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期十
【人傻钱多好骗:这是让我当面道歉的意思吗?我会准时到的】
【小早:你不准坐电梯上去,你必须走楼梯。不然我不理你了(很凶.jpg)】
【人傻钱多好骗:好,我不坐电梯。走楼梯的时候,我给你拍视频。】
柯楚凡最色,答应得很爽快,虞藻不需要担心。
接下来是裴逸。
【安逸: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会不会太快了。】
【安逸:这不太好吧,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安逸:我还是处男。】
【小早:你来不来?不来我找别人。】
【安逸:我来。】
【安逸:你想玩什么,怎么用我,我都可以。】
【安逸:我会来的。】
【安逸:不要找别人。】
0926点评:【装起来了还。】
可惜坚持不了多久,虞藻一句话,就能让裴逸原形毕露。
所有男人之中,就这个裴逸最装,营造出一副清心寡欲、高岭之花的样子。
背地里,该看的照片一张没少看,还趁小主播不注意,偷偷顺走了一条湿漉漉的小短裤。
虞藻至今没找到那条小短裤。
确定完行程后,虞藻心满意足。
嘉年华活动当天,虞藻提前办理入住。
房间内的虞藻,给接下来的计划列了个详细的表格。
座位前的他,绷着一张雪白脸蛋,认认真真地拿笔勾写。
虞藻的房间是最好的总统套房,至于景野三人,都是便宜的、打折房型。
他到时候要坐电梯下去,从上到下的话……先去找景野吧。
景野的话比较笨,也好糊弄,人也色。
他最好应付。虞藻只需要到时候动口勾引几句,再问他要不要摸摸别的,他准上钩。
第二个是裴逸。
他有点麻烦,性情高洁、但也没特别高洁。虞藻到时候随机应变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制造点意外,让他不小心看到或摸到什么。
最后是柯楚凡。
柯楚凡不要太容易。他成天脑子里都是黄色,虞藻都不需要计划什么,只需要顺着他的行为。
待柯楚凡情到浓处,突然发现他是个男孩子。
肯定被吓得当场黑脸。
想到这个画面,虞藻还觉得蛮搞笑的。
不过,虞藻再一次小心翼翼问:“他们真不会打我吧?我感觉我好坏呀……”
虽然坏,但一想到要干坏事,他还挺期待。
0926听完他的全部计划,全程沉默。
虞藻的计划十分详细周密,把一些突发状况、planB都想好了。
比如和对方一起洗澡,脱衣服的时候突然被对方看到;再比如喝水时,不小心把水泼到裤子上,让对方帮忙脱掉……
这些办法确实可以顺利完成任务,达到让对方发现他的真实性别的目的。
但,也很危险。
0926说:【你要不要带点东西过去。】
“什么?”虞藻迷茫地歪了歪头。
0926再次沉默。
许久,他叹了口气,道:【不会挨打的。他们不舍得打你,最多就是……算了,你给他们看完该看的,赶紧跑。】
【别让他们嘴你吃你。也别让他们撞见,要真让他们撞见得逞,他们三个肯定不会让你出酒店的门。】
虞藻得意地挺起小胸脯:“才不会撞见呢”
他与柯楚凡三人的房间,都不在同一层楼,电梯那么多,怎么可能恰好撞见呢?
计划表密密麻麻一大片,写满了虞藻的坏心思。
他将纸张举起、对准灯光,他越看越满意,越瞧越惊叹,怎么会有这么聪明的小脑瓜?
手机屏幕响起,景遇问他什么时候下来。
【遇见:我等会来接你,我们一起去活动现场吧。】
【娄明熠:你到了吗?我到酒店了,我们要不要一起去。】
【郁青:对不起,那天是我失礼了。】
【郁青:你去嘉年华现场了吗?我今天开车了,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接你去吗?】
虞藻没空搭理他们。
他现在忙着呢
虞藻先给景野发了个消息,等电梯到达指定楼层,来到对应房间门口。
景野跟听到主人脚步声的狗似的,迫不及待打开门、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盯着电梯方向瞧。
若不是想着矜持一点,他都想进电梯下去等虞藻。
可虞藻说让他在房间里等、别乱跑,他便真乖乖听话,在房间门口一动不动,跟望夫石一样,等待虞藻的到来。
和往日的精心打扮的裙装不一样,哪怕今天是活动现场,虞藻也穿得比较休闲随意。
一件普普通通的小白t,外加格子短裙,一双长腿又细又白,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膝盖都是粉红的。
“看什么?”
虞藻莫名其妙,他看到景野就来气,翘起下巴尖,很大声地“哼”了一声,表示他还在生气。
忽视景野,直接走进房间。
景野跟摇尾巴的狗似的,立刻跟着进房间。
犹豫片刻,还是将门关好、上了锁。
景野走进去没两步,他看到虞藻站在床沿,双手抱臂,姿态倨傲地对他点了点下巴:“坐过去。”
让他坐在床上的意思。
景野不懂,但照做。
瞳孔蓦地放大。
清瘦小巧的身躯迎面坐在景野的腿上,软绵绵的腿肉就这么挤着他,体温温热、触感绵软,细细密密的甜香迎面熏来。
跟一块刚出锅的小粘糕一样,黏糊又可口。
景野双手无措、连该放哪儿都不知晓。
他一低头,便看到一截雪白泛粉的脖颈,若有若无敞开的领口,以及自其中散发出的、浓郁幽香。
豆大汗水自面颊滚落,蓄在面颊、下颌。
景野哑声喊:“宝宝……”
虞藻没什么好脸色道:“我允许你这么喊我了吗?”
“对不起。”
景野道歉得十分利索。没几秒,他又哀求道,“我能不能抱抱你?”
虞藻没有回答,反而抬起手臂,一双白藕似的手臂柔弱无骨,攀在景野的脖颈间。他仰起小脸、抬起肩膀,香气伴随他的温热呼吸,一起落在景野的耳边。
“只是抱抱吗?”他似乎很迷惑,“景野哥哥,你喜不喜欢我呀?”
“喜欢,当然喜欢。”景野毫不犹豫道,目光炙热且认真,仿佛这是一个刻在本能里的答案,不需要思索便能回答。
虞藻又伸着嫩生生的脸,问:“我什么样,你都喜欢吗?”
“不管你是什么样,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景野说,“你是我唯一的宝宝。”
“哦。”虞藻似懂非懂地点头,看起来有些敷衍。
他似乎不信景野的真心,景野着急地想要证明自己,没等景野开口,他又出声。
“哥哥,那你想不想摸摸我呀?”虞藻眨了眨眼睛。
景野呼吸急促,不答反问:“我可以吗?”
景野上次惹着虞藻生气,便已做好负荆请罪的准备。
他时刻嘱咐自己,不能随便起立,更不能像疯狗一样不知节制。
来前,他洗了十几个冷水澡,又喝了好几杯冰美式。
可任何准备,在虞藻轻飘飘的、仿佛只是玩笑话的言语下,顷刻失去作用。
“我可以摸摸你吗?”景野喉结滚动,狼犬似的凶狠面庞,透露出几分哀求与恳切。
虞藻翘着双水灵灵的眼,他生得精致漂亮,气质却纯真无辜。
他眨了眨眼睛,又慢吞吞点了点头。
白皙小手握住深肤色的大掌,轻轻碰了碰裙摆边缘。
虞藻今天没穿丝袜,一双长腿纤白匀称,如美玉般无瑕。
细腻触感毫无阻碍传至指腹,景野被激得呼吸一热,浑身滚烫。
然而下一秒,神色呆滞,又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