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无限世界天天被坏男人哄 第84章

作者:星期十 标签: 无限流 系统 甜文 爽文 穿越重生

看到里昂走过来,卡尔马上低头,嘴唇抿成紧张的弧度,脊背下意识挺直:“我、我先回去了,很晚了。”

纵使里昂退位,身上的威严犹存,随意一个眼神都带有洞悉人性的能力,仿佛能将人看穿。存有私心的卡尔根本不敢同其对视,生怕被发现自己的小心思。

“睡不着吗?”

坐在虞荷身侧的里昂揉揉虞荷的脑袋,见虞荷抬起下巴,澄澈漆黑的眼眸一眨一眨,仿若在暗示什么。他马上拒绝,“不行,不能去找Ken。”

“可我还没有和他告别。”

“告别?那你知道他会怎么做吗?这诡计多端的坏男人肯定会看你单纯好骗,用很可怜的语气问你,能不能留下来。”

“如果你不回答,他就会摆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很体贴地跟你说没关系,然后一直盯着你。表面云淡风轻,实际上在逼你愧疚。”

里昂冷,“你才上船多久,他居然就……平日装出一副那么冷淡的样子,下手比谁都快。”

这也是里昂看不惯Ken的原因。

又拐着弯说他笨,虞荷不满地摇摇头,甩掉脑袋上的手,生着闷气:“我又不笨,哪有那么好骗。”

他是真的单纯而不自知,里昂算是看出来了,他比自己想的还要好骗。

又因为娇气粘人,就算对他做很过分的事,只要事后哄他、夸他,说够好听话,他就会将那些事忘得一干净,反而会很开心,说不定还会凑过来主动求欢。

这些肮脏恶心的坏男人,怎么可能看不出虞荷的性子单纯?可他们没有阻拦,反而顺势为之,当真龌龊至极。

“我们现在是不是很穷?”虞荷又小心翼翼打探。

而里昂还以为虞荷是放不下Ken,临走前Ken提出的割让利益确实让人心动,可他却不认为Ken会这么好心。为了彻底打消虞荷的念头,他苦口婆心道:“你以为他给你的那些分红很多吗?比起这艘船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是的,没错,和之前比起来,我们现在很穷,特别穷,穷到连日子都无法过下去。”

里昂的表情太复杂了,又因为里昂的身份特殊,是虞荷的父亲,来自亲人无微不至的关爱让他感到很新奇,也很微妙。

他不想让里昂难过。

里昂让他早些睡,他回到房间里,脸蛋低落地埋进手臂里。

他是真的很不喜欢思考,也懒得想这些事,更不想去算谁赚谁亏,他也算不明白。

里昂好像认为,因为Ken,他损失了很大利益。

如果他能赚到很多很多的钱,里昂是不是会开心点呢?

越是动脑筋,消化越是快,没过半个小时,虞荷又悄悄推开房门,来到公共区吃免费小饼干。

这次身边没人陪他说话,虞荷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嘴巴边上沾到饼干屑都不知晓,咀嚼到一半还在发呆,失神地望向月色之下的粼粼海面。

桌面发出清脆的叩击声,虞荷这才发现,自己周边被人包围了。

看到这几张熟悉面孔,饼干都被吓掉了,急忙起身要溜,后方却有一只手将牢牢他按回座位,侧边传来温柔的提醒:“别动,甜心。”

力道很轻,却不容拒绝。

指腹若有若无在他的肩膀来回打转,薄薄的衣料根本无法隔绝强势热度。

漂亮的小脸蛋委屈耷下,垂头丧气地敛眸,头都不敢抬了。

这是一张四人方桌,他们有五个人,自然坐不下,于是一张椅子巧妙地卡进虞荷与安德斯之间的转角,路坐了下来。

金发碧眼的男人温柔依旧,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眸盛满皎洁月光,让他看起来有一种异样柔和。然而他的话语,却叫人心惊:“甜心,想见你一面真不容易。”

“我们很想你,你呢?”

