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琅空一色
薄庭隽又因为急事被冥界那边喊走,而身边没了薄庭隽的束缚,谢大国师的礼仪瞬间全部崩塌。
虽然薄庭隽在身边也没留多少。
邓婷婷能考上海市大学,智商自然没有问题。她一转脑子,很快就想明白谢轻眠要做的事情。
“你要告他们毁坏私人财产。”
“是啊。”谢轻眠打了个哈欠。
邓婷婷大喜:“那之前拿走的余梅的赔偿金肯定都得吐出来!”
谢轻眠没有说话。
全部吐出是肯定不够的,他看了那辆车毁坏程度,怕是把整个村庄卖了都赔不起,那两人肯定得进去蹲几年,再加上买卖尸体罪。
“那之前你给的余伟的钱?”
“假的,冥币。”薄庭隽身上拿的,怎么可能是正常的钱。
邓婷婷露出佩服的神情:“牛啊。”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从冥界过的,谢轻眠将邓婷婷送回海市大学门口的时候,天已经渐渐亮了。
在邓婷婷准备拉开车门下车的时候,谢轻眠突然喊住她。
“邓婷婷。”
邓婷婷回头:“嗯?”
谢轻眠微笑:“没什么,看到你身上被贴了个东西。”
邓婷婷扭头想看,但却被谢轻眠撕下扔进垃圾桶。
垃圾桶在座椅底下,邓婷婷没看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回去好好睡一觉吧。”谢轻眠笑意加深,“对了,余梅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在她的床板和柜子中间,有一份提前给你准备的的生日礼物。”
“生日快乐。”
邓婷婷有些恍惚,是啊,好像到了她的生日了。
她轻声说话,不知道是给自己听还是给余梅听。
“生日快乐啊。”
第33章 丢失的小孩1 算命的第三十三天~……
临窗的书桌上, 谢轻眠拿着那只狼毫十分认真地蘸取朱砂,画着各种作用的符咒。
放在一旁的手机上正发着亮光,屏幕上还有着一张大脸。
徐可可听完谢轻眠说完这一切, 不禁咂舌:“那个叫邓婷婷的学生呢?就这么让她接触这些事情不好吧。”
谢轻眠续了点朱砂接着画:“睡一觉起来, 她会忘掉的。”
徐可可:“这样啊……”
谢轻眠听着徐可可那边杂乱的声音,拧眉:“你那怎么这么吵啊。”
徐可可无奈地摸摸鼻子:“楼下的一个爷爷前些日子去世了,也还算好, 寿终正寝走的,这几天一直在敲丧曲呢。”
谢轻眠道:“那你最近小心点, 别走夜路,你跟我一起接触这些东西久了,可能会看到一些脏东西。”
“没事,楼下那爷爷可好了, 碰着也不怕。”徐可可笑的没心没肺。
“你注意点就好了。”
……
画好符咒,谢轻眠伸了个懒腰:“好了, 睡觉了。”
“行啊,睡觉吧。”徐可可知道谢轻眠昨天没睡好, 说完就挂了电话, 将时间留给谢轻眠自己。
挂完电话, 徐可可刚好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楼下超市快关门了吧,不如先去超市买点菜吧。”
……
谢轻眠一觉睡到自然醒,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机相看一眼时间, 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
抓了抓睡得翘起的头发, 谢轻眠磨蹭地从床上起来,将手机充上电,顺便去浴室洗漱。
等他开了机,三十多个未接电话直接把他炸醒。
“这是怎么了, 地球末日了?”不仅是未接电话,微信里的信息也好长一串,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
救救我!
他想到昨晚视频时聊到的话题,有些狐疑。
不会这么巧吧……真碰到鬼了?
谢轻眠连忙回了个电话回去,对方却显示电话已关机。
哦豁。
谢轻眠眨眨眼,换上衣服就狂奔下楼。
谢沉榷吃完饭,手里握着平板观看着今天的实时新闻,听到谢轻眠下楼的动静,朝这边看了一眼。
“不吃早饭?”
