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娇
沈顾年眼神凉飕飕的,觉得自己好蠢。
即墨卿笑了,凤眸风流多情,凝视着他,嗓音温和:“想要试一试吗?”
旁边不少修为低微的女修,早已注意到即墨卿的存在,偷偷打量着两人。
爱慕的眼神在即墨卿露出笑容后,还夸张的捂住胸口深呼吸。
仿佛下一秒魂都被勾走了。
即墨卿的外貌,绝对是俊美无比的,实力又是同辈里的佼佼者,他的传闻早已传遍整个修仙界,但很少能见到本人。
至于为什么大家能这么清楚,确认眼前之人就是即墨卿,无非是因为他手中那把独特的黑骨玉扇。
是他成名时的利器。
传闻,即墨卿是一名剑修,可他从未使用过剑法,身上永远穿着一套白衣长袍,可他用的所有物品,皆为黑色。
“好。”沈顾年注意到周边弟子们越来越多的趋势,还有不少女修不停投来的眼神,让他略微烦躁。
原本拒绝想走回去的话,就成了答应。
不过,他重复了一句:“我自己去。”
意思是,你可以滚了。
即墨卿轻笑出声,小师弟,还真的不留情面,动不动就赶人走。
不过……
注意到周围弟子们的眼神,想到了什么,他扇子合拢,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本书籍递过去:“小师弟,有些东西,就算你不喜欢,也要理解三分。”
沈顾年平静的眸色掀起几分波浪,接过书籍,道:“谢谢大师兄。”
“小师弟,我们三日后再见。”即墨卿拂袖,卷席一丝微风,带来几分檀香的味道。
即墨卿已达元婴期,早已经无需御物才能飞行,甚至还能短暂的瞬移。
因此,沈顾年只是眨眨眼,即墨卿的身影就消失了。
沈顾年望着周边欲要跟自己谈话,讨好的弟子,面无表情转身就往仙鹤那边走去。
仙鹤身高足足有三米,翅膀张开几乎有种遮天蔽日之感。
只不过,当沈顾年想学着其他弟子乘坐仙鹤的时候,竟然被嫌弃的避开了。
沈顾年:不是,这什么情况?连鸟都鄙视我吗?
第48章 :身份证?
还没等沈顾年自我感慨完,倏然银光一闪,脖子一凉,一柄寒剑架在了脖子上。
沈顾年:这是新的欢迎仪式吗?
女音怒斥之声顿时响起——
“你是何人,竟敢冒充我寒门弟子?!”
沈顾年无惧脖子上的威胁,面无表情望向身后忽如其来,威胁他的人。
是一位,身穿鲜艳红裙,容貌艳丽的女弟子。
外表年纪大二十岁左右,眉心点缀着红色如花苞的印记,将她本就艳俗的容貌,更添几分俗粉。
“请问,这是什么情况?”沈顾年垂眸,视线故意落在剑上,掩饰眸中戾气骤起的不悦。
弟子峰是寒门宗唯一食堂,因此来这里的弟子虽大多数都是外门弟子,但内门弟子也不少。
因此未等女子开口自报身份,周围瞧见这一幕的弟子们,纷纷扰扰的开口讨论起来。
“这衣裙的颜色,是刑罚堂的人!”
“嘶,红衣,浓妆,剑修,是花非花掌事!”
“天啊,她怎么会在这里?”
“那名弟子又是何人?为何会得罪她?”
“这下有好戏看了。”
沈顾年眼皮轻跳,不动声色问:“不知,我犯了何罪,要劳烦花掌事亲自动手?”
花非花带给他的实力威压,跟江磊一样,应该也是金丹期的修为。
据说,同等级的修为,剑修永远要比其他修炼职业强,甚至能越级强杀。
就是不知道,眼前这位他第一次见的女剑修,实力究竟如何?
花非花容貌跟气质都非常艳俗,凝眉注视沈顾年的眼神,有种高高在上的睥睨,冷笑问:“你是聋了吗?”
沈顾年侧脸睫毛很长,极缓慢的眨了眨,半响道:“花管事为何会给我扣上这样的罪名?是有何证据指明我非寒门弟子?”
花非花似乎没想到沈顾年会反驳质问,明显愣了下,然后鄙视道:“很简单,非寒门弟子,没有命牌在身,仙鹤是不会让你乘坐的。”
她故意停顿了下,冷哼:“所以我说,你很蠢。”
命牌?是指玉牌吗?
