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且拂
老谢头一摆手:“不是啥大事,就是我一个老朋友的朋友遇到点小事,他问我能不能帮忙解决,我打算过去看看。”
老谢头本就是闲不住的人,开机本也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人找他摸骨,加上已经初八,也是能开张了。
谢玺看过去:“老朋友?是本地的吗?我听你说裴家,咱们J市有个裴氏集团,是这个裴家?”
老谢头回想一下摇头:“不是,我这朋友姓郝,是A市的,他朋友应该也是A市的,不过你这么一说,老郝还真提了什么裴氏集团,不过不是这次的事,说是如果可以,顺带帮忙看看他堂兄的事,说他堂兄失踪还是什么的,这堂兄好像是提过什么裴氏集团,但一个J市一个A市,应该不是一个吧?”
老谢头对这些什么公司什么集团的并不了解,他平时也就是给人摸摸骨。
谢玺本来一听是A市的还以为自己想错了,但听完眉头皱了起来。
老谢头的话让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说起来当初刚知道简舅舅的事时,是老谢头给他摸骨说是与他有关的人会有血光之灾。
他当时想过两个人,一个是简舅舅,另外一个就是前未婚夫裴琅。
如今算一算,好像书中他这前未婚夫就是这段时间出事的,不会这么凑巧吧?
都是姓裴,但裴氏集团没有这么烂大街吧?
难道这个失踪的“堂兄”是裴琅?后来导致的出事?
虽说他和裴家除了这层关系也没别的联系,但怀里的崽崽可是裴家出来的,那崽崽对这个裴琅……
谢玺低头,果然看到崽崽神色不太对,像是在发呆。
崽崽的确在出神,因为老谢头话里的堂兄失踪怎么听都奇怪,尤其是A市,他堂叔一家的确是在A市。
但爷爷不会把他的事说出去,那是同姓还是哪里出了问题?
谢玺也在沉思,按理说如果裴琅出事,裴老爷子不应该没任何反应,除非事情被压了下来所以没爆出来?
或者半年前就出事了,所以裴老爷子要找孙子照顾不来崽崽才把崽子托付到自己这里?
但按照书中的进展,好像没过多久裴琅出事的消息就公布了?
谢玺低头瞧了眼垂眼很乖的崽子,无声叹息一声,使劲儿揉了一把崽子的小脑袋。
到底是名义上的前未婚夫,明知对方会出事,也不能真的当不知道。
谢玺看向老谢头,已经有了决定,出声让老谢头问问郝老板A市的裴家和J市有没有关系,但不要说认识J市裴家,就是好奇才问的。
老谢头看谢玺面容凝重,没多问别的,立刻重新拨了回去,很快结束了对话。
老谢头颌首:“问过老郝了,他这个朋友的确和J市的裴家有点关系,他堂爷爷就是如今裴氏集团的董事长。”
谢玺垂眼:“那你问问能不能再带一个人?”
老谢头更意外了:“你这是……”
谢玺道:“他口中的这个堂兄,很可能是我前未婚夫,他可能真的出事了。”不仅出事,很可能过不了几天命都要没了。
这次不仅老谢头连简舅舅二人都刷的一下把头转了过来:??未婚夫?什么未婚夫?
谢玺接下来被简舅舅他们逼问,只能低咳一声,把当年谢家和裴家定下婚约的事说了一遍,后来又说十八岁的时候已经解除婚约了。
谢玺没敢提半年前又签了,半年零半个月的婚约,算起来还有一周这婚约似乎也到期了。
但谢玺压根没把这所谓的“婚约”当真的,毕竟他当时虽然是和裴琅签的,但怎么看更像是自己怀里的崽子。
那描述像人吗?更何况,裴管家当时还说崽子是他家少爷,指不定就是给崽子也起名叫“裴琅”罢了。
谢玺解释完,其余人才松口气,前未婚夫啊,那就没事了,不过既然明知道会出事,去瞧瞧怎么回事倒是也无妨。
毕竟是条人命。
老谢头很快和谢玺打算启程前往A市,郝老板一听老谢头曾经提过的那位比他还厉害的小大师也要一起过来,更是求之不得。
郝老板和A市裴家有生意上往来,是他们公司大客户,否则也不会大过年的专门打电话来请老谢头过去一趟。
因为A市离得有点远,谢玺又不敢把崽子一个人留在家里,所以干脆打算开车带老谢头一起去A市。
田嘉诺本来想开车送他们,被谢玺拒绝了。
于是初九这天,谢玺开车带着崽子和老谢头出发去了A市。
等到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晚上,郝老板带着一个助理守在约定的私房菜馆外,边等边伸着脖子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
谢玺来的时候怕被认出来,所以戴了帽子口罩,眼睛上也做了些改变。
加上冬天穿的衣服厚,压根想不到他是如今正大火的谢玺。
谢玺他们把车开到地方,和郝老板汇合后,被迎到了早就预约的包厢。
郝老板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面相很好,也是个喜欢做慈善的老板,身上福德积攒的不少。
郝老板和老谢头也好久没见,但因为很熟,倒是也没客套,但对谢玺这个小大师还是很敬重,客气迎到一旁的包厢,再带着老谢头回到另外的包厢。
没办法,要吃饭总不能戴着口罩吃,所以车上的时候老谢头就已经说小大师脸上受过伤不方便露面,所以到时候需要分开吃。
郝老板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说什么,等带着老谢头去了旁边的包厢开始叙旧。
谢玺倒是在旁边的包厢和崽子吃过后,谢玺带着崽子去洗手间。
等谢玺从洗手间出来时,正在给崽子在外面洗爪子,有人似乎也从外面过来去洗手间,很快出来洗手,只是洗着洗着不经意看了眼镜子却是一愣。
对方意外从镜子里转开目光落在谢玺怀里正在被擦爪子的小狗崽:“??”这狗子有点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