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下躲雨
这是两人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林砚池还是想过得有纪念意义一些。
这年头没那么多新奇玩意,林砚池一个人去城里逛了逛。
供销社里有了新的表,他给赵亭松买了一块,也是金色的,表带比他手上这个宽一些,正适合赵亭松的气质。
晚上一家人关上门点着灯,对着满满的一桌子菜给赵亭松庆祝生日。
林砚池把自己买的表拿出来,给赵亭松戴上,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发亮。
“小满哥生日快乐,祝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谢谢。”赵亭松爱不释手的摸着手表。
他对这东西说不上很喜欢,但这是林砚池送的,那他必然会十分珍视。
给赵亭松戴上表后,林砚池把自己的手腕也露了出来,谢金枝笑道:“没想到手表戴在小满手上还挺好看的,和小林那个看着就像一对。”
在自己家里,说话都没那么多顾忌。
林砚池笑了笑,他故意买了同样的颜色,他和赵亭松的感情见不得光,只能把心思放在这些小地方上。
赵春风一大早就去供销社打了几斤酒,今晚大家都开心,免不得要喝几杯,连沈红英都浅酌了几口。
林砚池一个劲给赵保国和赵春风劝酒,自己却没喝多少。
后来沈红英也有了醉意,赵亭松把他们送到房间后,又主动收拾了桌子和碗筷。
林砚池爱干净,赵亭松还给他烧了些热水。
断断续续收拾完,家里已经响起了鼾声,等他洗完澡,林砚池都已经背对着他躺下了。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睡觉的时候他们都只穿工字背心和裤衩,赵亭松上床,从背后将人搂住。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呢。”
屋子里响起了林砚池的笑声,他转过身来,和赵亭松十指紧扣着道:“我送你的东西,你得好好收着,不许弄坏,更不许弄丢。”
赵亭松跟他保证:“你是我的大宝贝,它是我的二宝贝,我肯定好好收着。”
林砚池嗔了他一眼,什么破形容。
身上传来了丝丝凉意,衣服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推得很高。
粗粝的舌头刮得人很难受,林砚池小口小口地呼吸着,伸手摸了摸赵亭松的脖颈。
这个动作代表着他想停止,赵亭松抬起头,很不解地看着他。
林砚池眼角眉梢都发红,很轻地对他说道:“今晚,我教你一些其他的。”
……
作者有话要说:
第49章
赵亭松不知道他要教自己什么, 随着林砚池的指引,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古怪。
赵亭松大为不解,赵亭松极度震惊, 赵亭松恍然大悟。
他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只觉得自己的脉搏跳得很快,身体也比以往要亢奋得多,整个人都激动得战栗起来。
他觉得自己太笨了, 竟然没有早一点发现还可以这样。
林砚池被他逼出了几滴眼泪, 全身上汗涔涔的特别黏糊, 赵亭松的屋子并没有多隐秘, 他咬着唇不敢出声,红润的唇瓣上都有了齿痕。
赵亭松擦掉他的泪, 低头和他唇齿相贴着, 他迫不得已回应, 得到的却是两根手指。
赵亭松身形高大, 连手指都比一般人的长,就算不做什么,放在嘴里也是让人很难受的。
林砚池迷蒙的眼睛瞪着他, 软绵绵的,没一点劲。
像是那种被人羞/辱但又无力反抗的模样。
赵亭松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被他这一眼看得丢了魂, 连命都恨不得捧到他手上。
他被林砚池用一根无形的绳子套着,只要林砚池做出一点不乐意的举动,赵亭松保证自己不会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可是林砚池并没有拉绳, 这就代表着他的纵容和欢喜。
他果然是最爱我的。
这一认知, 让赵亭松心情更加澎湃。
手指搅动着, 看着林砚池一边推拒又一边又缠了上来, 赵亭松感觉自己快乐得像要死去。
林砚池下乡那么久,也干过不少活,可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累过。
他的身体素质很好,虽然跟赵亭松比不了,但肚子上的肉吸一吸还是能吸出几块腹肌的。
哪想到在赵亭松面前就成了这样的弱鸡,被他弄得这样狼狈。
夜晚长得好像看不见尽头,屋外聒噪的虫鸣也像是累了般停止了一切喧哗,黑夜变得寂寥,除了此起彼伏的鼾声,就剩下几声隐忍地呜咽和低沉地轻笑。
晨光撕破了黑夜,露出了明亮的一角,鸡圈里的公鸡也开始“咕咕咕”的叫。
