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发芽的绿豆
公孙永言很不服气,可是打也打不过,耍赖对方比他还赖。
公孙永言端起饭碗,“宴崇,我们商量一下,你以后别对我用言灵术了,好不好?”
宴崇给他夹了些菜,面无表情的拒绝了。
公孙永言吃了一口饭,想了想,说道:“你不答应就是不爱我。”
宴崇抬眸看向他,然后说道:“那你以后都听我的,每天和我一起起床,陪我去大朝会。你不答应就是不爱我。”
孤西的大朝会从寅时开始,也就是三点就要起床,然后宴崇给前来朝拜的人讲道,一直到七点。
在曜星的时候,七点早朝公孙永言都是起床困难户,如果皇帝不是他亲哥,他早就因为睡懒觉不上朝被砍了。
这让他寅时起床,还不如杀了他。
公孙永言自然不愿意做这样的交换,想了想,又说道:“你就不能学学林景焕吗?你看林景焕多宠温瑾瑜!温瑾瑜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说着,公孙永言都有点羡慕温瑾瑜了。
起码温瑾瑜睡懒觉,林景焕从来都不管。
闻言,宴崇一脸冷漠的回答:“不能。”
“为什么?”是他公孙永言不配吗!
宴崇道:“你又不是温瑾瑜。”
公孙永言哑言,放下饭碗,顿时没心情吃饭了。
“难不成你希望我把你当成哥儿,小心呵护着?”
闻言,公孙永言立刻摇头拒绝,“大可不必。”
宴崇道:“既然如此,赶快把饭吃完。”
不知为何,公孙永言听完后,瞬间被顺毛了。
早饭之后,温瑾瑜送林长旭来观星楼上课。
宴崇领着林长旭离开后,公孙永言便拉住准备回家的温瑾瑜,想要对方陪他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两人现在都是无业游民,也都不需要带孩子,更没有在房间你绣花的爱好。
于是无聊的两人一拍即合,便一起玩了一整天。
等到晚上,温瑾瑜带着林长旭回家,公孙永言也累了,洗了澡之后,便钻被窝里准备睡觉。
宴崇回来,脱了外套,走到床边坐下,说道:“你今天和温瑾瑜玩的挺开心的。”
“还行。”公孙永言扭头看向宴崇,却见对方臭着一张脸,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你。”
“为什么?”公孙永言想了想,自己今天老老实实的,怎么就惹到了对方了。
宴崇低头,看着被窝里面的公孙永言,说道:“以后不许和温瑾瑜搂搂抱抱的。他是个哥儿。”
“我和他清清白白的。”
“那也不行。”
“算了!”公孙永言气馁,翻身背对着宴崇,不想和对方吵架。
见状,宴崇也起身去洗漱了。
过了一会,宴崇回来,却见床上的公孙永言不见了,愣了一下,随后便被藏起来的公孙永言扑倒。
公孙永言将宴崇按住,得意道:“今天小爷要在上面。”说话间他便解开宴崇的发带,绑住了对方的手。“你也别想着用言灵术了,我耳朵塞了棉花,听不到。嘿嘿。”
公孙永言将宴崇抱上床,看着衣衫半解,银白的发丝落在露出的肩膀上美人,摸了摸鼻子,生怕自己忍不住流鼻血,他色眯眯的上前捏着宴崇的肩膀,“今天本王就要采了你这个高岭之花。”
宴崇知道他说话公孙永言听不见,索性便不说了,直接躺在那不挣扎了。
见状,公孙永言欢快的把两人脱干净。
两人做过很多次,他也努力反攻过,可是他打不过宴崇,对方还有言灵术,每次到最后都是他被压。
想着可以反压宴崇一次,公孙永言可是高兴坏了。
只是他还没高兴太久,便反被宴崇压在了身下。
不知何时,宴崇弄断了绑着自己双手的发带。
宴崇将公孙永言压制后,伸手取下对方堵住耳朵的棉花,趴在公孙永言耳边道:“你忘了,我还会算命吗?”所以发带他提前动了手脚,稍微用力便可以弄断。
艹!公孙永言心里骂了一句,然后便听到宴崇沉声道:“抱着我。”
言灵术的作用下,公孙永言立刻手脚并用的抱住对方。
宴崇沉声笑着,看着满脸通红的公孙永言,问道:“今天想要在上面?”
顿时,公孙永言的脸更红了。
他还清晰的记得,上次所谓的“他在上面”时候,宴崇那句言灵:坐上来,自己动。
宴崇一直不答应他不适用言灵术,便是因为这个东西,也是两人床笫之间的乐趣之一。
公孙永言觉得很操蛋。
他觉得宴崇算命还是挺准的。之前宴崇说他前半生逍遥自在,后半生为情所困,生活不如意。
他现在不就是因为宴崇这个情被“困”,然后生活各种“不如意”吗!
次日,温瑾瑜又来送林长旭过来学习,却没看见公孙永言,问了宴崇。
宴崇别有深意的说道:“累到了,下不来床了。”
曾经也体会过下不来床的温瑾瑜顿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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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闲话: 大家五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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