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苇以渡
所以他的速度快到自己都大呼，这就很离谱的地步。
俞褚卫在旁边‘咯咯咯’傻笑，俞晚舟不停地计算着。这个速度下去，恐怕今年之内，甚至是在早一些，他可能就会解开霍奇猜想。
又是一百万美金到手，想想，俞晚舟都忍不住快要一蹦三尺高了。
实在是太棒了！
欢欣鼓舞的俞晚舟继续做下去，果然，进度是非常快的。
直到六月份的时候，俞晚舟都觉得自己可能快要解开霍奇猜想了，似乎在这个猜想当中，因为他前期准备非常充分，并且在下笔计算之前，有过成熟的思考。
似乎没有遇见太难的问题，好像就是自然而然的，就可以解开这个问题。
这是什么道理？俞晚舟没有弄懂，不过不要紧，能够做出来就好。
…………
办理好了出国的手续之后，俞晚舟顺便考了一个托福。领取到成绩，回家的时候，吴彤正在带着俞褚卫。梧吴彤也是越来越忙，这边俞晚舟要去国外留学了，她带的其他学生马上就要上高三了，眼看高二下学期已经借宿，马上要进入高三。
那可就真是倒计时了，俞晚舟回来的时候，还特别惊讶，“嫂子，你也回来了？”
“今天学校不忙吗？”
“挺忙的。”吴彤抱着俞褚卫说道，“不过忙里偷闲，回来休息一下。马上他们就要就读高三了，我恨不得他们一个个都和你一样聪明。”
俞晚舟笑了笑说道，“那嫂子岂不是可以休息好几年了。”
“你都要去国外留学了，这群学生……”吴彤摇了摇头，“还没有一点紧张感，总觉得我们这群老师在是骗他们学习似的。谁都知道让他们学习，完全是为了他们自己好，和我们这些老师有什么关系。他们考上好大学，我们老师也最多发点奖金而已。考不上也不过是没有奖金罢了，总觉得我们好像是他们不学习我们老师就会怎么样似的。”
俞晚舟想了想说道，“估计他们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要他们认真学习确实挺困难的，否则他们就去重点高中了。”
“谁说不是呢，我现在只能压着他们学习。”
“说起你，啧啧，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是一脸羡慕哟。听说你大学都毕业了，咱们班的同学都惊呆了。还想问你去什么地方留学呢。”
“嫂子，等你这届高中毕业之后，可以去普林斯顿玩，我在那边待上一年时间，也差不多都熟悉了。到时候带着褚卫过来玩。”
“好啊。”吴彤笑着说道，“你那个学校听说全球排名挺高的。”
“数学第一。”俞晚舟笑着说道，“挺好的一所学校。”
“那是挺好的，带着褚卫去感受一下。褚卫以后也要成为你叔叔这样的数学家哟……”吴彤一边逗着俞褚卫，一边和俞晚舟聊天。
聊了一会儿之后，俞晚沉倒是回来了。俞晚舟自然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也没有几天的时间，他就要前往天竺的海得拉巴进行两小时的学术报告会，并且还要参与这次的颁奖礼。看着自己准备好的文献和资料，俞晚舟开始修改，然后又有一些新的灵感。
就这样不停的修改，不停地解霍奇猜想。
终于在六月九日的时候，俞晚舟前往京城。他从京城坐飞机前往天竺的海得拉巴，然后回到京城，在回渝城。最后在八月中旬的样子从京城坐飞机前往纽约，最后到达位于新泽西州的普林斯顿市。
这是俞晚舟第一次一个人前往国外，也不能说是他一个人，和他一同前往的还有京城大学的秦博士。他也是受邀参加国际数学家大会，不过他只是去当一个观众，并没有获得学术报告的邀请。和俞晚舟不太一样，两人在机场碰面，然后一起等待着前往海得拉巴的飞机。
等飞机到来时，俞晚舟和秦博士一同上了飞机。听说到了海得拉巴之后，会有人来接他们。是天竺那边的人，懂华文。但俞晚舟对此比较担忧，毕竟天竺人的性格，大家都懂的。不要对他们抱有太大的希望，否则只会让自己更加失望。
果然来到海得拉巴之后，来接他们的人，只会说一句‘你好’，还说得极不标准。俞晚舟本身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也说不上失望。就是秦博士很难受，说好会华文的天竺人结果就来一个这玩意儿，秦博士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再加上他说的英语真就是连蒙带猜，俞晚舟和秦博士两人晕头转向的。都差点不知道要不要信任他了，好在到达酒店之后，还算是不错。毗邻市政府，酒店环境不错，还挺优雅的。到达海得拉巴的时候才十一号，明天在市政府举行颁奖礼，随后就是学术报告会。秦博士主要是来看颁奖礼的，从机场到达市中心的时候，经过很多贫民窟。俞晚舟整个人都不好了，进入富人区之后，感觉自己是不是来到了另一个次元。
贫民窟和富人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一路上走来，俞晚舟看着贫民窟那些面黄肌瘦的小孩，在看看这富丽堂皇的装饰，以及自诩为上等人和他们搭话的婆罗门，俞晚舟有一的这大概就是真正的现实魔幻主义吧。
“噢，你是婆罗门？”
“没错。”那人盯着俞晚舟打量，“你一定就是俞把。”
