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逃跑莉莉安
“你说愿意负责,意思就是以后就是我的男朋友了?”秦策抱臂,居高临下看着他,“你没有什么暗恋对象吧?crush?念念不忘的初恋对象?”
迟·白纸·嘉摇头,“没有。”
“嗯。”秦策脸上出现了两人清醒后的第一个笑容,“好。等我22岁,我们就去领证结婚。”
这么漂亮的老婆,真是说来就来了,感谢世界,这将是他十八岁、往后几十年里最珍贵的“礼物”。
万米高空之上的五芒星很满意,打了个滚,“不客气。”
被反复、由内到外狠狠享用的迟嘉被吃了一次,不知不觉又要被吃定了一生,他还毫无所觉。
他在想秦策口中所说的结婚,结婚的话怎么说也要四年后,这四年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分开了,结婚更是无从谈起。真是男高中生,想的实在是太远了。
正式确定了关系,秦策对迟嘉的态度就天差地别了,堪称是饿狼的微笑,他走到床边捡起昨晚被他脱下来的迟嘉的衣服,笑着道:“腰疼吗?我给你揉一揉腰。我是第一次,不知道轻重,你有没有受伤?”
迟嘉脸红,还不太适应他的亲热和触碰,可是既然是男朋友,也不就此避讳了。
“有点疼。”
秦策温柔道:“我给你揉一揉。”
迟嘉顺从地趴下去:“嗯,轻点。”
揉完腰,考虑到卫生问题,秦策和迟嘉一起去浴室洗了个澡,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很久,才穿上衣服出门。
走到门口取房卡的时候,秦策拿起房卡看了看房间号,递给迟嘉,迟嘉看完更心虚了,关上门后,秦策又在地毯上捡到另外一张房卡,又递给了迟嘉。
迟嘉羞愤欲死——
果然是他走错了房间!
所以要负责是必须的!
两张房卡都在前台退了,秦策才想起拿起手机来看,上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和数不清的微信消息,他都没第一时间查看,他打开微信,“老婆,加个微信。”
迟嘉拿出手机,扫码添加了秦策的微信,好友验证通过,秦策堂而皇之地将备注改成了“老婆”,然后用暗示的目光看向迟嘉。
迟嘉脸热,在秦策的监督下也将备注改成了“老公”。这两个字对他来说简直是陌生又离谱,可是不得不承认,现在就是事实了。
“你刚高中毕业,有没有什么暑假计划?”出于补偿的疼爱十八岁的男朋友的心理,迟嘉直接给秦策转账了十万,大方异常,“你有什么计划可以去完成,不要怕花钱。”
秦策讶异地挑眉。
十万?
他的老婆似乎很有钱啊。
“不用。”秦策无奈,哪有老婆养老公的,那不是垃圾吗?大男子主义的秦策立刻就回绝了,“你给我转账干什么?你真不怕我是来骗你的钱的吗?”
迟嘉道:“你是吗?”
秦策坦然道:“当然不是。之前我没有暑假计划,但是现在有了。你有空吗?我们出去旅游。”
跨度太大,迟嘉没反应过来,“去哪里?”
“国内和国外你在哪里玩的少?”秦策问他。
迟嘉怔怔道:“国内。”
秦策征询他的意见:“那我们去国内各地玩两个月?你愿意吗?”
不仅能打发时间,还能培养感情,是个双全的伟大计划。
迟嘉当然愿意。
“可以,我来负责费用,你还小,没有经济来源。”
秦策笑着摇头,“我是还小,但是我家里还有个老的。”
迟嘉:“?”
于是他就见秦策在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立刻就接通了,秦策一脸理所当然地口出狂言:“老畜生,给我打五十万来花花!我现在就要,我要跟我老婆出去玩!三个小时内见不到钱,我暑假的三个月天天坐在家里打你。”
迟嘉:“?”
秦天宏:“?”
大胆!大胆!
倒反天罡的小畜生!
