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男校的路人炮灰突然变美后 第114章

作者:公子于歌 标签: 爽文 逆袭 校园 轻松 万人迷 穿越重生

濮喻明天回校参加考试,也是他们家的对外彰显的一种态度。

他一说宁颂就懂了:“那你回去以后给我报个平安。”

濮喻却笑了,低着头问:“想我睡你这里?”

宁颂反应过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你这个提议很好,”濮喻说,“好像不管我回家还是住我宿舍,都不如你这里安全。那明天我住你这里?我偷偷来,不叫别人知道。”

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为什么,宁颂被撩到了。濮喻又轻笑了一声,他笑起来实在太好看了,有一种很明亮的温柔,宁颂觉得别人肯定很少会看到,他平时偶尔对别人笑也不会是这种眼神,就感觉很黏人。

“时间太晚了,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考试。”濮喻说,“明天考场见。”

宁颂不太好意思看濮喻的脸:“那我送你。”

宁颂送他下楼,坐电梯的时候遇到了其他同学,那男生看了看濮喻,好像吓了一跳,彼此都没有说话,宁颂看着电梯墙映出的倒影,心想好像他们俩这来回上下一趟,就为了接个吻。

他有点晕乎乎的,唇齿间似乎还留有濮喻的气息,濮喻的气息很清新,隐约带着一点甜,他微微垂着眼,舔了下嘴唇。

濮喻看着倒影里的宁颂,模糊的倒影都能看出他脸颊上的红。

是被他亲红的。

整个人似乎和他的嘴唇一样软。

到了楼下,宁颂没带伞,就站在宿舍楼门口看着濮喻上车离开。

外头风很大,濮喻没有拿走他的外套,他裹着外套一直目送车子消失在葱郁的林荫大道上。

“刚才是濮喻么?”

他回头一看,是刘放:“他怎么这时候来学校了。”

“放哥没回家啊?”宁颂笑着问。

刘放说:“没,刚去猷哥那里打牌来着。”

他们一起上了电梯,刘放透过点电梯的倒影才发现宁颂好像跟没穿裤子一样,就只披了个黑色的外套。他的头发也有点乱,有一种瘦高又艳丽的美感。电梯里也有一股潮湿的雨气,他忽然有些不自在,一直到电梯到了五楼,宁颂从电梯里出去,他目光落到宁颂的背影上,盯着他又长又白的腿发了会呆。

心想这腿怎么比他女神的还要好看。

搞得他竟然有点蠢蠢欲动。

他觉得宁颂不只是脸变好看了。

他整个人都多了一分以前没有的气质,一种微微潮湿的艳丽。他以前虽然瘦弱单薄,但更像一个直男。

他正这么想着,就看到走廊里有个男生正盯着宁颂看,神情恍惚。

电梯门在这时候关上了。

刘放想,喜欢宁颂的真的越来越多了。

濮喻回到家以后给宁颂发了个信息:“到家了。”

宁颂回了个信息,看了看挂在床沿上的外套。

想起濮喻说的喜欢看他穿他衣服的话。

这衣服好像就不仅仅是一件衣服了。

可能袭击事件叫他这几天一直惴惴不安的缘故,在刚确定关系爱意正如潮涌一般的时候出现这样的事,叫他对濮喻无限担心爱恋都悬在半空晃荡,以至于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他的爱意堆积到很高的点上,然后初吻就这样发生了,他悬在半空的心就落在蜜海里。

他睡觉的时候将那件外套捞上去,拿在怀里,埋上去。

他对濮喻的感觉忽然变得无比猛烈,发生了质的改变,从此再也不只是一个被追逐的人。

周六是考试第一天,乔侨早早就来了。他昨天还在狂打游戏,今天开始紧张起来,六点钟就在宿舍临时抱佛脚……狂打小抄。

宁颂出来洗漱,刷着牙凑过来看了看他的小抄,笑着问:“字这么小,你看得清?”

乔侨说:“你不懂,打小抄不为了一定能看,就为了心安!”

