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歌
当当当的钢琴声在大厅里响起。
结束后,向谦就说不弹了,把盖子合上,说免得沾灰,让我给他拿两本我看过的书,到时候他看完可以跟我讨论。
“跟我讨论?”
“对啊,只有你跟我讨论,平时都没人跟我聊这些,我的生活圈很狭窄的。”向谦笑着说,他的笑容中有几分无奈。
“好,我给你拿几本我看过的书。”
我进到卧室里面的书房,给他挑了三本我看过的书。
向谦把书抱在手里,“我看完再跟你借,你不要嫌我烦。”
“不会。”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啦,拜拜。”
“拜。”
向谦离开后,我才拿起今天从学校图书馆借的一本书,吴睿森写的书,书名是《药剂之谜与迷》,前传主要写他在什么契缘下接触到药,从什么时候接触药剂学。
他们家也算是医学世家,从他爷爷那一辈开始便是医生,再到他父母那一辈都是医生。
而他的领路人是大他十岁的姐姐,他姐姐现在也是制药专家,不过成就没有吴睿森本人高。
但在吴睿森年轻的时候,他姐姐的知识储备比他高,教会他很多东西,用他的话来说,他的成就是踩在他姐姐给的垫脚石上。
而后面两章是写吴睿森本人对药的理解,他本人有一点争议性,因为他研发出来的炎情丸曾经有一段时间被当做mi情药,到目前虽说是禁药,但没能完全禁止在市面上流通,总有一些黑贩子手里有这种药,它的药效过于显著。
所以他本人也遭受到非议,认为他是罪魁祸首,导致很多了犯罪案。
不过这不影响他后来再研发出别的药。
书写得有点意思,至少让我这个不是药学专业的人都开始对这个药这个东西产生一点兴趣,获取的知识不多。
毕竟有些药的配方步骤不能公布,看得太专注,一只手突然搭在我肩膀上,我惊了一下。
“看什么这么认真?”
“别老是无声无息吓我。”
“你胆子没那么小。”
我觉得不是胆子小不小的问题,我还真的害怕有一个人突然出现,刀一划。
我的命就没了,毕竟莫子耀仇家不少,两次被绑架,而且还在保镖在场的时候,我知道这世界上没有绝对安全,看有没有人要冒这个险。
哪一天,我突然被人抹脖子也不是不可能。
“你二叔呢?”
“他在上面,我下来陪你。”
我还真不需要,我的书还没看完,今晚想看到一半,明天看另外一半。
“我洗完澡了。”莫子耀趴在我后背上,手已经伸进我睡衣里面,我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往里面摸,“别闹,我还要看书。”
“明天再看,明天是周六,你又不用上课。”
“可我还想继续看。”
“做完再看。”
“凭什么听你的,别闹我。”
莫子耀没有停下手,在后面使劲蹭我,“反正就三四十分钟,做完再看,你要是不现在跟我做,我能跟你闹上好几个小时。”
“你在威胁我吗?”
“算是吧,你上次做着做着睡着,我都没怪你,这次就当是你补偿我,嗯,行不行?”
莫子耀哑着声音,不断亲我脸颊。
与其他闹我几个小时,不如速战速决,我回过头,跟他吻在一块,我们从书桌转到床那边。
我脱掉他的上衣。
莫子耀注意着不碰到我的左腿,我说没关系,因为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快四个月才好起来,好在已经好起来,我当初还怕继续烂下去,感染下去,我的腿要截肢。
“我就说你也想了,还假装看什么书,书哪有我好看。”
“书比你好看多了。”
“都到这个时候还在说话刺激我,信不信我不给你。”
“那是你难受,不是我难受。”
“呵呵,你不难受才怪。”
终于结束了,我去简单冲个澡出来,又不想看书,累到只想睡觉,见莫子耀还趴在床上,肚子底下有一个枕头,我问他要不要关灯。
“你不看书了吗?”
“我不看了。”
“那你关灯吧,我也想睡了。”
我把灯关掉,房间内安静下来,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
“赵海扬……”
“嗯?”