他的皮肤偏白皙，并不是贫民窟的那的黝黑色皮肤。更像是白的人，或者是接近为白的人。举止优雅，谈吐有礼，不像是来接他们的人。说起英文来，让人似懂非懂。他有一口流利的英伦腔，“我们婆罗门基本上都吃素。你们华国人似乎并不分这么多。”
“对。”俞晚舟点头，“没有分这么多，只有爱吃或者是不爱吃。”
“听说你在代数领域之内，在国际上也是顶尖水平，不知道我能不能询问您一些关于数学上的问题？”
“当然可以。”俞晚舟微微颔首，和那位婆罗门的数学家聊了很长一阵子，在酒店餐厅看向外面。市中心倒是挺繁华的，不过依旧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大街上，就地铺着一层毛毯，似乎将那块区域当成自己的家。
多么‘平和’的国家，俞晚舟扯着嘴，嘲讽似的笑了笑。真希望那群吹天竺人都来这里感受一下，当然，他们是不在乎普通人的死活的。对于他们那群‘精英’来说，向往天竺也不过是向往婆罗门的生活罢了。就好像刚才那位婆罗门的数学家，谈吐彬彬有礼，一口流利的英伦腔，真是梦回民国。
这大概就是某位G姓公知最向往的生活，平民生的随意，死得随机。社会精英，如同他一般，可以风花雪月，大谈特谈。什么民族平和、无害之类的等等。
清谈误国，俞晚舟回想起那位的言论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来这就是他们向往的生活……
收回自己的目光，秦博士在对面说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俞晚舟摇摇头，“就觉得这些人挺惨的。”
“这算什么惨。”秦博士摇着头说道，“最惨的是不可接触者。”
“啧啧。”俞晚舟啧啧有声，没有对天竺的事情发表任何看法。他又不是社会学家，他一个搞数学的，在这的事情上大放厥词，真就当自己是全能全知的精英了。
他只负责他该做好的部分，对于不是自己专业的事情，坚决不说话。
“明天就要颁奖，你有没有信心？”
“能有什么信心。”俞晚舟摇着头说道，“说实话，真没有多少信心获得菲尔茨奖，毕竟在我之前还有这么多人。”
“吴宝珠、埃隆·林登施特劳斯、斯坦尼斯拉夫·斯米尔诺夫等等这些人，哪个不是成名已久的大神，我？还早着呢。”
“这位朋友，你是鼎鼎有名的华国数学王子，你要对自己有点信心嘛。”
第191章 拜访
“得了吧，我倒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关键是评委组那边是琢磨不透的啊。”俞晚舟感慨着说道，“我要是能够得到就能得，那可就真是太好了。今年获得菲尔茨奖，明年在拿个A.M.图灵奖怎么样？后年在拿个诺贝尔奖，齐活了。”
“我召唤神龙呢。”俞晚舟哭笑不得的说道，“我要是有这个能耐，还干嘛跑去普林斯顿大学读书，直接在华国当个数学教授不香吗？”
“镀金嘛，我们懂的。就目前的形势看来，在国外，尤其是顶尖大学留学归来的人，机会还是要比留在国内博士毕业的人多一些。”秦博士好奇地看向俞晚舟，“你从国外回国之后，准备做什么？”
“做什么？如果能够当数学教授那是最好不过的，如果不能当数学教授的话……勉强也能做个物理学教授吧。”
秦博士听见俞晚舟说得话，差点笑出声，“你可真是想得美好，是你是有资格担任教授。但一般都是从副教授这么提上来的吧。除非你在国外的时候，就是教授。”
“唔，说不定有这种可能性呢？”俞晚舟笑嘻嘻地看向秦博士。
秦博士在心中一想，别说，还真是……很有这种可能性。俞晚舟这样的人，说不定在国外就能成为教授也是犹未可知的。
这么一想，自己还不知道要在国内当多久的副教授才能成为教授，心好塞。而且，他是属于比较天才，并且比较幸运的人。多少数学博士毕业，只能当科研狗，好歹他还是一个副教授。俞晚舟就不一样了，国际学术界知名人物，在普林斯顿镀金之后，回到国内就算是当一个副教授，估计也用不了多久技能提成教授，并且还能成为博士生导师。毕竟这位大佬是真的厉害，解开了千禧年大奖难题。
那可真是靠自己徒手解开千禧年大奖难题的，众所周知，这次国际数学家大会还邀请他做两小时的学术报告。基本上在此之前，华国数学家应邀前往国际数学家大会做学术报告会，一般都只有45分钟。
俞晚舟凭借一己之力，硬生生多出一个多小时，并且最刺激的是——这次学术报告会的内容竟然是霍奇猜想。这就不得不让人遐想，虽然内容是关于霍奇猜想的思路和思维，但——大家都很好奇俞晚舟究竟做到哪一步，对于霍奇猜想是不是快要解开所以才敢在国际数学家大会上做这方面的演讲。
他们很难想象，俞晚舟还没有开始做的时候，就做霍奇猜想的演讲。虽然不一定能够比俞晚舟研究速度快，但是他也不同……这么激励别人卷起来吧。
秦博士好奇的询问俞晚舟，“我说俞神，你在霍奇猜想上做了多少内容了？”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快要解开了吧。”
“不是吧？”秦博士知道俞晚舟肯定在霍奇猜想上做了很多，但是要解开是什么鬼？去年刚解开BSD猜想，今年就要解开霍奇猜想？
俞神俞神，真的是要超神吗？
不能够吧，俞神这都要超神了，他……依旧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出来。心好累，秦博士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说，俞神你是怎么解开霍奇猜想的。”