路俯过身,将掌心贴在虞荷有些惨白的侧颜上,他的手向来很冷,当下刻意放慢速度抚摸,尤其像被冷血动物缠上。

纵使虞荷知晓路的手一向很凉,也架不住路这么吓他,浓密黑睫湿漉漉地颤,眼眶蓄起浅浅一层水雾,已经是随时要哭的状态。

肩膀同样在瑟瑟发抖,并起的双膝会因恐惧而不住磨蹭,规矩搁置在上方的手指乱绞,将指头蹭出点可怜的粉。

这样脆弱又弱势的模样,很容易勾起雄性的怜惜,以及蠢蠢欲动的欺负欲。

如果是先前,路会毫不犹豫将他抱起,低声细语地哄他,吻他。但现在的路想清楚了,这些行为都无法对虞荷产生效果。

路曾为虞荷精心制定了一个计划,成效明显,虞荷会主动吻他。他也认为自己已达到目的,可不曾想到,虞荷还是能毫不留念地将他一脚踢开。

明明在不久之前,虞荷还同他做过很亲密的事,又会踮起脚吻他。

这些在他眼里是定情的行为,于虞荷来说是很寻常的事。

虞荷根本不是因为喜欢他,才这么做,而是因为虞荷喜欢这样,才这么做。

换言之,就算在虞荷面前的人不是他,是任何猫猫狗狗,只要对虞荷够好,愿意哄着虞荷,虞荷也会抱那个人、亲那个人,甚至做更过分的亲密事。

路收回思绪,抱有最后一丝幻想,挑起虞荷的下巴,柔声问:“要跟我们走吗?”

虞荷断断续续:“不、不要……”他哪里敢。

意料之中的回答。

他们的表情并没有变化,但也有着许些受伤,但没关系,事情还有转机。

只要把虞荷先骗回伦敦,只要人在身边,一切都好办。

他们四个暂时结盟。

“你可以不喜欢我们,但你现在很缺钱不是吗?”路说,“我们缺佣人,你缺钱,你正好可以当我们的小男仆。”

有些害怕的小表情遽然有些迷茫,用这样明艳漂亮的脸蛋,露出如此无害纯真的表情,只会让人的凌.虐.欲暴涨。

路忍下生疼的感觉,害怕虞荷胆小不答应,又主动退让:“我们有四个人,你可以一起照顾,也可以轮流照顾,也可以挑选雇主,随你。”

虞荷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湿漉漉的眼睫高高翘起,他们把他当什么人了!

“一次一个筹码。”

赌场中一个筹码=一百万美金。

刚刚还有些怂且害怕的脸蛋直接抬起,黑曜石般的眼珠子明亮透净。

生怕他们反悔似的,虞荷忙不迭点头,因为兴奋,腮肉都红润了起来。

近日游艇皆是船长更换的消息,同时也有一个传闻,Ken上台后翻脸不认人,将原本属于里昂的财产都吞入腹中,可怜的里昂只能带着儿子灰溜溜下船,连一个子儿都没有。

昔日风光无限的船长,如今成为穷光蛋。

起初他们还害怕这个消息有误,可先是见虞荷一直在公共区吃免费小饼干,后来又小脸发呆,很是惆怅的样子。

现在又答应得那么爽快,看来所闻并非谣言。

“甜心,现在的你可以开始选择了。”

路缓慢往后靠着,体态自然舒展开来,端正坐姿高贵而优雅,双手自然交叠搁于大腿上,同时面露微笑,“谁会是你的第一个雇主。”

第69章 不捏

他们给了虞荷选择的机会, 原本虞荷只要任意选择一个人,就能度过一个相对比较安全的夜晚。

可他胃口太大,太贪心, 居然要在今晚轮流解决他们所有人。

太贪心。

而此刻,顺序先后成了问题, 奇怪的是, 先前箭弩拔张的他们,对该“第一个”并没有强烈的诉求,而是表情淡淡,甚至刻意谦让。

虞荷的第一个雇主, 是爱尔兰。

他们四人相互戒备, 另外三人却有一个共识, 比起其他人, 爱尔兰算是最安全的那个。

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此刻眉梢飞扬,嘴角克制不住上挑弧度, 肌肉因极度亢奋而用力隆起, 深棕色的肌肤像极了某种大型犬。

