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子爱吃肉
模样看上去挺高冷的,没想到居然喜欢抢人的伴侣,在场的兽人默默在心中唾弃。
看着垂耳兔雌性身后一直盯着他的雄性,周棠落寞的垂下了眼睑,羡慕道:“你身后那名雄性一定很爱你,眼里全是你,不像我...”
无措的扭身看了眼自己的伴侣,又瞅着又打算哭的周棠,垂耳兔雌性慌忙安慰:“不是的,你脾气不会很坏,你这么漂亮,明明有很多人喜欢的!”
虽然贝莱亚确实被一些兽人讨厌,但无可否认的是对方确实漂亮。
拥有一张精致又小巧的面庞,更何况他还是这个部落里唯一一只白色的雌狐。
他的脾气再不好,也不是其他雌性能够抢走他伴侣的理由。
这一刻,他们升起了一丝对祭司的不满,和那被祭司救回来的兽猫的排斥。
看着众人一致支持自己的表情,周棠差点绷不住表情笑场。
这应该是他伪装可怜最成功的一次了吧。
所以啊,该向人服软的时候还是得服,只有柔弱的外表才会让人感到怜爱嘛。
周棠深知这将在日后为雌猫周糖的威望作出不小的影响,所以达到目的后,他就满意的继续装作失魂落魄的模样,离开了这里。
周围的兽人都默默看着曾经高傲到天上去的雌性贝莱亚离开。
看着他被一位新来的雌性欺负成了这样,都产生了大同小异的警惕感。
他们得看好自己的伴侣了,可不要被那喜欢翘别人伴侣的雌性勾走了。
与此同时。
此时屋内的气氛登时降临到了冰点。
三人尚且还不知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疯传开来,全都在同情贝莱亚的遭遇。
周糖青着脸看着蒂卡曼冷漠的神色,小手握紧了挽住奥兰伊的腰,眼神浸出些许难堪。
这蒂卡曼怎么如此不解风情?
他难道看不出来,那贝莱亚是故意用受伤的手撞上去的吗?
嘲讽的笑了笑,周糖只感觉被人狠狠恶心到了,还是这么明显的招数,这人居然也能中招。
想到这他甩了甩尾巴,自视清高的说:“也对,确实不关我的事,毕竟你就是喜欢这样柔柔弱弱,又玩的花的雌性,碰到伤口也能哭的那么委屈。”
和他不一样,他可没有动不动就哭的习惯,果然这些雌性就是矫情。
但周糖思考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也是柔柔弱弱的雌性。
奥兰伊眉头微皱,听到这样讽刺的话转头看了一眼雌猫,深邃的目光飞速闪过一缕审视,神情有些变化莫测。
这些话不知不觉改变了男人心中对周糖的印象,奥兰伊承认贝莱亚确实是很娇弱,也很花心。
但同样身为雌性的周糖,怎么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
他以为周糖即使性格肆意,也不会在背后使绊子。可他这些话里明晃晃的恶意...在场的两个男人根本无法忽视。
“别说了,贝莱亚的伤确实很严重。”安抚性的摸了摸周糖的头,奥兰伊出声打断:“既然祭司说了屋里不便留人我们就走吧。”
他刚想抱起周糖的身体,就被对方轻轻拒绝,眼神瞥着蒂卡曼好像还想再解释些什么。
动作怔愣了一秒,奥兰伊默默收回了手并未说什么,只是在那张粗犷的脸上闪过些许不耐。
周糖兴许还不知道自己的人设已经慢慢塌了,嘴唇一张一合还在说:“为什么要维护贝莱亚,他明明是故意这么和你们说的,为了吸取你们的注意力,他明明还想继续吊着你们两个。”
显然周糖还不想失去一名祭司的好感,正在想办法弥补。
并且为此还忽视了首领的关怀,执意要骂清被蒙蔽了双眼的祭司。
但他不知道的是,蒂卡曼心中对自己的好感所甚无几,甚至伴随着这句话而出,产生了浓郁的厌恶感。
冰着脸看了一眼首领,蒂卡曼的眼神并没有施舍给周糖,而是冷漠的重复道:“这里不便留人,还请首领带着这位雌性离开。”
一双鹰眼不知道藏着什么情绪,奥兰伊一把捞起周糖扛在肩上,走到门口的时候最后扭头看了一眼蒂卡曼,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他说,“我还不会放手。”
......