第67章 温子涵1
青市,九月一号。
天气晴朗,烈日如火。
来来往往的人流从市三中的南门和西门涌出,朝气蓬勃的男生女生要么三五成群、要么紧随监护人身边,说笑打闹、聆听说教。
原因无他,今天是市三中开学的日子,但是报名后除了住宿生基本不需要待在学校,走读生要在明天早上八点之前到达学校开始上课。
青市有名的富人区里,穿着廉价的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裤的霍星戴着隔绝烈日的鸭舌帽,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编织袋,脸上神色十分不耐。
“这里不一样。”走在霍星前面的梁珍珠盘着头发,穿着干净利落的淡褐色的保姆套装,她面带几分忐忑和希冀,“我第一次来市里的富人区工作,多亏了张经理帮我介绍,回头我要好好感谢他。”
梁珍珠絮絮叨叨的,带着霍星沿着大理石铺成的小路往前走,周围绿化树木的影子在她的脸上掠过,明暗相互交替,“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要不是你不安分又喜欢跟人打架斗殴,我根本就不需要把你带着一起去主家,还好主家的人没说什么,不然我可能都要失去这份工作了。”
霍星啧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反正他不想听,“说够了没有?”
“你还不耐烦了?”梁珍珠回头狠狠皱着眉,“你真是屡教不改,说你两句也不听!在学校读书,成绩排在倒数,期末考试你是倒数第三还是第二?花钱给你读书还不如把钱扔在水里,你真是一点都比不上你哥,你哥高二期末的时候考了全校第三你知道吗?”
“我是比不上他。”霍星冷笑一声,脸上全都是不屑之色,“他多了不起,大学毕业刚毕业就在外面赌钱,欠下了三百多万,我就是再混,也没有他半分厉害。”
“你!”梁珍珠气了个仰倒,却无话可说,因为他说的恰恰是事实,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羞恼于霍星的顶嘴和看不起他哥,“我没有说他赌钱的事情,我在说他读书的侍事情,但凡跟你哥学一半,也不至于考倒数!你初中的时候成绩不是很好吗?你就是进了高中无人管束后太混了才这样,高三是最后一年,我就陪在你身边,我看你到底还没有救。”
霍星顿了一下,嘴角扯了个奇怪的弧度,似笑非笑,“可能我就没救了。”
“没救?”梁珍珠也不客气,继续转身往前走,她的语气坚定又强势,“没救,那你也不用上大学了,直接收拾行李出去上班赚钱吧,正好去找找你哥。”
霍星听完,嘴角奇怪的弧度僵硬了一下,变得更奇怪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在笑,“等着吧。”
也不知道是说等着什么,同意还是不同意。
梁珍珠是第一次过来,她不确定方向和位置,一路上都是左右看路边的指示牌,眼见要到了主家的门口,她才继续对霍星说话,“我警告你,你跟我住在这里要听话一点。我的职责是照顾温家的小少爷,他也是市三中的,在读高三,你应该看见过他,听说他的成绩很好,跟你哥读高三的时候差不多了,不管你人不认识他,你都不要去招惹他,听见了没有?”
说话间来到一座装修简约的小别墅前,她伸手按下了门铃,忐忑地等候着主家的开门。
站在她身后的霍星此时正经历一场风暴。
等等——温家?市三中的、在读高三、成绩很好。
种种条件综合下来,霍星的脑海里浮现出一道身影,温子涵?
温子涵,人不如其名,既不温雅,也没有内涵。冷漠和傲慢是他的专属代名词,成绩好是他目中无人行走在市三中却没有被人打死的的护身金牌,在学校成绩每个学期都稳居第一,是校长和老师眼里和心理的绝佳好学生。
霍星感到一丝荒谬。
他妈要来做保姆的主家竟然是温子涵?
这个世界真小啊。
就在霍星惊讶又无语的时候,小别墅的大门从里面被人拉开。霍星下意识抬眼,越过前面他妈的头顶,他与站在门里的清瘦男生一瞬间四目相对。
男生肤色白皙,五官眉眼清冷淡漠,有着难以忽视的精致和漂亮。他穿着最简单的额衬衫 ,哪怕是三十多度的高温天气,他也坚持将衬衫的扣子紧紧扣在手腕上,浑身上下都透着冷漠。
确实是温子涵。
温子涵不知认不认识霍星,只是轻轻地扫了一眼就别开了目光,这是对待陌生人的最标准的态度。
“有事?”
