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烽火
阮夫南在利厄斯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抚摸,他拉过利厄斯的手羞涩却渴望道:“摸摸我,利厄斯,我——唔。”
雌虫咬住了下唇,睫毛像蝶翼般颤抖了起来。
利厄斯隔着衣服揉.搓雌虫,他舔舐着阮夫南的唇缝小声说:“等等我,我去冲个澡。”
他刚才杀了不少丧尸,身上并不干净,至少得洗一洗再说。
阮夫南仰着脖子轻哼,他拽住利厄斯的胳膊轻轻喘息:“等一下,再等等,等我…嗯…”
雌虫重重地抖了一下。
他憋了太久了,只一点刺激就让他受不了。阮夫南眼眸湿润眼角绯红,躺在纯白的床上喘息。
利厄斯咬了下雌虫的鼻尖:“等我,马上。”
-
在利厄斯去冲澡的几分钟里,阮夫南觉得时间异常难熬。
他的虫纹刺痛敏感,被衣服的纹理摩擦着并不舒服,甚至有些火辣辣的。
他很想把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脱掉,最好能展开翅翼,一定很舒服……
阮夫南难受的直哼哼,他眯着眼睛小声呼唤利厄斯的名字,下一秒,他便蹬掉了裤子和衣服,趴在床上展开翅翼,用翅翼给自己滚烫的皮肤扇风。
翅翼闪着银辉,像吸收了月光的绸缎,扫过光滑莹润的白皙皮肤,阮夫南美得像被丝绸覆盖的珍珠。
利厄斯屏住呼吸,关门落锁。
阮夫南睁开眼睛小声抱怨:“你好像洗了一年,我要长蘑菇了。”
利厄斯轻吻雌虫的翅翼:“你已经有一颗蘑菇了,还想长多少?”
阮夫南歪头思考了一下这个蘑菇的含义,然后哼了一声:“长一颗就够了,长多了你也吃不过来。”
“……”利厄斯默默道,“你跟系统学坏了。”
阮夫南就笑,用翅翼拍了一下利厄斯:“明明是你先提起来的。”
雌虫笑着笑着就又开始难受了,他蜷缩着身体去拉利厄斯的手,红润的面色渐渐苍白:“利厄斯……我觉得不舒服,利厄斯……”
阮夫南的整个身体都在轻颤,原本只停留在虫纹上的火辣刺痛逐渐蔓延至浑身上下,包括雌虫脆弱的生.殖.腔。
他需要抚慰。
不,不仅仅是抚慰。
利厄斯的拥抱、亲吻、信息素……他想要利厄斯的一切,他想要利厄斯像锤炼刀剑般日日夜夜地占有自己,阮夫南咬了咬指尖,浑身滚烫地扑到利厄斯身上。
利厄斯抱着雌虫跟对方接吻,像渴水的沙漠旅人一般吮吸着对方滚烫的津.液。
Alpha顺着阮夫南的脖颈向下啃咬,力道很重,留下了一连串淡红色的印记,他低喘着轻喃:“宝宝,翅膀收收。”
宝宝?
阮夫南面色涨红,他扯开自己的衣扣方便对方向下亲吻,然后不知所措道:“我……收不回去了。”
“嗯?”利厄斯愣了一下,怎么会收不回去了?
雌虫用腿圈住利厄斯的腰,身上满是情动的绯色:“……因为我想把你包进来,包到我的翅翼里。”
羽翼虫族的完美交.配其实是要成茧的,这需要他们非常信任自己的伴侣,自愿让伴侣的信息素灌满生.殖.腔。
然后,两片漂亮的翅翼会在交.配时自动脱落成茧,等交.配结束后,新翅翼会随着雄虫信息素的吸收慢慢生长。
等新翅翼长出来的时候,上面就会有伴侣信息素的味道了。
到时所有虫都会知道,这只雌虫找到了值得托付终身的伴侣,这是一件很令虫羡慕的事。
利厄斯听懂了,和AO之间的终身标记差不多,翅翼标记和虫纹标记同样能让他对阮夫南彻底占有。
很有吸引力。
他单手扯掉自己的T恤露出形状漂亮的肌肉,愈演愈烈的情.欲让他的皮肤轻微汗湿。
“趴好。”利厄斯喉结滚动,把阮夫南翻了个面,墨绿色的眸子释放出汹涌的占有欲,“过来点儿。”
被按在床上的雌虫半点没有挣扎,阮夫南害羞地扇了扇翅膀,然后迫不及待地塌下腰。
“快点,利厄斯。”雌虫红着脸说,“快点让翅翼脱落,我想看着你的脸——唔!”