宁颂轻声地笑,乔侨扭头看他,脸颊蹭过宁颂的,只感觉宁颂的脸光滑的不像话,宁颂起身,笑盈盈地走了,下半身穿了长裤,上半身却赤着,露着薄而紧实的后背,真是白玉一样,腰身很窄,收在裤腰下,背沟实在太漂亮。

九点开考,他们八点出门,因为下雨,天冷,也要放假了,大家穿校服的很少,宁颂穿的也是一件私服,纯黑色的,很宽松,他觉得这衣服有点眼熟,看款式颜色还有质地都不像是宁颂会穿的。

直到他到教室的时候,突然从那件外套上闻到了淡淡的薄荷香气,他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这是濮喻的衣服!

他有点震惊,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问宁颂:“你这衣服……”

宁颂看他一眼,要笑不笑的。

“他来学校了?”

宁颂点头。

“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

“你们……”

宁颂又点头。

乔侨:“!!什么时候!!”

他刚说完,就见前面同学纷纷朝窗外看去,听到他们说:“濮喻来了!”

濮喻是快要开考的时候来的,他穿的是最普通不过的上东公学的春季校服,单肩背着个背包进来,在他的座位上坐下。前排的同学说:“教室外头有俩黑衣人!”

宁颂坐在他座位上扭头看过去,濮喻的视线落在他穿的衣服上,愣了一下,宁颂却很得意,不再看他。

濮喻考完上午的试就走了,午休的时候宁颂去往上搜他的报道,果然搜到好多。乔侨和他一起趴在沙发上看濮喻进学校那段视频,校门口一堆新闻记者,长,枪短炮地对着他,濮喻从黑色劳斯莱斯上下来,松弛而有礼貌,简直就是妥妥的未来濮氏的接班人。

乔侨感慨:“好帅哦。”

好帅哦。宁颂在心里附和。

宁颂觉得这样的濮喻很遥远,又因为很遥远所以又很近。

乔侨抓着他拷问他和濮喻是怎么谈上的,宁颂躺在沙发上给他讲,当然略过了很多细节,乔侨依旧听得变成一只土拨鼠。宁颂想问他今晚会不会留宿舍,但问了怕乔侨知道濮喻可能留宿的事,又想濮喻当时更像是在逗他,谁知道他今晚会不会真的过来,反正杂七杂八想了一堆,回到自己房间也没有午睡,把自己房间里里外外整理了一遍,最后坐在他的床上想,这可不是一号宿舍楼濮喻那张超级大床,这是一米二宽的普通单人床,濮喻那身高躺上去,可能脚都伸不开。

下午考数学,这是他的强势科目,提前半小时他就交卷了,他从廊下拿了伞,先去上洗手间,走了两步就见濮喻也交卷出来了。因为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几分钟,整个学校都特别安静,除了细雨就再也没有别的,也看不到其他人。濮喻问:“最后一道答题,你算出来的结果是什么?”

这次的数学卷子很简单,最后一道题根本不值得他们讨论,宁颂知道他在没话找话,可还是报了个数字,濮喻眼神热切地看他,但并没有抱上来,宁颂停下来看了他一会,转身进去洗手间,濮喻在他旁边站定,他听见拉拉链的声音,他扭头朝濮喻看了一眼,发现濮喻竟然是微勃的。

宁颂抿起嘴唇,又莫名得意起来,又觉得惊异,虽然他只看到根部一截,但真的太大了。外头的雨声也成了陪衬,等从洗手间出来,他把手伸到水龙头下面,问濮喻:“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濮喻一顿,没有说话,只洗了下手。宁颂拿了雨伞往外走,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很魅惑人。濮喻跟上来,说:“你想知道?”

