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 第39章

作者:欲买桂花酒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先婚后爱 穿越重生

这幅画面看得陆熵眸色微沉,手指撩开他后颈上乌黑柔软的发尾,连这里都有消不下去的印迹。

“已经有人来叫过我们两次了,你要是还想睡,我们就先不下去,我让人送吃的过来。”

陆熵说完就要去按床头的无线电,却在抬手时被一把抱住胳膊。

讶异低头,看着怀里终于肯转身将脸露给他的小少爷,眼神变得温柔:“还要睡吗。”

迟雪洱咬住嘴唇,他说话像是没什么力气,嗓子很软,细细轻轻的:“不睡了,你别让人上来。”

他的眼睛里还闪着水色,一双眸子却黑白分明,美丽澄澈。

这个模样让陆熵心软得不行,抵住他的额头,含住他被咬得发白的唇瓣,声音低哑。

“好,不让人上来。”

两个人轻轻抱在一起,或许是被他温柔的怀抱抚平了情绪,迟雪洱神经松缓了许多,还主动往前靠了靠,柔软的脸颊蹭过陆熵下颌,埋进他温热的颈窝里。

这样相处的感觉和气氛其实相当温馨,尤其还是在这样静谧平和的清晨,迟雪洱几乎快要沉溺其中,如果不是一些意外情况发生的话。

迟雪洱微闭的眼睛掀开,身体也往后退了几公分,抬起头,脸颊上透出粉色。

“你,下.面又起来了。”

陆熵呼吸停滞须臾。

这本是晨起的自然生理反应,平常时期尚不可避免,又何况是与迟雪洱如此亲密接触的现在。

他本意是不想理会的,也想用向来良好的掌控力压抑住不该滋生的欲.念,却没想怀中的小家伙却先提了出来。

还用这种干净到像是孩童般没有杂质的眸光怯怯地望着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这种眼神对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

陆熵闭了下眼睛,却压不住微微起伏的胸膛,哑声说:“没事,一会就好了。”

简短的一句话,迟雪洱却觉得他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看起来似乎真的很难受。

迟雪洱鼓膜作响,虽然知道他的痛苦,但想到昨晚那些让人忘不掉的深刻经历,身体霎时就条件反射似的……,也立刻打消了所有可怜他的念头。

其实真要说,倒也不是完全的只有痛苦……只是时间太久了

…………………………………………(什么都没写啊,一笔带过也不行吗)

这种情况下如果还再心软给他来上一次,那自己今天是别想下床正常走路了。

迟雪洱越想越后怕,不着痕迹地想从他怀里挪开,却在动作时膝盖不小心ceng到了那里。

男人当即发出微弱的“嘶”声,放在他腰间的手蓦然攥紧掐住掌心。

迟雪洱霎时就不敢动了,整个人僵住:“对不起。”

陆熵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他的紧张,还有呼吸时拂在自己胸前急促湿.热的气息。

这样下去的确会越来越危险,尤其经过昨晚,陆熵现在已经不太对自己的忍耐力抱有太多期望。

即使如此,他也不想让怀里的人感到他的焦躁,撑起手臂,低头亲了亲他头顶柔软的发丝,嗓音很轻:“我去冲澡,你再多休息会。”

男人说罢就利索起身下了床,迟雪洱在被子下偷偷转身,看到他披上睡袍走开的背影,小腿的肌肉线条紧致有力。

少了一个人,本来热得要死的被窝好像突然就凉了不少,只是迟雪洱心脏跳动的频率却似乎一点都没降低,“扑通扑通”的,快蹦出嗓子眼。

毕竟他本来都做好了可能会要再来一次的准备,没想到男人竟然真的忍了下来。

他又回想起刚才膝盖触碰到的感觉,石头一样,ying的那么厉害,应该很难受吧。

不对不对,难受也是他自己的事,自己该做的配合已经都完成了,没必要次次都帮他解决,不能因为心软就掉入男人的陷阱里。

不管怎么说他都算逃过一劫,迟雪洱拍拍脸颊,提醒自己不要多想,又一下埋进身上的软被里。

陆熵这个澡冲得过于久了点,等他出来时,迟雪洱也已经起床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无聊发着呆。

陆熵擦着头发走过来,半敞的浴袍下胸肌块垒分明,水滴顺着皮肤一路滚落,淹没在袍沿下。

明明外面已经是快零下的气温,可刚冲好澡的男人身上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温度,渗着丝丝寒气,沾着水汽的立体五官也因此更加冷峻逼人。

迟雪洱最怕冷,这幅画面看得他牙齿都想打颤,忍不住问:“你不会是洗的冷水澡吧?”

