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避世出尘
完了!墨松心下一凉,他猛得推开门,果然看到柳逸寒用剑抵在司若尘的脖子上,目光如炬地看着季青临。
“他的伤口虽然可以愈合,但我要是像你杀我父亲那样,砍下他的头颅,你觉得,他还能长回去吗?”
司若尘表情淡淡的,对于被人挟持之事看得格外淡然,闻言甚至笑了笑。
“我也想知道到底会不会长回去。”
季青临的眼睛原本死死地盯着那把剑,气得发抖,看到突然闯进来的墨松,对着柳逸寒勾唇一笑,“你有人质我就没有了吗?”
柳逸寒瞳孔骤缩。
“你想干什么?!”声音一急,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毕竟这这种事当年司若尘也干过,而季青临只会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可是你的人!你就这么狠毒吗?”
墨松只听得季青临轻声的一句,“兄弟,对不住了!”
紧接着他就以和司若尘同样的姿势被季青临挟持着,脖子上架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冷剑。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的人只有你手头上那一个,他是谁的人你不比我清楚吗?”季青临冷笑。
墨松的面色同司若尘一样平静,心道,没事,这下好了,谁也奈何不了谁了。
两个人都握着对方的命根子,死死地瞪着对方,同时道:“你先放人!”
随后又齐声道:
“凭什么我先放?”
最后墨松看不下去了,主动提议,“这样吧,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放。”
两人一齐点头。
“一…”
“二…”
“三!”
空气一阵冷凝,两个人谁也没放手。
季青临、柳逸寒冷笑:“呵,果然。”
墨松:“……”
第一百零一章 想和尾巴玩
“柳逸寒,你怎么不放?说好的一起放,你就是这么守信用的?”季青临冷笑。
他目光紧紧盯着柳逸寒架在司若尘脖子上的那柄剑刃上,唯恐他一个不小心失手将那人抹了脖子。
柳逸寒也不比他好多少,拧眉看着季青临同样抵在墨松脖子上的那把剑,生怕这个人也同司若尘一样狠辣绝情,毫不留情地下手。
“我不放正是因为了解你,”柳逸寒冷哼,眼中讥讽,“你能放才是奇了怪了,如你这般的人,将自己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
第一百零二章 被气活了
季青临坐在司若尘的腰上。
他脸上带着勾人的笑,凌厉的眉峰顿显柔和,下面嵌着那双桃花眼婉转低垂,薄唇红润,一时间说不出的风流多情。
司若尘呼吸一重。
“我想看你尾巴,”季青临凑过去,身子稍稍调转,亲了亲他。
司若尘锁眉偏头,躲过他的脸,“不要……”
“不给看?”季青临挑眉,“可是我喜欢看。”
司若尘沉默着,压抑住自己粗重的呼吸,不去看他,“我不喜欢,你下去……”
两个人一个衣衫半解,风月无边,一个坐得端端正正,眉头紧锁。
“是z下去吗?”季青临笑道。
司若尘抖着唇,“是滚下去!”
“这姿势有点难~”
“……”
季青临叹了口气,随后无奈道,“既然你不喜欢,那便算了。”
司若尘闻言呼出一口气。
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方才敢抬头看向季青临。
他当真勾人得紧……
季青临稍稍往后退了退。
司若尘等着他翻身回到床里面去,看到他不知何时挖了一块泛着淡淡清香的白色乳膏,怔了怔,他要干什么?
他的手白皙似玉,骨节修长。
“那我自己来……”
……
司若尘眼含怒火,突然上前制住他。
季青临勾唇,正等着他提枪上阵,却突然身子一僵。
司若尘点了他的穴道。
季青临:“……”
最后,他咬着牙瞪着司若尘,问了当初他曾问过自己的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不行?”
司若尘没有理会他带着刺激意味的问题,径直将人抱起然后放进池子里洗干净,又换好了一套衣物,放回到床上。
“是,所以你以后不必再变着法地折腾,我不举,你没机会了。”
回答完熄灯睡觉,一气呵成。
季青临在黑暗中狠狠地抽了抽嘴角。
“所以方才抵着我的那个,是根棒槌吗?”
