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守约
如果白之按照Amy的指示,用他自己来当做钓班准的诱饵,想来也是十分合理的。
原书中的白之无依无靠,只有在后面和荣潜在一起之后,才在荣潜的庇护下彻底翻了身。
官方cp不可拆,再说他也不喜欢白之这样的。
班准疲惫地叹了口气,顺势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只等着甄不甲过来将白之接走。
。
荣潜伫立在白之休息的卧室门口注视了他一会儿,发现班准自从进了剩下那间客卧后,就再也没发出动静来,因此以为班准是寻了个僻静处躲清闲补觉去了,于是便决定开始办自己的事。
“随便翻别人的东西,”荣潜抬腿迈进白之的房间,站定在他正前方,反手带上门把,清冽的目光落在白之红润的嘴唇上,语气是丝毫不见心软的凶戾,“你觉得合适吗?”
白之摸不清眼前的少年究竟跟班准是什么样的关系。
班准虽然游戏人间,但却向来都是个片叶不沾身的主儿,举手投足间透出来的矜贵气质让他们这些无依无靠、四处飘零的底层小演员们又爱又羡。
可他第一次来班准的家里,就看见了这么一个浑身充满了攻击性、像只初见犬牙的狼崽子一样的少年。
班准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种类型的男孩子了?
“你和准哥是什么关系?”
白之拿准了班准不会对自己这种脾性柔软的男人心生厌恶,就算不喜欢他白之,也不可能喜欢上一个比他自己还要攻气十足的少年。
毕竟纯1和年下的这种冲突感,在他们这个圈里并不受欢迎。
荣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缓缓地走向白之,然后单膝跪在了床沿——
“你……”
白之惊讶地吸了口气,刚要问荣潜想干什么,就被一只大手蓦然攫住了咽喉!
“唔!”
荣潜伸手钳住白之的脖颈,眯着眼睛盯住眼前人急剧收缩的瞳孔,声音森然:
“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从未受过这种桎梏的白之急喘了口气,视线被荣潜手上的力道迫使着向下——
荣潜摊开掌心,让白之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躺着的东西。
白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醉意全无:“你怎么……”
虽然讨厌眼前这个假作柔弱的人,但荣潜此时却有些庆幸是自己打开了门。
因为白之摔在他身上的瞬间,他偏偏就是那么巧地碰到了这人口袋里的物件儿。
向来谨慎的习惯让荣潜立刻警惕起来,他不动声色地从白之的外套口袋里迅速将可疑物品掏出。
趁着班准走过来看白之醉态的时候,荣潜飞快地低头看了一眼掌心里纽扣般大小的东西。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确实是录音设备。
荣潜嘲讽的目光帮助白之再次捋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白之惊魂未定的视线中,荣潜将那东西捏到指尖,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紧接着,质地精良的录音设备便“咔吧”一声,瞬间被荣潜捏成了两半。
“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人……”
白之愣愣地看着他。
荣潜直起身子,随意地将已成了垃圾的录音设备碎片丢到床上人的手边,声音冷冽得让白之不寒而栗:
“都轮不到你来算计他。”
白之不明白为什么绯闻缠身的班准,如今竟然也会有如此忠诚的拥趸。
荣潜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甚至觉得自己几乎可以预判到白之即将问出来的下一句话。
于是他心虚地瞥了眼门口,心知班准还没有醒,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那你和他……”白之果然还是不愿意死心,执着于自己的问题,因此也就没有发现荣潜的小动作,“是什么关系?”
知道班准绝对听不到他的话,荣潜便有些放飞自我,一时间顾不上平日里对班准的厌恶,只想把这个碍眼的人从他和班准的家中赶出去。
故而挺直脊背清清嗓子,拿出了当家主母的高傲派头:
“他是我先生。”
*
作者有话要说:
班老板:从小到大我发了无数个誓,从来就没有输过,所以今天还是把话放这儿了,我班准就算死外边儿,从这19楼跳下去,也绝对不相信,荣潜,会自爆!否则,隔壁市的粪池我也吃!
