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星期十
这一下受惊让虞藻眼睫高抬,除了气音什么都发不出来,他整个人向下伏,趴在裴忌的胸口。
一张小脸红红白白过了好几道,他抓紧裴忌的肩膀,裴忌似乎也要起身,可每一下都没起完全。
裴忌自小习武,身形宽阔体格高大不说,精通各种武术的他腰腹力量更是发达。
他双手牢牢扣着虞藻的肩膀,担心虞藻逃跑似的、让虞藻牢牢坐在他的身上。
与此同时,又带着几分刻意的恶作剧成分,含住虞藻的唇,舌肉在里面一通乱搅,吮出黏糊糊的水声,同时不住向上凿。
裴忌吻得深重,每一下几乎都吻到最里面,全离全入的方式让虞藻的嘴巴瞬间酸麻,口腔处传来酸胀的发麻感,兜不住的涎水自唇角溢出,打湿了裴忌的锁骨与脖颈一侧。
每当裴忌离开,嫣红与深色之间,便会牵出一道蛛网一般的白。
下一秒又会即刻送还回去,再次被喂了个完全,一丁点儿L都没有剩下。
虞藻被亲得浑身发抖,乌泱泱的睫毛瞬间被濡湿,神色变得委屈又无助。
“哥哥”
虞藻再一次惊呼。他无助地喊着喊“哥哥”,好似这样便能惹来兄长的怜惜。
口腔里刚分泌一点儿L水,又被捣得四处飞溅,被吃了个精光。他努力躲避裴忌的吻,含糊不清道,“哥哥,我、肚子,肚子”
虞藻伸手捂住肚子,掌心硌得慌,被抵得不适。他崩溃地大叫,“我肚子好涨,我想吐……呜”
方才虞藻才喝了茶水,晚间又吃了许多糕点,这会儿L肚子被喂出明显的夸张轮廓。
又许是吃得太多、被喂得太多太满,肚子里的食物正隔着薄薄一层小腹,撞着他的手心,让他喉间不住发出痛苦的哭叫。
这种情况下,裴忌还在含吮虞藻的唇肉。
他叼着那截柔软红肿的舌,扯出口腔,轻轻嘬了一口。
“想吐?
“嗯、嗯……”
“怎么会想吐?”裴忌似乎很困惑。
小肩膀打着摆子,唇肉被吮出黏腻水声。在这样混乱的声响中,虞藻艰难地开口:“撑、撑了……”
“不是很厉害吗?”
大掌覆在虞藻的小腹,与虞藻一起摸着鼓出的肚皮。他喉结滚动,“吃了这么多。”
不久之前,虞藻刚吃下晚饭与糕点,这才过去多久,又能装下这么多。
裴忌摸着虞藻肚皮的轮廓,说,“全部吃下了,好棒。”
摇头晃脑的面庞微微一顿。
自混乱乌发间,抬起一张湿红的小脸。虞藻迷迷瞪瞪地睁圆眼睛:“真的?”“我、我这么厉害吗?”
“嗯。”裴忌说,“很厉害。”
裴忌摸着虞藻的后脑,同时还在不住向上,舌肉交缠,优越的力量让他此刻的行为几乎化作残影,可他还是能牢牢将虞藻钉在怀里,不让虞藻摔倒。
只是片刻,虞藻便一动也不动地软在原地,只肩膀偶尔地哆嗦。
裴忌抱着虞藻的腰喘气,他亲吻虞藻的眉眼,缓缓坐起身时,烛火照亮他此刻的身形。
他的小腹周围出了一堆汗,更像是虞藻浇在他身上的热汗,如今正沿着块状分明的腹部线条向下流淌,逐渐没进深与红的之间。
裴忌抱着虞藻坐在床沿,大掌轻轻抚拍虞藻的后背,时不时侧头亲吻虞藻的眉眼。
他在帮助虞藻顺气,待虞藻意识差不多回笼、不过仍处在余韵间时,他忽的起身,将虞藻腾空抱起。
虞藻登时被吓了一跳,骤然起身的举动让他惊慌失措——这是一个叫人惊恐与羞耻的举动,让他回到了儿L时,被兄长抱着把尿的小时候。
裴忌从后方将虞藻抱了起来,另一边,薄唇厮磨虞藻的耳畔:“低头。”
虞藻怔怔低头,桌案上有一枚锃亮的铜镜,他恍惚记得,这枚镜子是燕清远擦干净的。
在光线昏黄的铜镜间,他看到他们此刻的模样。
裴忌正在慢条斯理地亲吻虞藻的耳廓、面颊,再吻到唇角,最后近乎霸道地,将他的舌肉勾出来含着吃。
这枚铜镜照得画面十分清晰,虞藻能清晰看到自己是如何将兄长一点点吃进去的。唇瓣厮磨、两舌似蛇类一般交缠,发出不绝的水声。
增添的视觉与听觉,让虞藻的羞耻感更重。他不想看,可裴忌偏要抱着他靠近那枚铜镜,相贴的他们几乎怼在铜镜前,叫虞藻一低头,便能看到放大的情况。
裴忌自小与狼群一起长大,身体素质与身形体格皆带有北凉人特有的宽阔,他生得极其优越夸张,虞藻却截然不同。
因为身子骨比较弱,虞藻的骨架与体格都十分纤细,故而眼前这画面十分惊人,近乎到达有些骇目的程度。