一阵响动,司若尘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对着季青临伸出手,下一秒,四周彻底安静下来。
季青临不可置信地看着床顶。
司若尘这个兔崽子点了他的哑穴!
不能说话不能动,季青临再也没法继续作妖,只能气鼓鼓地躺着,最后在不知不觉中进入梦香……
墨松将柳逸寒抗走后想着得把这人牢牢地看住,不能让他出去找死。
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去了柳逸寒的院子,一把推开房门,被迎面而来的尸体吓了一跳。
倒不是他胆子小,只是柳老将军一向脾气不好,非常暴躁,经常逮谁就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墨松从前就怕他怕得紧,自小见了他都是绕道走,这十多年没见,内心的恐惧还是一如既往地强烈。
“对不住,对不住,柳老将军,借过借过哈…”墨松绕过柳老将军的尸体,把昏迷不醒的柳逸寒扔在了床上。
“唉,你说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你看那两个人哪一个像是得罪得起的?你还一下同时触了两个人的逆鳞!”
墨松瞪着眼睛紧闭的柳逸寒,用拳头在他清俊的脸上挥了挥。
“老子没替你收尸,还能捡着个会喘气的,你真的得感谢你们柳家祖坟冒青烟了!”
他恨恨地收回手,皱眉一脸嫌弃地瞥着他那一身的血污,有他自己的,也有司若尘。
“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帮你收拾干净,也让你睡得舒服些。”
他才走出去几步,突然停下来狐疑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柳逸寒,暗道这人会不会装睡,等自己一走他又去送死?
最后还是将柳逸寒的穴道给封住了。
浴桶里的水被放满后,他先试了试水温,刚刚好,便将柳逸寒扒光轻轻放了进去。
那晚黑灯瞎火,其实更多的是身体相贴的感觉更为清楚,眼睛除了柳逸寒那时炙热的眼睛,什么也没看清楚。
这下一层层地给人扒掉,墨松心里觉得还挺奇怪的。
柳逸寒常年练武,穿上衣服体型修长,玉树临风,褪去后衣服后身上每块肌肉该有的一样也不少,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墨松在他肌肉上用手拍了拍,“练得真不错!”
扒完上身扒下身,墨松一如既往地淡定。
把脱得赤条条的人丢进浴桶里,温热的水漫过柳逸寒的伤口,让他皱了皱眉。
墨松拿着浴巾给他自上而下地擦拭,边擦边嘟囔道,“这长得可真白啊,比女人还白。”他上手摸了摸,啧啧道,“手感也不错。”
柳老将军那么五大三粗的一个人,魁梧英勇,却偏偏生的这个儿子,儒雅俊秀,宛如一柄潇潇而立的修竹。
他都想问,你真的是你爹亲生的吗?
想到这个问题,墨松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知道柳逸寒听到自己这么问,会怎么样?
估计又是那样温柔地蹙蹙眉,眼神中满是无奈,最后一笑而过。
墨松又叹了一口气,就连这性子也同他爹不像啊,不会真是捡来的吧?
“你笑什么?”突然的声音把墨松手里的浴巾直接吓掉了,抬头,正好对上柳逸寒睁开的眼睛。
他脑子离家出走还没回来,嘴却是一直没拉下,张口道:“在想你是不是你爹亲生的。”
柳逸寒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回答,明显一呆。
墨松也知道自己方才脑抽,刚要解释,柳逸寒却好似知道他的疑惑,开口道:
“我随我母亲,她是一个格外温柔的人,明眸善睐,蕙质兰心,即便是我父亲那样粗暴的一个人,只要对着她也能平静下来。”
墨松点点头,他听说过柳老将军这位夫人,两人一刚一柔,竟然相处得格外舒适,只不过在生柳罄书的时候,便香消玉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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