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蓝灵仙
本来以为冷冰冰的水,不知道是山洞里空气的缘故还是什么,竟然有些温热。
他现在脑子里乱极了,根本无暇想其他的东西,囫囵吞枣的把自己洗了干净。
总觉得没有顾寒洗得好。
又将衣服销毁,换上了新的干净的衣衫,戴上面具才放下了心。
本应该是很累的,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好在也快天亮了。
他坐在床上,披了张毯子,一点一点的等待着天明。
终于到了日出,白夏连忙放出了讯息,让他表舅过来接他。
通讯玉简亮了一下就熄灭了,这代表他表舅接到了消息。
他把东西收好在芥子空间里。
便去断崖处等待接应他的人。
练气九层,其实可以试探着御剑,只是有些风险。
不一会儿接应他的人来了。
白夏站上了对方的御剑,头也不回的,跟着人出了凌云山。
这一去,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
第279章 小弟子的修仙秘诀12
回去以后好吃好喝,表舅将他视若珍宝。
自己的宝贝外甥快筑基了,他就知道,白夏是个天才!
“你母亲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欣慰,我们洛家以你为荣。”
“夏夏好厉害,不到一年,从练气一层到九层,那私生女连提鞋都比不上,全天下的天才都不及你。”
白夏懒洋洋的坐在靠椅上,“那是,我要是认真修炼起来,谁也比不上。”
按正常来说白夏的修炼速度太快了,三长老肯定要怀疑一番。
可是白夏的母亲年轻时相当惊才绝艳,也是天赋极高,极短的时间便筑基,白夏是她的儿子,也同样是水灵根,肯定是遗传到了天赋。
三长老不疑有他,便将白夏安排进了昆仑派最好的一个仙脉。
天水一脉占据了昆仑派最好的山脉,也是灵脉的正上方,这一脉的内门弟子最多,个个是难得一见的天才。
白夏才十八岁,已然快筑基了,算是天才们中的成员,再加上白氏和洛氏是他在昆仑派中的数一数二的后盾,白夏入了天水一脉,受到了大家的热烈欢迎。
再加上他嘴甜又可爱,不过几天就交了一大帮朋友。
宿舍自然是最好的,还让金丹巅峰的师兄带他一起修行,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师兄。
虞荣师兄二十岁筑基,今年不到五十岁,已经是金丹巅峰,他是天水一脉引以为傲的天才,为人沉稳,和师兄弟相处得很好,无论是理论还是实战成绩都是顶尖。
天水一脉的人多,但是地盘也很宽,像虞荣这样的天才,是拥有独栋小院的弟子,白夏因为家里的原因,也有独栋小院,他的小院里虞荣的很近,可以经常去找他。
当然,温和的师兄也经常来找白夏,因为白夏的理论差极了,上课也不认真听,如此,经常来帮白夏补课。
就算是补课也会嘻嘻哈哈,虞荣拿他没办法,每每都陪他很晚。
白夏说:“我知道师兄是因为的表舅的原因来帮我补课的,但是我们修仙也不修理论,学这么多也无用,师兄不必操心我的事,师兄的如今到了金丹期巅峰,马上要进阶了,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虞荣笑了笑,“我帮夏夏补课,不是因为三长老,夏夏是我的小师弟,补课是应该的,进阶之事顺其自然,金丹进阶元婴靠感悟,时候到了便能进阶,日常的点点滴滴天地间的妙理皆在其中。”
这句话白夏听进去了,连忙问,“我如今是练气九层巅峰,迟迟没有呢筑基也是因为要感悟吗?”
虞荣说:“可否让师兄瞧瞧修为?”
白夏连忙把手伸了过去。
他的手腕子纤细雪白,伸过去的时候像一截美丽的白玉,漂亮得不像话,玉骨一般纯净。
虞荣本来是平平常常的探他的修为,却越探越凝重。
虞家从前与合欢派有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大约是千年之前,是依附在其他家族的一个小族。
精通双修炉鼎之术。
虽如今已经步入正途摒弃了从前的功法,但是虞荣早年沉迷于各类功法书籍,看过合欢宗的的功法。
白夏的筋脉运转,像极了练了合欢宗的炉鼎之术。
他吸了高阶修士的灵力!
是谁?
可爱的小师弟一点也不会伪装,他的面具时常暴露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就算没有面具,拙劣的小心机都一眼能看透。
如今给他探修为的时候,满满期待,一看就是真的很想涨修为。
单纯无辜的样子,不太像练了邪门的合欢宗的密法躲躲藏藏的样子。
不过,这种东西太隐秘了,整个昆仑派除了他,恐怕连三长老都察觉不出。
像双修。
且他元阳已失。
那个人是谁?
