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景萝
“你重口味。”怎么,还嫌弃自己问得多?自己明明就是想多了解他一点嘛。
纪越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喜欢吃咸的,吃肉。
“哦,我还以为你打算以后做给我吃。”
“以后”这个词听上去就很美好,但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总裁表示:“我做的菜你敢吃吗?你敢吃我敢做。”
梁烈回头抓起他的手,笑眯眯地说:“还是别,这双手可不是拿来做饭的。”
说完居然用指尖在他的掌心画圈圈,好像在暗示什么?
可能是浴室空间逼仄,纪越脸颊瞬间红透,眼神左右乱瞥不敢看梁烈,期待又害羞地问:“那……那是做什么的呀?”
这甜甜上扬的尾音,和糯糯说话时也没什么区别了。
两个早已发生过亲密关系的男人在浴室这种地方讨论手是用来干嘛的,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纯洁的话题,可是梁烈却一本正经地说:“帮我搓背啊。”
???感觉被耍的总裁抬眸瞪他,还以为他会说是用来那啥的呢。
臭男人!
梁烈低低地笑,就着这个姿势直接勾住纪越的肩膀。
“喂喂喂,我我衣服要湿了!”
“别急,待会有的是时间表现。”
“滚!”
“用力点。”
“我已经很用力了,是你皮太厚。”
纪越用力卖力地搓,感觉背部都要搓红了,梁烈终于满意。
可没等他松一口气,梁烈已经起身,二话不说强行扒衣服。
“我帮你搓。”
“我洗过了……诶诶诶你不要扒我衣服!”
“我洗过澡了梁烈!”
尽管纪越很坚持,可梁烈还是两三下就就剥光了他身上的睡衣。
“都进来了就再洗一次。”
在浴室里这样,难道是要鸳鸯浴的前奏?
“那个我准备好了。”虽然害羞,可是这个地方还没试过,好想试试哦。
梁烈闻言动作凝滞,目光逐渐往下……
纪越仿佛意识到什么,也跟着他移动目光,最后落到他身上唯一还有布料的地方。
“你个死变态!”纪越霎时睁大眼睛,捂着全身上下唯一还剩下的内裤。
梁烈见他那副模样笑了,卷尺被他手上抛上抛下,“不是说要比大小吗?”
他什么时候把卷子拿走的?纪越定睛一看,自己刚才放在洗手池旁边的卷尺已经不翼而飞,到了梁烈手上。
比大小比大小,这种时候怎么能怂?
“那个等下再说,你先帮我搓背!”纪越推开他的手背过身,明明上一刻还说着不想搓背,这一刻却表现的很喜欢一样。
好吧,他还是怂了嘤。
可以想象,现在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小梁烈在跟他打招呼……啊啊啊想看又不敢看,还是不看了吧。
他怕自己多看一眼梁烈就要拿出卷尺比大小了。
梁烈倒也没有再逼迫他,示意他坐下以后,先是用花洒把他身上打湿,然后拿起搓澡巾,用力……
“嗷,疼!”纪越苦兮兮惨叫,其实不算多疼,只是突然冲击这么一下,他有点承受不住。
南方基本没有澡堂子,身为总裁也不可能去澡堂子搓澡。纪越不太喜欢别人碰触自己的身体,所以他还真的没有搓过。
“忍着,待会就舒服了。”背部又被他拍了两下,纪越敢怒不敢言,心中嘀咕着不就是搓背嘛有什么舒服的?
过了没几分钟……
纪越很快被自己打脸,因为过了几分钟之后,他已经闭上眼睛,偶尔发出享受的声音。
他这么叫,梁烈可忍不了。
搓着搓着,有些东西意味就变了。
浴室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地方,纪越背抵在墙上,仰着头和他接吻。
梁烈的吻一如既往,每一次和他接吻,纪越都有种自己要被他燃烧殆尽的感觉。
他的吻,是不顾一切的占有,是炙热的爱抚,是浓烈的侵略。
他喜欢从额头到鼻尖,到脸颊,最后再到双唇……纪越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乖乖被他亲。
分开时纪越双眼水雾朦朦,看上去就很好欺负。
没等他回过神,梁烈一声招呼不打,把卷尺塞到纪越掌心,“不是说要量一量吗?喏,现在就量。”
什么?被亲到云里雾里快要升天的纪越猛然清醒,再看去时,自己已经拿着卷尺朝着河蟹的地方伸过去了!