“不吃了!有急事!!!”
看着一句话说完就没了影的弟弟,谢沉榷在心中无声叹气。
“那我也去——”
“别想!”裴珺书打断他的话,“今天你必须和你刘阿姨女儿见上一面!”
被迫安排相亲的谢沉榷十分烦躁:“妈,我现在专心事业。”
“我也想专心带孙子!我给你专心事业的机会,那你给我专心带孙子的机会吗?”裴珺书说着,直接把他手中的平板抢走了,“地址发给你了,别想跑!”
……
谢轻眠不知道自家大哥还在经受着相亲折磨。
在去徐可可家的路上,谢轻眠又给他拨了两个电话,但全都是显示对方已关机。
“我有给他留符啊,不碰到什么上百年的厉鬼的话,应该不会出事啊。”谢轻眠坐在副驾驶座椅上,不停的念叨着,“他不能出事啊。”
开车的范无救被谢轻眠念的生无可恋,等红灯间隙看了眼生死簿,对谢轻眠保证:“他的八字没有出现在生死簿上。”
生死簿上出现的名字,全都是已死之人或者是将死之人,没有名字就证明此人没有什么事情。
谢轻眠侧头望去,问道:“如果是不按照命运之轮枉死的人,在将死的时候会出现在生死簿上吗?”
范无救:“不会。”
谢轻眠又问:“那如果死后毁掉他的灵魂,已死之人会出现在生死簿上吗?”
范无救:“……不会。”
谢轻眠:……更担心了!
到了徐可可小区门口,谢轻眠来开车门就想着急的跑去徐可可的家,结果脚都没迈开就看到了蹲在路边早餐摊旁边的徐可可。
谢轻眠:???
他走了过去,推了推宛若木头的徐可可:“你打这么多电话,就为了让我看你表演木头人?”
徐可可僵硬的抬起头:“眠啊。”
谢轻眠眉心蹙了蹙:“你傻了?”
徐可可忽的哗啦啦开始流眼泪,边流还边拿袖子擦:“真的好惨呜啊啊啊啊。”
谢轻眠:“你说我惨还是你惨。”
“不是不是。”徐可可张口就想说是谁,但又怕周围其他人听到了,就拉着谢轻眠回到车上。
关上车门,徐可可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轻眠嫌弃的抽了将纸巾盒塞进他怀里:“你哭就哭,能不能别流鼻涕。”
徐可可:“呜呜呜我控制不住。”
谢轻眠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现在可以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徐可可拿着随意的擦了擦眼泪和鼻涕,一个大男人不停的抽抽噎噎。
“我昨晚碰到了楼下的牛大爷。”
“昂?然后呢?”
“他坐在小区门口的那块石头上,说是等孙子,他孙子从小就丢了,一直没找回来。”
说着说着,徐可可又哭了起来,谢轻眠干脆找了张定身符贴到徐可可身上。
等了三分钟,看着依旧不能动更不能哭的徐可可,谢轻眠才撕下符咒:“现在能好好说了吗。”
徐可可试图摆动脖子,发现自己能动后,疯狂点头:“能好好说了!”
“说说,怎么回事吧。”
徐可可话语顿在喉咙处:“你等等,等我组织一下语言。”
谢轻眠表示请便。
等组织好语言后,徐可可并没有先开口,而是先拿车上的平板调出一个新闻给谢轻眠看。
那是一个十几年前的新闻了。
几眼扫完全部新闻,谢轻眠总结道:“人贩子?”
“不知道,希望是。”徐可可说道,“我们小时候不只人贩子泛滥,还有一种比人贩子还恐怖的东西。”
徐可可直视着谢轻眠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器官贩子。”
“他们会偷走小孩,却并不是将小孩卖掉,而是偷取他们的器官进行交易。”
谢轻眠将前因后果联想了一下,一下子就串通了起来:“他孙子小时候丢了,之后一直找不到,于是又担心碰到的是器官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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