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月光不是缸
陆还甜蜜的笑了笑,心里一阵羞涩。
也不知道对方听到了没有。
黄福海固执:“我不信。”
被推到一边摔在地上的舒秋程听见陆还说的名字,猛的睁大了眼睛。
他想过陆还的后台可能会很大,但是他从来没往执江集团上想。
如果真的是那位,那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救了!
舒秋程激动的红了双眼,控制不住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顺着半边高高隆起,火辣辣的脸颊流下。
陆还指指点点:“你得信。”
黄福海:“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据他所知,傅江行还是单身。
怎么可能忽然就有老婆了!
对方别不是趁着傅江行没人,借着他的名头在外面作威作福吧!
黄福海呵呵笑道:“像你这样胆子大的,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他忽然想起来了,去年他就在酒桌上遇到两个对胃口的小可爱。
当初找的撇脚理由,和陆还找的一样。
只不过那两个小可爱说的对象不是傅江行,而是李锴。
黄福海后来去查了才知道自己是被那两个人耍了。
李锴和他一样“洁身自好”,在圈内的从来没有多的绯闻,更没有特殊嗜好同时包两个小明星。
不过能拿傅江行当挡箭牌,对方也是个人物。
黄福海呵呵笑了两声,完全没把陆还的话放在心上。
傅江行在车上坐了一会儿,也没等到陆还解决麻烦往车这边过来。
他叮嘱小陈在车上等,自己下了车。
陆还惊讶的看了一眼下车往这里走过来的男人,等对方走近,喊了一声:“老公。”
黄福海毕竟上了年纪,没听见不远处车门开关门声音,全身心都扑在陆还身上。
他完全不知道有人正从自己背后走近,一位陆还实在呼唤自己,搓了搓手笑道:“小朋友,这么迫不及待了?”
“我叫的是我老公。。”
“我不就是你老公。”
“是吗?”
傅江行走近,就听到黄福海自称是陆还的老公,脸色倏地沉了下去。
男人的声音磁性浑厚,带着一股慵懒的味道,却格外有压迫力。
黄福海圆滚滚的肚子一颤,正要骂娘,一转头,就对上了身高一米八八,气场八米八一的俊美男人。
这张脸放在整个容城金融圈,乃怕是整个华国的金融圈,都没有不认识的!
傅江行。
执江集团现在的掌权人。
黄福海到嘴的脏话咽了下去。
虽说在财力方面,他已经可以和傅江行一较高下了。
但他毕竟是新起的暴发户,和这些沉淀了百年的世家不一样。
傅江行一句话,容城的上流圈子就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黄福海赚钱的路子,也就差不多断了。
“傅总。”
黄福海双手老实的交叠放在小腹前,颔了颔首,问好。
“不敢当。”傅江行冷漠的开口。
黄福海赔笑道:“傅总怎么来这里了?”
他这才重视起陆还说的话。
陆还说他的老公是傅江行。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傅江行结婚,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像傅江行这样的大人物,别说是结婚了,但凡身边出现一个举止亲密的人,都会倍受关注。
傅江行面不改色:“接老婆下班。”
陆还羞涩,耳朵因为听到不同于往常的称呼,微微泛红。
傅江行,该死的会撩人。
“还还,过来。”
傅江行招了招手,不是主人呼唤宠物的招手,而是恋人之间,心有灵犀的举动。
陆还飘了过去,一头扎进男人怀里。
你老婆来咯!
“啊?”黄福海肉眼可见的慌了。
要是陆还的后台是傅江行,他肯定不能帮宝贝儿报复了。
招惹傅江行可没有好下场的。
只是为了一个看中眼的小情人,不值当。
草!
怎么偏偏还真是傅江行!
黄福海抹了抹汗,:“抱歉傅总,我不知道他是……是……您的……我想起来我晚上还有个会,下次登门道歉,我今天就先走了。”
黄福海脚底抹油就像溜,连舒秋程都顾不上了,钻进车里就跑。
为了玩车/震,他特意让司机先回家了,现在就只能自己开车。
来之前喝了酒,但是黄福海顾不上酒驾,启动发动机,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宾利熄火了两次,才碰碰撞撞的行驶出了底下车库。
不等陆还扶舒秋程,舒秋程已经艰难的站起来。
双手拽着衣服下摆,被黄福海扇了一巴掌的左脸高高拢起,嘴角还挂着血丝。
原本阳光帅气的脸蛋一塌糊涂,扔进乞丐堆就能直接上街要饭的程度。
他拘谨的朝陆还的方向鞠了躬:“谢谢傅总,谢谢哥,我能不能,能不能和你们一起……”
男生声音哽咽沙哑,口齿含糊,说话时嗓子火辣辣的疼。
“谢什么谢,我带你去医院。”
陆还伸手就要去拉舒秋程。
他能看出舒秋程有些站不住,颤抖的腿在被黄福海扇了一巴掌之后,抖的更加厉害。
“别。”
舒秋程侧身避了避,深怕自己弄脏陆还,垂着眉毛,无措的抓了抓手指,而后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所幸陆还眼疾手快,把他拎了起来。
舒秋程已经几乎脱力。
陆还和傅江行对视了一眼,把对方带到了酒店,叫了傅江行的私人医生贺闵洲过来。
舒秋程在房间里面做检查,陆还和傅江行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没过一会儿,贺闵洲就从房间出来了。
他脸色难看,一边摘掉脏了的手套扔进垃圾桶里,说道:“患者臀部刚纹了身,肛/裂,一直在流血,肠/道里还塞……前面尿……”
贺闵洲说到一半,发现那些东西不太适合细说,只怕会让老板和老板夫人恶心的两天两夜都吃不下饭。
他选择自己默默承受,咬了咬牙:“可以知道是谁干的吗?这已经算是恶意伤人了。”
其实不仅是臀部有纹身,贺闵洲给舒秋程检查的时候,发现对方胸前也有侮辱性质的纹身字样。
只是那个地方的时间要早一些,又不用坐下被压着,早就已经消肿了。
医者父母心,贺闵洲见过变态的,没见过这么变态的。
纹在那种地方,想洗都洗不掉。
妈的!
陆还也没想到舒秋程会那么严重,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死活不让做检查,后来没力气反抗就晕过去了,对了,他说有话和陆少你说,应该快醒了,您进去看看吧。”
贺闵洲低头整理自己的医药箱。
他来的着急,带的都是紧急的东西,很多检查的仪器和工具都没带齐全,为了防止患者身体内部有没有出事,他还得回去一趟,把东西都带过来。
贺闵洲拎起医药箱,往房间门口瞥了一眼,匆匆离开。
陆还不明所以,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
里面是一片消毒水的气味。
舒秋程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已经醒了过来。
他脸上的伤口和棉被外面手臂上的伤已经被贺闵洲处理过了,从一只脏兮兮的小狗,变成了伤痕累累的干净小狗。
“小程。”
“还哥。”舒秋程想哭,眼泪从眼尾顺着太阳穴滑落,“谢谢你。”