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椋裎
那么小的一只,一个看不好就容易变成一场大哭,容仓确实觉得会有一些麻烦。
沈渔年的脸色因为他的答案突然又变得苍白了几分,努力扯了好几次的唇角,也没能扯出一个笑来。
“好,我知道了。”沈渔年点了点头。
“怎么了?你怎么会忽然这么问?”容仓总觉得最近沈渔年,有一些不对劲。
自从在山下呆了一天回来之后,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每天都好似没有精神的样子,好像也没有之前那般的开心了。
容仓往沈渔年旁边挪了挪,坐到他旁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声音,尽量放的揉一些。
“年年,你怎么了?最近已经好几天了,你每天都魂不守舍的在房间里也不怎么出去,吃饭都时常会忘记,而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是看着我愣神,是出什么事了吗?你告诉我。”
沈渔年抬起头来,目光跟容仓对视,这看了他许久,手攥紧了又松开,最后“噗嗤”一声笑出。
“我能有什么事啊,我现在每天就吃跟睡,偶尔看一看医书悠闲的很,怎么会有事呢?而且你知道我憋不住话的,如果有事我肯定早就告诉你了。”
容仓已经问过不止一次了,但沈渔年每次都说没事,就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叹了口气,容仓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沈渔年不想说他也就没有再逼他。
“那你以后如果要在房间里看医书就不用到我那里去了,我每天做好的饭菜给你送过来也是一样的。”
现在沈渔年也总是忘了吃饭,他做好直接送过来,还省得再多等一会。
沈渔年忽然张开双臂,一脑袋的撞到他的怀里,抱紧了他的腰。
“容仓,你快让我抱抱,你真的太好了。”沈渔年在容仓的怀里蹭了蹭呼吸间,都是容仓身上的味道,让他分外的满足。
容仓看着他这副样子,心微微放松了一些,也抱了抱他,过了一会两个人才松开。
沈渔年又假装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揉揉揉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容仓。
“天也不早了,吃完饭我就有些困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也要收拾收拾睡觉了。”
容仓侧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确实是有些晚了,沈渔年现在睡觉早,也差不多要睡了,他站起身来拿上桌上的食盒。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早上起得晚,我明天做好了早饭晚一点给你送过来。”
“好。”沈渔年立刻点头,容仓才拿着食盒出了门。
沈渔年站在门口对着容仓摆了摆手,容仓自己慢慢的往外走去,渐行渐远。
按照之前沈渔年的模样,他就算是困了也会让自己守着他,等他睡着才能走的,但现在沈渔年竟然已经开始主动让他走了。
不知道为何,容仓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甚至是有些莫名的不舒服,不知道为何。
沈渔年就站在门口,看着容仓的身影渐行渐远,迟到融入黑暗中,彻底看不见。
他才像忽然有些失力一样,往后退了一步,背靠在门框上,有些无力的慢慢滑下去,直到坐在地上,一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当大夫确定的告诉他确实是怀孕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怀孕,也并不想要一个孩子,还是一个人跟妖的孩子。
沈渔年的父亲就是个人类,他的母亲是一只锦鲤,他生下来没有多久,因为一群妖不得人妖相恋就杀了他的父亲。
他的母亲也因此郁结成病,带着他在外面奔逃了没有几年就香消玉殒了,以此沈渔年一个人在这世间漂泊。
后来他学了医,被称为神医,但再也治不好他的母亲了,沈渔年现在灵力也属上乘,并不会被人欺负,但每每想起小时候总是有一些无助。
喜欢上容仓,承认自己喜欢上容仓已经是他让自己做的最大的努力了,因为他向来知道珍惜眼前,所以他不会压抑自己的喜欢。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孩子,他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孩子。
所以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容仓刚刚说孩子有些麻烦,所以应当也不会喜欢这个孩子的。
沈渔年拿出之前自己塞到胸口的那一张药方,看着上面自己的字迹一个一个的读着那些药名。
他本来是想要写一副打胎的方子,不要这个孩子的,但不知道怎么让他最后写出来的是一张安胎的药方。
所以还没有写完,他就停了下来,然后看着药方愣神了许久,不知不觉天色都已经黑了。
沈渔年在门口坐了许久,他还是狠不下心不要肚子里的孩子。
思虑良久之后,他决定等过几天秦末的婚礼之后,他就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以后这只是他的孩子,跟容仓没有关系。
一直在地上坐到半边身子都麻了,沈渔年才踉跄着扶着门框起身,他不能在地上坐太久,可能会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
半夜,在床上睡着的人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神智还没有清醒就下意识的往身边摸索过去。
摸索到身旁温热的身体,秦末才松了一口气,身子夸下来,坐在床上。
楚赆被他的动作吵醒,睁开眼睛,也坐起身来,有些担心的看着秦末,用衣袖给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
“宝宝,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秦末摇摇头,缩进楚赆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用力的在他怀里蹭了蹭,许久才开口。
“楚赆,我心里总是有一些慌张,就快要到婚礼了,我心里有一些不安,感觉心中闷闷的。”
秦末一手摸上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为什么,秦末现在总是觉得会出什么事,他现在都觉得有一些不真实。
随着他们的婚礼越来越近,他心中的不安也在慢慢的放大。
楚赆无奈的笑了一声,捏了捏他的鼻尖。
“没事的,除了你要好好准备当我的夫人之外能有什么事情,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婚礼临近是会有一些紧张的,但更多的事期待,楚赆其实也会有,但并没有秦末这般严重。
秦末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是又用力的把楚赆抱紧。
两个人相拥着在床上抱了许久,楚赆才又忽然想起一件事,低头看着秦末。
“宝宝,两个师兄说婚礼前三天两个新人是不可以见面的,不吉利,所以明天要把你接到青梧殿里去住三天,到婚礼那天,我再把你迎回来。”
秦末听到他的话,抬头看着楚赆微微摇了摇头。
“我不想跟你分开。”他习惯了楚赆在身边,没有楚赆他睡不着。
“我也不想跟你分开,但是确实有这个说法,况且两个师兄坚持,所以宝宝就过去住几天,婚礼的那天我就过去接你回来。”楚赆又解释了一遍。
他实在是犟不过两位师兄,况且两位师兄也是为了他好。
秦末撅了撅嘴,一时不说话了。
楚赆忽然动了动,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凑上去吻他的唇,手也不老实的钻进他的衣摆里面胡作非为。
秦末被他弄的有一些痒,但是嘴被堵住还发出不声音。
许久楚赆才放开他的唇,离开一些,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喘息。
“宝宝,马上就要三天见不到了,现在也已经过了一个月了,我们先练习练习洞房花烛夜的动作,试一试到时候什么姿势最舒服好不好?”
