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令歌
解开皮带扣,将他的长裤一剥,就露出他笔直的腿,肌肉线条很漂亮。
这跟发热期有什么区别?
不,还是有细微区别的,发热期他的衣服是直接被谢闻撕碎的,而现在,那些衣服凌乱地堆在浴室外面,起码保住了他的衣服,不至于每一套都跟个破布一样。
有的更是直接从胸口撕裂。
他不知道,谢闻贪图他的这一部分做什么,到现在,上面都还有青紫的痕迹。
泡沫被打发,布满陶叙的全身。
泡沫是白的,陶叙却是健康的小麦色,甚至还要更深。
这感觉就像是,谢闻冲开一部分泡泡的时候,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涂满奶油的巧克力蛋糕吗?
谢闻张嘴便咬了一口,陶叙嘶吼一声。
浴缸的水被荡了出去,浴室里面一片狼藉。
但谢闻却抱着干干净净,只是有些无力的陶叙走出来了。
陶叙似乎想要直起身子说什么,谢闻主动贴了过去。
“希望你永远蛀牙。”
第112章 A变O(8)
又一个月后。
这个月,陶叙没再来发热期,苏凌推断,有可能是陶叙的Omega特征正在逐渐稳定,于是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发热期也会跟着稳定下来,和所有O一样,从一个月两次,变成三个月一次。
苏凌说完之后,感觉到自己的好友挺失望的。
联想到上次的避|孕|药,苏凌对谢闻指指点点,表示他衣冠楚楚的,没想到内心原来这么放纵。
谢闻:“……”
陶叙更是在这个时候给谢闻添乱,他靠着二楼的栏杆,环着手笑眯眯地对往楼下走的苏凌说:“苏医生,这就走了啊,留下来吃饭吧。”
苏凌刚刚评价完谢闻,哪里还敢留着这里吃饭,闻言他摆了摆手,走的比谢闻还要快。
陶叙:“……”
没有乐子了之后,陶叙觉得没意思,转身回了房间。
吃完饭之后,谢闻开始发疯。
他以前的发疯,是将陶叙当做一个巧克力蛋糕,一点一点吞吃入腹,但这一次的发疯,有些不一样。
谢闻扔给陶叙一套方便打架的衣服,告诉陶叙,今晚带他去实战。
“实战?”陶叙正将衣服抖开,“和谁打?”
谢闻没有瞒着他:“薛天。”
这两个字已经可以让陶叙有应激反应了,陶叙一颤,刚刚抖开的衣服从他手里掉了下去,陶叙看着谢闻不可置信地问:“什么?”
仔细听,他的声音还在发抖。
经过两个月的训练,陶叙早就可以对付薛天了,可他还是害怕。
害怕会让陶叙停滞不前,谢闻越发肯定,陶叙需要今天晚上的实战。
他走过来揽住陶叙的肩膀,“我也会去的。”
陶叙咬牙切齿:“你去有个屁用,等会儿薛天给咱们一锅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陶叙习惯了,他已经下意识地将谢闻划为了自己人,如果他们两个都落入薛天的手里要怎么办。
可要是谢闻不陪着陶叙去,陶叙可能连踏出门的勇气也没有。
就像所有被标记的O那样,陶叙越来越依赖谢闻了,在非发热期的时候,也会这样。
这有点可怕,但陶叙挣扎不出来,谢闻的信息素裹着他昏昏沉沉地往下,和他的信息素一起,纠缠出来了更加甜蜜的味道。
谢闻揉揉陶叙的脑袋,陶叙之前嫌弃自己头发太长了,索性将头发全都剃光了,长到现在变成了寸头,硬硬的,摸起来有些扎手,体验感不太好,谢闻更喜欢毛绒绒的触感。
陶叙表示过:“咋地,我给你找只猫啊。”
谢闻笑了笑,这件事就过去了。
眼下谢闻又在摸他的脑袋,陶叙就想到了,谢闻又在拿他当猫。
陶叙烦躁地躲开谢闻的手。
猫猫偶尔不配合怎么办?
多摸摸就好了。
谢闻继续抬手,直到陶叙受不了:“够了!”
