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仙气火遍内娱 第84章

作者:鉌九 标签: 豪门世家 娱乐圈 甜文 爽文 轻松 穿越重生

岑寒:。

林清鹤:。

柔软的毛巾被浸湿,林清鹤这时主动说道:“我来吧,苏姨。”

苏蓉看了岑寒一眼,点点头答道:“行,那清鹤你来吧。”

她不是没察觉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况且岑寒还对她提起过陪林清鹤过生日,为林清鹤攒局庆贺等等行程,所以她很聪明地选择把空间留给二位,独自上楼回房间了。

岑寒站在柜台旁边,袖口往上挽。

拧干毛巾,林清鹤转身对岑寒开口:“我帮你擦一下。”

岑寒应了一声,配合地把那只受伤的手递到林清鹤面前。

林清鹤左手轻轻托住宽大的右手,低下头用毛巾一寸一寸滑过伤口周围,他擦得很慢很细心,深怕自己不注意轻重。

可他不知道的是,因为太过轻柔,加上湿热的呼吸扑在手背,就像有一把羽毛挠在岑寒心底,勾人心魄。

好不容易擦完一道划痕,林清鹤换了个方向全神贯注开始擦第二道。

但还没能实行,他的手就被紧紧握住一拉,整个人不受控制朝前靠。

抬起眉眼撞上岑寒深不见底的眸光,两人气息交缠,亲密无间。

微弱的电流在指间流窜,林清鹤短暂失语,岑寒启唇刚要说些什么。

林清鹤在他开口前缓缓建议:“不要乱动。”

柔和的嗓音,色泽浅淡的薄唇,岑寒渐渐松开,喉结轻滚,觉得有些煎熬。

此时暧昧的氛围达到顶峰,林清鹤并非圣贤不受任何影响,温度太灼热,拿着的毛巾在微微抖动,心境已然是乱了。

他干脆收回毛巾,借着清洗想平复被勾起的杂念。

作势抽离,哪料岑寒忽然拉住他的手腕,然后强势把他逼退到挂钟下方,阴影掠过眼前,唇上一凉,林清鹤怔愣。

他和岑寒咫尺相对,眼里有讶然,有迷惘,唯独没有抵触。

瞬息间岑寒俯身吻了进来。

柔软的舌漫无止境探寻,辗转碾磨,缠绵悱恻,带着冷冽的薄荷清香,暗潮涌动,燥热无声蔓延,林清鹤仰头承接岑寒,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他掌心出了层汗,用力攥紧毛巾,被吻得不知东西南北,甚至不能自已,试探性伸出舌尖响应,青涩,含蓄,撩人心弦。

这些感受只会让岑寒理智尽失,扶着林清鹤的腰际,肆意将怀里的人沾染上自己的气息,闭着眼动情地攻略城池。

林清鹤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朵朵烟花绚烂炸开,只记得那条滑腻微凉在唇齿间扫荡,伴随着喘||息声和水声,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深入.......

终于在他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岑寒放过了他。

紧接着拥着他低声道:“差点,没护住你。”

心头震颤。

林清鹤似乎理解到岑寒比他还要后怕,只是喜怒不形于色,克制着,让他看不出来而已。

须臾,他慢慢抬起双手,拥抱岑寒。

满室静谧,唯剩挂钟指针滴答滴答流走,时光无限拉长。

第65章 绝配

昏暗的房间内点了一盏小夜灯, 明黄的灯光蔓延到枕边。

林清鹤仰躺在床上静静走神。

不可言说的触感仍旧存在,昭示着岑寒方才侵入过这个地方,那般抵死缠绵, 舌尖还是酥麻的。

他在这方面没有经验,尽管岑寒也没有,但是岑寒比他熟练多了, 无师自通这种技能为什么他不具备,更不能面对的是拥着岑寒没到一会儿腿就软得站不住,最后他坐在沙发上盯着某人自己处理伤口。