沈顾年没想到仙鹤拒绝载他,竟然是这种原因,难怪徐朝安再三叮嘱让他将玉牌寻找回来。
但唯独没想到,竟然会因为自己懒惰遗忘,闹出了这种滑稽的误会。
沈顾年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的解释:“实不相瞒,我命牌前些日子不小心掉进湖里了,还没捡回来,所以才……”
然而,花非花打断了他,冷笑道:“可笑,命牌竟然会丢?莫不是你把我当成傻子不成?”
沈顾年很奇怪,疑惑道:“为什么我命牌不能丢?”
花非花盯着他看,眼皮上像涂抹了粉色的,类似眼影的东西,看人的时候很是冷艳。
此刻她便是十分傲慢道:“命牌乃寒门弟子宗门行走,必不可少的身份象征,若无命牌在身,必须立即补办。”
说到这里,她再度鄙视道:“你连这都不知道,就胆敢假扮寒门弟子?真是愚蠢至极。”
沈顾年:嘶,这么说来,命牌不就跟国家身份证号一样吗?
第49章 :刑罚堂
沈顾年手摸向腰间储物袋,倏然被架在脖子上的剑锋,划破了皮肤,带来刺痛。
“你想动手?”花非花目光严厉盯着他的动作,戒备十足。
沈顾年觉得很不爽。
自从来到这里,动不动就被人用实力碾压,本想安稳余生都不行。
况且,花非花分明是故意找茬吧?
否则为何在即墨卿前脚离开,后脚就因为仙鹤不肯承载就朝他拔剑?
莫不成,这是即墨卿的风流史?
沈顾年眸色微闪,忽难过垂眸,颤巍巍道:“我,我只是想找能证明我身份的师兄……”
花非花凝眉:“你竟然还有同伙!!是何人?!”
沈顾年:好家伙,这嫁祸,绝了。
只要是他联系的人,都被直接先扣上奸细二字,完全不给活路的意思。
沈顾年思索着找那个「同伙」时,旁边好些弟子声音又再度纷纷扰扰传来。
“我记得,他刚才是跟那位一起的吧?”
“那位是那位?”
“就是上次比武,胜过持剑长老的那位,叫、叫什么来着?”
“即墨君人。”
这几位讨论的声音颇大,一直跟在花非花身后的弟子,眼皮直跳,谨慎小声劝导:“花师姐,事情还未查明,不如先……”
花非花娇声打断:“有什么事,我负责,先将此人带回刑罚堂!我就不信问不出一二!”
沈顾年:这是要去坐牢?
因此,众目睽睽之下,沈顾年被花非花身旁的弟子,一句得罪后,麻绳捆绑,带走了。
沈顾年只想仰天长叹。
倒霉!
徐朝安是第二天清晨,去找沈顾年找不到人后,才从一名弟子口中得知的。
当时那名外门弟子,正跟另外一个讨论着此事,早已经在外门传的沸沸扬扬。
徐朝安万没想到沈顾年到现在都没将玉牌寻回,听见带走沈顾年的人还是花非花后,脑袋更痛了。
脚下御剑转悠方向,风风火火去刑罚堂领人。
他内心其实很焦虑,刑罚堂是什么地方?那是专门捉拿奸细囚禁逼问的地方,必定会用上刑罚。
当他面色凝重来到目的地,取出腰间令牌,直接去找目前刑罚堂的长老,邱戎。
“巫溪鸠岭沈顾年?”邱戎外表年纪是个中年大叔,身着暗红色服饰,和善的脸庞露出惊讶。
徐朝安作揖,恭敬道:“是的……”
他从进门,就将始末全数道来,还特意重复了误会二字。
邱戎望向身旁弟子黄立,询问:“凡是进入刑罚堂的人,都必须登记在册,为何名册上,没有这人?”
黄立错愕,随即皱眉:“怎么会?”
徐朝安见两人神色不像作假,一股不祥在心底蔓延,略微焦急问:“是花掌事带走的人,不少弟子都看见了,绝对不会错。”
难不成,花非花没将人带来刑罚堂?
想到门中谣传花非花性子,徐朝安脸色大变。
邱戎和善的脸庞也凝重几分,沉声问:“她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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