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顾是什么顾
指甲划开了男人的脖颈,他像是没有察觉似的,加重了这个暴戾又血腥的吻。
“……哈,秦岸唔。”身后抵着沙发,根本无路可退,唇齿间纠缠不清,秦岸擦干净宴谪眼角的泪痕。
把人抱起来,声音沙哑道:“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秦岸抱着人往楼上走,宴谪知道会发生什么,他拼命的挣扎,一双手根本不老实。
“放开我,你敢这么对我试试!”
男人狠狠的皱眉,把人放下来,宴谪找准机会就想逃走,他刚爬到门口,秦岸就在身后抓住了他的腿,直接把人翻过身来。
秦岸扯开自己的领带,禁锢住纤细的手腕,让他再也不能张牙舞爪。
宴谪怎么也弄不开,被绑的地方磨出了血,他彻底慌了,脸色苍白的滚着眼泪,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
“……秦岸,秦岸,你别生气了,你放开我。”
宴谪害怕极了这样任人宰割的姿态,从前席牧歌也是这样绑他,不过现在更省事了,他的腿是残废的……
“110,你帮帮我吧……呜呜我没有办法了,你帮帮我……”宴谪害怕极了,脑袋里乱成了浆糊,胡乱的不知道谁能帮帮他。
110急得团团转,它个系统都要哭出来了,它当初就说掉马会很可怕,没想到真的这么吓人。
它的宿主哭得这么可怜,这个男人居然还不放过他!
[呜呜呜呜怎么办啊?我没用,都怪我没用!给秦岸扣分!扣光呜呜呜呜,他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可无论110怎么喊,也只有宴谪能听见。
宴谪已经被男人的阵仗吓得像只鹌鹑似的,只能在宽厚的怀里瑟瑟发抖。
“……我错了,秦岸,你放开我呜。”
现在道歉已经晚了,秦岸见人哭得实在是可怜,可却消解不了他心头万分之一的怒火。
他低头吻干净宴谪脸上的泪痕,嗓音低沉,眼眸幽深:“你现在道歉晚了,我很生气,也不会再相信你的话。”
话毕,抱起人就上了楼,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整个房间里都是宴谪身上清甜的柑橘味道,秦岸没有开灯,嗓音在黑暗里格外的让人害怕。
宴谪看不太清楚,但能感受到极强的压迫,他仓皇的想往角落里蜷缩,像是无处可逃的猎物。
尾音因为恐惧而有些破裂:“你别碰我,我会恨你的……”
宴谪说的是实话,他害怕暴怒中的秦岸,因为他知道怒火中烧的男人是失去理智的。
而且他不喜欢男人,更不爱秦岸,他不愿意和他发生什么关系,秦岸这是在强迫他。
“你恨我又怎么了?总好过你一边骗我,一边去和别的女人谈恋爱。”
秦岸掐着宴谪下颚,那湿热的眼泪全砸在他手背上。
秦岸无动于衷,道:“宴谪,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更不行。”
说罢,伸手解开宴谪衣服上的扣子,白皙羸弱的身躯在黑暗显得愈发的蛊惑人心。
秦岸呼吸瞬间加重了,眼眸像狼似的紧盯上了宴谪。
一瞬间,所有忘却的,恐惧的,痛苦的……很多回忆都涌上来。
秦岸的轮廓在黑暗里渐渐和席牧歌重合,宴谪疯了似的开始挣扎逃跑 ,脸色苍白得吓人。
“你滚,滚开……”
刹那间暴起的力气,秦岸差点没有控制住。
他掐着宴谪的下巴吻上去。
而宴谪挣脱不开,忽然就发了狠劲的咬紧牙关,血腥味顿时弥漫开,秦岸脸色阴沉的退开。
“谁教你咬人的?少爷,你还真是牙尖嘴利。”
虽然痛,但血腥气反而激起了男人心中的滚烫,秦岸解开了宴谪手上的领带,眼神越发的灼热。
他把宴谪抱起来,怀里的人哭得抽搐:“……别哭,不要再想别人了,乖乖待在我身边,只有我才会这么爱你。”
幼兽似的呜咽声从房间里溢出来。
第23章 被豪门继承者觊觎
宴谪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他车祸死了之后,席牧歌发了疯似的抱着他的尸体不肯放手。
原本那么强势可怖的男人,可眼泪落在他已经冰凉的身体上,却格外的滚烫。
“……宴谪,你以为这样就能从我身边逃走吗?我说过了不会放手,哪怕是死,你也甩不掉我。”
他跪在鲜红的血迹里,怀里抱着冰冷的尸体,癫狂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可
怕。
可宴谪却看清了席牧歌那双暗蓝色瞳眸里,有触目惊心的痛苦。
他为什么会哭,难道他真的爱我吗?
