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小漂亮总被坏男人惦记 第74章

作者:七月二十三 标签: 穿越重生

“没事的,我们都在呢。”

“姐姐,你有听见婴儿哭吗?”

少年的话吓到了青柠,女生强忍住汗毛倒竖的感觉。

“没,没啊。”

别人听不见。

后背渗出的冷汗让他打了个颤。

苏落判断不出它究竟想表达什么?

只能感受到一股深入骨髓的无助和阴冷。

第69章 嫁给乡村糙汉的小漂亮18

梁杰和另外的玩家小五两人用道具打开了一扇上锁的破屋。

门上挂着面八卦镜。

村里偶尔响起狗吠,更加让人恐惧。

“杰哥,看着怪害怕的,我们要进去吗?”

被问的男人也很恐慌。

但少年离得不远,对方回头就能看见自己。

梁杰破天荒地强迫自己佯装镇定,嚣张得口出狂言。

“怕什么?有我在的嘛,就是窜出一只老虎,老子今天也得让它趴下!”

说完,他还往少年方向看。

哪曾想对方专心地盯着一口枯井,一个字都没进耳朵。

小五没戳穿梁杰在吴珍自杀的当晚吓得尿裤子的糗事。

还是自己第一个闻到的,为了维护同伴的尊严才没泄露出去。

他十分有眼力见地捧场。

“有杰哥在,那我肯定不担心。”

这一间是刘家最破的屋子,屋顶漏风,里面长时间没打扫,堆积的灰尘很厚。

梁杰拽起衣领挡住自己的鼻子,吩咐小五。

“呛死了,你去柜子里看看。”

他翻翻找找。

只有没纳完的一双男人的鞋垫和织了一半的小孩毛衣。

应该是个女人的房间,刘老头的媳妇年纪大,老花眼看不清楚,肯定不会使这些针线活。

小五忐忑不安地说,“杰哥,我,我咋觉得像吴珍生前住的屋啊。”

提起她,梁杰就怕得咽了咽口水,忙不迭把手里的毛衣丢得远远的,还在裤子上擦了擦灰。

“呸呸呸,晦气!”

小五说完后,就在柜子面前站着,双手平直地垂在腿侧。

梁杰念及吴珍曾经在这里生活过很长时间,想想都浑身发毛。

他不想在那个可怕的女人睡过的房间里再待下去。

“好像没发现啥蹊跷,我们走吧。”

同伴麻木地杵在敞开的衣柜面前一动不动,柜子里黑黝黝的。

梁杰二次催促,“走了啊,小五。”

他伸手去拽背对着自己的年轻男生。

“你聋了啊,喊你走呗。”

梁杰搭在对方肩膀上,没有体温的冰凉触感让他汗毛倒竖,下意识想往后退。

“老子和你说话呢,吱个声啊!”

他的手抽不回来了,被无形的胶水粘在了小五的肩上。

年轻男生垂下头颅,黑发遮住脸。

他在哭泣,语调哀怨凄凉。

“我好疼啊……好疼……”

明明是男子的面容却发出女人的凄厉腔调。

他扭过头对瞳孔紧缩的梁杰喊道。

“他们杀了我的孩子……是一群畜生,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小五的脸上流出两行血泪,极其惊悚的画面中。

飘散出一股难闻的气味,梁杰又尿裤子了。

他掰不动自己的手,快抽筋了也撤不回来。

只能继续听着小五歪头像个女人一样哭诉。

“……我的大宝还没满月,生得畸形,婆婆说他是个不祥的孽种,得扔了……二宝又失踪……”

梁杰近距离听着女鬼的哭诉,吓破胆后情绪崩溃。

他也跟着嚎啕大哭,“你婆婆干的坏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饶了我吧!”

男人不顾脸面和女鬼求饶,余光看见苏落躲在门外,露出小半张脸。

“看什么热闹?你倒是救我啊!老子都要吓死了。”

少年不搭理他,专注地听女鬼还没说完的话。

他把粉白手指搭在下唇,嘴巴撅起来,让梁杰别吵。

“嘘……”

处于暴风雨中央的男人又怕又生气,他自暴自弃地选择干脆闭上眼睛。

自欺欺人看不见就不怕了。

臊臭烘烘的液体快要流到小五脚下,或许是是气味太难闻,女鬼走了。

“天哪,杰哥,你怎么又……”

小五蒙着鼻子欲言又止。

梁杰上一次就被吴珍吓尿了,这次莫名其妙又尿一地。

他显然不知道自己就是始作俑者。

梁杰没时间和小五解释,他发现自己的手能动弹,就连忙往外跑,头也不回。

小五还在后面追,又不敢大声喊,担心把老刘家的人吵醒。

“杰哥,你停下,我给你纸擦擦。”

梁杰二人从苏落身边跑过去的时候,他戴的银质手镯在发烫。

从他进院子开始,起初靠近枯井的时候最严重,烫得皮肤都红了一圈。

当他远离后又恢复正常的温度,比人体更凉。

回想女鬼的话。

她是老刘家唯一的儿媳妇,而且她的孩子不是已经五岁了么,怎么又冒出来个没满月的畸形儿。

难道吴珍之前生过一个孩子?

少年想进屋找找梁杰遗漏的地方,但他心里还是怕的,刚才在外面听见吴珍的声音哀怨渗人。

“姐姐,我们一起进去吧。”

苏落考虑到多个人也更安全。

青柠掩着鼻子收回视线,梁杰在屋里发现了什么,居然被吓成这个鬼样子。

“嗯,你走我后面。”

她有道具防身倒是没那么害怕。

苏落走进屋,借着用手电筒照明,还能根据手镯灼烧皮肤的疼痛感找到了反应最大的位置。

他拉开了柜子下面的抽屉,里面赫然放着两盒药,上面有小孩的血手印。

等少年再眨眼,仿佛是自己的错觉,血手印没了。

苏落打灯仔细看,只是一款普通的消炎药,才几块钱,很便宜,已经过期好几年了。

没有太大收获,玩家们纷纷散去。

次日。

余芳在砍白菜喂鸡,她的孙儿拿出昨晚的药盒询问。

“奶奶,你知道这个药是在哪买的嘛?”

老人望了一眼,菜刀险些切到手指头,她保持沉默。

抢食的公鸡在脚边“咕咕咕”叫个不停。

少年抿了抿唇,再次仰起头,皱成一团的脸上挤出透明的水珠子,小声呜咽。

“奶奶不能告诉我吗?”

余芳惯用的严肃表情,“你在哪里找到的?”

不等孙儿撒谎。

她又说到,“不该你知道的就别问,把它丢灶火里面烧掉,别让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