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爱的人设我都有 第97章

作者:摇滚蘑菇粒 标签: 情有独钟 强强 快穿 直播 穿越重生

  鲜血淋漓,深可见骨。

  【说实在的……我有点怕QAQ】

  【呜呜 妈妈救我】

  蒋星玩赏古董般看着他的伤。

  比对蒋星动手的力狠上十倍百倍。

  蒋星倾身拿过医疗包,手指灵巧翻飞,打湿纱布。

  明明有无痛的碘伏,他用的却是……碘酒。

  聂雪凡瑟缩了一下,很快又坚定目光,灼热地盯着蒋星。

  棕褐色药水散发着浓郁药味。让聂雪凡想起医院冰冷的长廊。

  与它所代表的恐惧。

  纱布盖上,蒋星用了点力按下去。

  “你是野狗吗?”蒋星语气平淡,“又疯,”

  碘酒重重浸入伤口。

  聂雪凡紧抿着唇,脸色惨白,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流下。

  但他坚定地没有发出声音。

  “又坏。”

  纱布深陷,聂雪凡大口喘气。

  目中的火,却更加旺盛,蒋星的身影映在其中,很快就会焚烧殆尽。

  纱布落下,蒋星擦干净手指,湿巾落在聂雪凡面前。

  “我讨厌没训过的狗。”

  凛冽昳丽的面上露出一个冷笑。

  “现在,滚开。”

  *

  作者有话要说:

  小聂真的好疯

  又给星星写成非典型钓系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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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塔罗解释来自百度,有改动

第54章 航班诡影3 星星

  邵禹行大步往二楼走去,“怎么回事?”

  胸前戴着“02”身份牌的空警道:“犯人说想去洗手间。3号进去监视,我守在门口。”

  “我和3号每分钟对话一次,第四次时3号没有回答。”

  两人刷开商务舱门,他口中的3号空警被平放在地,脸上毫无血色,一位医生正在给他检查。

  邵禹行走到他身侧,医生点点头:“还活着。”

  “是的,只是窒息。”2号迟疑道,“毕竟‘吊人’从不杀无辜……”

  邵禹行冷厉打断:“鲁比,私刑私审就是犯罪,没什么好狡辩的。”

  名为鲁比的2号是来自海外的对接空警,有着一头金发,双眼浅蓝,年纪不大。

  他严肃地点点头,只是眼中还有些动摇。在他生活的环境,大家都很崇拜用一己之力伸张正义的“英雄”。

  邵禹行推开洗手间,一切正常。他抬头仔细查看天花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那里有一个通风口。

  这架飞机年龄不小,通风口还是老式的金属框架,对角距离约40厘米,正常来说不可能容纳一个成年男性通过。

  邵禹行浸湿纸巾,擦过通风口下的灰黑色特氟龙洗手台。

  纸上印出一个不完整的脚印。

  “马上切断二楼的通风管道!”邵禹行喊道。

  鲁比应声。邵禹行踩上洗手台,双手穿过通风口格栅一拉,轻松卸下。

  上方管道受到震动,被吊人放在入口的螺丝砸落下来。

  里面空洞一片,呼呼吹着风,带有消毒水味。

  邵禹行没有贸然把头探上去查看,他眯着眼,仔细聆听。

  风噪突然停下,看来鲁比已经关掉了通风系统。

  管道内安静一片,邵禹行只能听到飞行的噪音。

  邵禹行拉住管口,腰腹发力拉升身体,把头探入其中。入口对他的体型而言太窄,没办法钻进去。

  漆黑一片,邵禹行眯了眯眼,借着洗手间的灯光看入通道深处。

  没有人。

  吊人已经离开了?

  就在他思考的瞬息间,邵禹行瞳孔微缩,本能地松开手落回地面。

  管道内,寒光一闪而逝。

  以及一只消瘦惨白的手。

  邵禹行起身厉喝:“吊人!”

  管道内的动静像是跑过了一串老鼠,声音快速往通道深处远去。

  邵禹行盖住后颈,拿到眼前一看,满手鲜血。

  *

  蒋星撑着下巴,看着舷窗上的雨滴出神。

  起飞不到两小时,已经出现了第一个死者。

  鬼面就是故事正式开始的转折点。景女士的死再次变得疑点重重。

  他手指轻敲,为雨声打着节拍。

  聂雪凡没有进过头等舱的洗手间,目前嫌疑最大的就是三位机组人员。他们接触了案发第一现场,没有人发现鬼面。

  但不排除还有其他乘务员进入过洗手间。

  他或她可以趁起飞检查放置鬼面,并在医疗组到来前浑水摸鱼取走它。

  但蒋星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要把鬼面再挂到二楼去。如果好好藏起来,那景女士就成了自然死亡。

  乘务组人太多,蒋星只能勉强记起两三个面孔。

  还有另一种可能。

  有本事从空警手中逃脱的“吊人”,会不会也有接触鬼面的机会?

  蒋星想得出神,忽然发现聂雪凡已经安静了十分钟了。

  他侧首一看,只见高大青年正缩在椅子里,背对着蒋星,不知道在干什么。

  还有……细微的啃咬声。

  蒋星皱起眉,走到聂雪凡身后。

  聂雪凡被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嘴角还挂着血迹。

  “你在做什么。”

  聂雪凡神情惊慌,把手藏到身后,“没什么……”

  蒋星眉头锁得更紧,“手。”

  聂雪凡迟疑片刻,两只鲜血淋漓的手缓缓伸出来。

  蒋星挑眉:“你在咬自己?”

  青年有一口尖利的牙,满手伤像是被野生动物袭击了一样。

  但却精准地避开了蒋星给他包扎好的手心。

  “对不起,”聂雪凡低声道,双眼满是悲伤,“我控制不住。”

  蒋星正要去看他的手,突然一股巨力把他撞倒在座位上。

  “滚下去!”蒋星呵斥道。

  “蒋医生……”

  聂雪凡压在他身上,露出喜悦笑意,刚才那副可怜巴巴的假面瞬间破裂,眼中闪动着兴奋。

  他压制住蒋星四肢,手上的血弄脏了蒋星的衣服。

  “您担心我。”聂雪凡低声说,凑近蒋星耳朵,“您真好。”

  蒋星被他骗了。

  “您是不是不怕疼啊?”聂雪凡不怀好意地问。

  蒋星睫毛垂下,盖住清澈惑人的眼睛。他的反应把答案写在了脸上。

  聂雪凡得到第三块拼图,激动得像小狗狗一样用鼻尖拱他,“我猜对了,有没有奖励?”

  “滚。”

  “您就会这一句,没意思。”聂雪凡撇撇嘴,隔着蒋星衬衫吻在他心口,双目灼灼地盯着他,“蒋医生告诉我这个是谁的吧。”

  见蒋星不理他,聂雪凡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