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书生
总是亲着亲着就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最后把小脸憋得发紫。
要不是雷骅及时发现,崽崽都要被他亲晕过去了因为雷骅把鹄给打败了,所以他成功地顶替了鹄的位置,又重新当上了首领,麾下一下子就多了一百号人。
雷骅以前的时候,觉得部落里的兽人太多了的话管理起来会很麻烦,但是他现在只想着把部落扩大这样就不会那么容易被别的部落给占领了。把弥崽安抚好之后,雷骅到处寻找起了磊的身影一只认识磊的雄性,帮雷骅指了路。雷骅抱着弥崽,按照那只雄性指的路,找到了磊磊得知雷骅胜出的消息后,打算离开这个部落,他现在没有脸面再去见雷骅,因为他之前背叛了雷骅投靠了鹄。
雷骅拦住准备要离开的磊,道了一声歉:“对不起。”
磊错愕地抬头看着雷骅:“首领大人,您”
磊以为自己背叛了雷骅,肯定会被雷骅教训,结果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句道歉,这让他很意外。雷骅知道磊是效忠于自己的,之所以会叛变,是因为迫不得已:“弥崽对我来说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不管鹄当时是用你的命要挟,还是用我的命要挟,我都不会把弥崽交出来,希望你能理解。”“我知道弥崽对您很重要,这个事情我早就不在意。”磊没想到首领大人竟然会专门过来给他道歉,这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弥崽斜坐在男人的手臂上,听到男人说他很重要小嘴角开心地扬起来,随后再搂着男人的脖子撒娇磊做为一只雄性都开始羡慕起弥崽来了,觉得弥崽命真好,能够找到这么完美的雄性做为伴侣。之后,雷骅带着弥崽又回到了他们原来的部落里主要是住惯了,所以不想挪地方,那一百多个兽人也跟着他们一块回到了原来的部落。
部落里扩建了一下,整得跟个小村落一样,很热闹。
在这种热闹之下,还有不少雌性兽人在悲泣,这些雌性兽人的幼崽都被鹄下令给杀掉了,其中就包括莼。
莼失去了幼崽,就如同失去了灵魂,每天抱着他死去的幼崽哭嚎,那只小幼崽都已经腐烂发臭了,莼还是舍不得撒手。
弥崽一看到莼抱着幼崽的尸体哭得泣不成声,莫名地跟着悲伤起来,担心自己的小幼崽将来也会被别的兽人杀掉。
弥崽想上前去安慰莼,可是莼疯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知道哭。
要是弥崽失去幼崽的话,肯定也和莼一样会疯掉雷晔站在不远处,生气地喊道:“崽崽,你怎么又自己跑出来了。”
弥崽是听到莼的哭声了,才偷跑出来的,看到男人过来了,他害怕地揪起小手手。
雷骅大步走过来后,闻到了一股腐烂的臭味,他擤了擤鼻,先将弥崽抱起来,再问:“有什么东西坏掉了吗?”
随后,雷骅注意到了莼怀里的小幼崽,那只小幼崽脸上都生蛆了,一个个白色的绿蝇幼虫在蠕动,看着就很恶心,可莼却毫不在意,还轻柔地抚摸着那只幼崽的脸。
那股腐烂的味道,闻久了,怕是会反胃,雷骅先抱着弥崽离开这里。
弥崽时不时地回头去看莼一眼,看到莼伤心的样子,他会跟着一起伤心。
“崽崽,你哭什么?”雷骅帮弥崽把眼角边的泪给擦干净。
弥崽就是难过:“小崽崽没了,”
雷骅揉揉弥崽的大肚子:“小崽崽不是还好好的吗?”
弥崽哽咽说:“莼的幼崽没了。”
雷骅并不是冷血的人,虽然他很同情莼,可这件事情跟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那是他的事情,幼崽没了,大不了明年繁殖期的时候,再生一个。”
弥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过,竟然连晚饭都吃不下了。
往后他无论是失去幼崽还是失去男人,都会和莼一样变得疯疯癫癫的,光想到这个事情,弥崽就想哭莼失去幼崽了,弥崽比谁都伤心,这让雷骅很费解:“有什么好伤心的,我们的幼崽不是还好好的吗我以后一定会把你们都给保护好的,绝不会让你们出事。”
有男人这句话,弥崽放心了很多,勉强吃了几口饭。
要多吃一点,小崽崽才会长得壮实。”雷骅把拌了鸡蛋羹的饭,喂到弥崽的小嘴边,哄着他的小崽子吃。
弥崽也希望自己的小崽崽能长得又高又壮,最好和男人一样,他张开嘴,吃了一大口。莼天天抱着他死去的幼崽哭,臭气熏天了,也不放开,其他兽人都不敢靠近他,味道实在太冲了。弥崽倒是想要去安慰一下莼,可是男人不准他去现在天气很热,没过几天,莼的幼崽就干掉了,可他还抱在手里,不肯放。
雷骅也是被他这种母爱精神给感动到了,就去其他生了双胞胎的雌性那里要了一只幼崽,给了莼抚养有了新的幼崽之后,莼就把那只干掉的幼崽给扔了,精神状态也恢复了正常。
雷骅看着那只被随意丢在地上的幼崽干:“…
或许这样的行为才符合兽人,如果是人类的话肯定会把死去的孩子好好埋葬,而兽人没有埋葬的风俗。
雷骅让两只雄性挖个坑,把那只幼崽干埋了起来等雷骅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好看到莼趴在窗边向屋子里的弥崽炫耀自己的新幼崽。
兽人的某些行为,雷骅还真是没办法理解。雷骅没有把莼赶走,但莼看到他回来了,就自行离开了。
莼开心了,弥崽也开心了,语气里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老公、”
雷骅把头上戴的帽子摘下来,走到弥崽身边去问“崽崽,怎么这么高兴?