秦末脸色瞬间红透,用力的推了楚赆几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道。
“你个流氓,色胚哪有人洞房花烛夜还要先练习的,还没有成亲呢,你不许碰我。”
“没有成亲又如何,我家宝宝连崽子都给我生了,还不是全靠我碰你吗?”楚赆还意正言辞的为自己争辩,“自从月份大了到生了孩子,已经许久没有试过了,要是到时候忘了动作就不好了。”
一边说着,楚赆的指尖微动,秦末里衣的带子已经被他给拉开了,露出白嫩的胸膛。
“没……没忘,你别乱来。”
秦末可清楚楚赆什么德行,他憋了那么久,今晚自己要是从了,他明天怕是就去不了青梧殿了,到时候又要被笑话。
楚赆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拉过他的手慢慢往下,去碰已经绷紧的地方。
“宝宝,我也没有办法,是他实在是忍不下了,恰巧半夜你又醒了,我们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就放你睡觉,好不好?”
楚赆难得露出一副有些可怜的表情,秦末看着他过了一会就有些心软了,他向来受不了楚赆这种表情呢。
“那……那就一次,你不能多来。”
“好,我说话算话,就一次,一次就放你睡觉。”
秦末这才点了点头,勉强答应下来,放松了身子,任由楚赆动作,甚至还有些配合着他。
……
秦末被折腾了一晚上,一直到窗外的天色都有些泛亮,他哭的眼睛红肿嗓子都已经喊哑了,楚赆才总算是放过了他,从他身上翻身离开。
秦末缩在床上抽抽噎噎的哭着,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楚赆心疼蹭上去了,亲他的脸颊又被他推开。
“楚赆,你个大骗子,说好的就只有一次的。”他都要被折腾死了,一会天就亮了,他要怎么去青梧殿?
楚赆一脸的无辜,眨了眨眼睛,认真的想了想。
“宝宝,这可就冤枉我了,说好的一次就只有一次,我可没有多做。”
秦末梗住一时说不出话来扯过被子,把自己埋在里面,一眼都不想再看到楚赆。
确实是一次,一次就从半夜到了现在。
每次在攀上巅峰之前楚赆就会停住,等到感觉下去一些,他再继续,所以就只是一次而已,但秦末却感觉自己仿佛死过一场一样。
好不容易被放过,他甚至顾不上自己身上都是黏腻的汗水,双腿之间也是湿漉漉的一片,甚至刚刚被弄进去的东西还在慢慢的往外流着。
他实在是没有力气管,在被子里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等他睡着了,楚赆才小心的下床去,打了一些温热的水沾湿了方布,把他身上细细的擦拭了一遍。
双腿也打开把里面擦拭干净,然后又小心的给他上了药,楚赆才总算是躺上床抱着人,身心舒畅的睡了过去。
今天一顿吃饱,他往后就要饿三天,连人都摸不到,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还有些惋惜。
想想只有一次自己好像是有一些亏了毕竟往后还有三天呢。
秦末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在床上翻滚了几下,浑身就像是被车碾过一般浑身都没有力气。
他趴在床上往旁边看了看,就看到楚赆坐在书案后面,不知道在写着些什么,他小声的叫了一声,楚赆听到声音立刻抬头看他。
“醒了?饿了没有,我在厨房里给你热着早饭,一会起床就可以吃了。”
秦末小声的哼唧了几句,又把头缩进被子里,带着几分慵懒的模样,不想起床。
他的身上没了昨天晚上的黏腻,清清爽爽的,应当是楚赆给他清理过了,被子里也没有其他的味道,秦末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过了一会,他忽然想起自己今天要去青梧殿的事情,猛的又从被子里把脑袋探出来哑着嗓子问楚赆。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今天不是要过去青梧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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