陆熵擦头发的动作顿下,抬眸看过来。

房间里有暖气,迟雪洱只穿了件白色里衫,小高领的修身款式,衬得他身形纤长,像漂亮优雅的小王子。

陆熵墨色的瞳孔露出暖意,放下手中的毛巾,说话时带着点无可奈何的笑音:“刚才那种情况,如果还洗热水澡,不觉得对我太残忍了吗。”

迟雪洱愣了下,秒懂他话里的意思,脸上的神色僵了僵,干脆不接他的话:“我也去洗漱下。”

看他从自己身边小跑走过,黑色蓬松的发顶小云朵似的一抖一抖,跟主人一样慌乱,陆熵微微翘起唇角。

迟雪洱洗漱完出来,看到陆熵正背对着他在圆桌前忙碌,他有些好奇,走过去才发现他正在摆盘,桌面上都是些精致好看的饭菜,怪不得他刚才在浴室里就闻到了很好闻的香气。

“时间不早了,我让人送了吃的上来,吃完我们就回去了。”

没等他问,陆熵便贴心提前跟他解释。

迟雪洱“哦”一声,他刚才跟陆熵说不想让人送饭菜上来,主要是觉得这样太没礼貌,本来就是过来做客,结果耽误那么久都没起床,想也知道这宅子里的人会怎么看他们。

不过顾虑归顾虑,此刻看到这些美味诱人的食物,五脏庙霎时被勾引得蠢蠢欲动,一时便也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填饱肚子才是最要紧的。

陆熵在旁边给他拉开椅子:“一早上没吃东西了,小心低血糖,快吃吧。”

迟雪洱点点头,饥饿的时候也顾不得什么礼貌了,便不跟他客气,直接坐下。

喝完了半碗甜粥,迟雪洱胃里暖融融的舒服了许多,看着餐盘里的薄皮灌汤小笼包,每一颗都是晶莹剔透的模样,煞是精致好看。

陆熵夹了一颗放到他面前的盘子里,沉声提醒:“吃的时候小心烫。”

迟雪洱点点头,吸着小笼包里鲜美的汤汁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最近是不是有点太过于习惯陆熵对他的各种照顾和体贴了。

昨天晚上洗澡时也是,他累得实在睁不开眼睛,几乎全程都是挂在男人身上让他帮忙冲洗的,虽然当时情况是特殊了点,但现在清醒的状态下回想起那副画面,还是不禁气血上涌,差点被嘴里的汤汁呛到。

“咳,咳咳……”

提醒了要小心,还是会呛到,这小少爷到底是有多冒失,陆熵在心里叹气,默默给他倒了杯温水。

迟雪洱捧着喝了半杯,顺下那口气,抬起头看到男人无奈宠溺的神色,被呛得通红的脸蛋瞬间更热了一层。

陆熵用餐巾把他嘴边残留的汁水擦去:“不好好吃饭,走什么神呢?”

迟雪洱讶异他的敏锐,但也不好意思将刚才想的事说出来,抿抿唇,漂亮的眼睛也还是洇湿的。

“没有什么………”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一件可以转移话题的事,又看向陆熵:“你有没有看到浴室里放的东西,那些是做什么用的,就在那些沐浴乳和精油旁边,昨天晚上我就想问你了。”

陆熵喝牛奶的动作顿了顿,抬眸看向他,面色有一丝古怪:“你确定想知道?”

