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尔梦
“肥肥的意思是,你太瘦了,两个手臂加一起,都没有他一根手臂粗。”
极音带着调侃意味的说。
肥肥掀开自己的衣袖,举起手臂给鸿哥儿看,:“根本就是,你看看我的,你在看看你,瘦的只剩下骨头了。”
鸿哥儿看看他那粗粗的手臂,伸出自己的比了比,道:“这,确实够两个的!”
肥肥切了一声,道:“有劲儿着呢,你看看你们,都瘦成这样,还得是我,有大力气。”
“你的劲儿都用来做逃兵上了,那就怎么没替鸿哥儿挡着点儿?”
极音说完,肥肥蔫儿了。
“谁能想到那娘们儿那么野蛮?早知道带着棍子去了,削倒她,看他还讲理不。”
“你讲理吗?你不也是去打劫人家孩子去的吗?”
面对极音的死亡问话,鸿哥儿插嘴道:“是帮忙,真的,妗子要给卖掉了,我都听人说了。”
第53章 :头破了
极音边给鸿哥儿处理伤口,边说:“逗你们玩儿的,还当真了,他那样做,你们有没有问过正主儿如何想的?不要断章取义,搞不好事情搞砸了就难办了。”
鸿哥儿这下也吃不准妗子哥要不要他去帮忙了!
最了解事情的鸿哥儿不说话,肥肥也不敢多说话,他更不知道人家到底是个怎么回事情。
肥肥灰熘熘儿的眼神从鸿哥儿脸上飘过。说:“可他后妈那个脾气,真的是吓人,没准儿就是那么回事儿呢,要不然鸿哥儿他们小时一起玩儿,也不会跟他说后妈的不是了。”
“低头。”极音跟鸿哥儿说。
鸿哥儿有点儿疼的紧紧闭上眼睛,低下头,说道:“对不起,又给你们找麻烦了。”
肥肥一把当先。
“那要说到底,也是我的错,我让你给我介绍对象的,错也是我错。”
“不是的,我是想帮妗子哥儿,他小时候比我还惨,后来他继母不想我跟他玩儿,还打了妗子,之后我就不敢去找他了!我们还偷偷见过几次。”
鸿哥儿又咬牙忍过疼痛,说:“我看到他身上,脸上,都有伤,可我那时自己都难保护好自己,想帮也帮不上忙,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
“听见了吧?鸿哥儿都这么说了,妗子一定不会好过,他那后妈,哦,继母,凶巴巴的。”
肥肥跟着复合。
极音把有顶上的伤口清理完,用药水倒上去冲洗伤口,跟伤口周围的头发。
这个伤口,打的还是地方,估计石头不是很大,这个位置是脑袋上骨头最薄弱的地方,否则可能人在古代就很难活了!
“在低一些,肥肥弄点热水,我给他洗洗头发,伤口要保持干净,我给你洗过之后,这几天就不要洗了。”
鸿哥儿一听要给他洗头,当时就羞涩躲闪道:“我,我自己来。”
肥肥挪动肥胖的身体,麻熘儿干活儿去。
极音捧住鸿哥儿脑袋:“别动,你看不到自己的伤口,自己洗,伤口进水,容易感染。”
肥肥端着一盆热水来放在地上。
极音看了一眼没什么眼力见儿的肥肥,肥肥不懂。
“凳子啊!这么低,也不方便。”极音提醒完,肥肥赶紧跑过去搬了一个木凳子过来。
当温水打湿他长发时,鸿哥儿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还能被一个男人这么温柔以待。
极音避免伤口的浸湿了头发,用上了医用洗发水,不过伤口还是避免不让水碰到。
“你这个伤口,你身体愈合的快,他四天五天就会痒,到时候就可以在洗头发了,不过还是要我来,这几天,我会给你换药。”
“非常感谢极音…哥。”
鸿哥儿说完,自己骚的一张大红脸。
肥肥逗趣的盯着极音,又贼又贱的坏笑。
极音不知道怎么,就…被这个哥,给叫的有点!紧张,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小高兴。
“不用感谢,从你让我们进门的那天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极音情商低的说完之后,肥肥一脚提了一下极音,在极音一脸懵的时候,肥肥说:“我们是一家人,你不是,你将来没准还有其他大事业要做。”
极音也不是傻的,一秒懂,况且极音平时没少被肥肥跟虾球两个人问跟鸿哥儿可能性的问题。
“毛巾。”肥肥奸笑的把毛巾送到极音手里,极音给鸿哥儿擦干这边的头发又去另一边,指挥道:“水端过来,在这边洗。”
肥肥陀螺一样任劳任怨的搬凳子,端水。
第54章 :鸿哥儿被偷走了
极音他们这边很忙活,虾球那边也打算下班儿,但是几位大娘还没下班儿呢,还是白干的,他不能这么下班儿啊!得等着人家。
天遂人愿,几位大娘出来了。
“小子,我们那屋里得活干完了,我们这就往回走了。”
虾球不能这么没礼貌啊,得留人家回去吃饭。
“大娘您们辛苦了,走,咱们回去吃口饭。”
几位大娘忙摆手,急匆匆出门儿,跟有恶狗追他们是的。
“不用,不用那个,乡里乡亲的,帮个忙,没啥的,走了,别见外。”
虾球还要在挽留一下,可大娘们腿脚还挺好,走的比兔子还快。
虾球出来,大娘们已经走出去两米了,回头还笑呵呵的。
“小子,问你点事儿,鸿哥儿在家呢吗?”