弥崽扬起小脸,笑嘻嘻地说:“莼有小幼崽了。看弥崽那开心的样子,雷骅却完全开心不起来,捏起弥崽的腮帮子肉问:“崽崽,那只死去的小幼崽才刚埋呢,你们就为了新的幼崽而高兴了,是不是以后等我死了,你找到新的雄性之后,就一点都不为我伤心了。”
雷骅感觉弥崽很有可能会早早就把他给忘了,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难过,还是该生气:“没心没肺的小崽子。”
男人说他没心没肺,弥崽较真了,拿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胸脯上,让男人感受一下他正在噗通噗通跳动的小心脏,至于肺在哪里,弥崽就不知道了
雷骅被逗乐,狠狠地亲了弥崽一口。这一口,差点把弥崽亲得翻白眼。“崽崽,不可以把我给忘了,知道吗?”雷骅是自私的、他想让弥崽记他一辈子,就算有了其他雄性也一样不可以把他给忘掉。
晚上的时候,雷骅趁着弥崽睡觉,偷偷拿起一把小刀,先去火上烧几下,消消毒,再去弥崽的腿上刻字。
不管是雷字还是骅字,比都很多,雷骅想把这两个字都给刻上。
但他刚划了一下,弥崽就醒过来了。雷骅敷了麻药的,并不疼,弥崽是被尿憋醒的。刚醒过来,就看到男人拿着小刀,将他的腿给划伤了,鲜血都流出来了。
弥崽没想到男人竟然会舍得亲手伤他,一下子就崩溃了:“鸣~”
弥崽那么信任男人,可是男人却弄伤了他,这让弥崽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再信任谁。
第111章 :老公…弥崽舌头疼
雷骅没料想到弥崽会突然醒过来,他手里还拿着刀子,刀尖上沾有血迹,这完全就不好解释。弥崽也没有想到男人会拿刀伤害自己,小嘴巴抿成一条直线,鸣咽声随之而来。
雷骅把刀丢到了一边,抱起他的小崽子,一顿炮轰般的解释:“崽崽,你别误会了,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要刻上我的名字。”为了不让弥崽疼,雷骅还特意敷过麻药了,他哪里舍得弄伤他的小宝贝崽子。
弥崽不知道刻字是什么东东,只知道自己受伤了、
看着腿上那一抹红,哭得更厉害了,稚嫩的声线里带着少许的颤栗:“弥崽流血了。”“乖,我给你舔干净。”雷骅低下头,将那一点点血给舔得干干净净的:“崽崽,你看,已经不流血了。”
弥崽咧开小嘴哭:“弥崽受伤了。”虽然伤口很小也很浅,几乎都看不见,但这是他最心爱的男人弄的,疼痛的感觉是双倍的,尤其是心痛。
“
我给你包扎一下。”雷骅手忙脚乱地打开药包从里面拿出了白色的绷带,给弥崽缠了一圈,包扎好。
雷骅只是用刀尖轻轻地划了一下而已,并不严重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能自动愈合了,可弥崽却哭了很久,怎么哄也哄不好。
大半夜的,雷骅倒是很有耐心,把弥崽抱起来,
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崽崽,还疼吗?”