三长老肯定不会允许自己的亲外甥练这些东西,白家和洛家如此高的门第,就算是炉鼎,也会挑三拣四。
这个人并不是寻常的炉鼎,如此顺畅的灵力运行,如此纯净的灵力。
那人必然是心甘情愿,且十分主动。
说不定是给了甜头给小师弟吃,小师弟懵懵懂懂什么也不知道,那个人如此拿些灵力兑换,便是可以和他亲热了!
真是胆大包天!
连白家的小少爷都敢肖想!
虞荣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小师弟的修为已经圆满,只等一个契机便能筑基。”
白夏放下了心,又问,“契机是什么样的?”
“每次修为涨起来的时的感悟就是契机,夏夏体内的修为纯净无比,筑基是没有问题的,只有勤学苦练便可。”
白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每次修为涨起来,他飘飘欲仙,甚至没有意识,难道是修习密法的时候才是进阶的根本?那岂不是要顾寒?
这件事只是一个小插曲,白夏很快就忘记了,苦闷的理论学习让他叫苦不迭,昏昏欲睡,应对老师已经够呛了,还有个师兄经常给他补课。
逼得白夏不得不开始背诵功法,还有门规。
昆仑派的门规相当正派,这些时日虞荣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直要他背诵,还给他灌输了许多正道邪道的知识,甚至说起来一听就带着绯色的合欢宗。
“此宗门乃是淫 邪之门,专门吸人修为进阶,乃是拿修士作为炉鼎,吸取灵力补给自身,如此增长自己修为。”
白夏大惊失色,脸上的面具吓得快哭了。
这不就是他对顾寒做的事吗?这真的如此邪门吗?
那怎么办?
会不会被发现?
白夏连忙问:“如果吸了别人的修为,会不会被人发现?”
虞荣心说果然如此,但是幸好是他发现了。
小师弟这么单纯,被人糊弄来糊弄去,如今稍微一吓什么都说了,还以为自己能隐瞒?
虞荣说:“若是适可而止,应该是不会发现的,但是魔修之人哪里能那么适可而止?”
白夏松了一口气,他如今算是适可而止。
他再也不敢了。
反正已经和顾寒断了关系,差点害顾寒差点染上了龙阳之好。
这个实在过于危险。
白夏的面具上写满了自己已经不敢了,虞荣又说了些吓人的话,这才放下了心。
这天虞荣回去的有些晚。
到了深夜白夏才去洗澡。
下人们打了热水,白夏刚想脱衣服,突然被人捂住了嘴!
是个男人,很高大的男人。
搂着白夏禁锢在角落里。
喘着粗气,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进屋袭击人类。
修为比白夏要高,瞬间就将白夏制住了。
白夏吓得差点哭了出来。
那人在昏暗的光线里,是明烛之下,半面脸在煌煌柔色的,半面在阴冷莹白的月色中,一双幽暗的黑色眼睛死死盯着白夏。
白夏惊慌之余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样貌。
是顾寒。
他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怎么是你?”
顾寒的声音低低的,“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白夏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不爽,反唇相讥,“我以为是什么小贼呢!这里是天水山,师兄是怎么进来的?”
“我来很久了……”他看着白夏的眼睛,凑近他,仿佛要吻他一般,“见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我在一旁,每日都看着……”
他的声音不低不高,甚至是轻轻的,却让白夏头皮发麻,白夏浑身都不自在,努力做出镇定的样子,“你说什么鬼话!你什么意思?我要告诉我舅舅把你抓起来!你还好意思说在旁边看,正大光明告诉我你在偷窥,你是不是有病啊!”
顾寒低笑一声,他将白夏两条细瘦雪白的腕子握在手心,就像以为每一回两人做那羞耻的事一般的,充满的侵略性。
“我们早已肌肤相亲,你还和我签了主仆契约,你说走就走了,再也不回来看一眼,在别的山脉风流快活,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躲在屋子里,那么久,久到我快疯了……我多生些病,也是情理之中。”
他的声音那么轻那么低,白夏的头皮都要炸了,他吓得慌张的挣扎,反抗剧烈,并且恼羞成怒心虚不已,他大声的反怼来掩盖自己的心虚,“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主仆契约,什么肌肤相亲!你别胡说八道了!不是我,你和别人的事不关的什么事,你你快滚,否则我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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