侧着身体的林砚池被赵亭松搂着,十指紧扣的两只手放在他微微突起的肚子上。
他紧紧地闭着眼,身后的人只要微微一动,他的睫毛便不由自主地轻颤着。
耳朵感知到了外面的各种声响,眼皮却厚重得怎么都睁不开。
林砚池胡乱地抓住肚子上的手,放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听到身后的人痛得吸气,舌尖又下意识在上面勾了勾,然后没什么气势的骂了声:“赵亭松,你就是个混蛋。”
这会儿赵亭松倒是不太知羞,贴着他道:“我是混蛋,你是宝贝,混蛋最爱宝贝,宝贝我好爱你。”
林砚池不想听他的鬼话,抬手捂住了耳朵。
没有得到回应赵亭松也不难过,因为他知道林砚池有多爱他。
看着林砚池疲惫的脸庞,他轻声哄了哄:“我先起床,你再睡一会。”
这个时候起床真是件考验人定力的事,赵亭松脸色红了红,又俯身道:“你稍微松开一些。”
明明是他不做人,这会竟然还倒打一耙。
林砚池扯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蒙住,咬牙道:“你滚。”
这是真生气了。
赵亭松起床,穿衣服的时候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默默放下了手上的短卦,换了件长袖。
昨晚都喝了酒,除了谢金枝和小孩起得早,其他人都还再睡。
赵亭松不知道林砚池什么时候能醒来,知道他遭了罪,就先熬了点野菜粥,还煮了鸡蛋。
熬稀饭的时候,有些东西不受控制的在他面前浮现,赵亭松越想越脸红,伸手狠狠揉了自己两把。
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禽/兽。
林砚池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屋里没人,光线特别昏暗,手表昨晚被取下来了,这会儿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身上干干爽爽的,看来赵亭松还是干了点人事。
外面传来一声响动,林砚池赶紧用被子把自己裹住,连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进了屋,没一会儿,屋里就安静下来。
林砚池侧耳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声音。
难道赵亭松看他没醒又走了?
林砚池小心翼翼地拉下被子,先是露出了个发顶,再是露出两只眼睛,屋里被人点了灯亮了许多,一眼过去,就正好对上了赵亭松含笑的脸庞。
他双手拖着脑袋撑在床上,看着林砚池傻乐。
林砚池仿佛还能看见他背后摇着的那根尾巴。
床上传来了闷闷地笑声,林砚池抬起酸软的手臂捏了捏他的脸嘲笑道:“赵亭松,你好像只小狗。”
赵亭松不介意他拿自己当什么,伸手把他抱了起来。
“你要是喜欢小狗,那我就是你的小狗。”
那种让人掉鸡皮疙瘩的话他不会说,但他对林砚池的爱意和忠诚绝不用质疑。
“肚子饿了吧,我给你煮了两个蛋,先垫垫肚子,等会儿就吃晚饭了。”
“晚饭?”林砚池慌忙推开他,“我睡多久了?”
“没多久。”
林砚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听他道:“也就一天。”
林砚池很抓狂。
“不要担心,我都跟他们说了。”
林砚池:!!!
“你说什么了?”
他语气激动,赵亭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当然实话实说。”
林砚池拿起旁边的枕头就要往他身上揍。
赵亭松一脸坏笑:“我说什么你都信,宝贝你好傻哦。”
林砚池气得想飙脏话。
赵亭松这样一个大傻蛋竟然好意思说他傻,他哪里来的自信。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智商竟然会被赵亭松按在地上摩擦。
林砚池直呼救命,难道犯蠢这种事情会随着身体接触的深/浅传染人吗?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红英问他头还晕不晕,并且还说酒这玩意害人不浅,以后家里面的人一定要少喝。
赵亭松挺会找东西背锅的,自己干的事还全都推到了酒上。
林砚池心道,得亏他脑子受过伤,不然自己还真不一定能玩得过他。
昨晚弄得太累,今晚上两人盖着被子,特别单纯的聊了聊天。
哪怕什么都不做,心情却比以往所有时候都要美妙。
以往赵亭松老觉得不够,但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够,经此一事,他再也不会觉得不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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