“我是梁珍珠。”梁珍珠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一份合同递到温子涵的面前,态度亲热又殷勤,“是新来的保姆,你看,这是我已经签约的合同和公司开的身份证明。”
温子涵看都没看合同和身份证明一眼,直接拉开了大门,“进来吧。”
说完转身就里走去。
态度尤其淡漠。
梁珍珠当然也不能去计较主家的不是,连忙点头:“好的!快,把东西拎上,我们进去,进来后关上门。”
她转头吩霍星。
霍星重新拎起地上的大包小包的编织袋,他跟随着梁珍珠的脚步,跨进大门后就关上了门,目光随意地落在已经走进了客厅的温子涵的背影上。
回到刚才的问题上,温子涵认识他吗?认识不认识都不奇怪。说认识,毕竟每次开学或者每月校长讲话,温子涵先一步上台做积极的、正面的演讲,接着就是他后一步上去做反思。说不认识,毕竟温子涵是学校里有名的高岭之花,冷漠、傲慢,独来独往,连个朋友都没有,主要原因是他根本不用正眼看人。
温家这座小别墅里暂且只有温子涵一个人居住,梁珍珠和霍星也住在这里,不过并不能住在主楼里,只能住在主楼后的花园外的小平房里。
梁珍珠见温子涵话少又不愿意理人,她也不敢多打扰,只按照过来之前张经理和她交代的先和霍星去了花园外的小平房里。
“这小平房看起来真不错。”梁珍珠站在小平房前,擦了擦额角的汗珠,仰望着高度比一般平房要高得多的小平房,眼里都是满意,“还装了空调,比你爸在外租的房子还要好。”
霍星没什么感觉,“是吗?”
梁珍珠嗔怪道:“你又没去过你爸租的房子,他在工地里那么辛苦,也没见你说要去看看他。”
霍星:“……”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头看向身后的花园。
花园不是传统型的开放型花园,外面有花有草有树木,哪怕是烈日下哪些不知品种的花都丝毫不见枯萎,姹紫嫣红,争奇斗艳。里面有个半封闭的大玻璃房,玻璃干净透明,透过玻璃可以看见一个四四方方游泳池,阳光照着游泳池的水面,波光粼粼。
“看什么?不要乱看。”梁珍珠说,“快把东西都拎进来,收拾还要花时间,下午还要去买菜还有熟悉这里。”
小平房一共有四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堆放着各种工具,另外三个房间是用来保姆居住的,都放着一张小小的木制单人床。
大包小包的编织袋里的东西基本都是梁珍珠的,她为人节省,有什么能带上的她都带了,避免重复购买。
霍星的东西只有几套衣服和洗漱用品,他拎着包走进梁珍珠安排的他的房间,将包放在地上。
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排柜子,连接着一个小卫生间,余下什么都没有。霍星打量间,梁珍珠拿着一个床单和一条小毯子走了进来,“快把床单铺好,这是你的小毯子,现在温度高,你盖这条小毯子正好。你的房间你自己收拾,我那边收拾完了就去找温少爷,你不要乱跑知道吗?”
霍星点头:“知道了。”
“嗯。”
梁珍珠干劲满满,她已经五十岁了,却没到退休享乐的时候,本来打拼半辈子早就有了躺平的资格,却没想到她寄予厚望的大儿子在外赌钱,欠下三百多万,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霍星在床上铺好纯白色的床单,小毯子折起来丢在床头当做枕头,再将小编织袋里的几套衣服都拿出来挂在衣柜里,洗漱物品放进卫生间里。
九月的高温比起来七月和八月来也是毫不逊色的,光是站着不动就大汗淋漓,霍星打开了空调,坐在床边拿出手机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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