席牧歌对他说过爱,可宴谪不相信,因为他觉得没有谁的爱会如此的自私,宁愿为了自己私欲,把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
梦里席牧歌深深的看着他,说他永远摆脱不了他。
一会儿是席牧歌的脸,一会儿是秦岸疯狂的眼神,宴谪整个人在混沌里感受到了无言的痛苦。
他嘤咛出声,脸色烧得潮红:“……席牧歌!不要!”
“秦,秦岸……”男人刚进来,就听见他细弱微小的呜咽声,蜷缩在柔软温暖的被窝里,肌肤柔嫩白皙,像是被恶龙疼爱过后的小王子。
秦岸拨开宴谪汗湿的发丝,动作可能惊醒了宴谪,他迷蒙的睁开眼睛,眼底还是含着水汽。
看见秦岸,眼底是明显的害怕瑟缩。
“……滚!”哭喊了一晚上,宴谪嗓子又哑又痛,眼睛红肿得像是核桃,身上温度高得吓人。
“少爷,还有力气闹?”
秦岸把他裹在怀里,软磨硬泡的让人吃了药,比起宴谪发烧生病的状态,秦岸像是餍足的猛兽,脸色都柔缓了下来。
“低头看看,喜欢吗?”
宴谪又害怕又难受,他全身都疼,男人握住他的脚踝,让他低头去看。
那条被他扔进柜子里的银色细链正好好的戴在他脚上,纤细病弱的两条腿,还能看见昨晚被男人捏红的痕迹。
“……我不要戴,你给我解开,秦岸。”宴谪伸手就想自己去摘,可秦岸抓住他的手,把他禁锢在怀里不能动弹。
“不可以取下来知道吗?你戴上很好看。”
宴谪屈辱的看了男人一眼,脸色苍白,微微发肿的唇瓣颤抖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不想戴。”
他不是秦岸的宠物,凭什么用一条链子圈住他,更何况这链子戴在他残废的腿上显得莫名的情涩。
宴谪不想戴,但他也不敢擅自取下来,他怕惹秦岸生气了……
有些惧怕的神情让秦岸很受用,他希望宴谪能乖乖的依附于他。
男人亲了亲宴谪的眼睛,低声道:“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别碰我。”宴谪闭上眼睛,神情挣扎,像是在承受什么痛苦。
男人眸子冷下来,掐着宴谪的脸让他睁眼看他,额头抵着额头,四目相对。
宴谪还发着烧,额头滚烫。
“昨晚的事情,我希望你的心、你的身体都已经记住了。”
这番话让宴谪握紧了拳头,哭得干涩的眼睛再次泛起水光。
“……110,你说会有这样的可能吗?比如秦岸就是席牧歌,他也来这个世界了。”
自从宴谪被秦岸抓着酿酿酱酱一晚之后,110就不敢和宴谪说话了,它怕刺激到他,只能自责的躲在脑海里画圈圈。
没想到宴谪这么快就会主动和它讲话,110惊喜极了。
[理论来讲是可能的,但是几率不大。]
宴谪握紧了拳头,几率不大……也就是还是有可能的。
怪不得他觉得秦岸发疯的模样那么熟悉,连恶劣的行径都是一模一样的……
得不到的,就不择手段。
宴谪苦笑出声,他原本以为逃离开了席牧歌的魔爪,可为什么兜来转去,他仍旧在他身边。
难道真的甩不掉,躲不开吗?
[宿主,你怎么了?]110看着宴谪憔悴苍白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
“如果秦岸就是席牧歌怎么办?我连从他手里逃出去都困难,更何谈攻略女主……”
110听了吓一大跳,开什么玩笑?!
[不会吧?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宿主会不会是你想多了,这概率小到几乎没有,虽然变态可能不多,但如果恰巧宿主你就是全碰上了呢?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宴谪摇摇头,声音有些压抑:“……你知道我和他朝夕相处了多久吗?你知道我为了逃跑,有多费心的了解他吗?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些微小动作,但我却记得清清楚楚。秦岸真的很像他,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我觉得不会有两个人能这么相像了。”
听了这些话,110沉默了。
如果真的如宴谪所说的,秦岸就是席牧歌的话,那就难办了。
宴谪发烧了几天,食欲不振,也不愿意搭理秦岸,整个人蔫哒哒的躺在床上,像是快要凋零的玉兰花。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秦岸可能就是席牧歌这个想法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
他又害怕又觉得无助。
还想起那个梦,想起席牧歌偏执疯狂的样子。
“醒了就吃点东西。”男人推门进来,看见床上的人脸色憔悴,双眸有些无神。
宴谪不愿意搭理他,见他来了就闭上眼睛。
秦岸伸手把宴谪从被子里捞起来,像是抱小孩似的,把人放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张嘴,不然我有很多办法让你咽下去。”
暖乎乎的白粥,宴谪这几天只能吃这些,这是秦岸亲自动手熬了几个小时的,浓稠香软。
宴谪收到了男人语气里的威胁,乖乖的张嘴吃饭,也就几天的时间,秦岸感觉怀里的人已经瘦了一圈。
腰肢更是纤细,脸色苍白,怎么看都觉得羸弱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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