透过铜镜的画面,被撑得发白的艳色与虞藻的瞳孔一起放大变圆,他迷茫又不解。
他、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虞藻呆头呆脑地低头瞧着,瞧得失神,满面桃花绯色,端的却是清纯无辜。
裴忌凝视片刻,喉结滑动数下,似再也忍不住,就着偏头的举动,含吻上了虞藻的唇角。
又凑到虞藻耳边,哑声:“宝宝。”
虞藻的面庞一下涨红。
这般亲昵酸掉牙的称呼,别说一向沉默寡言的冷面二哥,就连他的父王都不曾在他长大后喊过。
哪怕是溺爱他的大哥裴雪重,对他的爱称也只是“小乖”。
虞藻一直以为裴忌不善言辞,更不会说甜言蜜语,谁知,他一说便是如此肉麻的用词。
饱满粉润的脚趾微微蜷缩,虞藻不自在地扭了扭,却听见身后的裴忌,呼吸声愈发沉重急促。
似是再也无法忍耐,裴忌再次含住虞藻的唇肉,舌肉发狠地捣了起来,唾液飞溅,几乎化作残影。
唯一能瞧见的,只有一团深黑色的影子,与边缘缓缓展开的白。
第146章 想谋朝篡位的小世子(二十六)
燕清远推开院落大门,小院又被打理了一次,变得愈发整洁干净。
木屋的隔音并不好,夜晚静谧、偶有风声。
簌簌吹拂的夜风间,燕清远听到持续不断的哭腔。
柔软的、上扬的,伴随阵阵甜稠稠的软香,与颤不成声的哭叫。
小世子一直在喊“哥哥”。
燕清远神色恍惚,芝兰玉树般的身形立在庭院之间,怔怔地看向声音来源。
他行走一天、奔波一天,浑身肌肉酸痛且疲乏,可这一刻,身上的疲惫仿若被另外一股愈发强烈且汹涌的情绪压倒,驱使他走向声音来源。
越是靠近那扇门,小世子的哭声愈发明显,伴随许些微妙的拍声。
“哥哥,好酸……”小世子在崩溃地哭。
另外一道沉闷的哑声:“怎如此紧张?射课那天,我就见你浑身紧绷,学官没告诉你肌肉紧绷时,箭会怎么样吗?”
小世子没料到这会儿还要被提问,他好似回到课堂上,大脑迟钝地运转片刻,才试探性道:“会、会射不出来?”
“嗯。”裴忌问,“那现在该怎么做?”
虞藻迷迷糊糊应道:“放松。”
“对,放松。”紧跟着,是一道轻笑声。裴忌撞了撞虞藻,问,“这也要哥哥教你吗?”
“宝宝。”
“小乖……”
虞藻愈发迷惘:“哥哥?”
裴忌怎么喊他小乖呢?这不是大哥平时里才会喊的吗?
当二哥口中忽然出现大哥才会喊的昵称,他的神志陡然错乱,甚至不知晓身后的人究竟是哪位兄长。
“你、你是大哥吗?”虞藻自问自答一般,断断续续往下说,“只有、只有大哥才会喊我小乖呀……”
裴忌的动作一顿,沉默不语。
继而,似发了疯一般变本加厉,闹出来的动静也愈发响亮。
虞藻哭得更大声了。
在屋内震耳的动静之下,一道微弱的开门声响,显得微不足道。
燕清远正站在门外,浑身僵硬,借着一点门缝与烛火的光芒,看清屋内此刻的情景。
北凉王府那位金尊玉贵的小世子,膝弯挂在隆起的臂膀间,一男子从后亲密无间地抱着他。
他身子稍微向后靠仰,身上的肚兜已松了一条带子,正松松垮垮披在上头,挡不住多少春色。
脸蛋浮红、嘴唇紧抿,正似痛苦似无助地哭。
虞藻被抱在怀里反复行走,男人气息紊乱,脚下步伐难免颠簸,带得他的小身板起起落落一直晃荡。
许是磕着碰着了哪里,虞藻反应变得很大,偏头抬着小脸,面庞惊慌楚楚,无助地喘气,好像在哭。
却又被含住嘴巴细细舔吃。
“呜……”他连哭腔都是细微小声的,“不、不要了……”
裴忌虽然在哄虞藻,却没有停下接吻,虞藻能清晰感觉到裴忌的态度强硬。
亲吻的力道十分用劲儿,好似要将他整个人吞掉。
裴忌太过凶狠,虞藻仰着头,偏过脑袋,看着烛火在视线里晃动,不知时间究竟过去多久,蜡烛几l乎已经燃烧到底。
还要多久?
还要多久……
小脑瓜一片浆糊,虞藻一直在想,究竟还要多久?
忽的,他肚子酸痛,好像是晚间吃太多糕点,现在肚子翻滚乱撞,让他接连想吐。
“等、等一会……”虞藻忙护住肚皮,“哥哥,我、我的肚子……”
虞藻的肚子酸痛,且这种酸痛是从小腹内部传来的。
也许是晚间吃了太多糕点、配了茶水,现在肚子涨得厉害。肚皮近乎在抽,随着后仰的举动显出许些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