另一边。
刚从祭司所在的地方离开,周棠成功在那丢下了柔弱的人设后就打算离开,先回到自己的窝里晾他们几天。
他还记得贯穿整个主线的导火线,是不久之后的求偶节,盛大的节日上会来很多优质的雄性。
那在原来是雌猫周糖的天堂,现在就是他的地狱。
1805突然出声提醒:“叮!菲霍尔黑化值提高。”
傍晚黄昏呈现一片红霞,烧红了半边天。
周棠脚踩在满地的落叶上,刚听到系统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般开始狂跑。
“发生什么事了,主人。”1805疑惑,“只是黑化值提升了一点而已,没满呢,不是什么大事。”
还有什么事,一定是今天的事愈传愈大,最后传到了菲霍尔耳边了。
脑内的第六感强烈的提醒他,现在一定要先从这里逃开,不然以他爱人这性子,自己很有可能要承受男人粗暴的欲念。
他虽然想和对方迅速发展关系,但也不能忘了任务,也不想某处开花。
高大乌黑的一团人影,不知不觉掩住了周棠的身体,他走到一棵树旁看到那影子时,后脊一酥,暗感不妙。
一道低沉富含着成熟魅力的野性声音,响在了周棠的耳畔。
“我终于抓到你了。”
随后雌性的手腕被来人擒拿。
他还没来得及躲避开来,就被带入了一具坚硬又火热的胸膛,小脸被迫紧紧贴在对方炽热的肌肉上。
男人雄健伟岸的身躯只下身套着一条松垮的皮裙,下腹肌肉的沟壑纵横。
浓郁的雄性气味瞬间就包围了周棠,将他又染上了自己的味道。
他身上粗犷又原始的气势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雌性的两腮红扑扑的,因为被挤压,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了一点红艳的舌尖。
长而卷的睫羽轻阖,在夕阳下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影。
无辜又水润的琥珀水眸眨了眨,随后周棠掀开了眼皮,看向眼前英俊又粗蛮的男人,表情怯生生,心脏慌跳。
“放开我。”雌性弱弱抗议。
“放开你,然后让你去找别的男人?”男人低沉的话语中压抑着凶猛的暴雨。
见到周棠这张脸,菲霍尔晴朗的心情立刻就布满了阴霾。
为什么会与其他雄性有着关系?是因为不喜欢他,不甘愿只有他一个雄性?
想起刚刚听到的关于周棠与其他雄性的流言,菲霍尔只感觉被背叛了。
指腹摩挲着被他的红唇,男人那双眸子深处如嗜血的野兽一般,慑出恐怖的妒意与欲望。
下腹的念头如洪水猛兽一般按耐不住,菲霍尔满脑子只想在这就将对方彻底变成自己的雌性,让对方的自供为自己盛开。
只要让他成为了自己的人,菲霍尔有十足的自信,他不会再有多余的精力想着别人。
紧接着,他的这些爆戾的想法都随着周棠的一声痛呼烟消云散了。
“好疼,轻点。”闻到熟悉的气味周棠不挣扎了,只是嗓音微挑带着撒娇的尾音。
疼?男人将视线下移。
留意到周棠手上醒目的伤口,菲霍尔将怒气压到了心底,嗓音低沉:“你这伤怎么回事,谁搞的?”
他将黏在伤口上的布料轻轻掀开,将药泥抹掉后,看到了那血淋淋的难看的伤疤。
这伤痕遍布了怀中娇人的半只手臂,中间还有些泛绿,散着腐烂的味道,虬乱蜿蜒,像条丑陋的虫子。
看到这伤痕,男人整个人都懵了,那瞬间似乎被雷劈中一样,尖锐的疼痛感从尾椎一直传递到心口,撕心裂肺。
这得有多疼啊。那种剜肉的疼痛快逼疯他了。菲霍尔不敢想象是谁会对一位雌性下这样的狠手。
对自己下狠手的周棠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帮忙顶包。
见他迟迟不说出真相,男人目光倏地变得凶狠。
他轻柔的抬起那手臂,眼眶都吓红了,嘴上愤怒的问:“到底是谁对你这么做,我要把他杀了。”
他要杀了伤害贝莱亚的人,把他撕成碎片。
“没有人伤害我,不要你管...”周棠低头挑了挑眉,察觉到男人语气里的认真,心下暗暗发笑。
这么快就嗅着味道寻来了,还真够急的。
“是谁,是你们雅图的祭司还是那只被他们带回来的雌性?”
菲霍尔不停追问,大掌轻轻抚摸着周棠的后背,慢慢的就将那块小小的兽皮布料随手扔在了地上。
他的手臂牢牢将周棠抓在怀中,好像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粗鲁又贴心的用嘴亲着伤口边缘完好的皮肤。
菲霍尔:“很疼吧,都怨我不在。”
仰望面庞浮现隐忍的男人,周棠深深看了一眼,然后闭眼亲了上去。
这个是属于他的雄性伴侣,是他几辈子的爱人。
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都能够找到他,他们也都会因为缘分再次相遇。
男人那始终如一的一腔炙热的感情早已经融化了他残忍又冷血的心。
也许得到男人这份粗野又真挚的爱,就是周棠做任务以来得到的最好的礼物。
周棠:“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见一直抗拒自己的贝莱亚居然变得极为主动,菲霍尔彻底绷不住了心中的邪念,身体内的岩浆沸水如开闸了一般,尽数泄了出来。
他猛然将人压在树枝上,吻住那对鲜艳又红润的唇瓣。
男人的亲吻带着强烈的欲望与侵略性,如狂风暴雨般,动作比起第一次粗鲁不少,野性暴躁的目光就跟要吃了周棠似的。
努力回应着来自男人的侵略,周棠没忍住侧过头想逃,轻微挣扎了几下,却瞬间被吮住了唇瓣,只能发出呜咽声表达着示弱低头。
“你的身体只能我碰,你的嘴巴只能我亲。”舔了舔唇瓣,菲霍尔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懂了吗?”
脸颊一阵酡红,周棠的卷发与兽耳被男人的汗水浸湿,变得黏了起来,情动的水眸温柔的盯着眼前的雄性。
他的胸口起伏不断,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属于菲霍尔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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