虾球正乐呵呢,人家干活儿,还不吃饭,不要钱,多好的事儿啊,赶忙说道:“在家,他腿受伤了,这段时间在家修养。”
“哦,成,你去忙吧,我们回了。”
大娘们喊了一嗓子就走了,又有谁能想到很多人柔和看似关心别人的面孔下,藏着一个令人唾弃的恶心灵魂。
虾球回去吃饭的时候,饭已经上桌儿就等他们吃了。
和往常一样平淡的吃过了饭。
鸿哥儿一直都笑嘻嘻的,他开心,极音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晚饭过后,几口人都回各自房间睡了,鸿哥儿又搬回了他的土房子住,原因是说,他住习惯了,住在极音他们的大房子,好是好,什么都方便,还能在屋里做个马桶,可他享受不来那个。
坐在那上面让他紧张。
极音为了照顾鸿哥儿也跟着搬了过去。
这天夜里,外面村里的人,好几个,都望着鸿哥儿家。
一双双眼睛,都肆意着贪婪与恶毒。
夜半,村里的几个男人,小心着靠近鸿哥儿的土房子,为了呆会儿的行动,村长特地买了药,顺着窗口吹进去,一会儿他们捂着脸进去,悄悄儿的把人抬走就是了。
可他们没想到,极音他在鸿哥儿家屋子里睡,村长又不在,几个村民商量了下,又打道回府了。
“村长,那极音在屋里头呢,我们没敢进去,鸿哥儿种了药,可极音那屋亮灯了,二子踩了根碎木,屋里就亮蜡烛了,这一看醒了,还有人敢进了!”
村长叹息,咬了旱烟袋,望着鸿哥儿家,道:“看来不是好时机,明日再说。”
几个男人跟着村长往个家走,有人问道:“道长来了?”
“来了,在郎中家呢,说明日上午就能做完发誓,只要把鸿哥儿祭祀了,河神收了礼,以后自然就风调雨顺了。”
村长答完,大家伙儿也就散了。
第二日上午,极音他们跟往常一样,去田地里干活儿。
唉!一心为民,民心却是如此歹毒啊!
极音出门前,还给鸿哥儿束发,怕鸿哥儿自己梳到伤口。
极音也不会别的,就是把头发梳平整了,然后都系在肩膀的位置,平时低头,不碍事,不散落下来就行。
束发完,极音捏捏鸿哥儿的肩膀弯腰对镜子里的鸿哥儿说:“好好修养,有事跟我说,身体好了在折腾自己。”
鸿哥儿欣然点头答应,两人相视一笑下都潜藏着温馨,临走前极音又说:“脸不用涂黑了,我们都在,你很安全。”
鸿哥儿噗嗤一笑。
极音也跟着笑,温馨感拉的满满的。
才出门儿没一会儿,天空又飘起了雨,极音快步跑向大鹏那边,到了大鹏,外面的雨下的更大,瓢泼的一样。
鸿哥儿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想起极音的话,觉着他说的对,以后没人敢欺负他了。
鸿哥儿去洗了个脸,干干净净的看着镜子里倾世绝尘,无与伦比的面容,有些期待,极音他们见到干干净净的自己,会是个什么表情。
正想着每个人会给出什么反应的时候,屋外听到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很乱。
“是雨太大了,活计干不了吗?”
鸿哥儿问了这么一句,没人回他。
有的是几个男人冲进去屋,连蓑衣都没有穿戴。
不等鸿哥儿看清人,几个人一起冲上来,捂住鸿哥儿的嘴巴,将他五花大绑的带了出去。
鸿哥儿被举过头顶,抬出屋门,雨水噼头盖脸的砸下来,钻进他的眼睛,流进他鼻孔。
嘴巴被塞着破布,让他叫喊不得!
鸿哥儿不认命的挣扎几下,抬着他的人不耐烦的说:“不用拼命了,一会儿你就没命了,去伺候河神吧,河神会好好心疼你的。”
一句河神,鸿哥儿顿觉不妙。
果然他被人抬着在村里绕着走,尽最大努力的避开极音他们的视线。
鸿哥儿被抬去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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