谢闻看着他炸毛的样子忍着笑:“嗯,但实战要继续。”
比起被谢闻一直在这里摸,实战就实战吧,他也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克服心中的恐惧,打赢薛天。
……
陶叙和谢闻一前一后翻上二楼小花园的时候,薛天正睡的很沉。
谢闻将阳台门推开,陶叙先进去,谢闻就停在阳台门边,等着陶叙。
今夜月光很淡,陶叙往前走了一段再回头,谢闻的五官他已经看不清楚了,他只知道那里有个人影。
将自己的后背交付给只有一半信任的人,就像是在悬崖上走钢丝,陶叙心中并不安定。
可他想着影子,慢慢将影子填补勾勒,直到影子在他的脑海中成为谢闻,那种心慌的感觉就少了很多。
谢闻在这里陪着他。
陶叙一拳打在了薛天脸上,薛天从梦中惊醒,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打开了床头的灯。
他摸到一阵温热,应该是出血了,薛天怒不可遏,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放肆,可当他看清陶叙的脸的时候,他愣住了。
他痴痴地伸出手,想要碰一碰陶叙,却被陶叙毫不犹豫地打落,但薛天只感受到了真实。
这是真的,他日思夜想的陶叙,真的站在了他面前。
“阿叙,阿叙,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想你。”
“我知道啊。”有了第一拳之后,陶叙心里的害怕消失了,只剩下越来越多的恨意,填满他的胸腔,让他回到了被绑在手术台上无能为力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么恨,恨不得将始作俑者挫骨扬灰。
而现在,薛天就在他的面前。
陶叙扯住薛天的头发:“要不是有你的惦记,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阿叙。”
薛天只是在开始时有些狰狞,接着,他就镇定了下来,矜贵的模样,连脸上的伤都变得不重要了,“你应该知道,现在的你,拿我没办法吧?”
这个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O注定是要被A压制的。
“阿叙,当O的滋味,很不错吧?”
这句话一说完,陶叙就在A的信息素的压制下,跪到了地上,实木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排异反应让他异常难受。
陶叙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了薛天。
信息素又怎么样,薛天别想支配他。
何况他还有、还有……
绝望之中,谢闻就像是一道光照了进来,大概是知道谢闻在,陶叙有了底气。
在这样的底气之下,薛天被掀翻了出去。
他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有些震惊:“怎么会这样?”
陶叙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难道不知道,我从前也是个强A吗?”
“强A还不是可以被压在……”
薛天只要一想到陶叙这样美味,他就忍不住喉结滚动,发疯发狂。
最后谢闻带着陶叙离开,陶叙都还记着薛天那变态的眼神,像是这辈子都会死死咬着他,不达目的觉不罢休。
“艹。”陶叙低声咒骂了一声,“我怎么会认识这种鬼东西。”
“会摆脱的。”
正在开车的谢闻声音平稳,却恰到好处地安抚了陶叙躁动的心。
陶叙转头看着谢闻的侧脸,他问:“等会儿回去做什么?”
谢闻道:“洗澡,睡觉,如果你想要来一份夜宵的话,也可以。”
陶叙是想吃夜宵吗?
他恶狠狠地盯着谢闻:“这么美味的O在你面前,你却想着吃夜宵?”
没看到,薛天刚才都馋疯了吗?放着他这样的O不管,却去吃夜宵,谢闻这是暴殄天物。
“你的意思是,”谢闻挑了挑眉,视线仍旧落在前面的路上,他问:“我可以吃你?”
没想到谢闻问的这么直白,陶叙细若蚊声:“嗯。”
他扭头看向窗外,“谁知道打完架之后会有后遗症啊。”
“这种后遗症很好治。”
“呵,你是爽的那个,你当然好治了。”
“你也想要?”
“我当然想要了。”
要是他以前,就算是十个谢闻也不够他压的。
打架之后的后遗症确实很大,陶叙没有夸大其词,在车上的时候他就快忍不住了。
甚至还跟谢闻抱怨:“为什么你的车子上什么也不放?”
更要命的都是开阔的大道,连一点碰撞也没有,可要熬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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