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小夫郎 第75章

作者:张三悟 标签: 穿越重生

  终于,伍白在床榻下方发现一个凹痕,他一把按下去,紧接着一块床板往两边分开,露出一个四四方方陷下去的空间,里面放着一个小盒子。

  伍白慢慢地取出这个盒子,发现上面上了锁,他再次走到钱氏梳妆台这里,拿了一根金钗对准钥匙孔拨弄。

  “啪嗒”一声,锁头被打开,伍白赶紧打开盒子,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两个小瓶子,拿起一看,其中一个上面写着‘凝霜’,另一个写着‘升华’。

  确定找到了东西,伍白又小心翼翼把盒子锁上,放回原处,把床铺重新整理好,这才带着两个瓶子离开钱氏的屋子,再次回到木香园。

  “这么快?”萧子墨震惊道。

  “主要是钱氏人没在屋子里,要是她在的话就有些麻烦,她居然把东西藏在床板下面。”伍白感叹道:“我之前还计划晚上等她睡着以后再去给找,幸好没这么做,万一引起她的警惕,她把解药一毁就糟糕了。”

  “老大夫有没有说过解药长什么样子,你快看看这个对不对?”伍白把药瓶递给他。

  “他说过,毒药是蓝色粉末,解药是红色粉末。”萧子墨一边说,一边打开两瓶盖子。

  “那就好,这样就不会担心弄错了。”伍白庆幸道。

  “这两瓶药的确如同老大夫说的那样,看来是真的。”萧子墨肯定道。

  “那你赶紧把它给服下吧!”伍白催促道。

  萧子墨把手里的那瓶毒药放置一边,然后拿起那瓶解药,并把里面的粉末倒了一些在水杯里。

  这红色粉末遇水则溶,很快就把杯子里的水染红,他端着这杯水一饮而尽。

  伍白一直盯着他,发现他脸色有些发红,便开口道:“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感觉自己浑身有些发烫。”萧子墨说出自己的感受:“不过这是正常的,过一会儿就恢复了,你不用担心。”

  就这样,伍白在这里守了萧子墨两个时辰,他身上的温度才逐渐恢复到正常体温。

  浑身暖洋洋的,这是萧子墨很久没有体会到的一种感觉。

  “缘哥儿,我感觉自己现在浑身轻松了许多。”萧子墨从椅子上站起来高兴道。

  伍白激动地回道:“太好了。”

  烛光下,看着伍白为自己高兴的样子,萧子墨没忍住,把他拥入怀里,低声道:“谢谢你。”

  伍白回抱住他,道:“不用谢,我说过会帮你的。”

  “缘哥儿,我喜欢你。”萧子墨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萧子墨本来以为自己就算吃下解药身体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但是等真的把解药喝下去,感受到身体里的那股力量,他才明白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虚弱。

  之前他担心自己的身体成为伍白的拖累,一直不敢向伍白表明自己的心意,但是如今不一样了,他觉得自己还能活很久,所以他此刻才敢与伍白说出心里话。

  可他内心同样是充满忐忑的,他不知道伍白对他的心意到底是怎样的?

  “我也喜欢你。”伍白同样不吝表达自己的心意。

  听到伍白的声音,萧子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紧接着就是高兴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咳咳……”萧子墨笑了一会儿,忍不住咳嗽起来。

  伍白赶紧扶着他坐下,拍着他的背:“怎么样?好一点了吗?”

  “我没事,就是身体受损严重,不能情绪太过激动,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萧子墨安慰道。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宝贝们,我今天去打疫苗第二针,左手臂有些不太舒服,今天这更就有些短小了,明天或者后天给你们加更补上哈,,今天没有三更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哦~么么哒(づ ̄ 3 ̄)づ

第一百零九章 自己的替身小夫郎(九)

  萧尚书最终还是没有去钱家向钱氏道歉, 他自认为自己如今已经是尚书了,凭什么去给钱氏道歉,本来那件事就是钱氏做的不对。

  之后他那大舅哥又来了几次, 但是两个人每次都不欢而散。

  钱氏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用娘家人来逼迫萧尚书认错,但是她显然已经忘记了如今不必从前,从前萧尚书还需要靠着他家在朝堂上提携,可是如今她的父亲还是侍郎,而萧尚书已然升至尚书, 官居二品,比她父亲的权利还要大。