“还没有完全解开，但是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思路，估计在学术报告会的那天，我会说说关于这玩意儿的思路问题。”
“不是，我没有弄懂。俞神，你还没有解开，在学术报告会上把前面的全都做出来，然后后面的思路也说一遍，要是有人比你先做出霍奇猜想怎么办？”
“能怎么办，认栽呗。”俞晚舟笑着说道，“不过，我个人认为，还没有那么的……嗯，没有那么的快。至少我个人还是很有信心，在我做出来之前，大家都是做不出来的。”
“额……”秦博士无奈，行吧，既然俞神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在说什么。
站起身来说道，“明天晚上在市政厅举行国际数学家大会的颁奖礼，俞神你记得要来才行哟。”
“放心吧。”俞晚舟悠闲地说道，“我肯定会来的。”
“我现在先回宿舍在思索一下关于霍奇猜想的问题。”俞晚舟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姐夫江玺就将电话打了过来。
“小舟怎么样，你在天竺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挺好的。”俞晚舟笑着说道，“唔……我这边挺安全的，不过在这边看见很多贫民窟，啧啧，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江玺叹息了一声，“行了，你在那边注意安全。我就是想要问你，你不是回来之后还要休息一个多月的时间吗？”
“对啊。”俞晚舟应了一声，“怎么了？”
“要不要去西北玩？你之前去西北的时候，不都没有玩过吗？正巧江毅马上也要休年假，你也知道，现在我们也放不了假。我就想着让你去西北玩，到时候江毅带你去玩就行。”
“我没意见。”俞晚舟笑着说道，“姐夫你和哥决定好就行，我……还是多想想之后的学术报告会的内容。”
“行，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待会给江毅打电话过去。”江玺笑着说道，“你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吧。”
江玺挂掉电话，又给江毅打了过去。
接到电话的江毅吊儿郎当的说道，“我说，找我有什么事情？我现在都快要忙不过来了。”
“我听说，你马上要休年假了？”
“谁说的？”江毅哭笑不得，“怎么，让我去渝城玩啊？”
“我这边有个小朋友，需要你来带一下。”
“淦！不会是俞晚舟吧？”江毅人都不好了，“也不说我嫌弃他，不想带他。我就琢磨着，我和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你们能有什么问题？”江玺倒是挺放心的，“反正你也要放假，带他在西北玩玩呗。”
“我觉得他是不是嘴挺毒的？”
“有吗？你想多了。就这么决定了，我待会还有事。”
“……”江毅还想要说点什么，结果江玺直接把电话挂掉。他有些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事情啊。本以为放年假他会轻松几天，现在好了。估计是轻松不了了……
俞晚舟挂掉电话之后，就开始继续研究霍奇猜想。他在霍奇猜想上，已经做了很多东西。至于明天的颁奖礼，他想想也就算了。没有必要一直想下去，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谁都知道他获得菲尔茨奖的机会很大，但也仅仅只是机会很大而已。
能不能获得菲尔茨奖，那都还要两说呢。
他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一个虚无缥缈，完全还没有看到结果的事情而这么日思夜想。有这个时间多做一些数学上的思考它不香吗？
于是俞晚舟遵循自己的心意，一直不停的做着霍奇猜想。本身他对解开霍奇猜想就有一个大概的思路，之前在渝城的时候，他已经做了接近一半多。现在来到海得拉巴，俞晚舟估计就算是现在还不能做完。但不久之后，自己应该也差不多了。
这个时间，俞晚舟肯定是拿捏不好的，谁知道究竟什么时候能够完成霍奇猜想呢。说不定来了灵感，当场就能够解开呢？
不过俞晚舟还是很乐观，他觉得自己距离解开霍奇猜想已经不远了。
还需要一点点的灵感，这些灵感的来源嘛……俞晚舟想了想大概应该是在学术报告会上吧。看着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俞晚舟放下笔睡觉。
第二天清晨起床之后，很多人拜访他。
这是俞晚舟没有想到的，洗漱之后，他原本想要在继续研究一下霍奇猜想。房间门被人敲响，他从猫眼看出去，是几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门外，看面孔，应该是欧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