心跳声音很重,他忍不住翻了个身, 轻叹口气,看来今晚没那么容易睡着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失眠, 各种画面在脑海中乱窜, 意识渐渐模糊, 不久后呼吸绵长。

第二天清晨,来接林清鹤去剧组的车很早就到了, 苏姨做好早饭让他带在路上吃,还贴心地给席念准备了一份,席念笑得阳光灿烂,苏姨拉着她的手目光怜爱,让她有空来香潭玩,给她做零嘴。

席念软着声气道谢,忽而看见走近的岑寒,正襟危坐道:“岑寒哥, 早上好。”

“早上好。”岑寒点了点下颔回应。

他装束简便, 不再是平日里的正装,带了点休闲落拓的俊朗。

昨晚那个吻记忆犹新, 林清鹤光是听见岑寒的名字就身形一顿,不知道是不是有过亲密接触的原因,他对对方的存在能够十分敏锐感知,小口咬下豆沙包,目不斜视咀嚼,仿佛是一只不问世事只顾护食的花栗鼠。

岑寒不动声色,食指扣了扣车窗,随后开口:“林清鹤。”

“唔?”林清鹤偏头应答,那双眼睛含了星辰。

“有事给我发消息。”间隔两秒,岑寒靠近了些,嗓音如秋雾般朦胧:“随叫随到。”

林清鹤连嘴里包着东西都忘了,席念,司机,还有苏姨全在场,岂不是都听见了,他后知后觉正经道:“嗯。”

岑寒轻轻笑,让司机注意安全:“再见。”

车缓缓行驶出铁门,林清鹤认真吃早饭,尽量自然装作无事发生。

可惜席念并不放过他,故意咳嗽两下,接着低下声音学岑寒:“有事给我发消息,随叫随到。”

没等林清鹤有所反应,席念笑着揶揄:“你们撒的这把狗粮真是甜到我牙齿了,哎呀,我觉得我好饱啊,撑到胃了。”

林清鹤咀嚼豆沙包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还是忍不住被席念传染。

“说真的,都到这地步了你们还不在一起吗?我都替你们着急。”席念支起下巴,缓缓道,“琳姐说她不管这事,就让你多为自己考虑点,岑寒哥毕竟和你不同。”

岑寒的身份地位就算不小心曝光恋情也不会有什么大震荡,林清鹤就不一样了,可能和绯闻绑定不说,迫于压力还有可能面临退圈的风险。

林清鹤吞咽下东西,想了想开口:“等梦蓝月夜快要拍完再提一起的事吧,至于其他,琳姐的担心我理解。”

梦蓝月夜拍摄完成,他不用再和岑寒各分两地,有更多的时间培养感情。

席念点点头:“嗯嗯,清鹤哥你心里有数就行,不过我是希望你和岑寒哥能终成眷属,你两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是这个,”她比划两下,“绝配!”

林清鹤头一次觉得跟席念聊天有种接不上话的堵塞,半天才绕到嘴边一句:“快吃早饭。”

席念悠悠道:“好好好,知道啦,我不说了不说了。”

.

宋连祁进医院的事情他父母昨晚就已经知晓,宋加城和他夫人在病房里守了大半夜,也坐立不安了大半夜。

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宋加城这么些年来一门心思都扑在事业上面,对宋连祁疏于陪伴和管教,难免有愧疚,因此平时态度总是会纵容些。

