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戏问
而且这个人还是贺恒。
时慕有些搞不明白贺恒和哥哥两个人在玩什么,但是当她看到时霜手腕上被贺恒捏出的那道红痕,以及周边那些还在隐隐泛青的皮肤时,
时慕一下就火了。
贺恒肯定又在欺负哥哥,还说什么“小东西,你只配取悦我。”这种侮辱人的话。
其实原主对时霜做的那些事,时慕并不是很清楚,因为时霜从来不会和她倾诉负面情绪,也不希望她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为自己担心。
所以在时慕面前,时霜总是尽量展现自己最乐观积极的一面,他一直把妹妹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保护得很好。
不过,时慕还是可以大概地感知到自从哥哥嫁给贺恒之后,笑容慢慢地从他脸上消失了,她和时霜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有时候一两个月都见不上一面。
时慕有时候会问他为什么不再弹钢琴了,他以前明明那么喜欢的。
但时霜总是笑着摇摇头,然后说太忙了,不想弹了,可是他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种不舍和落寞是根本骗不了人的。
时慕没见过贺恒几面,她也不了解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她知道这个人让哥哥不开心。
而今天她亲眼目睹了对方是怎么把哥哥堵在墙角欺负他的。
光天化日之下的就这样,这还了得?
想到这,她气冲冲地跑到贺恒和时霜中间,将两人隔开,挡在时霜面前,仰着头神情倔强地看着面前比自己高出不知道多少的alha,
“不许你欺负我哥哥。”
看着时慕这副护短的模样,贺恒神情一滞,他愣住了,自己刚才看起来像是在欺负时霜吗?
“咳。”
时霜轻咳了一声,“小慕,他没在欺负我。”
时慕疑惑,“那你们刚才在干嘛?”
说到这,她的视线又缓缓移到了时霜的痕迹仍未消除的手腕处,“他都把你手腕抓红了。”
“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时霜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但他又不好明说昨天在酒吧遇险的事,这会让对方担心。
一时间吞吞吐吐了起来,
“这是,这是”
就在这时,贺恒当着时慕的面,一把把时霜拉到自己怀里,伸手搂住他的腰。
oga的腰身纤细,隔着一层衬衫布料,贺恒依旧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体温,手掌下的触感很柔软。
时霜完全没料到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下子蒙了,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
即使是带着抑制环,裸露在外的雪白后颈仍旧散发出淡淡的草莓味信息素,让oga整个人像是抹了一层淡奶油一样甜腻诱人,这引得贺恒呼吸一滞,脊背都紧张得绷了起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搂着自己的oga,贺恒感觉自己的手都有些无处安放,完全不敢使劲。
虽然心里很紧张,但他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地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
贺恒凑到时霜耳边,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我们的感情好得很,你说是吗?”
时霜知道贺恒是在帮他解围,不想让妹妹担心自己,但被对方这么一弄,时霜的耳朵还是红透了,他靠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微垂着眼眸,眼神有些闪躲,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看到这一幕,再看看哥哥这羞赧的表情,时慕恨啊,她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为什么没有选择当场跑路而是插到两个人中间。
如果她有错法律会制裁她,而不是让她成为这黑黢黢过道里的光源。
“打扰了。”
见状,时慕飞快地别过头,把地上散落一地的画画用具捡起来塞回袋子,飞奔上楼,还不忘回头冲他们大喊一声,“你们继续。”
望着时慕飞速离去的背影,两人依旧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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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恒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手掌下的触感一片柔软,他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搂着对方的腰,
指尖仿佛传来触电一般的触感,贺恒蓦地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装作自己对刚才发生的事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你要不要上去和你妹妹再说说话?我到车里去等你。”
“好。”时霜的耳朵还红着,他偷偷地瞥了面前的alha一眼,根本不敢多看,便匆匆地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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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慕的转学手续办的很顺利,周一便去了新学校。
在原来的高中时慕只读了不到半年,再加上小孩子忘性大,也没有什么不舍,转头就开开心心地去了新的学校,而且她性格比较外向活泼,很快就融入了陌生的环境。
而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贺恒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天天忙着加班,他只要一有空就会陪时霜一起回家、一起吃饭。
他看得出来时霜对自己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抵触了。
就比如今天,两人坐在宽敞的饭桌两头一起吃饭,贺恒随口问了一句,“你妹妹新学校适应的怎么样?”
“挺好的。”时霜顿了一下,“就是她说那里的数学有些跟不上。”
那要不给她请个数学家教?
然而贺恒转念一想,自己不就是数学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