宁颂扭头看濮喻,黑色制服,只有领口露出一点白衬,面庞清秀周正,实在是略有些高冷的大帅哥一个。两人在连廊处站着,濮喻说:“其实什么都没想,只是每次和你单独在一起,就总是会这样。”

聊这个话题对他们两个来说都太危险了,环境也不太适合,濮喻说:“你穿这外套很好看。”

“你今天回去么?”宁颂说,“你可以睡我们宿舍客厅。”

濮喻说:“你们那个沙发太小了。”

学生宿舍的沙发一长一短,长的也就一米五。拼凑起来也很难睡人。

“我可以去乔侨房间睡,你睡我那儿。”宁颂说,“本来可以一起挤一挤,但是看你这情况,怕你睡不着,明天考不好。”

宁颂忽然听见有脚步声朝这边跑过来,探头往外一看,有男生捂着肚子跑过来,他就出去了。

在隔壁六班监考的有他们的美术老师,站在门口轻声问:“你们俩这么早就交卷出来了?”

宁颂笑吟吟地打招呼。

后面还有一场考试,考得是思想品德修养,时间比较短,就四十分钟。外头在下雨,也没有别的地方能去,他们就去了旁边的音乐楼。

其实明知道下雨也没有别的地方能去,在教室里等考试结束再交卷就好了,两个人提前交卷出来,都有点心照不宣。宁颂看了看时间,距离交卷还有二十分钟左右。

刚看完时间,濮喻就拉住他的手,进入到楼里面去了。

整个音乐楼空无一人,因为下雨的关系,走廊也有一点暗。宁颂很兴奋,这下两个人都懒得装了,拥吻到了一起。

都不用谁叩开谁的牙齿,舌头就缠绕到一起,牙齿生涩的磕碰,但是阻碍不了少年的热情。濮喻双手捧住他的头,正好遮盖住他的耳朵,耳朵这么被捂住,水声和搅拌声就变得无比清晰。

依旧算克制,但难舍难分,濮喻温柔的与他交换口腔里的爱意。

一切都是初体验,新鲜而叫人入迷,他们这个年纪根本无法抵抗它的快乐。外头铃声响起来,寂静的校园开始躁动起来。濮喻觉得宁颂变化好大,从前总是他追逐他,他也曾幻想过,宁颂能回报给他同样的喜欢,但宁颂似乎只是被动地接受了他的追求。但如今他看着宁颂的眼睛,热烈又茫然。

他的手指抚过他被亲的很红的嘴唇,趁着宁颂还沉在这情绪里的时候,问说:“喜欢我么?”

宁颂很乖地说:“喜欢的。”

濮喻就很满意地舔舐掉他唇角的水渍。

真的是甜的,喜欢的人嘴巴是甜的,吻也很让人上瘾。宁颂觉得谈恋爱真好,真快乐。

他不知道濮喻为什么亲的时候手那么规矩,但他亲的时候手很想往濮喻下面摸。有两次他要试探,都被濮喻制止住了。

他就想知道他具体有多大,有一种畏惧又兴奋得好奇。

他弯得可真彻底。

他们从音乐楼出来,洗手间门口人很多。乔侨正在到处找他:“啊啊啊啊啊,快帮我对对答案,我不会考不及格吧!”

宁颂笑着跑过去,他们回到教室里头对答案,乔侨说:“你嘴唇好红啊。”

红到整个人都有一种湿漉漉的艳丽。他觉得宁颂现在真的漂亮到会让人晃神。

宁颂说:“你不是都没做完,怎么还有时间把答案都抄下来?”

“后面都不会做呀,不是没时间做!”乔侨说,“怎么办,我要是不及格,邓旬会打死我的!”

“我都想打死你了。”宁颂说,“你别对答案了,赶紧看看思想品德。”

乔侨拿着手机看他在网上搜到的重点背诵资料。

宁颂扭头去看濮喻,见濮喻坐在角落里,高冷端正。

他体会到濮喻这种闷葫芦的好处了。

有一种独占他另一面的欣喜。

濮喻见宁颂总看自己,看得他心浮气躁的,考思想品德修养的时候,他却总在想宁颂的嘴巴,舌头,还有他不老实的手。

他觉得宁颂真的挺那什么的。

但他好喜欢。

喜欢又不太好意思表现出来,又有点小心机,故意吊着宁颂,不叫他得逞,所以他总抓着宁颂的手,不叫他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