  如此一来, 萧尚书如何会放下身段来认错, 更何况萧尚书不认为自己有错,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去钱家接回钱氏。

  如今萧府有湘姨娘打理,萧尚书也不用担心这些琐事没人打理, 自然不着急让钱氏回来, 当然了,还是他心中认定了钱氏一定会自己回来的, 根本不需要他自己亲自去请,所以他才敢这么不把钱氏放在心上。

  钱氏每天在娘家待的也难受,她回钱府这么久了, 但是她的丈夫却没有上门一次, 这简直就是把她的脸往地上扔。

  一开始她刚回钱府的时候,她的几个嫂子还会巴结她, 但是随着日子一长, 还是不见萧尚书踪影, 她那几个嫂子就有些不拿正眼瞧她了,背地里甚至已经在猜测她快要被萧尚书给休掉。

  乍一听到这个猜测, 钱氏顿时就坐不住了,立马吩咐下人给自己收拾行李,打道回府。

  等她回到府中,发现萧尚书竟然真的把库房钥匙与管家账本全都交给了湘姨娘,她顿时气疯了,在屋子里发了好大一通火。

  等萧尚书下朝回来以后,她立马就去找了萧尚书。

  萧尚书看到她回来,一点儿也不惊讶,反而还开口问她在钱府待的舒不舒服?要不要给她准备马车,继续去待一段时间。

  钱氏本来就是来与萧尚书争论管家之事的,如今听到萧尚书说出这样的话,顿时怒火中烧,不管不顾地与萧尚书吵了起来。

  这次夺了她的管家权,本来就是萧尚书对她的一个惩罚,萧尚书以为对方回了娘家一趟,应该能够想明白她犯下的错,他还打算等对方认了错,给她一个台阶下,把管家权还给她,毕竟她为自己生了两个出色的孩子,结果对方回来之后不仅没有想明白,还要与自己吵架,萧尚书顿时脸色也不好了。

  于是,钱氏与萧尚书吵了一架,什么也没有得到,管家权没有拿回来,还惹了萧尚书厌弃,被他禁足。

  萧尚书从钱氏那里离开以后立马就去了湘姨娘那里,并嘱咐对方好好管家,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以后这管家权彻底交给她了。

  湘姨娘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含义,当即对着他又是一番柔情似水,温柔体贴,把萧尚书在钱氏那里受的气散了个干干净净。

  而钱氏被禁足以后,心里越发生气,她思及源头,觉得萧尚书之所以会这么对待她,全都是因为萧子墨的错。

  想到萧子墨一心想要恢复自己的嫡长子身份,钱氏眼里闪过一丝毒计。

  翌日,萧子墨再一次带着伍白出门,不过两人这次并不是为了逛街,而是打算找一家医馆给萧子墨把把脉,开点调理身体的药方。

  两人找人打听了一下,打听到一家名为‘仁善堂’的医馆,据说这家医馆的大夫医术与医德都不错。

  这家医馆位置不算特别好,但是也不算偏僻,两个人很轻易就根据路人指引,来到医馆门口,只见门口处已经排起了长队。

  见状,两个人也跟着排起了队。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终于轮到了他们。

  柜台前坐着的是一位老大夫,对方见到他们两个人,便开口问道:“你们两个是谁想要看病?”

  伍白赶紧指了指萧子墨,说道:“大夫,是他。”

  老大夫看了一眼伍白,点点头,对着萧子墨说道:“坐下吧。”

  萧子墨如言坐在柜子前面的凳子上,并把自己的右手袖子挽起来,伸过去,放在脉枕上。

  老大夫诊了又诊,确认了病状,这才说道:“你这是幼时不慎服下毒物,没有清理干净,长此以往身体受到毒物侵蚀所致,最近是否服下解药?”

  萧子墨回道:“昨日刚服下了解药。”

  老大夫嗯了一声,心中有数,接着就拿了纸笔,刷刷写下一张药方,然后递给他们,让他们去隔壁药房让药童给他们抓药。

  伍白高兴地接过方子,简直是如获至宝一般捧在手心里。

  见他们要去抓药,老大夫没忍住,还是开口道:“这位小哥儿,你确定不让我给你也诊治一下吗?”

