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意风流 第45章

作者:司空破晓 标签: 宫廷 穿越重生

我用小指扫扫眉梢,从塌上站起身,对他勾勾手指道:“起来一下。”

第三十五章

赫连漠月见到顾写意时,后者正和几个权贵聊天。略显散漫的靠在殿外柱子上,嘴角噙着清浅的笑,微薄的唇淡然的一张一阖,真叫赏心悦目。再瞧他身边的人,被哄的一楞一楞像足傻子。赫连漠月心中冷哼,真当顾写意拿你们当回事?一群白痴,被那混蛋骗死也活该!折断了的手指突然疼了下,疼痛感拉扯着神经,连带心尖上也跟着发麻发酸。不知怎地,蓦然记起儿时听到的一个故事。

故事里的小孩被毒蛇咬伤,临死前傻傻的问:“你给我涂了什么?酥麻酥麻的。”

顾写意,你真的连无关紧要的人都不肯放过么?

赫连漠月大步走过去,道:“不好意思,我有几句话想和至亲王说。”

俩人走到僻静处,顾写意笑容加深,清亮的眼,闪着瑰丽的光。独有的风骨,勾的人心忽上忽下。他的容貌中带着一种说不清的东西,随便一个表情都令人目眩神迷。

赫连漠月看的一时恼恨一时迷恋,失神道:“顾写意,如果你不改掉这种肆意散发魅力的习惯,终生都将麻烦不断!”

顾写意怔怔楞住,疑惑不解的神情在俊美的脸上瞬间闪过,继而冷静道:“我不明白你的馑迹樟踝印!?font color='#EEFAEE'>的ffeabd 保护版权!尊重作者!反对盗版!@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唉。赫连叹息,上前搂住写意。

顾写意淡淡道:“公共场合我不愿意给你架难堪,放手。除非你想趴地上。”

赫连说:“想做全套不是需要提前打招呼么?”

顾写意沉吟半晌:“你说的那个皇子究竟是谁?”

赫连反问:“你想拿他怎么样?”

顾写意的表情口气都特平静:“回大雍后,我要拧掉那混蛋小子的脑袋。”

赫连脸贴在写意颈边,忽忽的低沉地轻笑:“要小心顾天赐。。。还有,顾康健他对你真的。。。”

“少操闲心。”顾写意不冷不热的打断话头。

赫连胸口一窒:“写意,只要你想,最后的赢家肯定是你对不对!”

“你废话太多了,赫连漠月。”顾写意拂开他,转身离去。

官场上大大小小的应酬不断。赫连漠月不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后庭阵阵钝痛清楚的叙说着。他,启国储君,从十四岁开始混迹花丛的老手,带过兵打过仗战功赫赫的将军,被一个比他小七岁的男人上了!!!这事放以前,杀了他也不肯干。可终究还是着了祸害的道。

那夜,顾写意脸上的笑容可令星辰失色,修长优雅的手指划过眉际,撩开赫连额上的头发,轻轻道:“你的眉长的出色极了,飞扬洒脱似要破壁飞去。”说着,顾写意的吻,落在上面。

手指顺着领口下滑,抚过的地方酥麻发痒,如同被蛇咬中的伤口。

“鼻像挺拔傲立的雪峰。。。”第二个吻又轻点了上去。“唇像菱形的花瓣。。。”

缠绵细密的亲吻,热情熟练的挑逗。。。容不得赫连脑子不发晕。再者,祸害力气大的出乎人意料,竟能在赫连回过神要反击时,半强迫的硬上了他!

赫连漠月心浮气躁的闷头喝酒,抬眼望去,祸害正神采熠熠长袖善舞地周旋于众人间,笑的颠倒众生。忍不住恨的牙痒,偏还就喜欢这调调。贱骨头!赫连自己骂自己。从昏睡中醒来时,正好听见顾写意对武兼文说,药给你家主上涂了,楚亚最好的大夫也不定比它管用,所以这次同样不必那么麻烦找大夫了。

当半仆半友耿直忠诚的侍卫,捏着那瓶用途羞耻的药呆呆望着他时,赫连漠月撞墙的心都有!

这时有人顺着墙根溜进来,附耳对怀前说了几句。怀前的脸刹时血色全无,近乎惊慌失措的轻声对顾写意说了什么。

紧接下来,顾写意的笑容瞬间被冰冻住,僵硬的转过脸看向怀前,惊痛交加的神情刺的人眼生疼!

顾写意全无平日里的淡定从容,嘴唇微抖的向大家说了声抱歉。看也不看一把揪住了怀前的头发,蛮横的拽了出去。想来就是极疼,可怀前只在最开始时皱了下眉头,然后低眉顺目地就这么由着他撕扯。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走时还好好的!”想起小娘亲痛苦的咳嗽,顾写意话头戛然而止。

“爷一走,娘娘的病情突然加重,众太医均束手无策。如今。。。如今。。。”看到写意越发难看的脸色,后面的话怀前是怎也说不下去了。

“不是真到绝境,也不会加急送来口讯。”顾写意突然变的很平静:“从大雍传信到楚亚,最快也需要半个月时间,也就是说娘亲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快不行了。”

“爷,爷。。。”怀前轻唤,蓦的开始害怕,那种从心底生出的恐惧无助迅速传遍全身,怎也无法遏制。

顾写意怔怔站在原地,许久,突然拨开怀前冲了出去。

================================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雍京大雪纷飞,地上足足积了一尺多厚。放眼望去,白色铺满天地,那些肮脏的美好的统统银装素裹,被修饰的圣洁高贵。

理智告诉我,即使赶回大雍也救不到娘亲,反而很有可能丢失在楚亚艰难获取的优势。可我的感性,我那少的可怜的良知敲打着神经,它嘶吼着咆哮着,回去回去回去!

终究,我还是在十二月的最后一天赶回了雍京。

我不太能记起是怎么进的宫,又怎么进了娘亲的锦绣阁。只记得沿路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白的刺眼,白的心悸。

空气中飘散着浓重的药味,小娘亲安静的躺在卧室床上,同样是白,肌肤近乎透明,清晰可见下面青色的血管。印象中的小娘亲是那么明媚娇憨,会爽朗的大笑,会用水葱般的玉指蛮横的戳我额头大声训斥,会顽皮的对儿子发嗲撒娇,会。。。。。。

此刻的小娘亲纤细柔弱,我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呼吸。颤抖的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即将碰上时又怕冰冷的触感会让她感到不适,慢慢收了回来。

娘亲的眸子缓缓睁开,如同拉开纯蓝色的天幕。我呆呆的痴痴望着,清澈透明的眼瞳里,是无用至极的我。

娘亲向我展露出淡然柔和的笑容,虚弱的说了句:“快去把雪拍掉,会着凉的。”

胸腔内的积攒的情绪冲至喉咙,却拚了命也发不出声。我转过身,阴狠的睨着缩在墙角的太医们,恨不得用这双手活活撕了他们!

为首的一个最先扑通跪在地上,连珠价的磕头。

“奴才们该死,治不了娘娘的病!”

我一步一步走过去,掐住那人的脖子拎起,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够了,写意。。。”

我放开手,深吸几口气才能顺利开口道:“娘亲先休息,儿子先告退了!”

回到雍华殿,简南早已等候在那。听怀前报,简南曾通过暗夜乔装进宫帮娘亲诊断过。

上一篇:两世软饭

下一篇:投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