就算知道他在外面鬼混也只是叮嘱几句,叫他不要太过分,毕竟是亲生儿子,况且比起其他纨裤子弟,宋连祁优秀太多。

人都有缺点,在宋加城看来私生活混乱的缺点不是什么大问题。

一直以来宋连祁都没有给他招惹过太大的麻烦,除了这次,踢到岑家人的铁板。

宋家能有今天离不开跟岑家的合作,对于这点他十分清楚,正因为十分清楚,他才会觉得被动和棘手。

他告诉夫人要做好心理准备,宋连祁昨晚招惹的人是星辰的艺人,趁人家在洗手间的时候下阴手,这本身来讲就很卑鄙无耻,万幸的是没得逞,不然不敢想象后果会多么严重。

糟糕在于这不是宋连祁第一次犯浑,前段时间某场杀青宴会上,岑寒已经给过明确警告,也就是说宋连祁选择了明知故犯,所以被打成这样半点不无辜。

他夫人思维敏感,得知宋连祁招惹的艺人是林清鹤后,心沉得更厉害了,一切当然不可能只停留在维护星辰艺人层面上那么简单。

夫妻两人头疼商量着应对办法之际,岑寒带着他的助理出现在病房,神色寡淡,一见就能判断出不好交流。

“岑先生。”宋加城站起身缓缓打招呼,开口就先道歉,“是我教导无方,让他拎不清轻重,犯下这么大......”

章华顺了张凳子,岑寒不紧不慢优雅落座,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剩下的话不留情面打断。

随后他启唇道:“我今天过来就一件事,送宋连祁出国。”

宋加城下半段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补不完全,送宋连祁出国,短短六个字砸得他头晕目眩,这真的过于残忍了。

“岑先生。”身为母亲,旁边的李淮玲忍不住为难说道,“宋家和岑家利益往来这么多年,也曾共同进退,老宋和我平时工作繁忙,疏于管教,是我们不好。”

“但是送出国会不会太过了,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老宋又上了年纪,让唯一的儿子和他分开,他这个父亲肯定承受不住打击。”

话毕她保证,“这样吧,我们可以保证,宋连祁他绝对不会再去纠缠那位艺人,那位艺人无论提什么条件,我们都尽量满足。”

岑寒静静听她讲完,给足对女士该有的尊重,无动于衷回应,“李夫人,凡事学会换位思考,才能给自己留条后路。”

李淮玲闻言苍白了脸色。

“知道你儿子想做什么么?”岑寒锐利的目光看向她,明明语气平平,可就是让人不敢深呼吸,“拍照,录像,威胁,侮辱,足以毁掉一个人的人生,你该庆幸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是你儿子。”

李淮玲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那样羞愧,垂下眼沉默不语。

宋加城依旧西装革履,但人却不如以前精神,他还想再挣扎,“岑先生,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这时。

“我不出....国。”

被吵醒的宋连祁困难直起身,牵扯到疼痛的神经,话语断断续续。

他的清醒并没有让宋加城和李淮玲心情好受多少,相反甚至更难受了。

李淮玲恨铁不成怨怼:“你说你为什么不听警告,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纠缠别人?宋连祁你做事不考虑后果吗?”

宋连祁手扶着缠了纱布的额头,不搭理她妈,而是对上岑寒的视线,强调道,“我不会出国,其他随便你。”

宋加城怕事情变得更复杂,主动朝岑寒说道:“岑先生,你看要不折中一下,让他离开西京几年怎么样?”

“没有任何条件可讲。”岑寒稍稍抬起下颔,言尽于此,不会退让分毫。

“宋先生,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岑先生也是出于好心。”章华了解自家上司已经有八分不耐烦,站出来说道,“毕竟以您儿子的脾性,如果再出什么意外,那就彻底伤了宋家和岑家的和气。”

宋加成明白这是在下最后通牒,他犹豫好半晌,在宋家和儿子之间,最终选择了宋家。

心情无比沉重道:“我知道了,我会送他出国。”

宋连祁还没来得及反驳,章华接着插话提醒:“不用麻烦宋先生,我们已经做好准备,今天就能送您儿子离开,保证他安全抵达。”

今天!?

章华保持得体的微笑:“离别前你们一家人肯定想再聚一聚,接下来的时间就留给各位吧。”

宋加城有些震惊和不知所措,他想再说点什么,可惜岑寒并不看他,应了那句过来只有一件事,送宋连祁出国,现在目的达到,不必要多谈。

“您放心,那么多人等着吃饭,岑家和宋家的合作还是会正常进行,在宋连祁出国之后。”章华合上门的时候对他留下这番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