利厄斯眼眸微合俯视着雌虫光滑的脊背,喘息着从对方的尾椎骨一路抚摸至长着翅翼的肩胛:“嗯,我也是,我想看着你。”
阮夫南绷紧脚尖,咬住靠垫的一角。
-
也不知过了多久。
雌虫银色的翅翼开始波浪般的舞动,像大海上迎着月光行驶的船帆。
阮夫南知道,风浪会拍打甲板和沙滩,也会让海底的朱红色珊瑚愈发闪耀动人。
人类永远是好奇心最强的动物,会围着红珊瑚抚摸赞叹,试图将之打磨成最美的形状,然后永远放在手心里把玩。
利厄斯痴迷的舔吻着雌虫的虫纹和翅翼缝隙,那里溢满了酸甜的苹果香气,太诱人了。
阮夫南表情迷醉,他的翅翼越来越大,当翅翼长到能同时包裹两人的面积时,银色的翅面又开始卷曲,直至将利厄斯和雌虫完全包在一起,形成一个半透明的茧。
翅翼脱落了。
利厄斯仰起头,把汗湿的黑发捋至脑后,露出硬挺的眉骨和紧绷迷乱的眉眼。
汗滴划过他的下颚流向喉结,在即将坠落时被阮夫南用指腹接住,然后放在嘴里吮了一下。
阮夫南的声音有点大,他突然想起当初在东部生存区的时候他和利厄斯听莫今恩的墙角,Omega的声音就很大,薄薄一面墙根本挡不住。
他当时还觉得太夸张了,对方可能有表演的成分,像自己这种经历过刑讯训练的军雌,根本不会像对方那么夸张。
此时阮夫南才知道,不是那样的。
根本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翅翼化成的茧内.壁坚硬且光滑,阮夫南把手撑在上面,手腕克制不住地抖来抖去。
“喜欢吗?”利厄斯在阮夫南的颈侧温柔舔吻,声音低沉醉人像巧克力里的酒心,还是雌虫最爱的那一款。
阮夫南喜欢到差点死掉。
利厄斯在阮夫南颈侧深吸一口气,亲着亲着就又有点上头。
“再来。”利厄斯低喘。
阮夫南的嗓子都要哑了。
浅淡的红色从雌虫的肩胛缝隙处向外蔓延,逐渐覆盖至半透明的虫纹。
绯红的虫纹自肩胛处向上生长直至后颈,向下延伸至雌虫的尾椎,蜿蜒缠绕展露出源自血脉的神秘纹路,像一朵盛放的玫瑰,喷薄出令Alpha痴狂的气味。
利厄斯伸出舌尖,顺着阮夫南的虫纹缓慢舔舐,雌虫又爽又痒,简直想发疯。
阮夫南觉得不可思议。
军雌向来无坚不摧,他的翅翼和虫纹明明能承受住荒星最暴烈的狂风和变异兽的撕咬,却偏偏在利厄斯彷如羽毛拂过的轻吻下溃不成军。
他感觉自己像是刚破壳的幼鸟。
除了不停的鸣叫和渴望利厄斯的哺喂外,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或许他们说的是对的。
终有一日,军雌钢铁般的脊梁会因爱而弯折,惟愿起身时,你捡起的是幸福……
自己很幸运。
捡到了幸福。
“利厄斯。”阮夫南红着耳朵轻唤,“我爱你。”
利厄斯温柔回吻:“我也爱你。”
(完)
第189章 番外一
利厄斯和阮夫南几乎在实验室里鬼混了一整天, 成茧状态下的雌虫很难喂饱,但利厄斯实在是担心,如果他们再这样待下去, 他父亲恐怕就要带着军务部的队伍冲进来了……
浑身是汗的Alpha不顾当事虫意愿,把正痴缠在自己身上的阮夫南推开。
“该出去了。”利厄斯吻了吻雌虫的下巴。
“嗯?”阮夫南迷茫抬眼,眼角还带着潮湿的红晕。
大脑和四肢都软绵绵的雌虫任由利厄斯摆布,擦身、洗澡、换衣服, 在忙乱的间隙里跟对方接几个耗时短暂的绵密亲吻。
阮夫南觉得自己整只虫都晕乎乎的,直到他在实验室大门口见到了利厄斯的父亲。
·
实验室外围临时搭建出了一片监管区,七辆漆黑的防弹改装车一字排开, 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军务部士兵。
北部区长萧长秉正在其中一辆车附近坐着,用平板电脑翻看刚收缴上来的实验资料。
其实利厄斯长得更像母亲, 毕竟墨绿泛金的深邃眼眸是克罗夫特家族的遗传特色,但Alpha沉稳如磐石般的气质, 和这位北部区长简直如出一辙。
只要这对父子站在一起,毫无疑问, 不会有任何人质疑他们的关系。
子肖其父, 这也是所有北部高层几乎默认利厄斯会是下一个北部区长的最根本原因。
利厄斯推着阮夫南缓缓走出实验室大门, 萧长秉等人迎上来。
“伤得严不严重?”年过半百却仍然只像四十出头的萧区长, 从上至下仔细地打量了一遍利厄斯。
“不要紧, 已经包扎好了。”利厄斯笑笑。
“那就好。”萧长秉点点头。
或许是因为性格太过相似,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这对父子在一起相处的时候相当少言寡语, 就连萧长秉的新任妻子都觉得他们说话说得太少了。
「两个闷蛋,你儿子比你还闷,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对象。」新任区长夫人曾提出这样的忧虑。
萧长秉看向阮夫南,和自家儿子按在阮夫南肩膀上那只占有意味十足的手掌。
他心道, 找对象也没有很难吧,这不是不到三十就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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