗯,有两个,一个给亲王,一个给将军的。”
凌山将手里另一张圣旨递给他,道:“这道是给将军的。”
金湍接过来展开,发现是奖励的,还有过年的物资调拨,看情况明天就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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