“疼。”弥崽觉得好疼呀,感觉心口都被撕裂开了。
“怎么会疼这么久呢?”雷骅还以为弥崽说的是伤口还疼,心想他的小崽子怎么娇气成这样了,不过就算是娇气,他也是喜欢的。
弥崽断断续续地抽泣着,控诉说:“不喜欢弥崽了。”
雷骅用手掌给弥崽擦擦眼泪,因为他的手掌太糙了,擦过之后,会把弥崽白嫩的磨得发红,他又改成用手背擦:“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男人嘴上说还喜欢他,可是却拿刀对着他,还把他弄伤了,弥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相信男人的话我拿刀,只是想刻字,并不是要伤害你,就像是这样。”知道弥崽是误会他了,雷骅干脆做个示范拿起刚才那把用火烧过的小刀,在他自己的大腿上划了几小刀,写了一个弓字,还得再写一个尔字。见男人在自残,弥崽赶紧抱住他的手臂:“不要“还差一点就刻完了。”雷骅不顾弥崽的劝阻一口气在腿上刻完弥崽的名字,他划得很深,血也留得多。
以前没事干的时候,雷骅会在本子上教弥崽写他们两个的名字。
所以弥崽一眼就认出来男人刻的是自己的名字。这一下弥崽心不痛了,只是有点心疼男人:“老
公也受伤了。
“不碍事,一点点小伤而已。”这对雷骅来说,还真就只是个小伤,他淡定地用纱布把血迹擦干净,也不准备包扎,就等着它自然结痂。
“崽崽,我可以在你身上,刻我的名字吗?”雷骅本来是想要偷偷摸摸的,可是被弥崽给发现了,他也就没办法了。
弥崽并不怕疼,点头同意了。
得到同意之后,雷骅还有点下不去手,他没办法亲手去弄伤弥崽,哪怕只是一个小伤口也舍不得。雷骅握着刀的手指在发颤,手腕处也是颤颤巍巍的,这个样子恐怕是没办法刻好字。
而且刻字的地方离小小崽很近,雷骅总是会分神“崽崽,你闭眼,别盯着我。”被弥崽盯着看的话,雷骅只会更加的紧张。
弥崽听话,用小手捂住眼睛。
雷骅固定好自己颤抖的手腕,缓缓把刀刺破那娇嫩的肌肤,红色的血液立即就涌了出来。因为有麻药的作用,所以弥崽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男人鼻腔里喷洒出来的热气有点烫。弥崽没忍住,将小手指头打开了一条小缝隙,然后偷看男人。
看到男人手里拿着刀,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上刻字如果不看的话,弥崽可能不怕,可是看到了,身体就开始发抖了:“老公…”
他们两个都在抖,这人工作不好顺利进行,最终
就只刻了一个雷字。
刻完后,雷骅细细地帮弥崽把流出来的血都给舔尽,接着反复打量自己的成果。
因为手抖的关系,雷字没有写工整,有点歪斜,可就算没有写好,也没办法再修改了。“崽崽,你身上刻了我的名字,就不能再找别的雄性。”雷骅已经听磊他们说过了,雌兽是可以自由选择伴侣的、雌兽就像是女王,所有的雄性都是他的后宫,任其挑选。
虽然弥崽现在还没有那方面的觉悟,但以后可保不准会不会转变性子。
雷骅担心很有道理,不过也很多余,弥崽可不是那么水性杨花的人,就算他往后成了真正的雌兽,他也只会选择和男人在一起,因为男人一个人就可以顶全部的雄性。
弥崽往男人怀里缩了缩,撅起小嘴奶乎乎地说“弥惠是你的。”
现在大概是凌晨一两点多钟,雷骅完全没什么睡意,所以他想干点别的。
“崽崽,吃糖。”雷骅抓了一大把的糖,让弥崽自己挑,想吃哪颗就吃哪颗。
这些糖都是雷骅亲手做的,将各种果子榨成汁和蔗糖浆一起熬煮,最后就变成水果味的糖了,有好几种口味。
弥崽已经好久没有在大晚上吃糖了,上一次在晚上吃糖,还是没有怀上小崽崽之前。每次男人给他吃糖,就预示着
…不好的事情。
弥崽看了男人一眼,
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挑了
粒奶果味的糖,这个味道吃起来,就和奶糖一样是弥崽平时最爱吃的口味。
雷骅也有意想让弥崽多吃这种奶果味的糖,至于目的、想想奶果的效果,就不言而喻了…弥崽连着吃了好几粒糖,男人没有阻止他的意思、他就一直吃。
在吃到第五颗的时候,弥崽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神经末梢都在一抽一抽的痛,而且另外一个地方也跟着疼起来了。
弥崽都不知道是该顾上边还是该顾下边了,他将被咬破的小舌头给吐出来,让男人帮自己看看。雷骅现在额头上都出汗了,他没办法分神,但还是耐着性子,帮弥崽亲亲被咬疼的地方:“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次别吃太快了。”
有了男人的安抚,弥崽还是觉得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越来越觉得疼了,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他哭着喊:“鸣一弥崽…舌头疼…”
咬到舌头了,的确是很疼,但只要缓过劲来,稍微等一等就不疼了,可是弥崽却缓不过那么劲,一直在疼,只不过他有点分不清到底是哪边在疼。“我帮你吹吹。”雷骅对着弥崽那张小嘴吹吹热气,
吹得嘴酸了,再问:“还疼吗?”
弥崽的回答当然是疼,疼得眼泪都止不住。都已经十几分钟过去了,那股疼劲应该也缓过来了,可弥崽还在一个劲地囔囔疼。
只有雷骅知道弥崽到底是哪儿疼,但他却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一直在帮弥崽吹舌头上的小伤口,其实那个小伤口早就已经恢复了。
弥崽的反应很迟钝,等好久之后,才知道自己的舌头不疼了,是其他地方疼。
弥崽微微挣扎了一下:“小崽崽,”
雷骅低声哑气地说了句:“崽崽,我知道。”屋后面的鸡圈里面,有两只会打鸣的走地兽,天蒙蒙亮,也就是四五点的时候,
就会打鸣,这两只走
地兽就像是有攀比心一样,你打一句,我打一句,一声比一声高:“咯咯喔~咯咯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