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期十
裴忌缓缓抬起头,坐在虞藻的双膝之间,低头凝视着虞藻。
小世子被养得精细,一身皮肉如脂膏般细腻,身上除了白的就是粉的,许是被亲热了,部分肌肤浮出晕粉。
没了里裤,没有任何东西兜着。
虞藻只能空荡荡地出现在兄长眼前。
裴忌的目光过于专注且直白,如实质般具有存在感,富有极强的穿透力。
喉结上下滑动。
裴忌一直知道,幼弟生得精致漂亮。
可不论看多少次,他依然会被迷得沉浸其中。
虞藻很白,故而任何异色都会衬得十分明显。
一片白皙皮肉间,一抹艳色十分惹眼,美玉一般,透着淡淡的粉红。
不过片刻,虞藻便被看得微微抿唇,他偏过头、下意识将膝盖合拢。
膝盖却被蓦地扣住,稍一往上,便握住大腿中部。
骨骼分明的五指在腿肉间微微下陷,白腻腿肉争先恐后地自指缝间溢出。
裴忌不过稍一用劲儿,便阻止虞藻合闭的举动。
视线变得愈发强烈与灼热,虞藻被看得羞耻与不安,控制不住伸出手,想给自己挡挡。
可惜这般挡,也挡不住什么,哆哆嗦嗦的手捂住自己,反而带得小衣下滑,露出大半个圆润粉肩。
“躲什么。”裴忌说,“又不可以了吗?”
虞藻怔怔低头,与缓慢俯身的裴忌,隔空对上视线。
他半天给不出答案,只绷着脸蛋不语。
裴忌已经等了够久。
他缓缓靠近,面庞愈压越近,精致如玉的浅色在瞳孔间放大,还有那甜稠稠的香,以浓郁蓬勃的架势迎面缠绕住他。
喉结再次滑动,裴忌的薄唇微微分开,低下头,亲了亲虞藻。
虞藻下意识推开他的吻,可又被迅速压下。
汹涌的嘬吻伴随滚烫的吐息,在阴冷狭小的山洞内,骤然覆盖了进来。
裴忌的吻来得猝不及防,他的吻带着他这个人特有的强势,吻得直接又重,近乎有些发狠地嘬。
又很用力,几乎要将整张脸埋进,好像要将虞藻整个人给吞吃下去,狼似的凶恶。
近,太近了。
虞藻有些恐慌这般亲密的距离,这叫他能清晰体会到裴忌亲吻他时,鼻腔内呼出的热气,与灼热逼人的吐息。
“呜……”
一记深吻,几乎吻到最深的程度,虞藻眼前登时一白,叫人头皮发麻的过电感后,是浓重的恐慌与害怕。
他一直有些害怕这个兄长,当下更是畏惧这个过于深入的吻。
虞藻被亲得浑身发抖,腰部控制不住向上抬了抬、似是要扭着腰悄悄逃离。
然而下一秒又被摁回石床,大掌牢牢箍住他的腿肉,将他钉在石床之上。
哭声一下变得急促混乱,虞藻的嘴唇大张,好似喘不上气,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尾溢出,可他还是被堵着亲。
粗大舌面肆意扫荡细嫩柔软的肌肤,原本浅浅的粉玉,如今被反复嘬吃,吮成嫣红的艳色,如同鸽血一般,表面还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润泽。
眼前视野被模糊,虞藻一低头,便能看到一双漆黑幽暗的眼睛。他被吓坏了,忙伸出一条手臂横在眼前,哭得却更大声了。
“别……”
吻得太重了。
虞藻无声地张了张唇,能够发出来的只有气音。
他脑袋放空,双手无意识抓着裴忌的头发,却只是有气无力地挠了挠头皮。
山洞内空旷,任何声音皆会产生回响。
石壁水流滴滴答答往下流淌,混入急促的接吻水声,又因尾音发颤的哭哼,而显得极其黏腻。
虞藻崩溃地哭,持续地往下掉眼泪。眼皮已经哭肿,又因哭得太久,肚皮一直在抽。
裴忌停下嘬吻的动作,抬头看向虞藻,虞藻的视线涣散而又朦胧,微微上挑的眼尾再度落下泪水。
也让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
变故是突然发生的。裴忌似一匹被饿久了的狼,一旦有了甜头,便什么都想要。
他不仅仅满足于一处的亲吻,不够,远远不够。
裴忌变得愈发贪心,于是,他蓦地将虞藻往上提了提,这叫虞藻的后腰陡然悬空。
虞藻惊慌失措地伸手摁住石床,而裴忌似乎只是吓吓他,跟他玩耍一般,再度低头吻住了他。
瞳孔陡然放大,虞藻蓦地挣扎起来。
这一次裴忌亲得比之前还要凶、还要坏,舌肉近乎下流地往小嘴巴内钻,将周围舔舐得湿漉漉,又冒着热腾腾的白气。
裴忌能感受到虞藻的紧张,因为他能感觉到虞藻一直在推他。
可他没有停下,而是慢条斯理地亲吻舔舐,逐渐的,那紧闭的小嘴巴,慢慢被他舔开了似的,冒出一小条缝儿。
这也让裴忌顺势抵着细小缝隙进入小嘴巴里,他好像很享受这样的亲吻,于是亲得很慢。
面颊厮磨温热柔软的肌肤,他神色沉迷而又陶醉,亲眼见着淡淡的粉逐渐变得嫣红,表面蒙着一层晶莹的露水。
这种吻法太过怪异,虞藻头昏脑涨,想伸手去推裴忌,可软绵绵的力道,不像阻止,更像刺激裴忌继续。
浑身上下如同泡在温热的泉水间,裴忌舔着他的小嘴巴,轻轻嘬了一口,他蓦地弓起脊背,小口小口喘气。
涎水自唇角滑落,面颊留下一道晶亮痕迹。虞藻喃喃地、无意识地喊:“哥哥?”
