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云云者
说他是做到了未卜先知也不为过。
苏问突然觉得有些口渴想喝水,拿起茶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结果茶刚刚入口就喷了出来。
杜松瀚还在品味楚涵渊的计划,沉浸在苏问说的话里不可自拔,突然被苏问喷了一脸茶水都懵了,“怎么了?”
“没事……呛到了。”苏问又抿了抿茶水,味道和记忆里的一样,他平常爱喝的就是这个,今日怎么会一点都喝不下去,胃还有点翻滚的感觉。
杜松瀚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掏出手帕擦脸,见他看着茶杯里的茶出神,以为他是不想喝茶,便从旁边抽屉里取出一个水壶给他,“喏,今早出发前刚装的,还没喝过。”
苏问向杜松瀚道谢,接过水壶,凉爽纯净的水入口,冲散了嘴里的腻味,连带着胃也觉得舒服多了。
苏问喝了两口就觉得够了,把水壶盖好还给杜松瀚。
苏问坐了一会,又开始犯困了,拿出软枕,对杜松瀚道,“我睡会,等会到了叫我。”
杜松瀚见他要睡觉,就出马车去唤楚涵渊,马车不大还晃,等下人给磕着了,他没法给楚涵渊交代。
很快楚涵渊就跟杜松瀚换了位置,杜松瀚去外面骑马,楚涵渊上了马车,把案桌收起来,又拿出一床薄被将苏问盖住,自己坐在一旁拿出一本医书看了起来。
他也是经过上次苏问受伤的事情,突然对医术有了兴趣了,学点医术没坏处,万一又碰上很紧急的情况找不到郎中,也能自己解决一些伤情。
苏问朦胧中感觉到楚涵渊来了,放心地彻底睡着了。
……
“来者何人?”箫骐看着面前骑着黑色大马的拦路人,心里升起了警惕,注意到他身后没有跟着人,此人是一个人前来,判断这个人应该只是个传话的人。
此人下马,恭敬地行礼说道,“镇北将军恭候各位多时,期望能与翼王见一面,有要事相商。”
此人说完马上低着头上前,把一块成色极好的虎头玉佩呈给箫骐。
箫骐接过玉佩,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检查了一下他递上来的信物,的确是镇北将军的玉佩,“待我禀报王爷。”
“多谢,有劳兄弟。”
箫骐骑着马很快就跑到队伍中间的马车边上,对楚涵渊低语了几句。
楚涵渊早就料到镇北将军李相廉会坐不住,轻声道,“让他们到前面庆关等我们,路上不方便。”
“是。”箫骐把玉佩交给楚涵渊,又跑到队伍前头。
楚涵渊拿起玉佩,沉思了一会,把玉佩挂到了自己腰间。
镇北将军的实力,他收下了。
镇北将军肯冒险出关来寻他,一出手就送出如此大礼,看来的确是急了。
那么,就还差最后一步,事情就可以彻底解决了。
只待楚重山彻底认清真相,无论他是死是疯,楚重山都只剩下唯一的一个选择,那就是让位于他。
二皇子楚涵才一党早就秘密地联系了刘正明,为了表示诚意还交出了他经营多年的大半势力,只求能保全全族性命,剩下的也都不足为惧。
太子楚涵文和皇后是注定会死的,被他们自己造下的孽障杀死,不用他出手,他们自然就会受到反噬,就和前世一样,他们引渡的苗疆人根本不听他们的话,他们不得已又和尚京国合作,最后,落得个国破身死的下场。
楚涵渊轻轻地在苏问脸上落下一吻。
马上就要结束了。
等一切都结束以后,他一定要给苏问一个盛大的封后典礼。
他这辈子只要苏问一人,他也只会有苏问一人。
第五十章 意外
苏问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脑子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他们不是要回京城,他人不应该在马车里吗,怎么会在床上。
“醒了?”楚涵渊给苏问倒了一杯清茶,从桌前走到床边,把茶递给苏问,“我们刚到庆关,镇北将军约我们到对面酒楼一叙,我正准备叫醒你。”
苏问轻轻嗅了嗅茶杯里的茶水是淡淡的茉莉茶,可以接受,一杯茶水下肚,脑袋清醒了,“那我们现在去吧。”
“嗯。”
楚涵渊和苏问走出客栈,出了客栈,一走进了对面酒楼,就有人出来恭敬地领着他们进了二楼包间。
他们与镇北将军李相廉并不陌生,之前他们上战场,路经甘州几次,跟李相廉见过很多次。
苏问见到李相廉标志性的大胡子,笑着唤道,“李伯父。”
李相廉抚了抚自己的大胡子,“哎,来了就好,也不枉费我偷偷从甘州溜出来,等了你们这么多些时日。也就是他们自己自顾不暇,不然早发现我不见,要来把我抓回甘州了。”
苏问礼貌一笑,“李伯父说笑了,我们也不过是在避难。”
李相廉笑道,“确实。来,我们边吃边聊,我想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苏问和楚涵渊一入座,李相廉就缓缓道出了他的请求,“我希望以后,你们能想办法收回我手里的军权,取消我的官爵。”
苏问能理解李相廉前一个请求,对后一个请求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为何?”
李相廉一口气闷了一大碗酒,“放任妖女顶替家姐多年,对不起家姐,更对不起列祖列宗,老夫没有脸面再做这个镇北将军。”
李相廉前后三次冒险进京向陛下指明妖女并非李相茹一事,每次到最后都被草草打发了,叫他如何心里不恨。
“此事不怪将军,受害的人……不止将军一人。”苏问下意识看了楚涵渊一眼,楚涵渊从刚刚进来见到李相廉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楚涵渊给自己满上了一大碗酒,豁然起身,“此酒愿我们都能达成所愿。”
“舅舅。”
楚涵渊这一声舅舅把苏问和李相廉都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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