“叫你一声。”
“你有病。”
我说完就被抱住,莫子耀说抱着我能睡得安稳一些。
“有没有可能是你坏事做多了,怕人找上门,所以睡得不安稳?”
“我从来不做坏事,我是一个正直又善良的人。”
我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
“我还不能笑了?”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是一个好人?”
“我相信啊。”我敷衍道,“快睡吧。”
“不行,我们得掰扯清楚,你觉得我不好吗?”
我不想回答他,不然要做噩梦的人就是我,我只想睡觉。
“我明明对你很好,赵海扬,你别不识好歹,不识好人心。”
“是是是,都是我的不对,快睡吧。”我再次催促。
在我快睡着时,又听到莫子耀在我耳边说「他会好好对我」这句话,我不记得我听到这句话在想什么,反正很快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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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天, 我都待在公寓,两天时间,终于把吴睿森写的书看完, 看完后一方面觉得吴睿森真的是天才,脑子里面想的东西跟我们这些常人想到的东西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讲的一些关于曾经的制药研究跟技术跟目前制药研究技术的革新很有深度, 另一方面觉得怪不得这个世界的药物发展如此令人惊奇。
吴睿森自己本人一共写了三本书,我只借到一本,寻思着周一到学校图书馆看看能不能找到剩下的两本。
周一早上六点半, 我就醒了, 下楼坐车,去学校上课,坐在车里时,我又睡个回笼觉,反正赶在八点前到教室。
课上到一半, 我收到梁家欢的信息, 说陈易青人找不到了, 他怕陈易青出事, 所以想要我帮忙找一下人。
我看了一眼台上的老师, 示意旁边的人给我让下位置, 我拿着手机出去, 走到洗手间那边给梁家欢回个电话, 电话里头梁家欢语气很焦急,说他有一天没看到陈易青, 人联系不到, 电话信息都不回, 去他家也没有看到人。
挂断电话后, 我给林哥打个电话,看他能不能根据电话号码帮忙定位陈易青的位置,又过了十分钟,林哥就回信息,定位到陈易青的手机在环安区的图岭机场。
我没接着上课,而是让林哥开车送我到图岭机场,去机场的路上给梁家欢打电话,说实话,我也很害怕陈易青出事,毕竟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他已经做过一次这样的事情,不排除会做第二次。
机场离学校比较远,开车一个半小时才到。
林哥给的定位也很详细,直接定位到点,我循着定位进去找人,因为二楼的候机大厅不让路人进入,我还用机器随便买了一张今天的票才得以进入,找了一圈才找到陈易青本人。
还有邢向北。
两人似乎在僵持谈判。
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上前,站在稍远的位置看着他们。
候机大厅充满着来来往往的人跟说话声,我不大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反正看着陈易青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我才听清他们在说话。
陈易青在挽回邢向北,不顾形象。
经过的人会侧目过来。
相比于情绪激动的陈易青,邢向北倒是冷静许多,一直让陈易青别激动,冷静下来,还有就是他们不可能再和好,回不到以前。
可能是邢向北说不可能再和好刺激到陈易青,陈易青一把跪下来,抓着邢向北的手,哽咽地求邢向北不要离开,不要抛下他。
“你在干什么,你赶紧起来,陈易青,你赶紧起来。”邢向北也没想到陈易青这么疯,直接跪下来,他也蹲下来跟陈易青说话,“陈易青,分了就是分了,你再纠缠也没有用。”
陈易青还在哭。
“易青……”
我还是走过去,试图把陈易青搀扶起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邢先生,我们的飞机到了。”
有人过来跟邢向北说话,邢向北挣脱开陈易青的手,很快跟着工作人员离开,很干脆,也很绝情。
陈易青跟他在一起也有三年还是四年的时间,两人分手闹这么难看。
“他走了。”
陈易青将头埋在膝盖里痛哭,旁边有人递了一包纸巾过来,我拆开包装,给他拿两张放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