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被阴鸷帝王标记了 第49章

作者:糖块 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ABO 轻松 穿越重生

李公公呆呆地站在尚书房门外,看着师从烨远去的背影,一时间心中百般滋味,不知该作何反应。

一直到冷翠阁中,季冠灼让鸣蝉在门外守着,自己则是脱去外袍,又将中衣拉到肩膀以下,露出白皙的后颈和一块后背。

裸露在外的皮肤显得格外幼细嫩白,令人牙尖发痒。

他找了个合适的角度,争取让老祖宗能够更便捷地啃他。

师从烨在床边蹲下,目光落在裸露在外的腺体上。

如有实质的目光像是磨石,令季冠灼有些头皮发麻。

哪怕前几日腺体刚被注射了抑制剂,但在这样的气氛影响下,还是有少许的信息素逸散在空气中。

带着甜丝丝的,宛如蜜糖一般的味道。

手指不由得蹭上那块腺体。

季冠灼没想到师从烨会突如其来这么一下子,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喘息的哀鸣。

腺体这种东西,是说摸就摸的吗?

老祖宗,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是在耍流氓啊!

偏偏他心里清楚,师从烨不知道。

“……别……”季冠灼声音低哑,尾音都在发颤,“皇上,那里不能碰……”

“能咬,但是不能碰?”师从烨从善如流地收回手指,却还是问道。

季冠灼耳根已然红透,后颈也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不能……”

“哼。”师从烨冷哼一声,俯下身。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那块软肉上,季冠灼微微闭上眼,手指用力地抓紧一旁的床褥。

这种感觉,有些过于难耐了。

第41章 乌乡

师从烨张开牙齿, 叼住季冠灼颈后那块软肉。

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刻意回避那一日临时标记时的感觉。

脱离掌控的感觉对于师从烨来说,实在太过糟糕。

作为帝王, 他习惯所有事都在掌控中。

哪怕朝臣反对,多数时候,他都是说一不二的。

这样的确会很累,但倘若能有益于沧月百姓,又有什么不好呢?

唯独季冠灼。

在他身上, 所有的事情好像都会脱离掌控。

虎牙温柔地刺破腺体,汲取腺体里带着桂花气息的信息素。

季冠灼闷哼一声, 眼角溢出一滴生理性的眼泪。

太……太刺激了。

上一次临时标记, 师从烨咬得太狠。临时标记会被omega带来的欲望, 他只感受到一点。

是以他并不知道,omega在被温柔地咬破腺体时,会是这样的感觉。

两条腿无力绞紧,被动承受着临时标记带来的一切情绪。

所有的感知都好似被无限制放大, 耳朵甚至能够听到信息素被抽走时发出的轻微响动。

只不过片刻,季冠灼的衣衫皆被汗水打湿,像是在湖水中浸过一般。

嘴唇被咬出红痕,显得格外可怜。

脑袋混混沌沌的,还抽出几分心思想些杂事。

怪不得在现代, AO之间已经很少会采用临时标记的方式缓解易感期和发情期带来的不适。

临时标记, 已经让他这个半路出家的omega有点贪馋永久标记了。

只是想到和老祖宗之间跨越千年的生殖隔离以及跨越尺码的大小隔离, 季冠灼还是了了这份心思。

他对老祖宗,那是纯粹的精神上的崇拜。

虽然老祖宗的确身材极佳, 五官俊朗,但他仍旧一点心思都不敢有。

真是令O落泪。

随即, 他便感觉得到颈后软肉传来一阵濡湿的感觉。

季冠灼越发用力得一抖,软倒在被褥中,像是一块被放在火上烤了许久的糯米年糕。

烤化了表面,露出黏糊糊糯叽叽的内里。

引得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

师从烨也是一怔。

临时标记最后,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用舌尖刮过伤口。

但他心中清楚,临时标记太过暧昧,他所为之事,也过于唐突。

更何况……

伴随着粘稠的青梅木樨香气,还有淡淡的石楠花气息。

虽然在季冠灼口中他们有所区别。

但到底都是男人,哪里闻不出这种味道?

就连他也……

一直挺直的背略微拱起,遮挡腰腹间出现的特殊情况。

师从烨声音沙哑,语气未有起伏:“可以了。”

季冠灼深吸一口气,勉强提起一些力气,转头去看师从烨。

他整个人仍旧软烂成泥,半边身子都埋在床褥中,只露出一张脸。

头发被汗水濡湿,贴在脸侧,越发衬得一张脸白皙。

浓郁的气味让空气都变得粘稠,也让气氛越加旖旎。

“还有事?”师从烨仍旧半跪在床前,平视着季冠灼。

他鲜少这样去看一个人,但瞧着季冠灼软倒在床上的模样,却莫名觉得这个人软弱好欺。

“微臣去往江南,许多事便难以再替皇上分忧。还请皇上多加留心京中……”季冠灼虽然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多余,却还是道,“北狄人虽被赶出界外多年,仍旧贼心不死,他们……”

他有心提醒,却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绞尽脑汁思索措辞。

却见原本蹲在床前的师从烨骤然起身,旖旎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

他被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因为角度的原因,难以看清楚师从烨脸上的神情。

但却能感受到冰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

他居然还敢跟自己提北狄人的事情?

师从烨心中冷然,眼底墨色翻涌。

他原以为季冠灼身份成谜,又有极大可能与北狄人有关,是断然不敢提及此事的。

未曾想季冠灼居然当真这么大胆,敢将这件事直接说出。

是以为他从未生疑过?还是以为这样说,便能换取他的信任了?

压下心中躁动的情绪,师从烨冷冷应一声,转身离开了。

季冠灼趴在床上,一时间心底满是疑惑。

他只不过跟老祖宗提了两句北狄,老祖宗就气成这样?

这气性,实属难见啊。

翌日一早,季冠灼便带人赶往江南。

事态实在紧急,经不起耽搁。一路上连续换了几匹马,不眠不休地赶路,才赶到乌乡。

此地便是事发之处。

府衙门外,早已挤满了怨声载道的百姓。

此地与其他地方都多有不同。

乌乡田地夏日必然会被雨水彻底淹没,无论种植何种东西,都难以长成。

官府给他们分再多田地又如何呢?种不出来东西,还要上交那么多赋税。

这不是要他们死吗?

府衙外一片沸反盈天,府衙内却是安静如水。

乌乡县令吴优满脸愁容地坐在太师椅上,额头上还顶着一个大包。

当时均田制下来之时,他便觉得此法行不通。

只是皇天有命,他也只能遵从。

遵从的结果,便是他被几个性子冲动的百姓打破了头。

如今府衙外,到处都是对均田制不满的百姓。他根本不敢出去,平日吃穿用度,都是手下人翻墙去买的。

吴优都快愁死了。

季冠灼来到府衙前,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他没有在府衙外多做停留,转身去了客栈。

掏钱定下一间客房后,他才向掌柜的打听起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他穿着一件麻布浅蓝短袍,头上戴着儒巾,瞧着便是一副读书人的模样。

掌柜的收了钱,脸上笑容格外热情:“您有所不知,乌乡这地方,瞧着田地不少,能用来种东西的却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