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浅易欢
忽然被老婆抓到偷看小黄。图的沈宿:......
抓到老公偷看自己曾经偷偷看过的小黄。图的顾泽西:......
他们在彼此的眼神中发现了相同的意思:既然大家都看了,谁也不好指责谁,与其双双社死,倒不如两人轻轻放过彼此。
顾泽西咳了一下,合上书本,像对待普通书籍一样,若无其事地将它放在床头,坐在床边没话找话:“醒了?”
这样的举动有效地缓解了尴尬,沈宿道:“醒了,吃了吗?”
“没有,我跟你一起吃。”
顾泽西去门外叫了饭,然后又回到沈宿身边,两人相顾无言,气氛有一种诡异而尴尬的和谐。
顾泽西不知道说什么。他将男人从那个最尊贵的位置拉下来,让他成为自己的宠物——尽管顾泽西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但是顾泽西可以肯定,沈宿就是这么想的,他肯定会觉得被这样对待无比屈辱,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实际上顾泽西执行自己的计划的时候,就已经猜想到沈宿的各种反应,也许是暴怒,也许是绝望,也许会因为屈辱尝试自尽、逃跑,也许会大发脾气。但是无论如何,顾泽西都下定决心,不管沈宿是怎样的反应,他都会奉陪到底。
是这个男人先招惹他的,他就要负责他的一辈子不是吗?
顾泽西唯独没有想到沈宿会是这个反应,他很适应,而且很享受。
顾泽西派来监视沈宿的人向他禀报,这个男人今天上午醒来,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懒洋洋地抻了个懒腰,抱着被子舒舒服服地打滚,像是有这样长期住下去的趋势。
顾泽西:......
这合理吗?!
这像话吗?!
不可能,沈宿这人向来诡计多端,一张嘴骗的他多苦,他可没有忘记。
一定是装模作样骗取他的信任,然后找机会联系旧部,妄图像自己刚刚做的那样,重一举推翻他的政权,然后重新掌权。
一定是这样!
这时候沈宿说话了:“你现在起得早,早饭可不能不吃。”
“你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之前沈宿都是下了朝之后,跟他一起吃饭的,他不过是做了和男人一样的事。
从前他不管朝政,被沈宿安安稳稳地娇养着,一觉睡到中午,醒来就能和男人一起吃到饭,虽然也知道男人先去早朝,未曾先用餐事为了和他一起吃早饭,但是从不知道这件事执行起来,其实并不容易。
因为起得早,一上午用了太多精力,顾泽西下了朝的时候,饥肠辘辘,饿得头晕眼花的。这才是第一天。
太监给顾泽西拿了一点垫肚子的点心,他一边吃,一边怀疑自己的猜测。
沈宿真的不爱他吗?如果他心里真的只是利用他,为了从他身上得到......那东西而装模作样,连早餐这样的细节都想得周到,那他未免付出了自己想不到的代价,心思也太过可怕了。
沈宿笑了笑道:“我之前确实与你共进早餐,但是早朝之前,也会用一些点心垫垫肚子,你可以让李蛰准备一些——如果你现在还用他当大太监的话,让他准备那几样味道轻一点的,少喝些茶水,以免届时上朝不便。”
顾泽西看着沈宿的眼睛,慢慢道:“李蛰现在不在养心殿侍候了。”
沈宿轻笑了一下:“那倒是可惜,他心思玲珑,伺候人最是周到。”
沈宿的态度云淡风轻,顾泽西却急了眼,他像是被这人不痛不痒的话刺到了一样,揪起沈宿的领子:“从天下至尊之位被我生生拽下来,幽禁在这个地方,失去所有的尊严、权利、地位,你就没有一点怨恨?!别装了我的陛下,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想要让我放松警惕,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位置,是吗——我不会给你一点机会,你趁早死心吧!”
沈宿被他压在被褥上,他好整以暇地帮顾泽西整理了一下衣领,和对面几近暴怒的人,形成明显对比。
他没有直接回答顾泽西的问题,而是反问他:“之前我也做了一样的事情,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恨我?”
因为我恨不起来。顾泽西狠狠地盯着他,那是因为自己对他有意,沈宿明明心知肚明,却还这么问出口。
顾泽西冷哼了一声:“谁说我不恨不怨?不然你如今为何失去了所有的权利,只能被我按在身下?我现在不就在报复你吗?”
沈宿静静地看着他。
顾泽西深深呼吸,撇开了头。
他知道,他在沈宿面前,这种遮掩,毫无意义。
甚至沈宿本人比他还清楚,自己有多么离不开他。
他这样说,是两人心知肚明的死鸭子嘴硬。
沈宿的手轻轻触碰顾泽西的侧脸,让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我和你的理由是一样的,你是因为什么,我就是因为什么。”
沈宿的眼神像是一汪深潭,顾泽西对上这样的眼神,无论沈宿说什么,他都恨不得立即答应、立刻相信。
顾泽西咬着牙,抵抗着自己即将沉溺其中的趋势。
“我不信。”
可是顾泽西的心跳,明显骤然加快了,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无论这话是真是假,他都已经心动不已。
这像是勾引熊的蜂蜜、引诱鼠的香油,让他根本无法抵挡。
“我会让你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顾泽西盯着对方的眼睛:“你要怎样证明?”
