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爷
钟秋灵忍不住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罚这么重,不过是认错了人而已。”
月故渊手指滑着杯沿,没有吭声。
事情确实不大,但是连这种小事都弄错,万一以后是什么大事呢?
钟秋灵知道他心意已决,只好不再劝,换了话题,“不过说起来,那位叫月意泽的,我观了一下他的面相,不像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命,怎么会是月家人?”
老祖宗会的多,她从老祖宗那里也学过一些占卜,批命改命做不到,看个面相还是行的。
那个月意泽的面相,一看就是穷苦之相,不应该是富贵人家出去。
月故渊顿了一下,缓缓出声,对鹤凌吩咐,“去查一下那个月意泽真正的身份,然后挑些礼物送去月家,贵重些的,言明是送给月淮的。”
鹤凌领命去了。
月淮并不知道月故渊给鹤凌下的命令,他陷入了沉睡。
直到晚上,才悠悠转醒。
宴忱坐在他床边,捏着资料,在看文件,俊美矜贵的脸,在晕黄的灯光下,妖得惑人。
注意到月淮呼吸变了,他抬起头,未语先笑,“醒了?好点没?”
月淮伸出手,搭在宴忱手背上,示意他扶自己起来,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
“还行。”
宴忱倒了杯水,将他半抱在怀里,喂他,“淡盐水,补充能量的。”
淡盐水不好喝,味道显得有点奇怪。
月淮勉强喝了两口,“不喝了。”
宴忱也没逼他,把淡盐水放下,又换了温水。
石头从外面走进来,先是担忧在看了月淮一眼,见他没事,微松一口气,才开口。
“老大,月少,那位月先生来了,说要当面谢谢您。”
他是直接对月淮说的,因为他知道,这种事,老大作不了月少的主。
月淮这会还有点犯懒,全身提不上来劲,淡淡的,“不见,说我睡了。”顿了顿,又交待,“给他说一声,让他多注意饮食。”
月故渊坐在轮椅上,鹤凌推着他,正等在门外。
听见石头的转述,他眸色有一瞬间的凉,不过转瞬就恢复正常。
“那我就不打扰神医休息。另外麻烦您转告神医一声,我备了些薄礼,送到了月家,后续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请神医一定开口,月某一定义不容辞。”
有点文绉绉的,石头听不太懂,努力记了一会,点了下头。
回到病房,他就把这些话转给月淮了。
宴忱翘在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浅浅勾唇,语调不疾不徐。
“这个月故渊,倒是个明白人。”
正常来说,送礼都是送给当事人的,哪怕是送到家里,也要当着当事人的面。
可是这个月故渊,却偏偏绕了个圈,把礼送到了月家,这是在明晃晃地告诉月骥霆几人淮淮的重要性,也是在赤.果果的打月家人的脸。
放在一般人,可能都看不懂月故渊的操作。
月淮用鼻音,很懒的哼了一声,算是认可了宴忱的话。
到了八点钟,龙渝收到消息,匆匆赶到了医院。
他精致的脸上,盛满慌张,看见月淮安然无恙,才长松了一口气,不高兴地道:“师父,你是不是又动灵力了?什么人,值得你这么救?”
现实灵力稀少,师父能动用的,是身体里仅存的,动一次,少一分,师父的身体也会虚一分。
月淮这会正在吃葡萄。
这种葡萄是这个季节,帝都独产的,别的地方没有,皮薄,也没有籽,还特别甜。
就是挺难剥。
他没动手,宴忱剥的。
只见宴忱手指灵巧的一掐,一撕,薄薄的皮就掉了下来,晶莹剔透的果肉就露了出来。
然后,他把果肉喂到了月淮嘴边,等月淮吞下后,再拿纸巾,慢悠悠地把手指上的汁水擦掉。
月淮也拿了张纸巾擦嘴,懒倦的应了一声,“白爷爷认识的人。”
龙渝也拉了张椅子,坐到床边,正好和宴忱对面。
他先是不引人注意的刮了宴忱一眼,哼哼道:“那也不能乱动灵力。”
到了帝都后,他就没有像在沪市那样去上学,毕竟他现在长得快,认识他的人越多,就越麻烦。
而且不论是小学还是初中,甚至是大学,里面教的知识,他都会,更没有上学的必要。
月淮就没有拘着他,任由他干自己的事情。
宴忱又剥了一颗葡萄,喂到月淮嘴边。
月淮摇了摇头,示意不要了,然后对着龙渝开口,“没动多少,影响不大。”
如果是以前,龙渝这么唠唠叨叨,他早就烦了,但是现在养崽子养得多,他耐心比从前好多了。
龙渝嘟了下嘴,也不好再说。
等月淮休息好后,和他一起离开了医院。
鹤凌正好从外面回来,路过医院大门时,无意间看见了龙渝,微微一怔。
那……是龙少?