在爱尔兰离开前,路特地嘱咐:“我们约定好的, 谁都不能占他便宜。必须凶他, 只有让他吃够苦头,他才知道什么叫害怕。”

“不准哄他, 更不准碰他。”他强调。

这些话爱尔兰听了无数遍, 几乎倒背如流,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有长远眼光。他不耐皱眉:“知道了, 我自控能力很好。”

爱尔兰的自控能力的确很好, 在M国组乐队时, 队伍内许多人靠吸食大/麻等纵欲方式来汲取音乐灵感。

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稀奇的是,他竟一直没有沾染上不良嗜好,反而一心醉心摇滚,关系干净得很。

爱尔兰推开房门,室内暖黄徐徐倾泻出来,柔和灯光照亮坐在床角的漂亮男孩。

他正盯着窗外走神发呆,精致眉眼又忧又怯,染着一股无法消散的愁色。

双膝规矩地并在那里,小手也乖乖地搁在上头,见爱尔兰进来,肩膀被吓得微微一抖。

等到平复下心情,小脸蛋弥漫的委屈之意更浓,好像随时要哭出来。

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尤其惹人怜爱,爱尔兰进门前刚警告过自己,要以大局为重,可一看到虞荷这委屈巴巴的样子,魂儿都要被勾走,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大步流星朝床边走,关门声急且响亮,带着点迫不及待的意味。

床上的小可怜被吓得将双手撑在身后,身躯随着爱尔兰的逼近一点点后仰,可爱尔兰实在太过高大,很快,他的小身板就被爱尔兰的身影一点点吞噬。

这几个人之中,虞荷最怕的人就是爱尔兰,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先是骗钱,后是当众让爱尔兰出糗……

小脑袋充斥着自己做过的坏事,自食恶果的他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着急,饱满唇肉跟着颤动,如同弹性极佳的果冻,引人品尝。

这时候若是还能忍耐,那爱尔兰一定是有难言之隐。爱尔兰直接伸手将虞荷轻松提起,又缓缓放下,搂过腰,亲亲脸蛋,神情言语沉迷得不像话:“老婆,你好漂亮。”

“亲亲老婆,老婆的脸蛋好软,嘴巴怎么这么红?”爱尔兰说着就要去亲虞荷的嘴巴,吓得虞荷小手顿时捂来。

绵软香甜的味道让爱尔兰几乎失智,方才还信誓旦旦强调自己自控力极强的年轻人,现在不知满足地,一下下用舌头勾着虞荷的掌心,还含糊不清地说老婆好甜。

漂亮的眼睛微微放大,眼睫因为受惊高高抬起,随着惊愕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生气。

爱尔兰是狗吗!

还有,爱尔兰怎么乱喊?什么老婆,他才不是爱尔兰的老婆!

虞荷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怒气冲冲地要收回手,刚要摆出一张凶巴巴的脸蛋,眼睫颤颤,身躯朝后仰靠,若不是爱尔兰伸手接住他的后脑,他一定已经仰倒在床面上。

手部神经被异样氛围缠绕,如同梅雨季节那般湿润闷热,潮湿的气流顺着指节步步攀升,酥麻的电流感遍布四肢百骸,让虞荷的眼睛润润地半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时不时的微痛感更是放大了这种反常感官,像是可口的奶油甜品中加入一点盐,使得口感更佳丰富,带来的满足感也是成倍叠加。

毛茸茸的小脑袋无力地窝在爱尔兰的颈侧,他太白了,在爱尔兰蜜色健康的肤色下更佳雪白,当下掺了些粉,更显五官明艳。

细窄的肩膀小幅度微颤,宛若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蝶翼。

“不舒服……”他带着点哭腔。

“哪里不舒服?”爱尔兰抽空回答,混在暧昧不清的声音中,有些低哑。

“不知道……”

虞荷抬起点头,鼻尖正好蹭着爱尔兰的喉结,断断续续地小口呼吸,“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