卧槽纪越你在干什么?吃惊到在心中骂脏话,纪越的手还是不受控制。
那个河蟹沉睡时已经很可怕,而现在彻底苏醒,简直是庞然大物!
“怎么样,还满意吗?”
见他目光一动不动朝着自己看,梁烈捏捏他的脸颊,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不……不行!人家都是那种时候量,你这都这样了,怎么量嘛。”总裁企图耍赖,躲过这一劫。
每次都是他口嗨,又找借口耍赖,这次梁烈可不打算放过他。
梁烈恶劣地朝着他颈窝吹气,手把手教他。
学生纪越在老师梁烈的次次进攻中,终于彻底失守,溃不成军。
后来他还问他:“谁的大?”
“你……你的。”纪越哭着承认,没有再狡辩。
从浴室出来时纪越是被抱上床的,他腿软到走不动路,只能依附着梁烈。
脑袋枕着梁烈的胸膛歇息,总裁休息了一会儿,发出作死的疑问:“你怎么没有一夜七次?是不是不行?”
梁烈眯起眼睛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小脑袋,冷笑一声。
我照顾你的身体,你居然怀疑我不行?
好,今晚就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挑衅的后果就是,即便满身是汗,床单也湿透,梁烈依旧没有停下来。
“呜不要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明天周六,你不上班。”
他的体力,实在是太可怕了。
梁烈体力有多好?他能抱着纪越抱着他在屋里来回,也丝毫不见他大喘气;除了眼神染上某些不可名状的东西,半点也不见疲惫的模样,仿佛随时可以再战三百回合。
天蒙蒙亮时,战火终于停下。
纪越迷迷糊糊睡过去前数了数,一二三四五……还真是七次。
呜呜呜,可是看他的样子,好像不止能七次诶。
思绪终究抵挡不住睡意,纪越昏睡过去。
他不知道,在他睡着以后,梁烈拿起卷尺,也量了量他的,然后满意地笑了。
嗯,果然没我的大。
最后他摸摸纪越的脑袋,在心中说:你还是乖乖享受就好,就别想着要反攻了。
***
国庆假期如约而至。
纪越一直盼望着这一天,他可以有大把的时间去见梁烈,哪里也不去,就和他在一起。
以前纪越一到假期就会出去游玩,可自从和梁烈认识之后,好像多久的假期都不够用。
除开实在没有空,他都是能去亲自见梁烈就亲自去。
这次国庆假期,除了第一天去探望爷爷,第二天去看望外公,其他时间纪越就想陪着梁烈。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本来应允梁烈说第三天要去找他,却因为有些事情,不得不放梁烈鸽子。
白天他和那个女孩去相亲,一直到晚上才敢打电话给梁烈解释,还根本不敢说实情,只唯唯诺诺地说:“总而言之就是我有点事情,暂时不能去找你了。”
“所以,你去相亲了?”
“你怎么知道?”纪越惊讶不已,自己明明没有告诉过他啊?总不能是做梦的时候说的吧?
“小凡告诉我的。”
怎么又是她!小凡你个叛徒!我还是不是你哥哥了?
小凡:我的cp必不能拆,谁也不能阻拦他们在一起!
“那明天呢?”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纪越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明天也不行……”
“也要相亲?”开始冷笑,气氛不太愉快。
“嗯……”声音越来越弱,几乎快要听不见。
“那后天呢?”
“后天……也要。”
纪越简直要哭出来,他也不想啊。
爷爷虽然并没有完全相信许宏源之前的话,可大概是因为纪越和梁烈走得太近,还夜宿他家里,所以还是起了疑心。
这几天每天都给他安排相亲对象,说是要趁国庆假期人家姑娘有时间抓紧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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