裴忌停顿一瞬,态度骤变。
舌肉似狂风骤雨般扫荡脆弱狭小的唇,每嘬一口,便偏头亲一亲虞藻。
这样的吻过于深入刺激,根本不是虞藻这小身板能招架得住的。
黑发铺散在鬓发边,面庞晕出大片绯红,整个人似脱了力,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
喉间溢出似崩溃的哭腔:“哥、哥哥”
虞藻以为这样呼喊,便能唤醒裴忌的理智,又或是换来许些怜惜。可裴忌仿佛已经亲吻上瘾,非但没有减缓攻势,反而舔吻得愈发厉害。
双腿蹬得愈发厉害,可不管虞藻怎么躲、怎么逃,还是被叼着小嘴巴亲,还被舔到了最里面。
他发出无助的哭叫,一双腿赤条条的,在石床上乱磨乱蹭,在月光下泛着细腻光泽。
黏腻急促的水声下,虞藻的小嘴巴已红得不成样子。
他的面颊同样嫣红,面庞湿润一片,满是无法吞咽下去的涎水与崩溃大哭的泪水。
虞藻用力掐着裴忌的头发,很用力,他被亲得喘不过气,也被亲得口水乱流,黏糊糊地挂在面颊,衬得粉艳面庞糟糕又糜艳。
指甲在裴忌头上、脸上乱抓,他再次蹬了蹬腿,嗓子眼发出类似猫儿叫的喘息哭声。
直到虞藻被握住,他又发出类似崩溃的哭声,他伸手去推裴忌的手,只是换来裴忌含糊不清的一声:“再等等。”
虞藻不明白为什么要等,可裴忌非要用拇指堵住。
裴忌的吻变本加厉、愈发凶狠。
高挺鼻梁几乎完全压上,将柔软的肤肉戳得不断下陷,疯狂扫荡的舌肉快成残影,将虞藻的小嘴巴捣得熟烂一片。
虞藻不说话、也不哭了,他的瞳孔陡然放大,喉间溢出一声仿若坏掉的气音。
眼睛半眯着,嘴唇大张吐气,乌泱泱的睫毛根部被润成一撮一撮,抖得不成样子。
娇生惯养的幼弟一只手抓着兄长的头发,另一只手紧紧护住肚子。
眉宇紧皱,嘴唇却是打开着的。
从裴忌的视角,恰好能看见涎水如何从唇角滴落下来,又是如何浇在他的身上。
湿的,热的,香的。
山洞潮湿,石床同样湿润。
再加上虞藻身上的汗液源源不断朝一边流淌,水迹蜿蜒,最终在石床的自然凹陷处,形成一个晶亮的水洼。
而虞藻迷惘又无助地躺在石床上,小嘴巴已经被吃肿了、还在一下一下地往外吐着水儿。
尽管在这样情色的状况下,他的面庞仍透露出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真叫人热血沸腾。
裴忌没有继续亲他了,而是拍了拍他。
虞藻木然地将视线望去,他呆头呆脑地看向兄长,兄长也在看他。
他似乎听见兄长低低地笑了一声。
裴忌俯过身,让幼弟看他湿润的发丝与面庞,晶亮水渍自发间流淌,他整张脸都湿透了,仿佛被喷了个正着。
面颊有明显红痕,有被打出来的、也有被挠出来的,也有一部分红痕,更像是被夹出来的印子。
裴忌捏起虞藻的下巴,故意让虞藻看他被溅湿的脸,故意当着虞藻的面滚动喉结,再吞咽。
又说:“这么多。”
虞藻呆呆愣愣地木了几秒,旋即面庞愈发涨红。
手指紧紧揪紧、在石床上无力地挠了挠。
虞藻这才意识到,他这位兄长,比他想象得还要坏……
唇瓣被粗粝的手指轻轻抚摸,又被压得下陷。
裴忌盯着他沾满唾液的唇,又蹭了蹭被濡湿的唇缝,说,“好湿。”
“好像可以了。”
什、什么?
虞藻同裴忌一起将目光朝下偏移,他皮肤白皙,自小没吃过什么苦头,如今却因为热通红一片。
裴忌带着虞藻一起起身,这也叫虞藻看清眼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