班太太:是的,他是我先生。
[1]是百度查询的资料
[2]是周华健老师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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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们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白之惊讶得微微张开嘴巴,满眼的难以置信:
“你……”
荣潜毕竟才只有十八岁,少年人的得意和炫耀尽数展现在他的眼底,潜意识的胜负欲让他根本无暇考虑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赢。
见白之突然低下头,仿佛在找什么东西,荣潜还当是白之没有相信自己的话,不由微微眯起眼睛,想要好好刺激他一番:
“我们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主卧里的沙发连着床尾,肯定算是同一张床吧?
更何况之前在医院里的时候,班准还趴在他的床边守着他的伤口,比睡在一张床上还要更亲密。
白之脸上的失落表情让荣潜顿时自信起来。
原来班准还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过。
这样一对比,他已经赢了。
白之绝对不会相信堂堂班准会随便跟这么一个年轻人结婚,不过尽管不信,他也还是想要看看那两本结婚证的内页,到底是不是印着他们两个的名字和照片。
然而当白之低头看向自己的膝边时,发现那两本证件已经不翼而飞。
他这才想起来,一定是班准趁着刚刚唱歌的时候,从他的手中拿走了结婚证。
白之想要冲出去问问,但毕竟是他随便翻动了班准的东西,此时再去质问班准是否结婚的事情,实在是不礼貌到有点欺人太甚。
那么只能从眼前的少年口中获取答案了。
“你怎么向我证明?”
即便失落,但白之也知道自己才是班准喜欢的温软类型,所以跟荣潜说起话来,倒比有堂堂正正的身份的荣潜还要自信几分。
“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
荣潜漠然地活动了一下左手手腕,难得地有些紧张。
他真的没办法证明。
去找班准,让他把结婚证拿出来给白之看?
可当初明明是自己主动要求班准,绝对不可以泄露两人的结婚的事情。
此时要是因为一时的胜负欲而去找班准,他岂不是会很没有面子?
“给我看看你们两个的结婚证,如果你们真的结婚了……”
白之的心思活络,看得出荣潜掩藏得极好的为难,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你怎么连去找他要个结婚证都不敢?”
荣潜沉着脸不说话。
白之的眼睛很亮,像只浑身雪白毛茸茸的乖巧小型犬,让人根本无法把那些难听的词汇跟他联系到一起去。
他一改方才的低迷情绪,笑呵呵地看着荣潜:
“我看你是另有所谋吧?”
白之听从了Amy的指示,想要借助班家的投资来帮他达成一飞冲天的梦想,所以愿意带着录音设备来到班准家,借着酒劲儿让原本就花心的班准跟他做点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事。
因此抱着这个心态的白之见了谁,都觉得别人是跟他有着同样目的,故而笃定地等着荣潜原形毕露。
“信不信由你。”
荣潜不觉得自己有必要跟这种人解释太多,反正跟班准合法的,是自己,而不是眼前的白之。
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听见身后的人笑道: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相信你跟他结婚了,你觉得,以他的习惯……”
荣潜顿住脚步,手指停在门把手上。
白之悠闲地拿起床边的摆件,细长的手指在上面描绘着图案,“……会只跟你一个人在一起吗?”
荣潜嗤笑一声,径自走了出去。
。
班准昨天晚上并没有休息好,因此在客卧里等甄不甲到来的这段时间,他放任自己躺在床上休憩了一会儿,结果没想到竟然直接就睡了过去。
门铃响起的时候,还是荣潜从主卧里出来开的门。
“荣先生……我,我来接一下白先生。”
甄不甲知道自家主子什么样,因此面对正房太太的时候,未免替班准感到有些心虚。
“嗯,在那间屋子里。”
荣潜见甄不甲探头进来,便侧身让了让,使他可以看到白之待着的那间紧闭的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