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戏问
另一边,司仪和时霜在婚礼的筹备区域等了有半个小时,却迟迟不见贺恒的人影,打他电话也一直没人接。
时霜在准备区域来回踱步,左眼皮却一直跳个不停,
他心中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再联想起贺恒先前看着他傻笑的那幅模样,怎么也放心不下来,于是看向司仪道:
“不行,我找他去。”
闻言,一旁的季元看了眼表,也隐约察觉到了不对。
贺总这换衣服的时间也太久了吧。
要不是知道贺总优秀的为人,他差点就要以为贺恒这是逃婚去了。
“不,时先生,您在这等着,我现在立即带人去找贺总。”
下一秒,季元拦住时霜,与此同时调出了自己的通讯器,
“这是我们分内的职责,而且我们人手多找起来快,再说了,宴会厅和筹划区这里还需要您。”
听他这么一说,时霜没有办法,只能应下来,随即他又嘱咐了季元一些注意事项,让他以后一有进展就向自己汇报。
离开了筹备区后,季元立即让分散在各楼层的保镖前往不同区域寻找贺恒,与此同时,自己则率先前往了贺恒刚才呆过的试衣间。
·
试衣间内,
侍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压在他身上的alha给挪了开来,他扶着腰痛苦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干完这票,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肋骨有没有断。
当他拽着贺恒的一条手臂,正准备将他往门口拖的时候,
“哐!”,
“贺总?贺总?”
季元猛地破门而入,将门板“哐当!”一声狠狠地砸到墙上,直接将侍从夹到门板与墙面的缝隙之间。
被门板狠狠地撞击了面部的侍从只感觉眼冒金星,离原地去世就差那么一点。
这下鼻梁骨应该也断了。
“贺总!”
进入房间后,季元一下就注意到了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贺恒,
见状,他大惊失色道:
“贺总,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时先生在外面等了您好久,您怎么还搁这里睡觉呢?”
说着,急忙走过去就要拉贺恒起来。
然而就在季元弯下腰的一瞬间,后脑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随即他两眼一黑,也晕了过去
·
脑袋疼得厉害,
贺恒费力地眨了眨眼睛,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晰了起来,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堆废弃的钢筋水泥。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类似废弃仓库的小储藏室
手腕处传来阵阵僵硬的痛觉,腿脚也是,贺恒试着挪动了一下手脚却发现整个人都被麻绳给绑住了,
他好像被人绑在了一个凳子上,完全动弹不得。
而自己的身后似乎还绑了一个人,他们两个人的手被麻绳缠在了一起,两把椅子应该是背靠着背地绑在了一块儿,所以他刚才才无法移动。
贺恒的脑袋还有些晕,他思索起自己昏睡过去之前的记忆。
大脑中闪过的都是碎片式的场景,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
最终,他的记忆定格在了自己手握红酒一饮而尽的场景。
想到这,贺恒的瞳孔蓦地紧缩,再联系起时绍文先前躲躲闪闪的目光,应该是有人在红酒里下了东西。
时绍文肯定是有问题的,想来那个侍从也脱不了干系。
所以必然是酒店内部的人在捣鬼。
而据他所知,时绍文并没有能力调动这股势力,至于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搞他,他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离开这个封闭的房间,时间拖得越长不确定因素越多,对他的情况也就越不利。
反正有一点贺恒可以确定的是,
那人把他绑过来绝对不是只想请他去搓麻将。
下一秒,
贺恒抬眸打量起这间储藏室一样的房间,与此同时双手向身后胡乱摸索着,随即他感觉到另外一个被绑的人手指颤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身后穿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贺贺总?”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来,一下子就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