沈宿反问道:“你要怎样才能相信?”
顾泽西咬住嘴唇,他根本不知道。
沈宿抓住顾泽西的手,摸向自己的脸颊: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我和所有属于我的东西,你都可以随意占有。”
“这条金链子,你想锁多久就锁多久,直到你彻底放心为止。”
“你的一切要求我都可以满足。”
沈宿没说一一句,顾泽西的呼吸就粗重一分,到最后一个字,他忍不住一口咬在男人的脖颈上。
沈宿仰着头让他咬,这人的动作看着凶残,却没有用半分力气,沈宿甚至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不可以反悔,不可以骗我。”
“嗯。”
......
饭送来了。
顾泽西没有给沈宿碗筷,他用调羹舀了一勺粥,递到沈宿的嘴边。
沈宿无奈道:“怎么这样执着于这些?不用你喂饭,我可以自己吃。”
“不刚才还说什么事都听我的,”顾泽西拿着调羹的手躲开沈宿的,皱着眉头不满道,“以后你吃饭,都由我喂才行。”
“不仅如此,以后你的所有事情,我都包圆了,不光是吃饭,洗漱,梳头,穿衣都由我来。”
沈宿从没见过这么**人的,这样怕不是养了个祖宗?
“怎么?这就不同意了?”
“同意,怎么会不同意,”沈宿想了想问,“那我要是洗澡呢?你也来?”
“自然是我,你现在的体力,在浴池里若没有我看着,岂不是要一脑袋栽倒在水里?”顾泽西抬眼看他,“怎么,我给你洗澡,你还害臊不成?”
第36章 我的老婆是皇帝陛下(17)
果然从第二天开始,顾泽西便全部包揽了关于沈宿的任何事情,除了沈宿上厕所时,强烈要求顾泽西不许跟着他,顾泽西只得退让作罢之外,其余事情都是由顾泽西完成。
一开始沈宿还不好意思,但是无奈反抗无效,又实在拗不过他,只得躺平了任他摆弄。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心理负担也渐渐消失了,毕竟谁不喜欢老婆为自己做这做那呢?
沈宿现在吃饭的时候,只需要靠在顾泽西怀里,手里把玩着他的一只手,然后张开嘴,等着他喜欢吃的东西喂到嘴里。
他有时候会忍不住感叹,他过的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顾泽西也逐渐察觉到了沈宿的变化,这男人竟然开始享受被他幽禁的生活,甚至有点乐不思蜀的意味。沈宿现在适应地相当好,被他养的逐渐趋近于白白胖胖了起来,一点也没有他意料中的想要夺回皇位、重获自由的念头。
顾泽西一开始还以为沈宿是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惕,才做出的咸鱼态度,毕竟哪个男人、尤其是这样曾经掌控天下权利的帝王,谁会喜欢被人禁锢关押、受人控制位于人下的滋味呢?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愈发觉得,可能这个男人真的在......享受生活。
顾泽西觉得这样不行,是在有一日,他的手摸了摸沈宿的肚皮。
手感不对。
他不可思议地来回摸了摸。
沈宿正靠在老婆怀里,看一本游记,看到少年放在他腰腹上来回摩挲的手,立刻“理解”了老婆的意思,他轻笑一声,翻身压在少年身上。
“太阳还没下山,就这样迫不及待了?”
顾泽西皱着眉头把人掀下去,在沈宿又委屈又无辜的眼神中,撩开对方的衣服,露出他的腰腹。
“绷紧。”
沈宿照做。
“怎么不听话?”
沈宿委屈道:“已经很用力绷紧了老婆。”
之前壁垒分明的腹肌明显淡了许多,难怪他刚刚一摸全是软肉!
顾泽西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肚皮上。
上面的软肉竟然颤了两下。
气死他了!
他这些天的努力,本是为了让沈宿离不开他,而不是想要得到一个提前发福的老公!
“痛!”沈宿被拍的捂住肚子,不可思议地看着顾泽西,“老婆、老婆你家暴?!”
顾泽西没理这个戏精,他翻箱倒柜地掏出钥匙,亲手给沈宿脚上的锁链解开了,拽着他的袖子:“少废话了,走。”
沈宿一直盯着顾泽西这一串动作,猜想老婆究竟想要干什么,他以为老婆翻翻找找是要给他礼物,没想到顾泽西竟然给了他自由?!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解开锁链?是不爱了吗?
想要他的时候把他囚禁起来,现在为什么要放开他?不想要他了?!
老婆对他的执念呢?他不是不锁着他就没有安全感吗?现在怎么回事?!
“你休想!我才不走!”沈宿眼疾手快地将脚环上的机关一案,重新扣在自己的脚腕上,看着顾泽西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爱人家的时候叫人家老公亲爱的,现在把我吃干抹净了之后,就要把我赶出去了吗?!我比之前差在哪了?你这么快就腻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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