  一般来说只有病人主动求诊的,没有大夫追着问诊的,这样会让人觉得不吉利,但是老大夫还是没忍住对伍白提出问诊的话,因为他看出这个小哥儿身体也似乎出现问题的样子。

  伍白愣了一下,虽然他自己感觉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但是想到原身当初坠崖的事情,也许留下了什么隐患,就停住了脚步,坐在萧子墨刚才做过的凳子上,伸出手腕放在脉枕上。

  老大夫见他没生气,反而还很配合,脸色也不由自主地缓和了几分,认真给伍白把脉。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头问道:“这位小哥儿,你是否忘记了以前的事情?”

  伍白刚想摇头,但是想到原身确实是失忆了,便点了点头。

  “大夫,这是怎么回事?”萧子墨在一旁急了。

  大夫看了他一眼,回道:“这位小哥儿应该是脑袋受到过重物撞击,导致脑袋里面有一大块的淤血,所以才会想不起以前的事情。”

  “那现在该怎么办?大夫,你有没有办法?”萧子墨急忙问道。

  “你不用担心,老夫等会儿给他开一副活血化瘀的方子,只要他每日按时服药,一个月之内必有好转,倒是你那身子,不仔细调养个一年半载的,休想好起来。”老大夫回答道。

  听这老大夫说有办法,萧子墨这才放下心来,握住伍白的手,都怪他太疏忽了,竟然没有发现对方脑袋受过伤。

  伍白反握住他的手,安慰道:“我没事,大夫不是说了有办法治好么。”

  老大夫见不得他们黏黏腻腻的模样,赶紧刷刷写好伍白的方子,递给他们,道:“去去去,我还要给下一个病人看诊呢。”

  两个人既羞又尴尬地接过方子,一起去了隔壁药房。

  药童接过他们手里的方子看了看,然后开始飞快的抓药,不一会儿,好几个药包分成两堆放在他们面前。

  “这么多药啊!”伍白感叹了一句。

  他有些怕喝中药,那味道可太苦了。

  刚才大夫说至少要喝一个月的药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接下来每天就要与中药为伍了。

  对于这话,药童没接,只按照药方上写的给他们两个说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就示意他们拿着药去柜台前付钱。

  付好了账,两个人提着一长串药包,没有直接回府,而是走进了一家茶楼。

  见到两个人进来,茶楼小二赶紧上前迎接。

  接着二人就上了楼,进了一间雅间,这茶楼的雅间与之前他们去的那家酒楼不一样,这雅间可以看到茶楼大堂搭起的说书台子。

  两个人到的时机也是刚刚好,方才他们听店小二说过,今天有新的话本子。

  店小二动作麻利,很快就端了一壶茶水上来,紧接着又端了几盘糕点水果,然后才退出去,不再打扰他们。

  萧子墨刚给伍白倒好一杯茶,就见到楼下的台子上走出来一个人,随后在那人身后又上去几个店小二,他们有的手里拿着矮桌子,有的拿着凳子,还有人端着茶水,他们很快就东西摆放在那人面前,然后飞快跑下戏台子。

  那人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下了,拿着桌上的木板子往矮桌上一拍,整个大堂顿时安静如鸡,大家全都不吵嚷了,安静听着台上的人说话。

  不用说,台上那人就是说书先生了。

  萧子墨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打算听一听这说书先生今天要讲个什么样的新本子。

  旁边的伍白也是同样作态,脖子都往前伸长了些许,耳朵也竖了起来,同样充满好奇心。

  楼下说书先生见全场安静下来,这才嗯嗯一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今天我给大家讲的这个新本子叫做‘状元的二三事’。”

  台下有客人听了这句话,不满道:“先生,这状元的故事我们都听腻了,还不就是那点风花雪月,金榜题名的事吗?我都能够背下来了。”

  “是啊,我是听说有新本子才来你家茶楼喝茶的,结果就这?”

  说书先生对他们这态度显然已经见怪不怪,很是淡定道:“各位莫急,我今天说的这个故事,你们绝对没有听过。”

  “是什么呀,神神秘秘的。”

  说书先生反问道:“我知道你们都听说过各种各样状元金榜题名,榜下捉婿的故事,但是,你们又有谁听说过状元金榜题名之后,还有榜下捉婿以后的发生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