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云云者
楚涵文更得意了,“哼,说得到也是。反正你在我眼里和女子也差不多。”只会攀附男子生存。
苏问见已经差不多了,也没了跟这蠢货继续纠缠的心情,站直了身子,冷漠地开口道,“既然这样,兄长就不要再污蔑我了吧,我与柳妃清清白白,也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可以肆意诽谤的。”
楚涵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诈了,激动地指着苏问就喊,“你说谁是阿猫阿狗!”
苏问见状,举起双手做就要给楚涵文叩拜状,慌张又急迫说道,“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你!”楚涵文指着苏问说不出话来,甚至想走上前上动手。
楚涵渊手一伸,挡在了苏问面前,“想必兄长还有事情要忙,我们就不耽误兄长了。”
楚涵文赤红了双眼,“楚涵渊你给我滚开,这里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楚涵渊都懒得用正眼看他,“哦?那我是记错了,我记得刚刚父皇说要找兄长商量王家漕运的事情,看来是我记岔了。”
“什么?王家漕运怎么了!”楚涵文听到这句话,面色变得铁青。王家的漕运可是他好不容易替王家争取来的,莫非是出了什么岔子,父皇要训斥他。
楚涵渊和苏问就静静地看着楚涵文脸色一直青白不定,到最后黑着脸走掉了。
“真是晦气。”苏问看着这一群人走掉,发出一声感叹。这进宫一次倒是把不想见的人都见了个遍。
“走吧。”楚涵渊摸了摸苏问眼角,确定他没有哭,“累了吗?累的话,我可以抱你……”
“不。”苏问严词拒绝。他虽然乐于演一个柔弱男子,但又不是真的弱不禁风。
……
苏问和楚涵渊刚回到翼王府,箫骐就急匆匆跑来,对着楚涵渊耳语了几句。
苏问看了看天空,万里无云,适合出行,便对着楚涵渊说道,“你先去忙吧。我突然想起来,我得去闫绍宽那看看苏宁泊醒了没有。”
“那我晚点去接你?”楚涵渊看着苏问又坐上了马车。
“嗯,行。”苏问也不跟楚涵渊客气,他今天没准又会被闫绍宽缠到深夜,楚涵渊来了的话,闫绍宽也会收敛很多。
……
“怎么回事?”楚涵渊皱着眉,这不过几天,王肖然怎么就突然患上怪病死了。
背着药箱的中年男人,军医叶生朝恭敬地回道,“其实那天王爷刚走,在下便发觉了不对劲。王肖然这是中了蛊。”
“蛊?”楚涵渊眉头夹得更紧了。
“没错,此蛊……在下实在不太清楚叫什么,但是依着这些天来做了一些尝试,这蛊应该是需要定时喂药。王肖然的死与这蛊脱不了干系。”叶生朝把一柄细刀插进了王肖然尸体,待拔出来的时候,刀上最尖端竟然有绿色的粘稠液体。
楚涵渊接过细刀,端详了片刻,“可有破解办法?”
叶生朝摇了摇头,“未有,在下也是第一次见。恐怕需要去苗疆一趟,才可以弄清楚。”
楚涵渊命令道,“那你即日便出发,事关重大。”
叶生朝颔首,“好,我现在就去收拾。”
楚涵渊又招来箫骐,“把尸体安葬了。”
“是。”箫骐应道。
待两人走后,楚涵渊又独自在地牢待了一会。
他对事情已经有了一个雏形,太子和皇后绝对有问题。
他心中甚至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的身世也有问题。
……
苏宁泊睁开眼,看到绣满了百合花的蓝色床帘,以为自己真的被那群人卖到勾栏了,吓得直接坐起身来,扯得胸口伤口生疼。
“唔。”
此时窗帘外穿来一女子的声音,“公子可是醒了?”
苏宁泊听到女声一个激灵,疼痛都来不及管了,慌忙拉开帘子想要下床,结果直直撞上了一人,又倒回了床上,痛得他脸都变形了。
“哈哈,你急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爽朗的笑声响起。
这声音耳熟,好像是救了他那个人的声音。
苏宁泊抬眼看去,此人气宇轩昂,眉目俊朗,不像是宵小一辈,举止之间却有些风流之意。
“敢问公子是?”
“闫绍宽。”闫绍宽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招呼红俏过来,“红俏,你给他看看伤口有没有问题。”这又磕又撞的,别又出血了,等下苏问来看见人,又要揍他了。
红俏给苏宁泊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问题,就朝闫绍宽点了点头。
闫绍宽放下心来,打开扇子给苏宁泊扇了扇,“你别急啊,苏问等会应该就过来了。”
苏宁泊看这人虽然行为有些放荡,但是并无出格之处,而且与表兄苏问是认识的,心生感激,抬手作揖感谢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闫绍宽合起扇子,轻拍了一下苏宁泊的手腕,“我们之间就不用这一套了。我跟你表兄关系多好,不用跟我讲这些虚礼。你只要早日恢复,其他都不用你操心。你只管放心,以后在京城没人敢动你的。”
苏宁泊还是第一次接触闫绍宽这样说话霸道的人,颇有些不适应,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只好点了点头。
闫绍宽见苏宁泊竟然赞同了他的话,顺着杆子往上爬,摸着苏宁泊的头就喊表弟。
苏宁泊则是完全僵住了身子,这人太自来熟了吧,还有自己什么时候成他表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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