迟雪洱眨眨眼:“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陆熵垂眸继续喝牛奶,嗓音淡淡的:“没有,只是说了怕你会吃不下饭。”

他越是这样,迟雪洱的好奇心就越重,追着问:“到底是什么啊。”

陆熵放下杯子:“……用的东西。”

顿了两秒,又补充一句:“本来昨天应该用在你身上的。”

初听到那几个字眼,迟雪洱还迷茫的愣了愣,但在陆熵又说出后面的话后,他才恍然大悟,瞬间睁大眼睛,手里的汤匙都掉到了桌上。

“什,我,你……”

迟雪洱被震惊的完全语无伦次。

陆熵一点都不意外他会是这种反应,语气中透出无奈:“昨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也怕你吓到,所以就没用那种东西。”

迟雪洱听完他的话,努力消化了这里面的信息:“什,什么意思,你本来是打算给我用的吗……”

陆熵掀起长睫,墨黑的瞳孔静静注视着他,声线有一点哑:“迟早会用到的,到时我会让你慢慢适应,洱洱。”

“……”

迟雪洱咽一下喉咙,完全不知该如何回应,甚至觉得大腿.gen那里本来已经没什么存在感的伤处,此刻也突然变得酸胀疼痛起来,动脉神经在剧烈跳动,皮肤透出灼热感,似乎又回到被那根………………强烈鲜明的恐怖触感。

迟雪洱脊柱发麻,完全不敢再细想下去,也没接着陆熵的话继续聊,面红耳赤地低头去捡他的汤匙,可再次看向碗里喝了一半的粥时,却突然全无胃口。

如陆熵刚才所言,他现在果真吃不下饭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两人要出房间时,陆熵突然叫住他:“洱洱,把你的戒指戴上。”

迟雪洱仰头,被他这么一提醒也才想起戒指的事,从脖子上把挂着戒指的项链勾出来,后知后觉道:“我昨天是不是就该戴上。”

说罢,内心不免有些内疚,他也太粗心了,来拜访陆熵的父母,竟然连结婚戒指都忘记戴上。

身边没有镜子,取项链卡扣时没有那么顺利,迟雪洱低头折腾了一会,视野中突然出现一双黑色皮鞋,陆熵走到他面前,伸手帮他把项链解开。

“谢谢。”

戒指顺着柔软的链条滑落在陆熵掌心,迟雪洱要去拿,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握住手腕。

迟雪洱起初还疑惑,意识到他可能是想把戒指直接戴在自己手指上,便没有再说什么,配合着把手抬高。

“好了。”

戒指戴好,陆熵又对着他的手指看了会,顺势牵住他:“走吧。”

陆熵做出这个牵手的动作极其自然,甚至都没有给迟雪洱害羞无措的时间,就这么十指相扣,戒指与戒指轻轻碰撞。

“叮”的一声,迟雪洱感到自己的心脏似乎也被这么撞了一下。

下楼时已经快到中午,昨晚和他们一样留宿的亲戚都已经走了,只有顾砚还在,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等着看他们热闹的痞笑表情。

陆母正在喝茶,看到他们下来,也笑眯眯地招手。

迟雪洱刚走近就被陆母拉着到身边坐下,握着他的手时感觉到了异物存在,低头看到上面的戒指,眼睛里立刻流露欣慰愉悦的笑意。

看到她这个反应,迟雪洱也不禁松了口气,戴上戒指果然是正确的。

接下来就是陆母不停在问他各种问题,大部分是在关心他的身体,如果是在以前,迟雪洱只会觉得亲切暖心,可经过昨晚的事后,这些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意义。

恐怕此刻在陆母心中,他跟陆熵昨天肯定是度过了一个非常干柴烈火的夜晚吧。

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的确如此。

尤其他们今天还是在这种时间才从楼上下来,这种情况对迟雪洱这种脸皮薄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社死,虽然极力压抑住羞耻的情绪,但只是被陆母随便追问了几句,却还是满面羞红。

忍不住朝陆熵露出求救的眼神。

陆熵心领神会,主动过来替他转移陆母的注意力,迟雪洱也因此得以找到喘息的机会,悄悄躲到旁边。

但躲过了陆母,却也不代表就真的获得了自由,不等他端起茶杯喝口热茶缓神,早就在旁虎视眈眈的顾砚就硬是凑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啧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