第218章 神医身份曝光,疯狂打脸
鹤凌回到病房,把这件事告诉了月故渊。
月故渊能看见东西了,此时正拿着手机在下载微信,下载好后,他按照白老爷子给的号码,输了进去。
页面很快显示了对方的微信资料。
头像是一个简单的黑底,印着一弯白色的月牙,名字更简单,只有一个月字。
他点下了好友申请,然后看向鹤凌,“龙渝?确定?”
鹤凌迟疑着,“不太确定,就是面容有点像,不过比龙少小很多,看起来就是一个孩子。”
虽然因为修习了老祖宗传下的功法的原因,他们这些人不太容易老,但是龙少也不太会变成小孩子。
那太违反生物科学了。
月故渊耷着眸,看着手机屏幕,见月淮没有通过,把手机按熄,眉心印出浅浅的褶皱。
沉默不语。
龙渝会来华国吗?
鹤凌也没在这件事上多纠结,龙少的势力都在O洲那边,来华国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刚刚他看到的那个小孩,应该只是一个长相相像的人。
而且天色晚,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清。
他恭敬地给月故渊倒了杯水,换了话题,“家主,给月少的礼物准备好了,明天就送去吗?”
月故渊点头,声音淡漠,“明天一早就送去,这一次,你亲自去。”
鹤凌心中有点骇,因为他的主职责是负责照顾家主和负责管家,像这种送礼的小事,是用不了他出面的。
他心思转了转,没有多问,恭敬的应下了是。
月故渊继续吩咐,“再让鹤宣去统计一下我这几年的饮食,每天的都要,然后让钟秋灵查看。”
经过月神医的提醒,让他不得不意识到,他身体里的毒,可能来自身边的人。
可那个人,又会是谁?
翌日。
月家。
早上七点,季晓臻刚起来,就听到楼下门铃在响。
她有点奇怪,问正在穿衣服的月骥霆,“谁这么早上门?”
上流社会的人家都有规矩,上门拜访一般都提前预约,不会这么莽撞的突然过来,而且还是一大早。
月骥霆最近心情不好,语气显得格外不耐烦,“我怎么知道,你去看看不就行了。”
上次他向老爷子提出把月淮接回来,不但被老爷子一口拒绝,还反问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因为这事,他心中一直不痛快。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公司也不太平,好几个谈好的单子,莫名其妙就没了。
这让他更加烦躁。
真是流年不利,诸事不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克他们月家。
季晓臻不敢触月骥霆的楣头,缓步去了楼下。
管家已经把门打开了。
外面站着的是,一个很陌生的男人,他的身后还跟了好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许多,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礼盒。
季晓臻心中有点惊,客气地问道:“您是?”
鹤凌沉着眉眼,神情中带着淡淡的倨傲,“月夫人是吗?我是鹤凌,家主派我过来送礼。”
家主这两个字,代表的是谁,不言而喻。
季晓臻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晕过去,极大的惊喜让她几乎说不出话。
“家主?快,快请坐。管家,快给鹤先生倒茶。”
家主为什么又会派人来?难道他是看上了小泽。
想到这里,季晓臻激动的手都在颤,她又连忙道:“您稍等一下,我去叫骥霆和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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